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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二:关于戈亮第一次现身的描写有两处失败
许多人一下子就想到了《终结者》2中的镜头,印象中,《终》2里施瓦辛格出现后无人在场(只有观众在”界外“观看),而另一个机器杀手出现后,一个可怜的警察发现了他,并拔枪示警,结果反而被杀。但是这个镜头在我看来,却是最合逻辑的。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
而小说里说到”我“在”从看到这双目光的第一刻起就被征服了,血液中激起了如潮的母性“。但是接下来作者一下子就明确断定:他无疑是从未来而来。这个判断实际上会让没有看过《终结者》的人目瞪口呆,不得不佩服于”我“洞察一切的眼光,因为作者在这之前仅有一个”我“也是一个科幻作家的线索,而仅凭此,”我“怎么能如此明确地断定这是个未来人呢?他为什么就不是外星人,或者正在做实验的当代人?小说的进展因为这一个断定一下子加快,但却留下了明显的第一处失误。
第二处从误就在于”我“甚至还不如《终结者》2中的那个警察聪明,因为警察做出了他应反应:拔枪。而”我“虽然被”征服“,读者却不难通过下文看到弋亮在这个现实社会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他的眼睛并没有什么能量,只是唤起了”我“的母爱。然而”我“又是一个写科幻、懂得大量科学知识的人,为什么唯独就不会在此时做出正常的反应:这个未来人身上有无新型病毒?又是否需要医学或科学上的其他的进一步处理,才能与正常人接触?仅凭宠物狗灵灵对未来人的亲昵,就断定他危害,就可以进屋洗澡吗?而”我“竟然连一句起码的提问都没有,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懂得许多科学知识的正常人的作为。反观《终》2,在这一细节上处理得就比较聪明,导演和编辑让警察作出正常反应(机器人能量多大,都不能征服警察),又根本不给地球人检验他们的机会,待到机器人和人类交往时,人们起码已经知道他们身上没有病毒了。
问题三:戈亮的死让大妈妈显得非常不负责任
大妈妈说:“戈亮……对时间机器一窍不通。””他们提出要求,是我安排的,是我送他们回去的。”“我永远是人类忠实的仆人。我会无条件的执行主人的一切命令。“”个别情况下重组的个体会失稳……我还没来得及把这项技术完善。“”我很痛心(于戈亮的死),很内疚。“
一个个别情况直接导致戈亮的突然死亡,从而使得文章一下子转入了悲剧气氛里,令人叹息。然而,这种转变却隐含着明显的失误。作为一个对时空旅行一窍不通的未来人,大妈妈既然是未来人的仆人,就起码应该告诉戈亮这种旅行的潜在危险,让戈亮有一个心理准备,这是一个几乎尽善尽美的”非自然智慧“(说实话,我已经把它当做上帝了,因为它甚至在小说中表现不出弱点来)起码的常识。然而戈亮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在大妈妈意识到他可能不会再返回未来时,也没有告诉他可能粒子化的危险。我认为这对于现代人和未来人,都是一种违反起码规矩的行为,更何况是这么重大的时空旅行。所以戈亮应该在小说中一出现就带有这样一种或轻或重的忧患意识,但小说中是戈亮在与”我“的甜甜蜜蜜中突然一命呜呼,死得不明不白。而大妈妈在这件事上无疑是严重失职的,而在断定他是粒子化后,竟然从未检讨自己的这一失职,这让人怀疑这个大妈妈的责任感。姑且看作这是一个常识上的失误。
问题四:(探讨)大妈妈、人类与上帝的关系究竟如何?(可能失误或者错误)
”上帝挑选了另一个天才去完成注定要完成的突破。“结果是”历史的结局没有变,变的是细节“。这里的问题在于”上帝挑选“这一句。如果作者仅仅希望说”天才的出现是不避免的“,在这里就不要用”上帝“这个词。因为这个细节对于全文有着很大的影响。如果作者就是指出了”上帝“,那么小说一下子就非常简单了:上帝让人类产生天才,再让天才产生新的非自然智慧,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包括人类和大妈妈。“上帝”一下子成了宇宙中的第一推动力。然而作者在小说中的本意又本非如此。实际上作者本人也很难说清大妈妈、人类和上帝的关系,那就应该在这个地方避免谈论上帝。
问题五:(探讨)大妈妈作为“非自然智慧”的出现原因导致逻辑上的问题(可能失误)
