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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他第一次喊她小贱人,是在国中三年级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阮绵绵刚上国中二年级,阮爸将她送进了市里最好的中学让她受到和阮家三兄弟一样的教育。
那是一所寄宿式学校,晚上大部分学生都有晚自习的习惯。
自习室里,阮景期坐在教室后排的角落里,一直在盯着最前排的阮绵绵和身边的男同学一起讨论数学题。
她宁愿跟陌生的男同学坐到一起,都不愿意走到最后面陪他这个三哥。
他听到她和那个男生讨论了很久,始终无法解开那道数学题。
那男同学十分不避嫌的用手肘顶了顶她说:“阮景期不是你二哥吗?他成绩总是全校第一,你让他教你啊!”
阮绵绵回头看了看自习室最后一排的他,当时他有所发觉,刻意收回目光,慌忙拿出手机装出一副正低着头打游戏的模样。
他虽低着头盯着手机屏幕,注意力却完全不在手机上,他用眼角余光甚至能发现阮绵绵似是极不情愿的模样。
那男同学却不放弃地继续用笔戳她,甚至皱起眉头用眼神示意,“你怎么不去?”。
甚至于周边的同学也侧目相视,她才硬着头皮走到自己面前。
阮景期刻意无视她,任她傻傻地在那个位置站了十几分钟,期间心里像是被爪子挠着一般不好受,直到他不耐烦丢开手机,阮绵绵这才怯生生地开口问:“三哥……有道题不会做,你能教教我吗?”
她的语气里不仅有疏离,她还怕他,她来问自己问题,也是被那个男同学逼迫过来的,他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阮景期想到这里,抬起头来时目光里满是讥讽,声音也不由自主的薄凉,“你叫谁三哥呢?小贱人?”
自习室里忽然一片安静,就连翻书的声音都没有了。
阮绵绵顿了顿,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已经亲手将她推得更远了。
她看他的眼神更加疏离,他因为阮妈的事对她也是又爱又恨,一再压抑自己的情感。
时隔多年,他好不容易再次靠近她得到她,他怎么也不许别的男人接近她!
现在他除了做。爱,无法发泄这么长时间压抑着的对她的思念,下半身用力一挺尽根没入那销魂的甬道,兴奋看着阮绵绵“啊嗯”尖叫一声将自己全部都吞进去。
他俯下身子用粗壮手臂揽住她的腰肢,胯部紧贴着她的臀肉以蘑菇头抵住地方为圆心画起了圈圈。
“不要……不要……”
也许以前这么喊时候还有些欲拒还迎成分,但今天阮绵绵用力挣扎着,甚至用手指掰着阮景期手臂疯狂要摆脱这种过于强烈的动作,她完完全全是认真的!
她受不了这个刺激!
三哥到底从哪里学来这种技巧?
这就相当于直接去用最坚硬部位刺激她最敏感地方啊!
娇嫩花心一次次被顶开,又一次次不突入只在细缝处穷磨蹭,弄得她高。潮连连从头到脚都哆嗦。
尖叫已经于事无补,挣扎只能让三哥将自己束缚的更紧,他已经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完全烧糊涂了!
阮绵绵只能紧咬着自己下唇,终于忍不住又羞又急哭了出来,她逐渐放弃了挣扎,如同一个没有生命木偶一般一边颤抖一边任由三哥操弄。
“快了……就快了……”
身上犹自持续着研磨的阮景期突然间改变了语气,转为压抑的粗喘,埋在甬道内部的炙热也突然间剧烈弹跳了起来。
爆发般大吼一声,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插起阮绵绵来。
待到阮景期射出精华,阮绵绵直接全身无力扑倒在床上痉。挛着缩成一团,雪白身体布满了欢愉后的汗珠。
一晚上纵欲过度,她被反常的三哥干到腿软,早上醒来时摸了摸枕头边,空荡荡的,急忙起身一看,身边早已没了三哥的人影。
她心里头顿时觉得空荡荡的,失落的很。
想到三哥,她急忙下床想要去找他,脚刚沾上地,就软了下去,险些直接坐到地上,幸好被及时赶来的阮景期接住。
阮景期将她打横抱起放回床上,将清粥和小菜搁在床头柜上,宠溺得伸手将她乱糟糟的头发扒顺,“先吃点东西填肚子,昨天累坏了吧。”
他一大早熬了粥,经过昨晚一站到现在还能神采奕奕,可怜了她,被上到双腿发软走不了路,阮绵绵娇嗔的横他一眼,“还不是都怪你!”
阮景期无奈的笑了笑,“好好好,都怪我,是我不好,总行了吧?”
