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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连城冷冷的从鼻腔里喷出一个“哼”字,醋意大发道:“当初若不是我拦下你,此刻没准你已经是北春国的准王妃了!”
“准王妃?哈哈……哈哈……连城,你可真爱开玩笑……怎么回呢?我的心里只有你啊……等等,什么?准王妃?你……你是说凤惊天是北春国的……皇子?”安意如一开始先是打哈哈,但是很快她便抓住了重点。
“怎么?现在知道你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跟他一起逃走是不是?”战连城突然急切起来,一双美目里竟然流露出痛心的神色。
“连城!”安意如突然沉声唤道:“都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跟凤惊天的初识本就是建立在互相利用和不坦诚的前提下,在这样的前提下,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产生你所说的那种情愫?况且我安意如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在那样的前提下,你还不是把他当成了朋友,愿意豁出命去帮他?再说,你是什么样的人?灯笼上的一点金粉就能让你驻足不前,更何况对方是个皇子,没准以后会成为太子,更衣后或许是北春国的皇帝也未可知,那将是怎样的财富权势,你难道会不动心?”战连城越说越气愤,似乎他的猜测都已经成为了事实。
安意如不禁满头黑线,极力解释道:“你也说了,我们顶多只是朋友,我当初之所以帮他,也是因为那时候我视你为死对头嘛,若是知道现在我会对你情根深种,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帮他的!”
“再说了,我承认,我是有点贪财,可是若论财富,我就不信这世上有谁能敌得过我相公,凤惊天那点小钱,连我相公的九牛一毛都不如,怎么跟我相公你比呢?所以,连城,你要相信我,抛开感情不算,淡淡就财富而言,我也一定会死皮赖脸的赖着你不松手的!”
“那感情呢?凤惊天可是有名的美男子,你当初可有对他动心?”显然刚才安意如说的那些马屁话,战连城很是受用,但是他似乎还是不满足,忍不住又问道。
“美男子?连城,这世上有谁敢在你面前说自己是美男?况且,连城,我曾经说过,这世上,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安意如连忙哄道。
战连城这下似乎才情绪有所缓和,信誓旦旦道:“意如,我会一直对你这么好,所以你要一直在我身边,知道吗?”
安意如这才松了口气,连连点头,保证道:“那什么跟你换,我都不换!”
战连城终于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温柔的揉了揉安意如的小脑袋。
安意如再度冷汗,这个战连城时真傻,还是假傻,这种情况下,他不是应该强吻自己,已宣告他的拥有权吗?so只是摸摸脑袋就OK了?话说她这颗躁动不安的芳心,期待连城美人的芳唇已经很久了,奈何连城没人始终对她克己复礼,不肯越矩。
可是她是他的妻子不是吗?亲亲自己的妻子,算哪门子越矩呢?可是人家说了,不会对自己用强,表现的相当高风亮节,难道让她恬不知耻的说,来吧,来非礼我把,我无比愿意?她好歹是个女的,还要脸呢。
不过看她这相公如此迟钝,她实在有用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感,看来她要是不主动点,可能等她进了坟墓,还是个老处女。
想到这里,安意如无比深情的将自己一张小嘴,迅速对准战连城的美唇亲了一下,然后一脸娇羞的望着他。
没想到安意如的主动,竟然战连城一时乱了方寸,整个人呆掉了,俊脸上甚至泛出了红晕,看得安意如这个意醉神迷,男神羞涩的样子真是萌极了!
不忍再逗她,安意如言归正传道:“连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惊天怎么会成了北春国的皇子呢?”
战连城这才回过神来,窘迫的轻咳一声,道:“凤惊天是北春国皇帝的第三子,与容妃所生,他文韬武略,样样突出,在北春国有一批效忠于他的人,前段时间,他却四处查探有关子辰那块玉佩的事情,我因为见过那玉佩,所以便留了心。”
“但是他派出的人似乎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便亲自来岚墒打探,我便发出假消息,声称这玉佩在我战龙堡,他果然上当,前来打听,被我抓了,还不等审问,便遇上你的事情,结果这一脱之下,竟然他给逃了。”
这么说来,战连城也不清楚凤惊天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的事情,她该不该告诉他呢?
安意如心中有些犹豫,但是她思忖良久,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他,她爱连城,也了解连城,那她就该相信连城。
“连城,你知道我当初是怎么提示凤惊天你要抓他的吗?”安意如问道。
战连城一愣,摇摇头道:“不知。”
“其实就是那块玉佩!”安意如解释道。
这下战连城却懵了,不解的道:“什么?”
