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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轰鸣落地,出走舱门便是另一片天地,湛蓝的天,湿润的风,比起山西舒畅许多,来接我们的是司徒辰一位朋友,也是富二代,他给我们安置了落脚处。
我怀疑害他的就是那位精通苗蛊的老婆婆,司徒辰说不可能,老婆婆对他犹如亲孙子,更是曾经的孙女婿,这样的关系怎么会害他,但的的确确是一个多月前回了趟老家才发生的事,就算不是老婆婆也与这里的人有关,所以我们隐匿行踪,准备暗中观察一番。
少山坡是清朝末年留下的名字,就是一座不算高的小山坡,改革开放时司徒老爷子在这里兴办工厂顺便安家落户,后来生意做大了,便抛弃了厂房由一对儿女和亲戚组织玩起了虚拟的游戏,但老爷子心恋过去,不愿意搬离少山坡,就一年年的翻盖别墅守着他的工厂。
整整一片山坡,半山腰是废弃厂房,山脚孤单单立着一座三层小洋楼,还带着硕大的园圃,老爷子没事时就粘花拈草好不快活,而给他作伴的有司徒辰恨之入骨的女人,还有两个保姆两个保安,让我没想到的则是那位老婆婆也在。
“当年我家不算富,吃住都在厂子里,白家村有不少人在厂子里上班,其中就有小娟的父母。”回忆往事,司徒辰笑的淡然,可一股哀思萦绕眉宇间,双眼湿漉漉的:“那时我才上小学,有天夜里来了几个流氓偷纺纱,小娟的父母与他们争斗时被捅死了,父亲可怜她们祖孙两人孤苦就时常接济,我和小娟也因此时常在一起玩。”
一年后司徒辰母亲去世,司徒老爷子在山下盖了小楼方便儿女嬉戏,当时想着白小娟祖孙也是枯守在家,便想接她们来同住,既照顾二人,也能让白婆婆帮忙照顾一下孩子。
那时家家户户住平房,楼房都少见更别说小洋楼,白小娟一听有大房子住还有小轿车坐,高兴的合不拢嘴,可一向心疼孙女的白婆婆却不同意,她让小娟过去,自己则死守破屋,但小丫头心疼奶奶不忍离开,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司徒辰与白小娟一起念初中,本来就是儿时玩伴再加上白小娟出落的楚楚动人,温婉乖巧,两人的感情坐火箭般上升,怀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司徒辰再次邀请白小娟去家里住,于是白小娟要回家说服奶奶。
早恋的女孩十分固执,这一次白小娟百般哭闹,撒泼打滚的求奶奶,折腾了一天一夜后,白婆婆说了实话,她说自己是不祥之人,走到哪里都会招灾惹祸。
老师教过要破除封建迷信,白小娟不相信,要奶奶说出个一二三来,白婆婆再三叹息,给孙女看了自己养的蛊。
司徒辰也不知道蛊虫长什么样,反正白婆婆说了,蛊虫就在她身上,走哪带到哪,一旦去了司徒辰家难免被发现,遭人厌恶还是小事,若是被不知厉害的人喷两下杀虫剂,那尼玛可就惹上大事了。
一个合适的理由,搬家的事不了了之,可白小娟一心念着司徒辰,既不想瞒他也不愿司徒辰以后知道了嫌弃自己,就把白婆婆的事实话实说。
司徒辰体贴的理解她的苦楚,好言安慰后继续和白小娟早恋,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好自不必说。
后来的事就与陈三水有关,司徒辰要干他又干不动,想起白婆婆有本事就去吃软饭靠女人罩着,但白婆婆出力后也无法撼动陈三水,司徒辰只好出国留学攒钱找杀手,白小娟乖乖的念书等待,竟得了肺病从此天人两隔,而白婆婆心灰意冷,耐不住劝又孤单至极,便住进了司徒辰家,不过是在花圃里盖了小房独住。
上次司徒辰回家还见过她,精神矍铄,健步如飞,虽然孤苦却衣食无忧,两人闲聊时温馨融洽,绝不会有歹心要害他。
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司徒辰的想法我却不以为然,也许是小人心度君子腹,反正觉得白婆婆有嫌疑,毕竟事情太巧合,她有机会又有能力出手。
当然,除了她还有别的嫌疑人,司徒辰有几个堂兄弟姐妹,我问他有没有可能上演一出传说中争夺家产的戏码,他却说兄弟和睦,绝不会自相残杀,反正在他眼里,有嫌疑的人全部无辜便是。
这些事是在太原就知道了的,如今在车上我们只是闲聊,开车的帅哥叫冯伟,司徒辰与白小娟的初中同学,他不停从倒车镜里打量我,开到住处时,终于憋不住心里话,张口问道:“方先生,咱们是不是见过?”
“嗯?没有吧?”
“见过吧?看您面熟呢!”
冯伟是个健谈的人,为了拉近关系,我随口开玩笑:“电视上?”团鸟丽才。
司徒辰说:“对,前几天新闻联播里通缉的强奸犯就是他,我们专门回来避难了。”
冯伟哈哈大笑,忽然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你可能没注意我,半个月前我去四川旅游见过你一面,你女朋友长得太漂亮就多看了两眼,没想到还有机会见面,这次来玩怎么没带女朋友?”
