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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对商诗期待造成的紧张已经松懈,困意也就自然上涌,所以我也没什么心思和冷欣月开玩笑了,就强笑着说:“哈,你这小脑袋瓜子转得也太快了,说风就是雨,行了,不跟你闹了,我要睡觉了!”
那边急了,大叫道:“谁这么无聊,深更半夜地跟你闹,是真地有问题,你快过来帮我弄弄!”
听那语气,我觉得她不象在开玩笑,不免好奇道:“反正也要睡觉了,管它有什么问题,你把它关掉不就行了吗?”
冷欣月嚷道:“你个猪脑袋,谁还不知道这点啊,就是开关怎么开合,那灯都不熄,才向你求助的啊?”
还有这等奇事?生活了这么几十年,还没听说过日炽灯出现过这种故障呢,我颇为好奇,便起身穿上睡袍,走了出去,敲了隔壁的门,门应声而开。
冷欣月俏生生地侧立一旁,让我进来。
我走了进去,第一次看到了商诗的香闺,布局跟我那间基本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张写字台,上边有些书,玻璃板下似乎压着一些照片。
我再随意看了冷欣月一眼,这一看,不由得一阵砰然心跳,这个冷欣月,虽然仍穿着睡袍,但似乎又有意无意地没有将腰带束紧,所以胸领以下的地方微微敞开,里边本应暗藏着的那两道鼓鼓的白弧便隐隐约约、呼之欲出了。直看得我鼻腔里气息蜂拥,脑子里血液逆流,下边的小弟弟一跳一跳。
我赶忙将自己的视线生生拽开,抑制住心头狂浪的念头,故做正经地问道:“开关在哪里?怎么就会关不掉呢?”
冷欣月忽然神秘地一笑,小手一抖,就顺势将她旁边的门带上,然后袅袅走到靠里一点的墙壁旁,向我一招手,往前努努嘴,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努,那!”
我随之走了过去,找到墙上那个开关盒子,手自然而然地就摁在了上边,随着我一用力,屋内一片漆黑,我大感光火,正打算因冷欣月戏弄于我叱责她几句的时候,我后背突然一紧,两大团柔柔的东西压上了我的脊梁,那种弹性,那种温软,就是个傻子也知道那是什么。不过在那一瞬间,我确实傻了,彻底傻了,意识荡然无存,身体里边有肆意的东西流窜,静默的空气中,一切全部停止,只剩下一对男女粗重的喘息在交缠。
此时此刻,我多么想猛然转身,将身后紧贴在我身上的那具滚烫的曼妙躯体粗暴地拦腰抱起,然后三步并作两步,甩到床上,一把扯开那摇摇欲坠的睡袍,象饿虎扑食一样,将我浓烟滚滚的丑笨**狠狠地压下去……
可是,身体里肆意流窜的欲火虽然将我煎熬成了干果,但是不远处大厅里如来佛头前边袅袅的香火却也解冻了我大脑里的理智。如果没有商诗,或者坦白一点说,这里不是商诗的家,商诗又不是睡在二楼,那么,我很有可能就把持不住,会疯狂抱住那团香艳的胴体大干一场。但是,一切都只是假设,所幸的是一切也不过只是假设,我如果今晚在我心爱的女人的家里和另一个女人发生了这种关系,那我还叫男人吗?
我重重地喘息了一会,觉得自己差不多恢复了一点心力和行动力,再也不敢犹豫,静静地把手搭在冷欣月那双柔滑无骨的玉手上,我本能地感觉到那双手一颤,我后背上的娇躯也随之一颤。也许冷欣月是在疑惑我的行动吧!不过当我平静地抠开那双环抱在我腰上的玉臂,并往前轻走一步,离开危险区域之后,虽然我们的身体已经脱离,但是我仍然能通过暧昧的空气中传来的奇妙气息,感觉到冷欣月的愕然。
我轻轻地说:“对不起,如果我不是已经有了心上人,你将使我幸福得发颤!”
我没想到的是,冷欣月却冷静地说:“难道你没有看到吗?商姐已经入了空门,你们已经不可能了!”
我好一阵愕然,然后我低头沉吟半响,毅然说道:“不管商诗姐现在是什么状态,她会有什么样的生活,这都不碍事,只要我的心在她身上,我就不可能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因为我承受不起心灵背叛的那种罪孽感!”
冷欣月又沉静地说:“可是难道你没有意识过吗?今天商姐把我叫过来,难道你真以为就是让我来给你做饭吗?”
我闻之彻底动容,其实之前我已经隐隐觉得有些许不安了,一直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经这个冷欣月挑明,我才算如梦初醒,怪不得我看到商诗只是不住我隔壁,我就那么怅然,这潜意识里还真是深藏着灵感啊!
我心里暗自苦笑,我的商诗姐啊,我感谢你对我的恩情,但是,你以为这样就能够抚慰得了我的身心?因为你而感觉到的痛苦又怎么能因为别人得到消除呢?没有办法了,今生今世,欢乐也为你,痛苦也为你了!
