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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被警察抓了,您能不能帮忙说两句好话。”
“不能。”
“别这样,我给您干儿子报仇了,而且我也没犯法,这是一场误会。”
电话那端的老人笑道:“每个找我的人都说是误会,你帮小吉报仇,我已经还你人情了。”
这老人就是当年在西安认识的周吉的干爹,他说我查出杀死周吉的凶手就帮我做一件事,还补充了一句这件事不是我提出来,而是他已经发现并对我很重要,结果绕了一圈子,最后他很神秘的说:有个人要害你,他叫陈三水,怎么样?没有白让你给小吉报仇吧?
当时我差点没被噎死,这消息就和小日本亡我中华之心不死一个道理,人尽皆知,偏偏他还觉得帮了我大忙,而电话里他没听到我意外的话便询问几句,我说早就知道陈三水要害我的消息,这老领导也不客气,张嘴就说:哦,那就当你为国家做了贡献,我代表西安的警察队伍感谢你为我们的同事报仇。
那时候我就把他电话背下来了,等着家里去西安做生意的时候让他给疏通一下,没想到今天打电话求助,居然毫不念旧的撒手不管。
“老爷子,我真是被冤枉的,我帮小吉报仇,你也得帮我沉冤昭雪呀,大不了你们哪天遇见破不了的案子,我去帮你们招个魂儿啥的。”到时就说招不到,你玩我一次,我也玩你一次,很公平。
老人想了片刻,回复说:“你在哪个警局,犯了什么罪?”
“xxx市刑警队,开始是贩卖小面粉,现在是倒卖古董,估计过一会还得加一个买凶袭警的罪名。”
“等消息吧。”老人挂了电话,我将手机递还给警察后他很不给面子的交给下属说:“去,查这个号码的主人,看看他是什么来头。”极具威胁力的瞪着我,他说:“你不是会算么?算算我会不会放了你。”
我真怀疑这警察是不是吃过道士的亏所以那我出气,虽然我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可嫌疑人也是人呀,至于这样的冷嘲热讽么!此时我也有些怒气,后撤几步到窗外,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朦朦的一层血色将我裹住,处于这片血色中,我眼前是一片红彤彤。
白眼上翻,到了那种目不能视却偏偏有个模糊的景时,我哼哼道:“你想算什么?”
“哼,装神弄鬼,算算我儿子今天几点放学。”
“名字,生辰八字。”
警察一一说了,我掐指算出他儿子的九柱,伸指在他面前的茶杯里沾了滴水点在双眼上,并起剑指,急骤踏步的送着道诀:“天灵灵,地灵灵,天有天将,地有地祗,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我欲寻人,游魂指路,路为坦途”
这还是我跟陈瞎子学来的,他说掐起这种手诀后能通日夜游神,只要诚心相求就可以得他们指示,模糊眼前呈现出所求结果,但在石宇那事之前我一直用不出来,哪怕给自己身上贴满通灵符也见不到他说的景况,而陈瞎子也说了:要是你随随便便就能看见,老头子还用在眼睛上贴这些玩意?
之所以今天用出这招,一来是吸收了一百多八识心王后想试试能耐,再一个也是这警察太刁难人,高深隐涩的算卜之术是算命,要是连他儿子啥时候放学都能算出来,满大街的算命先生不如算自己什么时候能捡钱,所以我试试能不能算到他儿子的情况,随口说两句气他一下。
接连念了四遍法咒,果真没有浪费五乘的一番辛苦,我耳边隐隐约约想着一个声音:放学放学我松了口气,收起手诀后正要告诉警察他儿子已经放学,忽然瞅见他满脸奸笑,不由的怀疑他儿子是不是早被学校开除了?
“同志,骗人可不是警察该做的事,你儿子已经放学了,就是说不在学校,你可别”越说越小声,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不骗你,但你最好赶紧联系一下孩子,如果我算的不错,他应该出事了。”
“哼,信口雌黄的小兔崽子,要是我家孩子真出意外,老子扒了你的皮。”
“你他吗一个劲找我麻烦做什么?放学与放血谐音,你们骨肉相连,心生感应才脱口而出让我算是否放学,真担心自己孩子就赶紧打电话问问,否则悔之晚矣。”
第三百四十八章 无端剖腹的人
再次回到拘留室,我估计这回很难从警察局出去了,给年轻警察算个命,两个小时之后他就被车撞了。给老警察的儿子算个命,一番求证下来的结果让我欲哭无泪,他儿子是痴呆儿根本不能上学,本来是外婆看着,可今天下午外婆有事出去,十四岁的小男孩将电风扇翻出来,插上电后把手指头伸进去了。
我现在就是人们常说的乌鸦嘴,押回拘留室之前想让警察叔叔给倒杯水,刚一张嘴那哥们看我的眼神就跟见鬼了一般的惊悚。
“夜深了,二老早点休息吧,我已经打电话求助,就算今天出不去,过个几天齐健他们也会找我表哥来救命的,对了陈爷爷,你不是和我表哥玩的挺好?”
