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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惊讶地望向陷于异状的拉尔夫老人,危惧地望着眼前诡异死亡的气息。
只见拉尔夫老人的脖子隐约被戳入五道陷痕,仿佛一无形透明的健硕手腕正掐着他的脖子。
拉尔夫老人的脸孔骤然异常苍白,两颗眼珠赫然稍微凸出,露出深浅不一的血丝,嘴辩急转紫红色,在过分白皙的脸孔显得格外突出。
“救……救我……”拉尔夫老人艰苦地吐出一句话。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到如此恐怖的情景,伯纳德急切地问道。
“拉尔夫肯定触碰了某些邪恶的力量,导致邪力侵袭着他的身躯。”威尔伯神父回答。
赫然,拉尔夫老人拉起了包裹着身躯的寒衣,露出布满纠缠疤痕的胸膛,嚎啕痛哭地呻吟:“我……我的胸膛……”
只见拉尔夫老人的胸膛的表皮频频起伏了类似繁多蚯蚓蠕动的现象,犹如大量蚯蚓在他的胸膛皮下乱窜乱蠕。
诡异的是,这些无形的蚯蚓似乎习性地聚集在拉尔夫老人胸膛上的疤痕沿,吮吸着纠缠疤痕的鲜血。
突然,拉尔夫老人的腹部两侧被深陷了下去,右侧的肩膀陷下了一手爪印,仿佛有个无形的人正蹲坐在他的腹部上,镇压着他的右侧肩膀。
胸膛的一沿着胸膛直落腹部的大疤痕沿线缓缓绽开来,溅出大量的鲜血,染红了整片胸口。
纠缠的疤痕皮肉沿着痕线陆续撕裂绽开,殷红的鲜血从疤痕流淌出来,拉尔夫老人凄凉地嚎叫。
大量的鲜血溅落在画着庞大符号的地板上,大片血迹沾湿了阁楼的古老地板。
“这种情况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听闻……”威尔伯神父疑惑地见着眼前的情景说道。
“母亲……不……”拉尔夫老人眯着双眸,神智不清地含糊说道。
母亲?此时,拉尔夫老人为何会哀求着他的母亲?难道着魔的拉尔夫老人此刻隐约见到的是他的……
一大胆的念头闪电耀过伯纳德的脑海里,伯纳德对望着在身侧的威尔伯神父一眼,从两人触目交换的神色看来,他们同时猜测到了此刻拉尔夫老人的状态。
“那夜拉尔夫老人被他母亲捉入阁楼的历史重演了一次,这正是那夜的残忍行为的真实情景。”伯纳德把心里所想的事情谨慎地说了出来。
威尔伯神父微微地点头赞同伯纳德的看法,眼眸却始终紧盯着着魔的拉尔夫老人。
眼看也许拉尔夫老人就快撑不住了,威尔伯神父焦急地说道:“肯定有方法阻止这一切,肯定会有。”
赫然,他看见掉落在拉尔夫老人身旁一角的圣经,一想法从他的脑海里弹跳了出来。
“伯纳德,给我一些火!”威尔伯神父说罢就立即蹲下去取来那本魔鬼圣经,将他攥在手上。
诡异的是,这魔鬼圣经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当威尔伯神父紧紧地攥着这本魔鬼圣经时,突然,魔鬼圣经的焦黑书皮发出高量的热度。
威尔伯神父托在手上的魔鬼圣经冒出缕缕青烟,热量直逼威尔伯神父的手心,不敌热量的灼伤的他急忙将魔鬼圣经抛掷在染着大量血迹的地面。
魔鬼圣经周围的血液仿佛有意识般,急切地奔向魔鬼圣经的方向去,深深地融入魔鬼圣经的体积里。
这时,伯纳德拆了窗户上的窗幔,将窗幔困绕在一腐烂的木把上,拿起打火机点燃着困成一团的窗幔,一把火把就这么简单的制作了出来。
他将火把迅速地递给威尔伯神父,威尔伯神父在接过了火把后,口中吟诵着上帝的恩典诗歌,将手中的火把抛向地面的魔鬼圣经之上。
接触到火把的魔鬼圣经书籍瞬间熊熊地燃烧了起来,烈火迅速地吞噬着以纸张组成的魔鬼圣经,燃烧的灰烬弥漫在这狭隘的阁楼。
一声凄厉的嚎叫声从熊熊烈火中惊叫出来,尖叫声凄凉高亢,无不震慑了在场的威尔伯神父和伯纳德,听到这怪异的声音时,两人同时心惊了一跳。
随着最后一息火的灭息,拉尔夫老人的呻吟声也逐渐缓和了下来,拉尔夫老人的神色不再那么的痛楚,他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轻缓疼痛的胸膛。
“看来我们成功救了拉尔夫先生。”伯纳德扶起拉尔夫老人,欣慰地说道。
威尔伯神父紧锁眉梢谨慎地环顾四周,轻轻地摇头说道:“不,事情还未完结,我可以感受邪恶的力量环绕在这阁楼的空气里。”
赫然,一声轻微的“咿”声响从他们的背后传来,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循着这声响一望,立即惊讶得不已。
只见随着一声剧烈的碰撞巨响,厚实沉重的木门被无形的力量给合闸上了。紧接着一脆响的铁圈子晃动声,和猛烈的砰一声,木柱随之滑落,将木门给牢牢地锁上了。
“这不可能,我明明以铁圈子套牢了木柱。”拉尔夫老人惊讶地说道。
“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有解释不了的事件。”望着这一连串的怪异事件,伯纳德有感说道。
