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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四周响起人类的群体拍掌声。恐怖分子穿过一层机器人靠近他们说:“别做无谓反抗。你们的抵抗是徒劳的。把你们的枪支放下,现在外面山门关起来了 ,只有你们教授才有‘芝麻开门’的密语,而你们性命掌握在我们手里,如果我们都要在这里得到东西才出去,是不是应该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
国家安全部门的人说:“你们想和我们合作,你们再用成果对付全人类。我是不会如你们愿的,不会和你们合作的。”
“你们怎么想的?这样做只会使你们死得很快的,没有好下场哦。”恐怖分子惧色道。
国家安全部门的人正色说:“我们在很长时间不能出来,外面的人就会权当想我们都牺牲了,会掉大炮和导弹把这里轰平的。”
“哈哈哈!”恐怖分子无视脸色变化说:“我们有人探到门口听见你们的谈话了。只想等你们进来后把你们也收拾了,不曾想你们进来后,这里的山门就关上,把我们的后路断了。不然我们现在应该都往外面逍遥了。这里机器人我们得到是我们的运气,得不到也没有多大的损失。”
国家安全部门的人却从他们脸色中发现说话时稍微流露的不知然说:“你们一定想王教授如何在飞机上有密招把你们同伙都毁灭了,你们更想搞到这里的密件,才想和我们合作的。”
“是又怎么样?”恐怖分子的头目不以为然说:“你们既然来到这里了,为了反制我们,你们只得去探究那些王教授留下的秘密。你们找到后,我们可以随时注意从你们手上抢过来。除非你们什么都不去做,一门心思想和我们同归于尽。那咱们可就有好好的耗下去了哦。”
此话说到他们的弱处,不由得使他们一时都禁声说不出话来,让恐怖分子们大为得意。恐怖分子的头目拍拍巴掌,让机器人取走他们已没有多少反抗意志手里的武器。机器做为工作,又退开些地方,让出宽阔的地方,另有一队机器人推来餐桌送上菜肴来。
恐怖分子说:“来、来、来!我们比我们早来这里,可以说是半个主人。原以为这里不是给生物生活的地方,想不到这里外面什么样的美食都能在这里依靠基因食品做出来。我们应该开席,我们才能持续争斗下去,不是吗?”
恐怖分子们已经围坐上一半的餐桌,抓起肉食开怀大吃起来。
白骨新娘
我小时候居住的乡下,后面是一片高坡荒坟茔。月亮升起来的时,会从高坡上传下一些好听的奇异的女子唱的歌曲,然后我们家家户户的狗儿一起朝东边的山头吠叫着。村里最老的长辈说:“白骨新娘出来盼念相公了。”
我们村的历史并不长。是五六十年代饥荒时从远方小渔村部分村民迁出的,来到这片圩田区拓荒。村里面大人比老人多了,小孩又要比大人多了。我想一定是我们的父辈爷辈们饥荒得不择路才来到这边洼地里,等我们不饿时,后面的高坡坟茔又阻去了我们通向外乡的路。
村后面的那片山坡就是白天也没有多少人敢走路,那片荒坟茔更恰当的称呼是“白骨村庄”。白骨妖精们不仅仅是夜晚才出来活动一下,有时在白天也会看到它们白衣飘飘的踪影。大人如果一定要带着我们小孩走出那片荒坟茔去探亲,会用块黑布把我们的眼睛蒙起来,并且叮嘱我们听到什么东西都不要心疑。
渐渐长大之后,大人和小孩们的距离就渐渐疏远了,只有傻叔成为我们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傻叔有着魁梧的个头,力气也很大,只是叫唤起来做事头脑不灵活。能又重复叫他明白干什么活,别人能在地头里跑好几个来回了。所以傻叔和我们一样在农忙时担任看守晒谷场的闲活。
其时我已经能够自个儿抱着《西游记》小说对照电视里的情节阅读起来。看到《孙悟空三打白骨精》那一段,我对大傻叔叔说:“你是电视里的猪八戒神仙,快去扛起你的九齿钉耙到山头打杀白骨精,为村民们降妖除害!”
傻叔不是完全的笨说:“猪八戒是见到大妖怪就打不动的。我是孙悟空,正在找我的仙器金箍棒。”
我们一群小孩哈哈大笑起来。
二牛模仿村中最老的长辈,佝偻着腰咳嗽走到傻叔跟前说:“大傻,你如今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该成个家立个业了。白骨村那头正好有个丫头正直青春,你就娶了她吧。”
傻叔不知道我们笑什么,也跟着我们一起哈哈笑起来。
又过了几天,天气闷热,只得到外面来纳凉。月亮升起村头时,那美妙的奇异的声音又响起来。于是我们村的狗儿又一起吠叫起来,声音蔚为壮观。
我们围坐在傻叔边上问:“傻叔,你找到了仙器金箍棒了吗?是想娶个貌美的白骨姑娘,还是打杀了那里的一窝妖精?”