“旧式计算机在复杂化和精细化上没达到临界点,而量子计算机达到了……它们也从此具备了直觉、灵感……”
其实严格说,这是任何一个科幻作者都会头痛的问题,几乎任何一种科幻假说都存在着问题。姑且探讨一下。作者在这里是借助了机械论(复杂化和精细化)和量子论的结合,来说明智慧的产生。然而这里同样存在着逻辑上的硬伤。人类是自然智慧,大妈妈是非自然智慧,唯独忽略了自然本身的智慧。自然本身乃至宇宙本身就是一个高度复杂的存在,而量子论也只是为了更好的阐述它。至少地球这个自然圈就产生了象人脑这么复杂的智慧组织,就说明自然本身绝非等闲。那么宇宙本身是不是也有智慧呢?如果有,只能将自然的智慧解释为上帝,但是显然,这样将使作者面对大妈妈与上帝的问题。当然这一处只是作为探讨就是了,虽然科幻究其终极绕不开这个地方,但这里涉及到太多哲学和科学上的问题,提提便算了。
问题六:以色列警方的低能(轻松的小问题)
“凶手随即饮弹自毙,身份不明,显然不是以色列人,但高效率的以色列警方至今查不到他进入国境的任何记录。”
在对待以色列警方上,作者显然不是太仔细。下边接着就出现了“凶手的照片,一眼看去,我就判定是戈亮的同伴,或同谋。极健美的身躯,……懒散的目光。“
”你听他(戈亮)的口音,……特别的字正腔圆,比赵忠祥的播音腔还地道。“
这里的自相矛盾之处很多。先是以色列警方查不到他进入国境的任何记录(这个杀手是直接从时空中进入以色列的),接着下文就突然出现了他的照片,这照片是从何而来的?是以色列的警方从杀手身上搜出来的吗?不可能是杀手从时空中带来的(他们到来时赤身),也不可能是杀手自杀后照的(因为有懒散的目光),那是谁给他照了这样一张非常标准的照片呢?就是监视器也很难截取这样一张非常清晰的照片的。另外,以色列警方既然断定了他不是以色列人,也应该通过他的长相大致判断他是什么人种。就象戈亮,在他和”我“,和他人接触的过程中,我们可以明确地断定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个中国人。而”我“通过凶手的照片就能马上断定他是未来人的同类,却对其人种特征只字不提,难道是要说明这个凶手是一个亚洲人,或者东亚人么?其实,作者在这里再处理一下,就不会有这样的小问题了。
问题七:中国人生小孩会这么轻松吗,戈亮死后会这么容易吗(轻松的小问题)
在美国十几岁的未婚妈妈连同子女都是受法律保护的,所以特德-蒋可以轻松地跳过这一细节。但是中国不是,在小说中的中国也不是这样,不是说生就生的。依文中的中国现状,一般也要进行户口登记,准生证,小孩子上户口一类。而作者将这些概而略过,其实这是可以一笔带过的,但是少了这一笔,就会让人觉得小说中的中国真正是放开了。另外,对于戈亮的死,既然以色列警方都能为了天才少年之死大动干戈,那么中国公安为什么就不会为了国家公民戈亮的死而展开调查呢?这样的事其实几笔就可以带过,比如”公安人员对阿亮的失踪展开了紧张的调查,但是在最后却只能以反复叮嘱我节哀顺变的方式无奈离去。“,这样几十个字就会使得文章更完整。
问题八:纯语文上的小问题(轻松的小问题)
”我发现戈亮的脸色突然变了,身体在刹那间变得僵硬。他极勉强地过来,沉着脸接电话。……以我的眼光看,他和那个女人肯定有什么不愉快,而且是相当严重的不愉快。“
删掉”以我的眼光看“这一句。因为任何一位读者,任何一个在小说中此时出现的正常人都会知道”他和那个女人肯定有什么不愉快。“
”那时灵灵已经十五岁,相当于古稀老人了。“
这里不宜太简化。改为“那时灵灵已经十五岁,相当于人类的古稀之年”更恰当。
“我很欣喜,做了丈夫(和准爸爸)的阿亮在一夜间长大了。”
这里的准爸爸是对已确定****的妻子的丈夫而言的,但是在这之前的上文中并没有透露“我”已经怀上孩子的信息。将括号内的内容删去或者在上文中加入这个提示。
小说在结构上运用了散文式风格,但是在具体的语言描写上,除在开头部分做到散文和小说两种风格兼具外,在以后的语言里就明显缺乏散文的语感,或者神韵了,成了单一的叙述,从而语言也就只具有忧伤,而没有清流澈了。
小说中经常出现的口语词语和突然出现的书面词语并不协调。
问题九:这篇小说在制作上存在着许多问题(探讨)。
这只能说明作者写得太快,太了草了。在这里不妨开句玩笑,大家可以仔细看一下周星驰耗时两年多完成的《功夫》,这部搞笑的功夫片在细节上恰恰是异常认真的,甚至许多观众不会注意到的细节,影片都做得前后连贯,非常精致。
问题十:王晋康并没有完成对特德-蒋的修补(探讨)。
哪一束从遥远星空射来的光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