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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阐教门人施展五雷天心正法需要惊动雷祖么?”太白金星摇头:“当然不必。”沈平渊一笑:“这就对了,我教也有这个法门。”太白金星点头:“既然如此老夫这就回去交旨。”沈平渊拦道:“且慢,既然天使到来正好评评理。我在两军阵前施展撼天雷这样凌厉的法术本是无奈之举,阐教使用伏魔仙剑大肆屠戮我军将士在先,一阵就有三万将士丧生,不知玉帝对这件事如何处理?”太白金星颇感为难,事实上稽查灵官早将此事上奏天庭,只因为玉帝对太上老君十分倚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沈平渊当面提出来,自己如何作答?心里为难就朝雷祖使眼色,意思是让雷祖打个岔。雷祖这次下界本来就有气,阐教一纸呈文就要自己亲自到洛阳对质,如果真的发觉自己乱用雷府金印一定会下旨惩处,照此看来在玉帝眼里自己这个雷祖还不如阐教三代门人。沈平渊反戈一击正合自己心意,因此一言不发,倒要看看太白金星如何回答。无奈之下太白金星只好应承:“真君放心,回去以后老夫一定将此事禀明玉帝。”沈平渊对这样的答复显然不满意:“三万条性命还不及阐教一纸之书,如此处事怎对得起天下苍生?”太白金星忙道:“真君慎言,阐教呈文在先,自然要先处理。”沈平渊不以为然:“洛阳大战乃是当今头等大事,各路神祗都在关注,难道他们没有向天庭奏明经过?”太白金星身为天府老仙当然不能说谎,只好承认:“下界神祗早有呈文送达天庭。”沈平渊心里明白,太白金星只是奔走之人,做不了主,根源还在玉帝身上。因此也不想过分为难,当时表态道:“请老仙回复玉帝,玄门中阐截两教虽然平分秋色,可是截教成员众多,对维系三界平衡所起到的作用远非阐教可比。如果玉帝一味偏袒阐教,再出现与上次鼠患类似的事情就不要指望我会出力。”太白金星只有答应。
离开洛阳太白金星心事忡忡,沈平渊的态度不仅仅代表个人,四圣一定会共同进退,加上四圣的师长,同门以及四海九州的下属,这股力量足以扭转乾坤,这件事处理不好后果十分严重。雷祖的心情倒是很好,这个师侄敢作敢当,与阐教针锋相对,正合自己胃口。来到灵霄宝殿交旨,玉帝得知雷祖没有乱用雷府金印就打算把事情放一放。太白金星将沈平渊的话禀明,玉帝马上皱起了眉头:“这个沈平渊也太大胆了,竟敢要挟天庭。”殿上截教门人一语不发,一边是三万生命,一边是一纸呈文,孰轻孰重再明白不过。先处理呈文已经不妥,再将三万生灵这样重大的事情搁置就更不应该了,沈平渊的要求并不过分。阐教门人自然不甘心,托塔天王出班启奏:“沈平渊藐视天庭理当锁拿问罪。”玉帝虽然心里有气也知道这道旨意不能轻易发出,沈平渊一人就搞得天下大乱,如果四圣携起手来必然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征求雷祖的意见,雷祖当即推辞:“人微言轻,不敢妄奏。”玉帝马上明白,雷祖对这次下界对质心有不满。在天庭任职的截教门人中雷祖的地位首屈一指,他的态度影响着绝大多数同门。樊崇使用伏魔仙剑得到了太上老君的许可,自己不好深究,正在琢磨对策,托塔天王奏道:“我教门人被化血神刀所伤一直没有痊愈,请玉帝下旨水府星尽早设法。”水府星君就是马武的师父余元,玉帝正在为难,刚好找个借口岔开,马上宣召。余元很快进殿,玉帝让余元交出丹药,余元泰然解释:“启奏玉帝,众所周知,化血神刀只有一炉所出丹药可以救治,只是丹药早已经被阐教杨戬骗走,微臣无能为力。”托塔天王道:“丹药在千年前已经用完了。”余元微笑道:“化血神刀独一无二,一炉所出丹药只有三颗。如果留在丹炉中作母,七七四十九日可得八十一颗。只是时辰未到就被杨戬骗走,微臣已经无能为力。”
修道之人都明白这个道理,玉帝不好责怪,轻叹道:“看来只有惊动老君了。”托塔天王不甘心,启奏道:“化血神刀歹毒霸道有违玄门慈悲之意,应该尽早毁掉以免遗祸后世。”余元毫不示弱,反唇相讥:“化血神刀从出世到如今只夺取一人性命,伏魔仙剑一阵就让三万将士殒命,要毁化血神刀可以,先把伏魔仙剑毁掉。”两人态度都很强硬,谁也不肯退让,托塔天王的品位固然在余元之上,可是讲真本事,余元的道术远胜,本来就不服气,当然不肯退让。玉帝呵斥一番,托塔天王恨恨归班,余元径自下殿。雷祖看出玉帝不会追究樊崇,施礼之后下殿回府,截教门人都有不满之意。玉帝心知肚明,只好草草收场。天庭众多神祗之中至少有七成出于截教,阐教门人虽然数量少地位却很高,两方本来就有积怨,如果不处理樊崇的话必然会加深矛盾。太上老君一直大力协助天庭,而通天教主从不与天庭来往,从心理上自然倾向于阐教。可是三界中有各种生灵,都有自己的位置,都对维护三界的平衡出力,人不是万能的,更不是主宰,只是众多生灵中的一员而已。沈平渊的崛起影响很大,地支宫的神君受他影响都有下界扬名之意。