傻叔操起一根竹扁担说:“金箍棒在此!”
他向村后走了几步,回头向我们摆了一个从电视上学来的很酷动作造型。我们向他喊:
“大傻前进!”
“大傻前进!”
有一个俏皮的小子提起嗓子唱道:“大傻你大胆的往前走哦,往前走,千万哟千万莫回头……”
大傻果真走向了东边那边高荒坟茔。如果现在来想,我们当时的行为正把一个老实人推向妖精的据地。可是我们当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只觉得这样做很好玩。其次的原因可能是我们村和白骨村比邻而居了有一段时期了,它们也没来范什么我们河水,因此减低了我们对妖精们的警惕。再次就是我们村大人比老人多,小孩又比大人多,所以造成了我们全体胆大妄为的特征。
夏季农人们都非常累,忙完活儿就想早点睡,我们也爬到床上,忘记了傻叔的事。一觉醒来,一阵全村狗叫声突然响起又嘎然停止,打破小村早晨的宁静。一个白袍人挨个敲响我们村民的门,递上红帖。
爸爸不认识几个字,他把接到的红帖交到我手里说:“娃儿看上面写了什么?”
我展开红帖照着念:
“恭祝大圩村村民大傻和
白骨村小姐白妞于
阳历八月二十日(农历七月十五日)百年好合之喜,
特请大圩村村民XXX一家到场证婚新人。”
我念完之后,不甚明白什么意思,便问爸妈。
爸爸笑着说:“这是你大傻叔要结婚了的喜事。人家请我们去又没要我们包上红包,只是想我们去热闹一下,不会安排我们咽下骨头和腐尸之类的……”
妈妈“呸”一声打断爸爸的说话说:“别嘴里总吐着脏字眼。看人家来个门客也比咱们村中的人干净和体面得多,白骨村不一定就坏着透顶呢,否则我怎么嫁到你这边来呢?”
我们有幸在当天走进东边坟茔坡一观白骨村的全貌,只见平地里冒起好多白亮亮的房子,有多处跑的白色狗儿和猫儿。在为傻叔办招亲那家是户大户人家,处处高挂着红灯笼,张贴大幅“喜喜”字,高烧着红蜡烛。
我们只盼见到新娘和新郎的场面,向密挤的人群挤去。只见傻叔正傻傻地站在盖着大红盖头的新娘面前。
我们大声嚷嚷,向傻叔传达手势。他看清我们的动作,依着去揭开新娘的红盖头。
好美的姑娘呀!一身白皙如玉,映着大红的喜服,宛如天仙下凡,已让村头有些娶亲的后悔了,未娶亲的正在羡慕。我们已不在意这里的空气透凉,反而觉得这里非常地舒适。
我们再向傻叔比划,大声嚷嚷:“吻向她!吻向她!”
二牛抱起我的脸作个比拟,他的丑嘴上还有花生壳落在我的嘴上。我狠狠地刮了一下他的好大的耳瓜。
傻叔也有动作了。他捧起新娘的白皙的脸,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向前吻去……
一切都变了。新娘蒙胧起了白烟缩小,向地上摔去,只是一根骨头。接着房子,白骨村庄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天空下起了雨,我们正处在后坡高岗上。
说起后来的事也很奇怪。月亮升起来时,再也听不见白骨村庄的动静。后来村庄拥挤,有几户大胆地搬上高岗,也没有见到怪事的出现。傻叔从那后再也不是那个傻劲儿了,几年后走到村外打工,回来带回一个真正的新娘,我们没敢在他面前或新娘面前透露他差点和一个白骨妖精结亲的消息。
我心中还有一些疑问要问村中最老的长辈说:“为什么我们村边还有类似西游记中的白骨精呢?为什么傻叔吻上他的白骨新娘后就一切不同了呢?”
村中老长辈解释说:“但凡成精成怪在世间活动者,都还有人世的眷恋,未了的信念。白骨村庄就是古时这里战场上未掩埋的白骨和遭劫的人家精气凝结而成的。它们在你傻叔吻向它们新娘后,尝到人世的爱,也就完成在人世的尘结,也就跟着灰飞湮灭。”
——完——
飞——
那个白衣夫人又来了,在梦里张开一双手向着她,像妈妈的怀抱,像宇宙邀请她去的怀抱说:“来呀,我的孩子。”
这样场景轻子见过很多次了。慢慢地意识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变轻,变轻,像根羽毛,比羽毛更轻,向天空飞去……
轻子是病孩子,她成年成天躺在病床上。刚睁开眼时,医生正注射完药水,在她身体上抽离大号针筒。医生转向一边对轻子爸爸说话:“你的孩子病症有些反复加重,我已加重了她的药剂量五倍。家人给她营养时应多注意加些铁质钙质矿物。”
医生走后,爸爸为她掖好被窝问:“乖乖,感觉变好些了么?”
轻子不知道变好变坏具体指标是什么,反正向着大人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