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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凛也举杯凑了进来,“董卿,舒华公主可是先帝最宠爱的公主,你们的婚事,朕一定会操办地风风光光,朕也要旁人知道董卿才是最配得上舒华公主的上上卿。”
董清秋心凉如水,现在要是反驳的话,只会惹人怀疑吧。可要是就这样默不作声的话,那岂不是默许了这桩婚姻?
明月松举杯加入的时候,董清秋横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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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自己得当个女驸马么?事情有些太扯了。
董清秋思量了一日,觉得决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仔细想想,似乎整件事都是太妃的主意,上官凛在夜宴之前也像是没有得到这风声似的,虽然他很是赞成,但到底不是他提出的,也没有太妃那么坚持,非要帮自己铺平道路那么热情。
董清秋相信说服他比说服那个老太婆更容易些。说起来,她手里头怎么说也掌握了上官凛那野外DIY的一张王牌,实在不行就只好出此杀手锏了!
董清秋入了宫,上官凛似乎料到了董清秋会找他似的,在御花园里上次赏花的高台——钟美堂之上。
还没等董清秋开口,上官凛就拉着董清秋给她看和太妃娘娘议定的良辰吉日。
董清秋一看那日子,心都凉了。良辰吉日总共有六七个,全部都是从这个月末到下个月中的,这皇家要嫁女儿未免也太快了些吧。难道公主结婚不是要准备很久的么?宛思秋当初被燕王聘为皇后,奉迎回燕国之前,那一套纳彩、问名、纳吉、大征等过程就耗费了将近三、四个月,怎么楚国也是礼仪之邦,嫁公主就这么草率?
“这个……”董清秋面露难色,看上官凛眼睛里头放着光芒的样子,总觉得今天想好的托词,会不会根本无效?
“怎么?”上官凛一把拉住了董清秋的手,“做了朕的妹婿,难道董卿还觉得不情愿?董卿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董清秋看向上官凛,不明白这个男人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但却只有硬着头皮说道:“能和皇上成为一家人,本是清秋的荣幸。不过清秋心里头只想着能够助皇上完成一统大业,并不急着现在就享受那荣华富贵。至于舒华公主么……只怕,清秋要是娶了公主,日日夜夜都难有好心情,生活都一团糟了,又怎么替皇上效劳?”
上官凛淡淡一笑,背后忽然传来清雅的声音,“舒华公主这人就是脾气大了,心气高了,从来不将男人放在眼里头,真要是和董兄成了亲,知道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的道理,自然就会和董兄和睦共处,如胶似漆。”
不用想也知道能说出这种话的,除了明月松再无他人。
董清秋拳头捏紧又放松,这明月松说什么如胶似漆,两个女人怎么如胶似漆?真不明白他怎么就能这么随意出入宫廷,自己想找上官凛单独说会儿话都不行。
董清秋一握拳,嘴唇抿着,只好吞吞吐吐地说道,“只怕清秋……清秋不能告诉舒华公主明月大人说的这个道理……皇上,请恕清秋不能答应。”在上官凛问询的眼光下,董清秋支支吾吾地回道,“清秋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董卿有什么后顾之忧么?”上官凛不急不慢地等着董清秋回话。
董清秋摆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看了两人一眼,重新低下头去,“还需要说的那么详细么?”
“这件事,事关清秋的声誉,可是,可是清秋今日若是不说,只会害了公主一辈子。当日在孤竹国杨柳池,那李老爷为了让清秋娶两位小姐,故意给清秋下了春药,想要生米做成熟饭。但是,清秋始终没有动两位小姐,并非清秋定力惊人,而是,而是清秋……根本就……”
她停顿在此,上官凛却还是不明白似的看向她,“根本就如何?”
