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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站"等7部作品及相关评论文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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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时间从手指缝里白白地流走了,却不能学习。我只能利用上厕所的时间,或是克扣自己的睡眠时间,来看一点书。我苦恼极了,给公鸡写了封信,抨击了这一切,发泄了我满腔的激愤,因为我现在只有同他才能谈谈心里话。 

公鸡的信

  快快: 

    读到你的来信,非常不安。 
    我们生活在一个火热的时代,当然生活中也会有谬误和愚蠢,这 
  是任何伟大的时代也难以完全避免的。可你只看到了谬误和愚蠢。由 
  于你不知不觉在站到了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你就感觉不到这个时代蕴 
  藏的巨大热情,我并不主张把炼好的钢材再回炉弄成废铁碴,更不赞 
  成站在房顶上去成天轰麻雀。我建议你读一读高尔基的小说《克里· 
  萨木金的一生》,虽然洋洋百万言读起来很费时间,我也是千方百计, 
  包括利用上厕所的时间,才读完的。书中的主人公只看到了在革命中 
  被踏伤的人。当然你绝不是萨木金,你千万别误解我的意思。我是说 
  别因为看到了这些革命中的幼稚病就对整个群众运动也态度冷漠,那 
  很可怕,会使你心灰意懒,陷入到与我们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孤独中 
  去。你不是那个灰色的聪明人萨木金,你不是个意志软弱的人,你有 
  你的事业。我只是劝你别因此消沉。我也不是为谬误辩护。我相信这 
  些谬误一旦为党中央了解,很快会得到纠正。当人们清醒过来,会因 
  为做了这些蠢事羞愧的。想放卫星是良好的愿望,但是卫星不是苦干 
  一个昼夜就可以放到天上。科学的道路上必须脚踏实地。走自己的 
  路,不管他人说什么!这是马克思在《资本论》的序言中引用过的但 
  丁的话。马雅可夫斯基也视为自己一生的格言,他并不总为人理解。 
  他自杀了。他是诗人。他的诗并不因此就消亡了。前人走过他们自己 
  的路,我们这一代人的路也还得我们自己来走。我不因为有人在背后 
  嘀嘀咕咕,就放弃我学习的权利。你能放弃你的科学吗?建设社会主 
  义靠科学不靠无知。振作起来。走你的路吧! 

                          公鸡 

叙述者的话

  这是一个寂寞的暑假。公鸡回来了,快快却不在。 
  公鸡和正凡像以往一样,坐在正凡家房门口的门槛上聊天。有穿堂风,夏天坐在这里特别凉快。正凡进了汽车制造厂,当车工。他谈到他的师傅老鲁每天少不了来二两老白干,还找他去喝酒,因为他从来还没带过这么顺手的徒弟。本来嘛,他们车间里的工人没几个高中生。他说他一进厂,没几天就能看图纸,这没什么稀奇的。他谈到车间里的活并不难,无非是进刀,退刀,他改革了夹具,什么夹具?晦,小玩艺,不就是机械制图上那点学问,他已经可以顶替个三级工了。他谈到工人们之间的哥们义气,他也交了些新朋友,有时一起下棋、甩扑克、钓鱼。工厂里有许多是他看不惯的,周围没有学习的气氛,工厂毕竟是干活的地方,不是学校。他羡慕公鸡和快快能上大学,不无惆怅地说:“我这辈子也就这么定了,当个车工吧。” 
  公鸡也谈到了他在课堂上同迂腐的教授的一场争论和他对革命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的见解,却发现正凡对他的大学生活并没有多大兴趣,便没有再谈下去。 
  穿堂风从他们两人之间吹过,正凡的肩膀就堵住了门的一半。他肩膀变宽了,粗壮的胳膊,低沉的嗓子,剃了个平头,真像个工人的样子。小妹从门中间一会跑出,一会跑进,正凡大声喝道:“别讨厌了,快去玩去!”俨然像个家里的长者,这都是公鸡所不习惯的。 
  也许是为了掩饰他们之间的疏远感,正凡又谈到了他的鸽子。他指给公鸡看他花十块钱买的一对小鸽子,用的是他头一次拿到的奖金。 
  “春天才孵出来的,一对好种,他们的老子放到过广州,从岭南飞过来用了两天。一起放的二十只鸽子,只回来七只,它得了头奖!” 
  他发现公鸡望着鸽子时也没有他那种兴奋,便朝钉在墙上的鸽笼吆喝着,把手一挥,歇在笼子上的、地上的和屋檐上的鸽子,扑扑地腾空飞了起来。他拍着公鸡的肩膀说: 
  “走,我请你,我们上趟馆子去!” 
  “算了,”公鸡笑着说,“你才挣几个钱,刚工作,家庭负担也重。” 
  “请你吃顿饭还是请得起的,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请顿饭算得了什么。” 
  这都是公鸡所不熟悉的声音,带着一种满不在乎,一种新建立起来的自信,一种有点大男子汉的气息,一种希望成为生活主人的调子。 