阮绵绵这才解气,舀起一勺粥送到自己嘴边,“对了,三哥你身上的伤好些没?我昨天看到有些地方都青紫了。”
阮景期促狭一笑,视线在她光溜溜的上半身打量了一圈,“没有你身上的青紫多,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
阮绵绵还想发作,阮景期及时打断她,将粥碗往她面前推了推,“先吃饭,吃完了我们还得回阮家一趟。”
阮绵绵听后,顿时就愣了,握勺子的手也僵在了那里,她还清楚的记得在阮家别墅发生的事,要不是三哥赶到,她差点就被大哥和二哥……
似是看出她的顾虑,阮景期眉头紧锁,也是一脸凝重,“爸爸和阿姨回来了。”
☆、64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阮爸和妈回来了?
阮绵绵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忙从床上坐起来;不安的伸出舌头舔舔下唇,“他们怎么回来了?”
阮景期察觉到她的担忧;十分贴心的将枕头竖起来放在她背后靠好;语气淡淡的;让人听不出真实情绪,“半个小时前爸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们刚下飞机,让我们早点回家,我们得在午餐前赶回去。”
阮绵绵还是不放心,顺势揽住了阮景期放置在她头顶的手臂;声音包含忧虑,“三哥,你说爸妈会不会知道我们的事了?”
阮景期的手僵在那里,随即又若无其事咧开嘴角朝阮绵绵笑了笑,“别担心,爸妈不会知道的。”
“可是万一大哥或者二哥向爸妈告状了怎么办?”阮绵绵继续发问,细眉拧得更紧。
这个设想阮景期不是没考虑过,以他那两个哥哥的性子,他也很难担保他们不会一时头脑发昏因为冲动而向爸妈告状,但是比起忧虑那件事,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让阮绵绵安下心来才是。
毕竟不管回家有什么洪水猛兽等着他们,他早已做好了直面这一切的准备。
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像是想让她放下心来,阮景期亲昵的捏捏她的手心,“你别想太多,有三哥在。”
见阮绵绵脸色稍霁,阮景期大手抚上她的背,轻轻拍着,“好了,赶紧起来换衣服,收拾一下我们回家。”
阮景期以为他自己隐瞒的很好,殊不知他的脸色早已泄露出他的担忧早已被阮绵绵察觉,甚至程度丝毫不少于阮绵绵,阮绵绵却假装自己没看到,为的只是不想让他为自己担心。
这两个傻孩子以各自蹩脚的演技替对方互相圆着谎,其实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是什么。
爸妈打电话让他们回家,绝不是为了给他们接风洗尘那么简单,这一切不过是暴风雨来之前的节奏罢了。
阮绵绵出门前,提起了卫四海寄来的那两只牙刷的事情,既然已经被她知道,阮景期索性也没再回避她,老实交代说是为了做亲子验证。
半年前有一次舅舅和阮爸喝醉,阮景期从书房路过,从他们俩个长辈嘴中无意间听到他们提及阮绵绵她妈怀上阮绵绵时,还时范锴的合法妻子,等程清茉肚子三个月大再也瞒不住时才离婚,阮绵绵四岁后,她才嫁给了阮靖国。
也就是说阮绵绵极有可能不是阮爸的亲生女儿,也有可能是范锴的亲生女儿也说不定。
后来这一事实在舅舅卫四海那里得到进一步证实,于是阮景期央求卫四海瞒着阮爸以及阮绵绵她妈弄来了可以做DNA亲子验证的牙刷,作为交换条件,他也答应卫四海在其出国这段时间,在学校帮忙多照顾一下庄波比。
阮绵绵知晓整个事情的经过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尤其是对她误会阮景期和庄处女有一腿这件事上,感到十分的愧疚。
她很少如此小心翼翼打量着阮景期的神情,“三哥,当初我误会你和庄处女,你心里是不是很不好受?”
阮景期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半眯着眸子,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我只是气我自己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才会让你如此不信任我。”
阮绵绵喉头哽咽两下,酝酿了许久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得低着头保持沉默,阮景期见她情绪低落,伸手将她的头揽在自己肩膀上靠着,“睡会儿吧,别想太多。”
两人先开车将三支牙刷送到了医院做DNA化验,回到车上时,阮绵绵继续将头枕在他的肩上。
从阮绵绵这个角度抬头望过去,恰好能看见他光洁尖细的下巴,她忍不住在他肩头上挪动了脑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三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是你的亲生妹妹,你该怎么办?”
其实刚刚在医院她就想这么问了,奈何医院人多嘴杂,她才一路憋到了现在才问出口。
阮景期无奈笑笑,“我没想得那么复杂,你若不是我的亲生妹妹,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领证结婚生小孩,如果我们俩真的存在血缘关系也无所谓,只是不能得到大家的祝福而已,对于我来说两者没差,我只是想让你放心。”
想让她放心?她当然希望两人没有血缘关系才是最好的。
。
小憩过后,阮景期将她唤醒,阮绵绵揉揉眼一看,原来是回了阮家,立刻跟在阮景期身后下了车。
阮景期见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模样着实可爱,环视一圈发现四下无人,大手摁住阮绵绵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脸。
四唇相触的感觉是美好的,阮绵绵大脑处于混沌状态,只觉得嘴上触上冰凉柔软的唇瓣,混合着阮景期特有的气息,便顺着他的动作张开齿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