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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背开机器人保姆们的观察,认真揩拭头盔上的泥土和吹去里面的灰尘,这个头盔看起来还像新的一样,完好无损。但也发现了这个头盔和他们常戴的那种不同,这个还连接了一段电线和插头。
圆圆对注视她的几个小伙伴说:“可能不是戴在头上的。”
“那一定是连接电脑上的了。”小朋友中的一个指出。这话也是圆圆刚刚想到的,跑到嘴边正要说时,不想被人抢先说了,圆圆没好气地瞪了那个快嘴的孩子一眼,拎起头盔,回去她的寝室。
圆圆找到自己电脑的后面,发现一个可以插进去的插孔,她把头盔连上去,然后启动电脑。电脑启动闪烁了一会之湖,屏幕上忽然跳出一个戴眼睛的头发花白的老头子。这个老头子在屏幕上老气横秋地说:“我伟大的胡博士又回来了。”
圆圆以为那老头子正面向她说话,惊诧得好一会没有反应,但老头子在屏幕上出现一分钟之后,就在屏幕上消失,电脑恢复正常的状态。圆圆在电脑上玩了一会,那老头也没再出现,圆圆已把她从脑海里暂时忘记了。小朋友一起回来,他们又开始在局域网上捉队找到对象互相厮杀嬉戏。
圆圆这时正戴着耳机听一首她以前没有听过的歌曲。突然,一个声音在她耳鼓里向她说:“你们真低级,你们真无知,看看你们玩的都只是什么水平。”
“是你吗?”圆圆想起了在电脑上曾出现的自称是胡博士的老头子,她认为他或许是寄居在头盔里带来的。
“是我。”老头子哼哼地回答。
圆圆的双眼放出热切的希望说:“你好伟大哦,一定是觉得肉身是累赘,和电脑相结合的超级科学家了哦。”
自称是胡博士的老头在电脑上显示一小块头像,他的脸上表情表现有点挂不住圆圆的捧说,说:“我四超级科学家是一定的了,但不是我自愿舍弃肉身的。现在看到的我实际上是死了,现在的我只是存放在头盔里一点我主体思想的程序。”
“你一定懂得好多好多,你一定能够帮助你面前可爱又无助的小女孩哦。”圆圆继续不住地恭维他。
老头子脸上扬起份自得的颜色说:“那是当然的了。请告诉我你有什么样的困难,如果是游戏什么的,对我太小儿科了。”
圆圆详细告诉他她目前的困境——回不了家,找不到亲人。老头子想了一会,也告诉了她的来历,圆圆才晓得老头子原来和这里也是有关联的。
工业城(5)
(胡博士以他的口吻开始叙述)我是一个在程序自动化领域里颇有建树的专家,已经有好多的商业来邀请我加入他们的阵营。二十一世纪,同时是商业领导和新技术概念推动的年代。如果商业和新技术概念联合起来,那无疑是强强联合。但对于他们的邀请,我拒绝了他们,只觉得不适合一个真正的科学家。我已经不缺钱了,也没有太多的物质上需求,最主要的我是不想离开学院里这片养育科学和人文的土地。它时常能激发起我的思想火花,处在年轻的学员当中,于是我也有时觉得生命蓬勃不会衰老。
我的学生兼助手雄是个聪颍的人,同时也是个有野心的人(这是我在后来才看出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选择投入我门下作程序自动化的研究,或许觉得这门学科会给他带来极大的收益和广阔的前景。在当时他看起来不快活,但我喜欢他的非常认真好学。其时,我觉得程序自动化的研究同过去的硅晶体开发一样了,遇到了限制性的瓶颈,我不****于用原始人的工具挖掘土方的工作。你想,当人们有了汽车后,去赴远路,当然想乘汽车;当人们有了飞机后,远跨太平洋,当然想坐飞机过去。我就想另辟些道路,找到更好的程序自动化开发的起点。这时我想到了人的大脑,我把这一个想法同时告诉了我的学生雄,他瞪大了眼睛。
你应当知道,人脑是自然界制造的最奇妙的最优越性能的自行运行的电脑。虽然也有部分人的大脑会生病的,但是绝大部分的人的大脑都比电脑优越得多,自身修复完善能力强得多,每一些新生的死亡的脑细胞就像电脑里不断更换的存储芯片。但我并不觉得人脑的这种利用率一定是最高效的,人在头脑运作时,要担负很多外界来的信息,处理自身体内的各种矛盾,这样要想把人脑的注意力转移到单一方面就困难了,不像电脑那样具有功能专一。这就是为什么人脑复杂,却不断依赖电脑的原因。
我觉得与其想法把电脑制造得像人脑一样复杂,为何不利用控制现存的人脑,使其功能更专向化,把人脑内的脑细胞都调动激活起来,朝一个方向使力呢?我开始学一些关于脑方面的生理学知识。在开始时,也有像我一样的同类科学家们在老鼠等动物身上做试验,控制它们的行为。他们在老鼠身上植入一些芯片,然后就是拿一个遥控器去遥控它们。这样做像什么?这样做和小孩子们玩他们的遥控车子和遥控飞船没有两样。为什么不把些自动化程序像人的神经波一样需要时放如人的大脑内命令呢?就像要一个觉得书本非常讨厌读的人来读书时,不停地给他头脑内强加一个下意识的命令去让他读书,他会捧起书来读,并且读进去,很快读完。如果在那同时消弱我们头脑内的主意识的影响,那就可以让那些被控制的意识起来,得到非常高效的效率。这减少了很多命令之间传递的回路与干扰,没有多大的阻隔。
我开始的试验也是在小老鼠身上开始的,直至小老鼠每次完成我命令的翻阅学生论文,并检索中文字中的病句与错别字后,我开始研究给自己一个控制自己的头盔。其中发射和人脑相近的脑波系统,抑制人脑的主意识活动,把所有经过自动化程序编程后的命令激活,赋予大脑。我开始这么做的时候,雄在一旁帮我编写那些基本程序。我没想到第一次戴上自己制造的东西后,到发现自己意识恢复后,我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我的学生雄走上来对我说:“导师,从今后你就开始为我们公司工作吧!”