公鸡的话

  这一年只给了十天的暑假,在家日子虽短,却过得无聊。原来准备超几天假的,结果提前半天返校了。少年时代结成的友谊好像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正凡又来看了我一次,可我们之间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 
  我去快快家也看望了一次。他家已搬出了原来的那栋小楼房,新的家只有两间房,比我们家那机关宿舍的房子宽敞不到哪里去。这倒不是主要的,我曾经挺羡慕的快快家中那种和谐安适的气氛消失了。他父亲本来是个挺精神的人,就是在家里拖着双皮拖鞋,也穿的是绸子的短袖衫,花白的头发总梳得服服贴贴。可这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驼着背,老了,仿佛干瘪了。老人只同我点了个头,便进到里间去再也不出来。快快的母亲对我很殷勤,又是泡茶,又是陪我坐,问我大学里的情况,也讲了快快给家里的来信,说到他学习和劳动都很好,可我觉得快快母亲的殷勤中带着一种迟疑的语调,掩盖着难以言传的悲哀。他一再说:“你们是多年的老同学,很好的朋友,你们要多通信。他比你幼稚,你要多多帮助他……”我忍受不了,没坐多久便走了,就再也没有去快快家。 
  我回家的第二天,就给肖玲写了封信,问可不可以去看她。我好几次故意经过她家,希望能在门口碰上她。可临走既没见到她一面,也没收到她的回信。 

肖玲的话

  你那封信里写着“我回来了”,回来就回来了。我当然知道是你写来的信,一看笔迹就知道。你问我当时怎么想的?我觉得挺自然,没多想。你问我为什么不回信?可为什么要回呢?你不是说想来看我吗?既然想来,我又在家,可你并没有来呀,又能怪谁?我等了你两天,第一天没来,第二天你也没来,第三天上午我也没出去,下午同学来找我,我就出去玩了。我没必要守在家里等你,就这些。当时我也没想得更多,不像你。当然,收到你的信我还是很高兴的。你收到信不高兴吗?收到谁的信我都高兴! 
  我生活得很充实,忙极了。一个暑假,我得看完十本小说,这是我自己规定的。得写三篇作文,还有很多的暑假作业。我还画画,也唱歌。还有那么多的同学,不是她们来,就是我去,我们一起看电影。我最喜欢看电影,所有的新片子我都去看,不管好的、差的。我还帮着做家务,奶奶身体不好,我得去买菜。我没什么不快活的,我只是忙极了,真的! 

叙述者的话

  公鸡的信并没有把快快从苦闷中解救出来,他却越益陷入孤独中去。那一年正当教育开始革命了,拔白旗了,当然没有后来六六年那场文化大革命来得彻底。大学生们白天劳动锻炼,晚上则开会谈思想收获。他往往只能在晚上,全校统一的熄灯铃之后,在厕所里挨到宿舍里的同学都入睡了,再悄悄溜到空寂无人的教室楼里去看书。他没有公鸡豁达,总免不了有种负罪的感觉。因为他不曾积极为墙报抄写稿件,看的又不是政治理论书籍,加上他的家庭出身,自然有走白专道路之嫌。学校里开展了“交心运动”,这也是灵魂深处爆发革命的先声,每人心须把自己心灵深处的丑陋统统挖掘出来。一次小组会上,他也止不住交了心,讲了自己的苦闷。 
  他说他害怕孤独,可他更害怕无所作为,虚度一生。他承认他不愿意甘当一颗小螺丝钉,哪怕是发亮的小螺丝钉。为什么不可以作个大螺丝钉呢?为什么不可以当一部发动机?他认为社会主义建设需要有螺丝钉,可更需要发动机。他检查他自己的骄傲,他自认为智力过人,他想推翻一些过时的概念,创立新的学科或新的学派。说实在的,他也渴望荣誉,希望有朝一日做出大贡献,赢得人们的承认和尊重,当当作响地度过一生。他说他并不认为这就是个人主义,可他确实感到自己情绪不健康,同这火热的时代格格不入。他内心很矛盾。他还说他不是个个人主义者,他愿意为社会主义祖国作出一切牺牲,甚至于生命,只要这生命不至于白白被浪费掉。他恳请大家帮助他分析批判,他愿意驱逐掉内心中的阴影,生活得光明磊落。 
  他没有料到他被提为全年级的典型,之后又成为系里的典型。他没有作为“白专”来批判而只作为“只专不红”予以大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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