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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沛林听到妹妹的问话,笑得不好意思,“嗳,我小时候淘气,妈一要打我,我就往房梁上爬……”结果便发现了母亲这个秘密,当时傅妈妈为了封住他的嘴,可是给他买过不少好东西。
傅佩岚抬头看了看屋中的房梁,大概有两米五,很好奇傅妈妈哪有壮硕的身材是如何爬上去的,想到这里,忍不住问了出来,一旁的傅佩瑶也跟着点头,“是啊,那么高妈是怎么上去的?”
“……应该是趁没人在家的时候在桌子上摆两张凳子吧,就像叠罗汉那样。”傅沛林不确定的回答道。傅家虽然有梯子,可是一向放在厨房,傅妈妈为了不想让人知道她有利用到房梁藏钱,很少用到它,那么也只能将桌子凳子叠放起来加高了。
“……”傅家姐妹无语。
“妈爱往房梁上藏东西这事儿可连咱爸都不知道,小妹,哥今儿可是冒着被咱妈打死的风险帮你的,你将来读了大学发达了可不能忘了哥的好。”傅沛林笑嘻嘻的凑到傅佩岚脸颊前,谄媚的说道。
傅佩岚一把推开大哥的脸,嗔道,“大哥你就作怪吧,小心人家薛红姑娘不喜欢。”
傅沛林的脸腾的又红了,不自在的摆摆手,“赶紧的看看你要找的东西在里头不?”
见傅大哥难得的作出害羞的样子,傅佩岚扑哧一乐,抱着小木箱回到床边,这个箱子比起傅奶奶给的黑漆木匣子在质量和美观上都差了许多,但是看着箱子上的小铜锁便可知傅妈妈确实很在意这里面的东西。
“小岚,快打开看看。”傅佩瑶凑过去说道。
“三姐,妈把匣子锁上了。”
傅佩瑶伸手在摆弄了铜锁几下,“这个锁头我没见过,恐怕是妈自己买的。”
“能找到钥匙么?”傅佩岚问。傅妈妈十分迷信,总说钥匙的谐音就是“要死”,所以出门最不喜欢带证件和钥匙。就像傅家每个房间的钥匙傅妈妈都有一把,却只是收在抽屉里,从不随身携带,只有家中没人她又需要外出时才会迫不得已将自己大屋的钥匙栓条长长的钥匙链挂在脖子上,因此即使箱子加了锁,因着傅妈妈多年养成的习惯也未必会将钥匙带在身上。
“那我再试着找找。”虽然这间屋子已经被她们翻遍了,可傅佩瑶还是有些不死心。
“费那劲儿干嘛,拿来给我。”傅沛林砸吧一下嘴,跳下桌子,在房间角落的工具箱里找出一根细铁丝,在锁头上捅了几下,啪嗒一声,铜锁便开了。
看着傅大哥潇洒的将手中的铁丝往身后一抛,傅家姐妹震惊不已。
“……大哥,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艺。”傅佩岚眼中闪闪发光,自家大哥有做神偷的潜质呀。
“那是,你大哥有内秀!”傅沛林拍拍小妹的脑袋,骄傲的仰起头。
傅佩瑶想的更多一些,咽下口中的唾沫,迟疑的问道,“……大哥,你没做过啥犯法的事儿吧?”前段时间可是听说巷子尾那边丢了两台自行车。
“瞎想什么呢,你大哥要有那胆子,还至于连娶媳妇的钱都没有么?!”傅沛林敲了一下傅三姐的脑袋,“快点看看里头都有啥,我可一直好奇咱妈到底有多少钱呢。”
以前傅妈妈哭穷的时候他也曾想过偷看一下傅妈妈的具体存款和私房钱,可到底本性质朴,最终还是没有行动。可这回不一样了,他是为了帮妹妹,是正义的一方,作为傅家长子,顺便盘查一下傅家的家底也是可以的吧?他可是记得上回在招待所小妹说过的话,傅爸爸的抚恤金不可能花的那样快。
傅佩岚摘下铜锁,打开箱子,果然看到最上面防着的户口本,转身抱住一旁的姐姐,兴奋的笑道,“……三姐,我们终于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以为码完这章得半夜的,没想到竟然赶在九点前完成了,嘿嘿。
☆、第二十六章 冯大嫂的愤怒
傅家姐妹兴奋的相拥而泣,而一旁的傅沛林则满心想的都是木箱里到底还有什么宝贝。见炕沿前的姐妹俩只顾着高兴,一点没有探查木箱中其他东西的意思,傅沛林忍不住将两个妹妹挤到一旁,看到木箱角落里有一块显眼的红布,拿出来打开一看,正是两个金戒子,脸上闪过一丝兴奋,“妈果然把黑木匣子里的东西转移到这里了……这么说,现在这个木箱里的东西就是咱们傅家的全部家产了……”
傅沛林的语气有些激动,一双大眼闪闪发亮,手也跟着动了起来,“……我看看……有两个存折呢,还有一张存单……佩瑶,小妹,你们快来看……”
“怎么了?”
“你们两个帮我加一加,这到底是多少钱?我是眼花了还是算错了?”傅沛林的将两个妹妹拽过来,语气郑重的说道,“加上咱妈的私房钱,我们家居然有三千二百块钱呢!是三千二百块,不是三百二,更不是三十二!佩瑶,小妹,你们快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我没看错吧?”