“连城,难道你和皇甫子辰,还有凤惊天都不知道,那玉佩有两块吗?”安意如说着便将当初她用玉佩来提醒凤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战连城。
战连城听后,大为震惊,不禁问道:“你的意思是……子辰的玉佩一共有两块?”
安意如点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
战连城始终不敢相信,这件事情子辰从来没有提过,而且他相信恐怕子辰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玉佩可带在身上?”战连城连忙问道,他是见过那玉佩的,如果真的一样,他一定能认出来。
安意如摇了摇头,道:“我没带在身上,对我来说,它只是一块玉佩,顶多算是值钱的东西,我没想过要带在身上。”
安意如如是的解释,却让战连城心里十分受用,得知凤惊天的玉佩对安意如来说只是值钱的物件,与金银无异,可是他却知道自己送她的白玉步摇,她一直随身带着,这怎能不让他窃喜。
他的心情不由得变得也好了起来,缓缓道:“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只有等子辰从大漠回来再研究了。”
安意如不知道战连城心中的窃喜,她只是附和道:“没错,但是如果端敏王爷不知道两块相同玉佩的事情的话,恐便只有宸王能解释事情的真相了。”
战连城与安意如对视一眼,郑重的点了点头,只是目前大漠的事情更为棘手,还是先处理好比较重要。
第69章 迎刃而解
又过了几天之后,战连城与安意如发现,郓城的旷工暴动越来越少,几乎没了动静,他们中的有些遇难者家属开始妥协,甚至接受了战龙堡的经济赔偿。
就在两人为这样的局面而欣喜时,呼延清灵和战星河同时送来了信件。
呼延清灵心里提及,在皇甫子辰的帮助下,他们迅速剿灭了叛党,呼延清正被流箭射中身亡,呼延清群和呼延清水两人狡猾,偷偷逃走,似乎是进入了北春国境内。
但是西北大漠总算实现了统一,这基本上已经算是最好的结局了,毕竟呼延清灵并不想真的杀掉他们,呼延清正意外身死,也算是罪有应得了,安意如如是想着,有好奇的问道:“星河心中说了什么?”
战连城眉头微皱,似乎有些不快,安意如心中担忧,不会是他们不在堡里的这段时间,天漠出了什么事吧?按说没道理啊,因为想要与安意如单独相处,云飞扬早就被战连城以聚贤山庄需要他为借口,赶回了天漠,有他和星河坐镇天漠,实在不该出什么问题才是。
她连忙把信抢过,快速看了起来,但是才刚看了一小会,她不禁松了一口气,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
原来皇甫炎知道了太子的所作所为之后,大为震怒,将皇甫子谆关了禁闭,三个月内不许出寝宫,更不许人随便出入,就连皇后都被摒之门外。
难怪这边的旷工暴动不了了之了,原来是这次事件背后的两大主谋都已经被杀的被杀,被遣的被遣,被关的被关,幕后的人出了事,前方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只是安意如没有想到,战连城在皇甫炎心目中的位置竟然比太子还重,这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
因为听星河提过,因为佟紫慕的关系,皇甫炎一直对太子极为宠爱,即便知道他背后的一些小动作,但是只要无伤大雅,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看来这次太子的所作所为,是真的触到皇甫炎的禁忌了。
安意如抬头看看战连城,见他依旧眉头紧皱,自然明白他是为什么烦心,或许连城最不希望的就是接受皇甫炎的恩惠吧?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心,温柔的将眉心的褶皱抚平,声音也变得温柔无比:“连城,你何不试着再给他一次机会?说到底,撇去帝王的身份不谈,他卜过是一名渴望得到儿子原谅的父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安意如的话还不曾说完,战连城已经冷冷的拒绝,他心中那道对皇甫炎关闭的大门,早已经层层上闩,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想要打开,恐怕不易。
安意如见他恼怒,眉心的纹络更深,不由得轻轻一身叹息,转了话题:“我们什么时候会天漠?我有些想翠娘他们了。”
似乎对于安意如突然转换的话题有些不能适应,战连城微微一愣,很快便恢复如初,他不禁有些后悔,对于皇甫炎的恨意,根深蒂固,不会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消失,可是意如也是一番好意,他实在不该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到他身上。
因此他有些歉意的伸手将安意如揽入怀里,低声道:“怎么?有我在你身边,还能让你忍不住想念其他人吗?”
安意如不禁脸上一红,知道他意有所指。
那日自从自己主动亲了他之后,他对自己便越发没规矩起来,虽然还没有突破最后的防线,可是但凡他认为可以的程度内,他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是,你没看见吗?星河心中后面特意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