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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帮助搜寻这副骸骨有功、又一起参加冰人挖掘工作的山区向导费特兹,也在一次登山意外事件中摔死;之后,一名曾经拍摄整个冰人骸骨挖掘过程的电视台记者,也患上脑癌痛苦地死去。
噩运在去年最终降临到“冰人发现者”赫尔穆特&;#183;西蒙的身上,去年10月当他爬阿尔卑斯山旧地重游时,却在冰人骸骨发现地点附近遇上恶劣天气,失足摔死。
令人更加沮丧的是,西蒙的葬礼举行完刚刚一小时,西蒙雪山遇难当天负责上山搜救西蒙的救援队队长沃纳克,又突然心脏病发作身亡。
研究人员对冰人奥茨进行研究。
冰人复原图
奥茨被发现时的照片。
也有人大难不死
据欧洲著名的冰人研究者、奥地利因斯布鲁克大学教授沃尔特&;#183;莱特纳称,在西蒙遇难的当晚,他自己也差点死于非命。当时,他正带着一组美国记者在“冰人”发现地附近解释有关冰人被谋杀的理论。一场暴风雪席卷了他们的营地,下山道路全被阻断,就在他们差点被冻僵的时候,一架赶来搜寻他们的直升机发现了他们,将他们救出。
莱特纳称,与冰人有关的一连串离奇死亡事故让他深感迷惑,他感到无法用科学去解释这些巧合,然而,莱特纳称自己也不相信真的存在什么“诅咒”,莱特纳道:“就算西蒙发现了冰人木乃伊,但木乃伊为什么要惩罚他呢?所谓的诅咒说法没有任何意义。”
冰人研究仍在继续
据报道,在复杂的DNA检测和侦破技术的帮助下,欧洲科学家将在数月内确定“冰人奥茨”的种族之谜,此前意大利人、德国人和古拉丁文化信仰者都纷纷宣称“奥茨”是他们的古代祖先,科学家关于冰人的种族判断必将在欧洲引发一场争议。意大利波尔查诺基因医学协会“木乃伊起源”调查小组负责人彼得&;#183;普拉姆斯塔勒道:“到目前为止,我们只知他是一名中欧人,通过新的检测方法,我们可以了解更多有关他的出生信息。”
据对“冰人”研究多年的莱特纳教授称,他相信“冰人奥茨”是在一场本部落的内斗中,被更年轻的争权者杀害的。因为“奥茨”死时约为45岁,身上有数处伤口和另外几人的血迹,人们在“奥茨”的尸体旁还发现了一把铜造斧头、皮帽、皮鞋、一个箭袋和一把匕首。莱特纳教授道:“如果奥茨是被敌对部落成员杀害或是死于普通的犯罪谋杀,那么对手一定会夺走他携带的贵重物品———譬如通常只由部落首领携带的铜斧。因此,45岁的奥茨很可能是被部落内部更年轻的竞争者在政治利益冲突中谋杀而死的。”沈志珍
外篇 关于韩松的《红色海洋》
必将被重读的一部中国科幻小说——关于韩松的《红色海洋》(作者:陈烨河)
必将被重读的一部中国科幻小说——关于韩松的《红色海洋》(作者:陈烨河)
选自科幻评论杂志《边缘》2005。5期,下载地址:djdq/94ul/edge/theedge_5_1。exe
韩松的《红色海洋》于2005年1月出版,算得上是科幻界的一个重要事件。先不谈文本本身的优劣,就韩松在科幻作家中的独特地位,已经足够引起人们对于这部长篇小说的关注。诚如大家所知的那样,韩松的作品近年来在科幻小说中更显著地呈现出“阳春白雪”的发展趋势(相教以前,韩松近几年的小说在娱乐性上大大减弱),主流(当然也就可以说是“非科幻主流”)的写作手法以及晦涩难解的思想内涵是其后期(也就是目前)作品的重要特征。因此,韩松作品在科幻小说中的境遇,愈来愈像《尤里西斯》在主流文学中的境遇——不是用来“读”的,而是用来“啃”的,读者的阅读不是因为故事多么地有趣、情节多么地曲折,而是作为一项挑战,努力地去突破“理解”上的障碍。《红色海洋》更是如此。
《红色海洋》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它分为四个大的部分,每一部分各自独立,但从整体上看,也能发现各章之间的逻辑关联。第一部分标题为“我们的现在”,讲述了关于海底“人”的故事,这些人生活在红色的海水中,有各自的种群,为了生存而不得不相互争斗厮杀;第二部分标题为“我们的过去”,讲述的是人从陆地世界进入海底世界以后的故事;第三部分标题为“我们的过去的过去”,讲述了人从陆地回到海洋的原由和过程;第四部分标题为“我们的未来”,讲述了三个中国历史人物的故事。实际上,除了第一部分是一个整体,在其他三个部分内,每一章都可算作一个独立的故事,它们与其他章节之间不具备强有力的因果关系,也没有清晰的线索将其贯穿起来。
