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显然有人可不乐意,只见一个大汉,脸一黑,鼻音浓重的道:“乌阔拓、阿木扎,你们别假清高,说不要就不要,兄弟们的伤怎么办?难道白白受了吗?咱们暮城的牧民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卡西达,住嘴!你们的伤,我乌阔拓自会负责到底,别在这丢我们暮城的脸!”乌阔拓的面色一沉,本来黝黑的几乎看不出表情脸上,挂上一抹不快。
那被叫做卡西达的汉子虽然不甘,但是却不再说话,气鼓鼓的埋着头,其他人也不敢再吱声,显然这个叫乌阔拓的人,在这群人中有着较高的威望。
“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明日就是小妹米契尔和阿木扎的婚礼,不知道两位可有兴趣参加?我乌阔拓诚挚邀请两位前去喝杯喜酒。”乌阔拓见众人都不再说话,这才又对着安意如和战连城诚挚的道。
“好啊!”
“不必!”
安意如与战连城几乎同时答道,但是内容却完全相反。
乌阔拓和阿木扎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人,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他们给出一个统一的答案。
安意如讨好的看向战连城,撒娇道:“连城……”尾音拖得又长又软,听得在场的人,无一不心里酥酥麻麻的。
安意如见众人反应,心里得意,以前学伪装训练的时候,声音模仿,她可是强项,现代某位台湾女艺人的糯米音,她学得惟妙惟肖,她就不信这些大男人听了无动于衷。
但是瞥一眼战连城风雨不动安如山的表情,安意如顿时觉得一阵挫败,为什么所有无敌有效的招式,用在战连城身上就失效了呢?他就像是无形的黑洞,对于你投来的一切,全都无差别的吸纳了。
安如意忍不住扯扯战连城的衣袖,声音又小又轻,还带着些微的委屈:“连城,去看看吧,好不好?我好想见识一下这个婚礼……”
望着安意如小心翼翼的样子,战连城的心顿时又柔软了起来,她总是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里,让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吧。”良久,战连城的面色终于缓和,松了口。
“太好了!连城,你真是太好了!”安意如兴奋得忍不住抱着战连城又跳又叫,看得众人一脸黑线。
“不过,”突然战连城的话音一转,沉声道:“你不可以乱跑乱跳,一切都要听我的,更不准离开我身边半步。”
兴奋的安意如突然停住了所有动作,无比乖巧的呆在战连城身边,瞪着一双小鹿眼,拼命点头。
战连城终是被她的样子逗笑,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只有微微的一丝笑意,却仿佛连春光都要醉了,就像是绿柳吐出新丝,山顶雪莲初绽花苞,美轮美奂,让人沉醉,包括安意如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由得看痴了。
想想刚才的战连城,沉着脸,不苟言笑,仿佛高贵而孤绝的神祗,不与世人同流合污,孤芳自赏,自带一种让人敬畏的气势。
那是一种千里之外的神秘之美,让人忍不住想要探索,可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又让人忍不住害怕。
只是安意如没有发现,就在所有人都痴迷的看着战连城的时候,乌阔拓和阿木扎的神色有一丝异样,就连战连城的神色也有些奇怪。
“两位贵客,请随我们来,我们的毡房就在那边的操场,请两位客人随我们去喝杯马奶酒。”乌阔拓热情的邀请到。
安意如被这样的盛情弄得有些松懈,笑着道:“乌阔拓大哥,你别贵客贵客的叫,叫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叫……意如,这是我相公连城。”
就在安意如即将报出自己的名字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口一改,隐去了自己的姓,儿战连城也因为她的一声相公,听得心里暖暖的,不由得有些得意。
乌阔拓转身对着众位汉子道:“今天谢谢大家了,快去河口吧,那里已经摆好了酒宴,你们先去畅饮吧。”
那些大汉本来不大痛快,但是听说有酒喝,似乎就释怀了,全都呼唤一声,骑着马就窜了,瞬间只剩下了阿木扎和乌阔拓兄妹,以及安意如和战连城五人。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借着年长,就叫你们一声意如、连城吧。”乌阔拓说话豪爽,不拘小节,转头对安意如和战连城道:“走,走,先到我们毡房去休息,一会到了傍晚,有篝火晚会,有意思着呢!”