这是什么话?倒像我们的位置颠倒了,他来赏我一口饭吃,我气愤他利用了我的成果控制了我。雄似乎料到我会在很长时间内不会和他们合作,他拿起我的头盔,扣在我的脑子上,气候我在戴头盔时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为他们不停的工作。我想让雄在我戴头盔时纪录下我的行为和工作笔录,他却背叛了我。但我再次摘下头盔时,我厌恶自己制造的东西,更厌恶被它控制,我想毁掉我的科学成果。
曾是我的学生雄细心地发现了我这一心理变化。在不要我工作时,他们收走供我研究的一切,包括头盔;在要我工作时才把我推入工作间。后来我放弃了自己的固执,采取听命于他们的态度,我才了解到一些情况。他们在让我戴上头盔时用于研究的方向是如何让普通人也变成精确的程序执行体,变成高素质高才能的员工。他们建立的公司叫华脑公司。
我向他们直言相告,人脑的自动化程序控制并不太完善,对人脑有一定的健康损害作用。因为我研究过脑的生物学,那东西会让头脑过度地疲劳和营养量耗空。如果不及时补充营养和得到完善的休息,会产生预想不到的严重后果。这有是在我的督促下,华脑公司为何制定些对员工工作之外的休息要求,会定期的和不定期的检测他们的大脑健康情况。
我终于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用另些程序写入,制约了头盔抑制我主意识的作用。我尽量想自己的主意识只是一个旁观者,不参与任何头脑命令活动,那扑面来的经历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就像你看到一群强盗来到你家乱闯乱翻的过程。有看过《神经浪游者》这书么,非常棒的一本书,就类似那书中的经历。那些日子里我的精神非常不好因此脾气有时变得格外地暴躁,还好我和他们没吵出什么,他们也只以为我的反应是在他们长期的驱动工作后的正常反应。在他们的模糊意识中可能觉得我是一个老东西,当利用我完后到搜刮不出什么时,就把我往社会养老院里一扔,就是社会的责任了。
我试着让自己的主意识模拟成头盔里的自动化控制程序,并且和它们达成初步的协议,它们让我通过和部分地修改了它们,让我更加主意识更加自由起来。在头盔驱动我工作时,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和意识是分离出来的,我甚至能够看到大脑里的光线指挥大脑像台精密的电脑不停地在程序自动化控制下工作。下面我要说到为什么我在这个头盔里,又为什么说我真实的已经死去了。
我在头盔里克隆出一个“小我”的自动化信息体,这样我就能完全脱离头盔对我意识的羁绊。有时候我十分悲观,认为人生来就应当劳碌的,被别人指挥劳动,我甚至想结束了我这个生命,让头盔内的“小我”继续为别人工作。幸好我的理智克制了这一点。我暗暗把自己的触觉放到外面去,去破坏他们华脑公司对外的扩张和业务。同时我发现雄和他的合作者们不止网罗了我一个科学家为他们研发工作,我要破坏这个基地。我对外的破坏活动被雄他们切断,我想把信息和编程透到外面的网络已经是万万不能了。我开始专注目光准备破坏这里的基地大楼。
我切断了大楼读外的一切自动化控制程序和逃生系统。如果那些自动化程序突然失去作用停止,那简直把我们推入一个石器时代还糟糕。例如我们的原始人还会钻石取火,如果我们光着身子跑到原始社会去,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钻出来火的,现代社会让我们失去了很多生存技能。我印发了大楼的大火,它们顺着电缆迅速漫侵到各个楼层和各个房间。我这时从容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