阅读《红色海洋》,我不得不惊叹于作者在记叙上的行云流水、在想象上的天马行空、在寓意上的凝厚深远,体现出作者作为一个成熟的小说家所具备的老练、沉稳和深邃。这与作者的“中国最优秀的科幻作家之一”的荣誉是相符的。但当我沉浸在阅读中时,也多次感到困惑、眩晕甚至不堪忍受,誉美之词是《红色海洋》所不缺少的,或许谈一点阅读之惑倒更有价值。
一、泛滥的暴力与过度的性
整个阅读中,《红色海洋》给人一个极大的印象是,几乎有一半以上的篇幅在极力渲染血腥的暴力。场景的描绘自然是不少的,在“我们的现在”这一部分中,作者描写的是海底人的生活,而所谓生活的内容,几乎就是暴力、征服和厮杀,这个红色海洋里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和空洞的尸体。身体被划破、内脏被掏出、血液被吸干、令人作呕的气味在海水中弥散,类似场景的反复描写成为第一部分的重要组成。
如果说海底人的生活就是以同类相食为核心,作者对文本的建构是依赖于所建构的世界的内在逻辑,那么在第三部分“我们过去的过去”的现实主义风格的叙事中,作者依然理由并不充分地刻意制造了诸多令人费解血腥场面。譬如在第三章“红色海洋”中,作者描写了“僵尸”变为一块块的碎肉轰然倒塌,继而居然有人将这些碎肉塞进嘴里。整个场面怪诞而令人作呕。
可以看出,作者在这部小说所表述的一个重要主题就是“人吃人”。比如借人物之口反复出现的歌谣:“炎帝皇帝呀,率熊罴虎貅之军,吃人无数;殷纣王呀,杀死姬昌长子伯邑考,做肉羹,送给姬昌吃。”还有:“明国十八年大旱呀,舅舅锅里煮外甥,女人锅里煮女婿。”都非常直接地提示出作者试图表达的内容。显然,所谓“人吃人”只是一个隐喻,但问题是,是否有必要着力于血腥场面的大力渲染呢,以几乎让人不堪忍受的暴力场景来暗示这个并不复杂的隐喻呢?答案应该是否定的。
更进一步,本文对于血腥的热衷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作者乃是站在一个第三方的立场上进行一场冷峻的叙述,恰恰相反,这不是冷峻,而是对于血腥充满热情。除却小说内容中让人不堪忍受的暴力,即使是在修辞上,作者也对这一氛围的营造念念不忘。且看这两段叙述:
“红色更加浓厚……活像是青春少女的柔软肚腹被剖开,祭神时溢流出大片鲜血,染红了贞节的自然界,与昨日睡眼惺忪的淡妆少妇颇有不同起来。”(第343页)
“……但是在废墟中,却有一面同样火红的旗帜在飘舞,藻丝正从旗面上源源不断地烟雨般洒出,像是女人的月经。”(第359页)
显然,所谓“青春少女的柔软肚腹被剖开”以及“像是女人的月经”的比喻,就是在刻意制造血腥气氛,通篇看来,所谓红色海洋,其实就是“鲜血的海洋”。此类修辞不一而足。但是作为一个严肃的小说文本,我很难找出作者如此设计的合理理由,既感受不到情节的新奇,也没有审美的愉悦,更看不到文本背后的意义何在。
除了暴力,在第一部分中,作者还刻意对“性”进行过度的描绘。这里,性不是单纯****的愉悦与享受,它与暴力是联系在一起的;这里的性同时缺乏约束(如果要有,大致只有性的关系仅限制在异性之间),是其毫不避讳地一个内容。诚然,在文学中表现俄迪浦斯情节有其特定价值,很多创世神话中的也多有情节,但在《红色海洋》中,我看不出其意义何在,因为我无法体会****、兄妹(或者是关涉冲动的暗示)于小说试图反映的主题有何关联。
在第一部分“我们的现在”中,除了上面提到的泛滥的暴力,剩下的,大部分就是泛滥的性了。性与暴力是纠缠不清的,激烈的****过后是女性血淋淋的死亡与****的被吞噬,性的冲动与暴力的冲动、死亡的冲动也纠缠不清,如果考虑到这是一个隐喻,那么文本中性在社会的位置同样令人困惑:
“我痴痴地注视着女人们的蠕虫般扭动着的彩色,觉得这一幕分外熟悉。我记起来了,哦,妈妈生下我后作的第一件事情,不是为可怜的因而哺乳,而是游向不旗而至的银色男人。”(第63页)
这样的叙述是难以理解的,它到底是暗示了性在社会范围内的所起的作用,还是个体在性冲动下的异化/正常化呢?这问题恐怕是很难回答的,而我的看法,对其的解释可能作者都不自知,抑或仅来自于作者潜意识中对于社会、个体以及历史的认识。
反复被提及暴力与性冲动构成了小说一半以上的内容,由于缺乏意义世界的有利支撑——至少我尚未发现这一支撑,这便大大削弱了小说的艺术性,也严重扰乱了阅读中正常的审美体验,降低了小说本应具有的价值。
二、游荡在难以解释的肤浅与不可解释的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