陈春峰嘿然道:“那是,小碗那孩子挺和我胃口。厚颜无耻,心狠手辣。”
“对了,有件事一直没顾得上问,我爷爷的师父去了哪里?”
这句话一出,牛哥也竖起耳朵偷听,陈春峰说:“走了。他和你爷爷的缘分已尽,生死了无牵挂,而五乘和牛从他手下逃过一命便是命不该绝,以他的身份也不好无休止的追杀下去。”
牛哥隐隐松了一口气,却倔强的说:“哎。本来我还想回终南山寻前辈求助,看来是没有机会见到陆地神仙相搏的场面了。”
陈春峰耻笑道:“吹,有本事你回终南山搞个陆地神仙出来帮小方航摆平五乘呀。”
“那怎么行,我与五乘乃是结义兄弟,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长了一张狗脸,说翻就翻?”
无止境的争吵又开始了。陈春峰骂,牛哥斜眼看他,偶尔回一两句小春不要自卑,三哥没有瞧不起你便将他气的半死。
就这样在铁牢里呆了许久,送儿子去医院的副队长忽然开门进来,激动扒住铁栏杆说:“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儿子一命。”言辞恳切,声泪俱下,若非我提前示警,儿子撑不到他回去就会死掉,不过经这一次儿子也断了四根指头,但随我们一道来的瞎子高人已经收他为徒。到不至于以后饿肚子。
听说陈春峰收他傻儿子为徒我很意外,仔细询问才知道原来副队长与局长住在一个小区,他开车慌张赶回去时局长带着陈瞎子正准备外出用餐,见他慌慌张张便跟着去了,而陈瞎子除了看相算命也精通一些医道,给他儿子止血后便说这孩子有颗玲珑心,只是母亲作恶太多,孩子在娘胎里被障气堵塞了先天七窍,此次从血光灾下逃命,未来大事可期,乃是一眼看穿人心的好孩子。
天才与傻子只隔了一张纸窗户,傻孩子本该死在这次的事故下,却因为我这个棋盘上乱跳的跳蚤救了他一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从来没错,但阎王爷也该着急了,该收的魂没有收到,说不得要好好清查一番。
“同志,听你的意思那老瞎子和你们局长处的不错?”
“跟哥俩似的,有说有笑。”
“他没给我们求求情?”
“没有,本来局长要看他面子放了你们,可陈师傅说你们都是从小在山里被母猴子养大的顽劣之人,让局长关上十天半个月的好消消戾气。”
一股浓浓的杀气的拘留室里蔓延开,那两个老家伙都没说话,可脸色却寒到极点,而副队长仍在转述陈瞎子的话:“其实你们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我记得几年前还有个狼孩,母狼养大的,连话都不会说,虽然你们被母猴子折磨过,可也不用自卑,老先生,尤其是你呀。”副队长转向陈春峰:“人也是从猴子进化而来的,虽然你被母猴子强暴过,可这不也说明你有魅力?”
我和牛哥都笑喷了,陈春峰气的哆嗦起来,翻着白眼快要昏厥过去,而副队长又对我说:“你俩也不要难过,猴子生的怎么了?英雄不问出处。不过你们爷仨可真有意思,爷爷姓陈,父亲姓牛,孙子姓方,专门为了掩人耳目吧?看起来也长得不像呢。”
啰嗦着快将我们气死的话,副队长将锁子打开:“出来吧,领导放话了,你帮我们办件事就可以走了。”
“办事?办什么事?”我谨慎道。
“下午你不是找人帮忙说项?那位西安的领导了解情况之后跟我们领导沟通了一下,倒是可以证明你们的清白,而补办户籍的事就有些麻烦了,你们帮着处理个案子,立了功才能迈出野人的行列,你可别小瞧一个户籍,我偷听陈师傅说他将你们从山里骗出来是准备卖进动物园的,如果有了身份证就是有身份的人了,警察会保护你们不受欺凌的。”
陈春峰已经被气的双眼冒火,他压着快要迸发出来的满腔怒气问道:“那老瞎子在哪?”
“陈师傅在医院陪我儿子,我先带你们了解一下这次的任务吧,如果不是方小兄弟用算命的办法救了我儿子一名,我一直不会相信这件案子居然真的属于灵异事件。”
到了现在副队长已经拿我们当自己人了,而我原本想委婉的拒绝他的任务,可那位西安的老领导打来个电话,说这件案子的根由就在太原,这是他专门说通河北的警察叔叔用这种办法放我回家,如果不答应就只能一拍两散,我继续回去蹲班房,而因为我来历不明,那些与我亲密的人也可能被警察监视。
“领导,我可以帮你们处理一些奇怪的案子,但请你先认清我的身份,我是受警察保护的老百姓而不是给你们做义工的倒霉蛋,更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威胁的人,无论我有怎样的本领都是我个人的事,你们可以请我帮忙,但请不要用某些话来威胁我,在西安来一次,我给你大人物的尊重和老年丧子的同情,但这不代表我是任你们搓圆捏扁的软柿子,你可以继续拘留我,但你信不信,今夜十二点之前我就能从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