说着率先向远处的毡房领路而去。
安意如听说有篝火晚会,愈加兴奋,乐滋滋的跟了上去,战连城则是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才跟上,儿阿木扎和米契尔小两口走在最后,也跟了上来。
第73章 事出有因
乌阔托带着安意如和战连城参观了他们的毡房,吃了当地的食物,还给他们介绍了当地的历史和风景名胜,安意如觉得自己简直就如同是在旅游一般,只是这导游的服务既到位,有热情。
而战连城却始终不发一言,只是略带戒备的打量着。
阿木扎和米契尔去招待客人去了,只剩下了乌阔托陪着他们两人,一边品尝着当地的美食,一边欣赏着当地的美景,好不惬意,搞得安意如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一番赏玩下来,安意如不禁感激的对乌阔托道:“乌阔托大哥,你实在是太客气了,本来只是想来讨杯喜酒,凑凑热闹的,没想到却劳烦你这么多。”
乌阔托爽朗一笑,连忙道:“意如,你这是哪里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乌阔托的话虽然是对安意如说的,但是他的目光却一直在战连城身上打转,安意如虽然大条,但是也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不禁也一脸疑惑的望向战连城。
战连城却似乎好无所觉,依旧目光坦然的欣赏着周边的美景。
此时已将近傍晚,天边的晚霞,红彤彤的,连接着碧绿的草原,一身的紧身衣,勾勒出他颀长坚毅的身影,淡紫的衣摆,随着风儿轻轻拂动,那优雅的姿态,神秘的气息,仿佛也与这忙忙的草原和惬意的微风融为一体,真是美不胜收,如诗如画。
乌阔托和安意如就这么痴痴的看着战连城,久久移不开目光。
世间就是有这样一种人,无论何时何地,他的出现,就会成为让众人瞩目的焦点。
战连城其实早就感觉到乌阔托的异常了,只是他故意不动声色,就是想看看,这个乌阔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今他却迟迟没有开口,神色还透露出些许的为难,他不禁心中思索,难不成,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战连城不禁也收回自己的目光,眸光一凛,转向乌阔托。
被他如鹰一般突然犀利起来的眸光,看得身不由己的一颤,乌阔托终于回过神来,面上的犹豫更盛。
“说吧,你让我们跟你回来,究竟有什么目的?”战连城直截了当的问道。
安意如看到,乌阔托的身子不由得颤了颤,还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脸惊恐的望着战连城,不过很快他似乎便释怀了,面上现出尴尬来。
“果然是瞒不过你们,既然如此,我就实话跟你们说了吧。”乌阔托叹了一口气,突然双膝一屈,竟然直接跪倒在战连城和安意如的面前,恳求道:“两位,我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不会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我乌阔托有一事相求,还请两位答应我的请求。”
虽然已经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安意如还是不太适应跪拜的礼节,乌阔托的这突然的一跪,弄得她一时有些懵,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才忍不住伸手去扶他道:“乌阔托,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可是乌阔托,身材魁梧,又意志坚决,怎么能是娇小的安意如所能扶动的呢?眼见自己是拉不起,扶不动,心里不禁也有些懊恼,干脆任他跪着,不再管他,忍不住回头去看战连城,而战连城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乌阔托,眉头微微挑起。
“求求二位,救救我们萨日家族吧!”乌阔托那庞大的身躯突然俯地,声音中透着说不出的绝望。
“乌阔托大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先起来,慢慢说,若是能帮得上忙,我们一定帮忙。”安意如有些不忍,不禁安慰他道。
乌阔托听安意如这么说,忍不住兴奋的抬起头,眸色中透着喜悦,但是他的目光在触到战连城的眼神后,又情不自禁的低落起来,他知道,这件事情成与不成,恐怕都在连城,只有他点头了,他们萨日一家才有希望。
盯着乌阔托看了良久,战连城才突然道:“起来吧,说说看。”
乌阔托一听,简直心花怒放方,立刻讲起了自己的故事:暮城在最初的时候,并不是一座城市,而是一片纯净的草原牧场,他们萨日家族世代传承,都在这片草原上生活,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大的灾难,可是就在不久之前,这里的草原,却突然遭到另外一个家族密朗的争夺,他们个个身手不凡,我们萨日一家不是对手,不得不与密朗家签订不公平的条约,两家平分这片草原,以获得在这里生存的权利。
起初密朗家还算安稳,在这里踏踏实实的生活了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是没过多久,他们便开始掠夺草场,仗着家族势力壮大,将我们从家园驱赶,两天前,密朗家党方面提出,要重新划分草场位置,我的父亲知道,密朗家是看中了这片草场的丰美,眼馋了,又怕硬抢遭人非议,这才提出要通过比试,重新划地。
我父亲一时无奈,便拿我妹妹米契尔的婚事做借口,这才又拖了三天,等妹妹的婚事一过,密朗家势必又会卷土重来,抢走我们的草场。
安意如的正义感本来就比一般人突出,听到这里,简直气得胃痛,忍不住大声骂道:“好个霸道蛮横的密朗家,实在欺人太甚!乌阔托大哥,你说说,是什么样的比试?”
“两个家族各自挑出一名代表,比试身手,谁赢了,谁就有权力选择划地的方式和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