董清秋一脸黑线,心想上官凛你没这么笨吧,还非要我把那几个字说出来么?董清秋皱起了眉头,一拳锤在了长廊的阑干之上,拳头还有些硬硬地疼,“是因为清秋根本就不能……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清秋不能……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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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因为一些事情,心情不好,所以晚了,大家见谅吧~分量还是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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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凤华》 卷三 第三十九章 左膀右臂
“噗嗤——”听到董清秋这个理由,还一旁云里雾里的明月松终于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怎么都没有想到董清秋用来拒绝上官凛的理由居然是说自己不能人道,说自己不举,这女人的脑袋里头都想着什么。
董清秋终于可以理直气壮地对明月松拂袖,“明月大人!请注意你的行为举止,就算是嘲笑人,也该有个限度!”她的眼睛里头蒙上了一层重重的恼意,似是因为明月松的那声嘲讽而深深地伤害了他作为一个“非正常”男人的自尊。
“噢!我只是没想到董兄会如此的不幸。”明月松忍住笑意,可是一看董清秋的模样,就恨不能把这个小女人翻过来亲两口,看她还能不能演的这么专心。
上官凛没想到董清秋原来指的是这个,斜眼看了看羞愤的董清秋,恍然大悟一般,“莫非前两日在岛上,你喝了那酒安然无恙,就因为你……”
董清秋心中一动,是了,不经意的倒这样替他解了惑。
上官凛上次虽然被春药短暂的麻痹了意识,但心里头却清楚明白,怎么会轻易相信自己是因为和那酒性不符所以会跑到林子里头自己解决欲火?只是他不明白为何有人下春药,而寨主和明月松也深受毒害,除了董清秋看起来丝毫无恙,完全不受酒的影响。
放在石块上小码的鞋,轻易劝服齐云山寨主,喝酒安然无恙……种种都在表面上指向董清秋,只不过凡事不能看表面,上官凛虽然对董清秋心有芥蒂,却也只是藏于心底。
上官凛也不知那人留下鞋子和衣服又是想告诉自己什么,想要得到什么。故而一直按兵不动,对于明月松当时力邀董清秋挖掘古墓,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一直想不通那日喝酒的事,今天听董清秋这一说,不禁一愣,难道说,她之所以喝了酒没事,是因为她身为男人,天生“残缺”,不能人道,所以就不会像自己和明月松一样有那么大的反应?
董清秋的话是真话吧?上官凛默默地端着茶,也不知送入喉咙的茶水到底是什么滋味,看董清秋低眉怒目,早已经没有平日里自信、夸夸其谈的样子,作为男人,不能行夫妻之礼,便如同太监一样,算不得一个健全的男人,董清秋就算要拒绝公主,也不会寻找这样一个只会有损他声誉的理由。“董卿,朕来问你,倘若想要让别人心甘情愿地教出权利,该如何是好?”
董清秋蓦地一愣,没想到上官凛忽然把话头转移开来,是因为自己不举,上官凛要为舒华公主另觅佳婿,避免自己的难堪,所以直接跳了个话题?
董清秋松了一口气,真要是这个理由能够避免驸马的命运,名声臭点就臭点吧,她才不在乎举不举呢!现在听到上官凛问自己问题,脑筋一转道,“皇上当日在后湖使出的威逼利诱,便是上乘之选。依清秋愚见,皇上想要旁人教出权利,只有两个法子,一个便是那人意识到自己是皇上的囊中之物,不交权只有死路一条;第二个法子,便是那人自觉有人急于替代自己,若不投靠皇上,还是只有死。”
“噢~那么董卿觉得什么时候夺权最好呢?”
“自然是在那人放松警惕的时候。”董清秋不假思索地回答着。
“那么,当所有人都喝酒喝得昏天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话,这样的时机可是最好的?”上官凛说着,他的眼芒像是刚刚充了太阳能,刺眼的要命,“倘若在这个时候,把所有人都围得水泄不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定能奏效吧?”
董清秋一凛,终于明白上官凛所指的是什么了,“皇上是想借公主大婚?”
“不错!”上官凛的嘴角露出笑容,董清秋的确是能看出他心意的人,“公主大婚,普天同庆,而所有的大臣都会入宫朝贺,朕就有机会把这些人统统一网打尽!将文昌侯手中握有的兵权,全部拿回来!”
上官凛看向有些木讷的董清秋,“董卿,你不是要襄助朕扫平天下吗?如果不快些将兵权在握,又怎能出征天下?”上官凛的手忽然就搭在了董清秋略显孱弱的肩上,“董卿,你等的不就是这天么?”
是啊,我等的不就是这天么?我不就是希望这天能够早点到来么?董清秋的心里有些痒痒的,只觉得胸口有一股热血在往外冒,她看着上官凛有些殷殷企盼的目光,他用他那极富有磁性和感染力的声音感召着董清秋,“董卿,朕需要你的帮助。”
董清秋喉咙干干的,正要一口应下,但旋即又被一股淡淡的阴霾所掩盖,“可是公主那……皇上,与公主要是真的结为夫妻,清秋只怕……”
上官凛看着董清秋的眼睛,“董卿,是真成婚还是假意,那就看董卿你自己的意思了。若是朕的妹婿,在这朝堂之上,自然是更有底气。董卿若是不愿,也不妨事,朕到时候会封董卿为左相,与明相一起把握我大楚的命脉,何如?”
董清秋听得眼里发光,丝毫没有意识到上官凛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根本看不出他那双眸子说的是真是假。上官凛又过去拉着明月松的手,“明相,你意下如何?”
明月松刚才一直静静地听着上官凛说着他的计划,暗暗心惊,终于明白上官凛为何这么着急地要把舒华公主嫁给董清秋了。
董清秋目前表面上是文昌侯的心腹,皇帝赐婚,文昌侯势必觉得春风得意,放松警惕,又有谁会想到舒华公主的大婚之夜,竟然是上官凛暗藏杀机,密谋夺权之夜。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