“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威尔伯神父紧张地吩咐道,他伸手指了敞开的窗户说道:“从这打开的窗户离开这里。”
赫然,一枯瘦的手爪抓住了窗户的边沿,手爪异常枯萎,几乎是一层薄薄的皮包裹住僵硬的手骨。
敞开的窗户冉冉上升一女鬼头颅,披散的杂发盖住女鬼的脸庞,完全见不着女鬼的脸孔轮廓。
女鬼缓缓地趴了上来,两枯瘦干燥的手肢支撑在地面,半个身躯从狭隘的四方窗户里吃力地攀爬而入。
见到如此惊人危惧的情况,伯纳德,威尔伯神父和拉尔夫老人不禁倒吸了一口阁楼里寒冷而又污染的空气。
伯纳德急忙拖着躺卧在地面的拉尔夫老人趋向木门的方向退去,将受伤的拉尔夫老人平靠在木门上。
女鬼僵硬的动作慢慢地爬入阁楼里,犹如背部朝天的野兽般趴爬在地面,披散的干发遮着的脸庞稍微抬起,怒眼瞪视着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
敞开的窗扇突然吱吱地缓缓地闭合起来,整间狭隘的阁楼顿时昏暗一片,灰暗的氛围侵袭着密封的阁楼。
虽然阁楼的光度还不是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但是从窗扇的木条缝隙间映射入的微弱阳光,还是让伯纳德和威尔伯吃力地看清楚眼前的景色。
死亡的气息围绕在这阁楼的污秽空气之间,久久无法散去,谧静的阁楼萦绕着三个大男人沉重的喘息声。
赫然,女鬼的动作凌厉了许多,只见它犹如凶悍的野兽般跳跃向受伤平躺在木门上的拉尔夫老人。
这一切都来得太过迅速,以至于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俩来不及反应。女鬼趴在拉尔夫的腹部上,嘶哑一声咧嘴露出尖锐的獠牙,准备咬向拉尔夫老人的脖子。
看到这样危急的情景,伯纳德冲上前去,抓住女鬼的头颅,防止它撕咬拉尔夫老人的脖子。
女鬼的力量超乎了常人的能力,只见女鬼轻轻地一甩枯萎的手臂,伯纳德立即被抛掷向阁楼的墙壁上,发出激烈的碰撞声。
而反应过来的威尔伯神父急忙地从怀里掏出一圣水瓶,将圣水往在女鬼的方向洒去。
然而,女鬼的动作却比想象中凌厉了许多,它急速地越过拉尔夫老人的身躯,犹如蜥蜴般屈膝盖爬伏在墙壁上,直达势斜的阁楼屋顶黛瓦上,倒立趴在上面。
从女鬼倒立伏在势斜的黛瓦上,它披散的干发倒落向地面,这使得众人可以清晰的见到了女鬼恐怖的面貌。
由于伯纳德的位置接近着倒立伏在黛瓦上的女鬼,见到可怖的女鬼脸庞的他不禁深深地吸入一口空气。
只见枯萎的脸皮依附在女鬼的脸骨上,皱褶发卷的干枯肉皮,凸出的眼珠布满了鲜艳的血丝。
然而焦黄的眼珠周围的皮肉露出纠缠恐怖的青筋,嫣红得发紫的嘴辩干燥得剥落了枯萎的肉皮干。
这简直就像是一枯萎腐烂的尸体活生生地从阴暗的坟墓中攀爬出来,在这阁楼上杀戮着一切有生命的物体。
“在这几乎黑暗的环境里,我们需要一些光线照亮女鬼凌厉的动作。伯纳德,点燃祭坛台上的所有白蜡烛。”威尔伯神父突然说道。
伯纳德立即从栗色的大衣里掏出打火机,欲将祭坛台上的残烛点染,而就在此时,伏在黛瓦上的女鬼赫然狂嗥了一声,怒目敌视着伯纳德。
“它到底想怎样?”伯纳德停住了欲点燃残烛的动作,谨慎地问道。
威尔伯神父不解地望着这情景,缓缓地说道“放松,它好像恐惧着什么似的。”
见到这对峙的情况,伯纳德犹豫了一会儿,突然以超快的速度将祭坛台上的一根大蜡烛给点燃上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伏在屋瓦上的女鬼犹如猛兽般迅速地跳跃翻倒在伯纳德的身上。
女鬼冰冷枯萎的指尖辍入伯纳德的胸膛,只要女鬼的指尖在深入一丝,伯纳德就此撒手人间了。
咧嘴冒出冰冷的缕缕的青烟,女鬼神色忿怒地瞪着祭坛台上燃烧着的残烛,口中频频发出嘶哑的声响。
诡异的是,随着女鬼的嘶哑声,祭坛台上的残烛芯上的火仿佛缺了氧气,逐渐缓慢熄灭。
突然,威尔伯神父将手上攥着的圣水洒向女鬼,女鬼来不及闪避而触碰到圣水,缕缕的青烟从斑驳的疤痕冒出。
“这女鬼害怕火和光线,试着亮起火把,这会让它的动作僵硬。”威尔伯神父喊道。
伯纳德吃力地推了女鬼一把,爬起身来攥起地面烧剩余的火把,以打火机点燃火把上的布幔。
汹汹的烈火照耀了整个狭隘的阁楼,伯纳德摇晃着火把逼近女鬼。女鬼逐渐蜷缩,动作僵硬地倒退到了陈旧腐烂窗户前。
看到女鬼站立在破烂的窗户前,伯纳德和威尔伯神父两人互相以眼神交换了意见,急速地冲向女鬼的方向前去。
两人同时撞向女鬼枯萎的身躯,啪啦一声巨响划破寂静的阁楼,女鬼从脆弱古老的腐蚀窗户夺框而出,飞身向外头冬阳满天的农庄雪地。
虽然是冬天,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