四圣已经会齐,更与龙族结成同盟,这些力量一旦发动起来必然会导致天下大乱。左思右想,玉帝终于作出决定,快刀斩乱麻,不能让截教进一步扩张,于是马上差人请太上老君商议。没想到太上老君到西方去了,不在兜率宫,临行时只留下书信,玉帝看过书信之后心里欢喜,原来老君早有安排,这样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天使走了以后沈平渊认为天庭会很快处理这件事,没想到玉帝的态度很坚决,雷祖传信,玉帝对樊崇乱用伏魔仙剑一事置若罔闻,一味压制截教门人。沈平渊心道:既然玉帝铁了心支持阐教,自己就没必要手下留情了。马援带领精兵前来助战,刘秀一方恢复了元气,只是没办法对付伏魔仙剑和离地焰光旗两件法宝,无法出战。樊崇一直在等天庭的消息,得知结果也觉得意外,沈平渊施展的召雷术威力强大,远胜本教的五雷法,看来截教确实不好对付。对方不出战己方也没什么好办法,这时候有仙童送来八景宫法帖,樊崇看过之后大喜,马上部署下去,全军准备进攻。次日清晨,樊崇一人来到百骨城下,单要沈平渊出来。沈平渊得报心里纳闷,樊崇又想弄什么玄虚?两军交锋,无论如何不能输了锐气,因此沈平渊乘坐瀚海麒麟出城。会面之下樊崇郑重道:“王莽已死,汉室复兴,黎民本应安居乐业。却因你我之故争斗不休,今日我来就是想尽快了结纠纷,还百姓太平。”沈平渊心里好笑:阐教总摆出忧国忧民,义正词严的架势,从不在自身找毛病。从容应对:“如今光武帝治下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日子舒服的很,是赤眉军多次东怔扰乱了秩序。”樊崇别有用心,当然不会惩口舌之利,当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既然你自恃才高,你我不妨单独对决,输者拱手称臣。”沈平渊有些意外,按照樊崇的性情不大可能说出这样的话,难道有什么阴谋不成?樊崇知道沈平渊的脾气,故意出言讽刺:“是该慎重考虑,一旦输了怎么抬得起头来?”沈平渊怒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樊崇心里欢喜,伸手指向西南:“这里施展不开,你我到伏牛山分个高低。”催动赤炎金睛兽化一道红光远去,沈平渊随后跟随,很快不见踪影。
大帅邓禹得报吃了一惊,这明显是诱敌之计,沈平渊是己方的顶梁柱,万万不能出事。马上派人请南山老翁与疾风叟前去接应,马援阻止,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大帅,樊崇施展诡计一定做好了部署,赤眉军必然会发动全面进攻,这个时候不能分散实力。”邓禹自然明白,皱眉道:“真君出了事本帅如何向陛下交代?”马援开解:“真君道术高深,完全可以自保,就算有什么危险,截教高人不少,一定会想办法解救。”邓禹点头认可,马上传令全军准备迎战。果不其然,赤眉军在决明子的率领下发动了全面的攻势,百骨城没有沈平渊的主持威力大减,双方展开激烈的交锋。南山老翁与一干同门全力与阐教门人周旋,马援率领精兵与决明子斗阵,邓禹督帅全军与赤眉军鏖战到一起,一时间杀声四起。这一回赤眉军势在必得,二十万大军倾巢而出,攻势如潮水一般,两军展开前所未有的恶战。马援加入刘秀阵营之后邓禹就把决明子的阵图交给他,有时间就仔细研究,颇有几分心得,如今面对强手当然要抓住机会。三万精兵摆开八门金锁阵与决明子训练的精兵搅在一起,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精,决明子接连变阵却始终无法瓦解八门金锁阵,心里明白是马援的作用。太虚真人仗着本身道术高深,又有离地焰光旗护身,深入敌阵,疾风叟当头拦住,两人展开恶斗。木棉圣母抖擞精神与阐教门人争锋,南山老翁敲响鼍龙鼓,成丹率领骷髅兵全力稳住百骨城,马武仗着化血神刀阻挡樊崇的门人,云霞童子绊住凌烟,兵将们捉对厮杀,战场上乱成一团。
五十五身陷绝地
双方势均力敌,赤眉军稍占上风,决明子部署周详,充分发挥本教门人的本领,逐渐掌握了主动。这一场大战搅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决明子从容调度,逐步扩大优势,这一战势在必得。赤眉军的优势在于阐教门人的协助,大帅邓禹没有办法应付玄门高人,己方高人毕竟有限,应付不了阐教众多门人。马援心里一直装着全局,看出形势对己方不利,派人通知大帅邓禹,无论如何不能乱了阵脚,一定要坚持下去。邓禹吩咐身边亲军以及后备将士全部投入战场,只许进不许退,两方展开前所未有的恶战。大家闷头厮杀,马援的头脑却十分清醒,一直在等待机会,决明子虽然高明却不是无懈可击,一定会有破绽。这一场大战从清晨开始,到了日中时分还是处在胶着之中,决明子见对方已经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