我和司徒辰四目相对:“不可能,半个月前他在城管大队蹲着呢,给人家擦了一个星期的玻璃才放出来。”
第二百三十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2
关于冯伟见过我的事寻不出来根由,也就当个笑话揭过去,不过我心里有个思路。一定是某位崇拜我的粉丝专门整容成我的样子,但是粉丝居然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这让我有点难过。
冯伟给我们安排在一间公寓中,齐云乡南边,而少山坡在齐云乡东边,这样做也是为了防止司徒辰暴露,认识他的人太多,我们又打算先暗中调查一番再露面。
“小辰,眼下的计划是这样的,明天下午咱们远远的看看你家的房子,你是司徒家接班人又在那里住过,若是被鬼跟上,从房子的岚态中可以看出些端倪。如果确实中了阴术,咱们就得半夜溜进去看看,比如你小时候睡过的床下有一口小棺材,或者烟囱里钉着一只蝙蝠,这些都是线索,看完这些,再把嫌疑人挨个见一面,如果有人懂得养鬼养蛊,面相和气色都会改变,为了防止打草惊蛇,咱们得暗中行动。”
“可以。”司徒辰犹豫道:“真的有必要么?那些都是我的亲近之人,婆婆慈祥,大哥豪迈。二哥爽朗,三姐温柔,这些人不会害我吧?”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五天以前你想不到我会招鬼骗你钱,不是么?”
“你在自黑?”
“我在说事实,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立场不同对一件事的看法也不同,我招鬼骗你钱,在我看来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你觉得我不思上进。懒惰成猪,拿你堂哥举个例子。如果他认为明辉集团在你手里会走向灭亡,为了家族振兴把你搞死,他还觉得自己是大义灭亲呢!”
“这个说法不能掩盖你阴我的真相。”想到可能被亲人算计,司徒辰变得郁郁寡欢,他藏进沙发里,叼着烟盯着天花板:“方航,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
“别说了,不答应。”
“事成后随你开价。”
“哥们,如果我想赚昧心钱早就发财了。难道你真觉得我可怜到要靠摆地摊算命为生?开大车搞货运也比那强啊。”冰箱里取出两罐啤酒,享受着划过喉咙的凉爽,我学司徒辰瘫倒在沙发上,进入一种没有追求的境界:“妞妞怀孕了,肚里的孩子有可能是我爷爷或者朝思暮想的女人,我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求个平稳,让我有机会再见到那些牵肠挂肚的人。”
司徒辰歪头看我,不解道:“这和我的事有关系?以你的本事,轻松至极吧?”
“有关系,一步踏错步步踏错,没听过父债子还么?无论我的孩子是谁,他都忘记了前生,我不能做一点会影响到他的事,善恶循环终有报,报应不定落谁头,当年我爷爷害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夺舍重生后这份恶果迁到了方家头上。”
“你家人都混的不错。”
“我呢?”望着白腻光滑的墙壁,心中一阵失神:“爷爷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跑了一个恶人是为了引出更大的恶人,老天爷算计精妙,绝没有逃脱之理,我厉害么?不足爷爷万一,齐健厉害么?被爷爷玩弄鼓掌。当年我惹上金悦湖的怪物,爷爷耍尽手段要除掉他,可无论多么歹毒精妙的圈套都弄不死那个灭绝人性的河伯之妻,最后报应临头,山女离我而去,爷爷气绝身亡,我也是好几次险死还生,现在还活着,也许明天就死了,如果没有爷爷,我不会遇到这些事,那你说,受了这样的教训我还敢帮你们做事?也许我的孩子就会重走我的路呀。”
司徒辰问:“恨你爷爷么?”
“不恨,我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一无所知的人为前生的事还债,为什么要让无辜的人惨死好折磨那些有罪的人,无论如何,山女是无辜的,她日复一日的守在山洞里孤苦无依,小心翼翼的等候着心上人的到来,可美梦正甜,骤然惊醒,仍被幽寒寂寞的夜包围,得不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得到了又失去。”
“如果那个女孩再出现你怎么办?比如现在,你结婚了,身边还有两个倾心的女孩子,她忽然出现在你面前。”
“乌鸦嘴,别说不吉利的,你这是要愁死我呀。”将靠枕抱在怀里,胸膛充斥的满满便不再有莫名的恐惧:“我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山女变成我的女儿,能看到她,保护她,照顾她,除了我没有人知道山女长什么模样,我带女儿出去玩,享受着恋爱一般的欢喜。”
正痴迷着,一个抱枕砸在脑袋上,司徒辰骂道:“真变态,你以后别和我呆一起,这样吧,既然你不帮忙,就介绍一个高人帮我吧,总听你们说一个名为五乘的大师傅,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
平地里一股阴风卷起,吹得我从头到脚都冰凉,我哆嗦道:“别提这个名字,我保证你不会想认识他,他是变态的。而且你为什么总针对那个女人?她又不能生育,对你没有威胁。”
司徒辰正色道:“我也向你保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