傅佩岚就着傅大哥的手看了看存折,说道,“估计咱爸的丧葬费和抚恤金都在这里呢。”
傅家孩子多,这些年来一直都只有傅爸爸一个劳动力,傅大姐和傅二姐虽然参加工作早,可是结婚也早,这些年也没怎么贴补娘家,按理说傅妈妈攒不到这么多钱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傅爸爸去世时铸造厂给的一次性补助。以前傅妈妈总说傅爸爸厂里给的抚恤金已经所剩无几,可这话傅佩岚是从来不信的。傅爸爸虽然并非工伤死亡,可是到底在铸造厂工作了三十年,人缘又好,他突然去世后,厂领导照顾傅家只剩下寡母还有四个未成家的孩子,在丧葬费和抚恤金方面都多有照顾。
提起傅爸爸,傅沛林的兴奋劲儿也没了,如果家中的存款是用傅爸爸的生命换来的,他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只是可惜了小妹,傅妈妈手里明明有钱,却仍旧不愿意供她读大学,那么这笔钱的用处不言自明。
想到傅爸爸,傅佩岚心中也不好受。如果父亲还在世,她又哪会这样辛苦。或许现在看着她卖衣服是挣了一大笔钱,可实际上,那套礼服她是费了很大的心血和精力的,为了赶工,熬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这样过度的消耗身体,偶尔一两次尚可,却不能成为习惯。她这一世来之不易,她不想为了金钱舍弃健康,因此在解决了眼前的困境之后,她是一定要放慢工作速度的。可若是按照她正常的速度做,一套精工细作的刺绣礼服最少也要两三个月,刨除制衣店的抽红,这样平均摊下来,她一个月的收入并不比上班族高多少。
虽然还有成衣这一块的进账,可是即使她雇佣几个人帮忙加工,制衣的速度恐怕也赶不上人家盗版!据说服装城可是有大规模的专业团队,有的商铺背后还有服装厂做后盾,那么最终的结果就是她的正版衣服还没卖出去几件,而盗版已经满街都是了。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她委托服装店代卖的普通成衣恐怕也只是一锤子买卖,收入有限。
傅佩岚叹息,青城作为本省的服装大城,对她这种有些才华的菜鸟来说,有利也有弊。虽然可以求助周艳帮忙寻到可靠的服装厂委托加工,可是她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财力,过分依靠周艳并不是一件好事,她现在无依无靠,一点都输不起。
越是这样小心,她便越怀念上一世父慈母爱的日子,越是这样艰苦,她便越怀念傅爸爸在世的日子,那时候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努力学习就好,所有的一切,都有父亲帮她解决。
傅佩岚的神情有些恍惚,记得最初,她努力考大学便是为了报答父亲对她的信任和疼爱。如果父亲还在世,母亲即使偏心傅沛齐,也绝不会做得这样过分,那么她们母女的关系便不会像如今这样僵硬,她也不会对当年跳河的惨状念念不忘,总觉得被亏欠。
傅佩岚轻叹一声,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将户口本拿出来,其他的东西仍旧放回木箱,又拜托傅大哥将箱子重新放回房梁,之后嘱咐道,“哥,我这两天把户口本拿去办手续,用完后让三姐带回来,你趁着妈不在家时找机会放回木箱里。”
虽然傅妈妈早晚会发现她将户口迁走的事情,可是她仍旧希望能将这个时间推后一些,最好是等她开学报到后再曝光。
“放心吧,你俩赶紧把屋子收拾收拾,待会儿妈和小弟就回来了,这都乱死了。”傅大哥指指屋内乱七八糟的东西,皱眉对两个妹妹说道,“我到院子门口给你俩把风,动作快点。”
傅佩岚点点头,和傅三姐一起将屋子整理干净,拒绝了傅三姐的相送,径直回了梧桐巷,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只觉得这一天过的简直可以称得上精彩。将手中的户口本压在枕头下,傅佩岚轻笑,虽然过程有些波折,可好在结果都不错。
就在傅佩岚含着笑意进入梦乡之时,冯家却经历着一场狂风骤雨。
前几日冯大嫂心中有气,每到吃饭的时间便拎着包包带着老公回娘家,想以此给公婆施加一点压力。也正是因此,她虽然晚间去娘家吃住,可每日下班后却仍旧要回婆家呆上一会儿,心里甚至暗暗希望公婆能够因此给她一个承诺。她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冯爸冯妈彻底断了冯楠落户的念头,并且勒令这位大姑姐减少回娘家的次数便可。冯楠不经常回来,占的便宜自然也会跟着减少。
冯斌是长子,理应是冯家的支柱,是冯家儿女中的第一人,可偏偏冯奶奶最喜欢的是冯楠这个大孙女,冯爸爸碍着老母亲也对冯楠这个长女格外纵容,至于冯妈妈,看着是一碗水端平,可明知她这个长媳不喜冯楠,却对常驻娘家的女儿一句指责都没有,反视为理所应当。
而冯家的其他几个孩子也都各有心机,竟没有一个将冯斌这个大哥当成未来的一家之主尊重对待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赵慧娴觉得自己丈夫长子的地位被侵犯了。
往日里碍着冯爸冯妈两位长辈的威严,冯大嫂就算心里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