心念及此,我在暗夜里兀自摇了摇头,对着冷欣月平静地说道:“欣月啊,我刚才说过了,无论我和商诗姐在形式上能不能完成什么,但是我不在乎,这些对我都不重要,我的幸福并不需要质感,这辈子能够陪伴在商诗姐旁边,每天看着她烧香拜佛,感受着她的微笑,让她的佛心里能够感受着我这个人的存在,幸福就已经漫无边际了,欣月啊,你想,做人能够幸福到这样的地步,还能有什么所求呢?而如果我要做了我自己都无法原谅的什么使自己不能在她的佛心里塌实地依存,那我的幸福还能够那么坚若磐石、在我和她有限的生命里亘古绵延下去吗?”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听到了静静空气中有隐隐的啜泣,冷欣月这丫头哭了,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一下子慌了神,惶恐不安地什么都不会说了,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屋子里突然一片空明。
在白洁的光芒闪耀下,冷欣月柔静俊美的脸庞上挂着浅浅的两行珠泪。只见她对我眨眨眼睛,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再那么一转,就破涕为笑了,只听她俏皮地拍手欢呼道:“哈,李医生真厉害,不但医术高明,修理电器的功夫也是一流,这一眨眼,开关就被你修好了!”
我不由一愣,望着冷欣月,发痴发傻了。
冷欣月却莞尔一笑,双手把到我肩上,就要把我往门外推,边推边嬉笑着说:“好了,电器都修好了,还愣着干嘛?想占我便宜,是不是?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哦!”
我浑不愣登被推出了门外,然后冷欣月就关上了门。
我机械地步回到我的房间,在床上再傻坐了一会,恍惚着还没从刚才的事件中回过神来,最后终于一阵困意袭来,我便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把握得很好,和前两次醒过来的时间大抵相当。看来我已经在商诗这栋大别墅里调适好了稳固的生物钟。
穿戴整齐,临出门时,我心念一动,又转身对着墙壁调节了一下面部的肌肉,希望它们能够拼凑出一副中庸和美的表情来,因为我一想起昨天晚上在冷欣月那里遭遇的情事,这心律跳动的节奏总也难以自然和谐,我怕见到冷欣月会觉得尴尬。我心里七上八下,表情生拉硬扯,身躯躁动不安地在房间里转悠了一会,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推门昂然走了出去。
正文 第138章 酝酿一千元降价方案
:2010123 16:42:44 本章字数:4417
果然,两位绝世美女已经做好了早餐,正从厨房往客厅里端呢,商诗身影还在厨房里,冷欣月则端着一口平底锅在我面前走来,视线一碰触到我,我身躯本能地不自在,面部正要流露灰溜溜的尴尬呢,哪知道这个冷欣月却毫不在乎地打着哈哈笑道:“哈,你这头懒猪终于起来了,刚才还在和商姐商量要找根什么样的打狗棒才能把你撵起来呢,没想到你反应还挺快,真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听着她那欢快俏皮的语声,哪里还能让人回味出昨天晚上那个珠泪涟涟、梨花带雨的泪美人的半丝影子?这个冷欣月,太了不得了,简直就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日月乾坤在她那个娇弱的身躯里完全可以随意风云变幻,我一个大男人,碰到鸡毛蒜皮的一丝事情就寝食难安、魂不守舍,真是羞于再世为人了!
惭愧之余,我也就迅速摆正了心态,对着冷欣月嬉笑道:“我跟你说,我发现你不仅仅是三只眼,你还有两张嘴呢,一张驴唇,一张马嘴,所以说起话来才这么驴唇不对马嘴!哈!”
冷欣月娇呼一声,不干了,气急败坏喊道:“好你个懒猪头,这么欺负我,呜呜,商姐,你听到了吧,我没冤枉他吧,老这么欺负我,哎呀,气死我了!”
说完,真生气得跺脚了。
我心里乐开了花,对着随后出来的笑意盈盈的商诗也咧嘴笑了一下,就哧溜一下钻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吃完早点后,我生怕商诗安排冷欣月绕道送我去医院,所以心里忐忑不安。不过老让商诗这么大早远地送我,我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
但是我还是期待和商诗在一起,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尤其是现如今,老在翻腾着考虑要怎样才能和商诗每时每刻都呆在一起。因为我心里一直放不下商诗说过的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这句话,虽然她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要离开的迹象,但我总觉得空气中似乎荡漾着这样一种离情别绪,不知道这种气息是从哪里升腾出来的?
还好,吃完饭,冷欣月正待出手收拾碗筷的时候,商诗就说了:“欣月,我们走吧,李医生还要赶上班,这些等我回来后我自己再收拾吧!”
欣月一副醒悟过来的样子,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哦,对了,忘了我们的李大医生还要着急回医院祸害病人去,那这样吧,商姐,这么老早地,你也别对他这么好了,要不他更不知道自己多少斤两了,我绕道送他一趟吧!”
我正要出言申辩,可又觉得不妥,便唯有暗暗默念商诗可别听这个小害人精的话。
商诗真是善解人意啊,她低头想了想,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欣月,你还是早点回公司吧,李医生白天不在公司,那里一摊子事都得靠你张罗,我这不碍事,送一趟李医生,也顺便能吸收点清新空气。”
冷欣月古灵精怪的脸上竟浮出一丝微笑,点头“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