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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谁?”
那来旺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紧张地不停搓揉。看了床上那人一眼,他忽地又跪在地上,也不管云中秀如何叫他起身,就是打定主意不起来。
他长叹一口气,再一次看了那榻上的人一眼,像是回忆着什么一般,喃喃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随后又转过头,对上云中秀的眼,恭敬地说道:“小姐交给奴才的事儿,奴才已经办好。去的路上一直是平安顺利的,可到了夏阳城,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小姐说的那户人家。就这样找了四五日,奴才在一个小村子里才打听到。不过这户人家却早已不在。”
他说话时上气不接下气,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云中秀递过去一杯茶,他喝了一口,但是无论如何就是不起来,依旧是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道:“那户人家地处那村子比较靠山头的地方,几个月前遭一户山贼掠夺,家里仅有的老两口也一起命丧黄泉。他家的女儿,在半年前许给了夏阳城内一户姓刘的人家做小妾,却没成想,不到仨月便被人送了回来。连彩礼也一并要了回去……”
他言语到这里,云中秀已经再听不下去。
他家的女儿?他家的女儿那不就是柳曼如吗?她……她……她竟然已经许过人家?
瞠目结舌都无法形容云中秀此刻惊愕的状态。
来旺见她有些不对劲儿,也已经停了下来。他起身来到那妇人身前连连唤着。
直唤了许多声,那目瞪口呆的妇人才渐渐缓过神。只听见她有些木讷地回应着,“你接着说,我不碍事,不碍事的。”
“哦”了一声,来旺又傻乎乎地跪在了方才那个地方。
细细看去,他的面色竟然泛着些许潮红,那似是回忆的声音里也带着几分愉悦,“奴才见到这位……这位公子时,差点没有直接晕了过去奴才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风华的人。”
公子?这人是公子?
云中秀又抬眼向床榻的方向看了过去,可是左看右看,都没有发觉那躺在榻上的人,哪一点值得来旺如此大惊小怪……
也对,这人满面污泥,根本连容貌都分不清,哪里看得出什么风华呢?
收回视线,云中秀打断他的话,曼声问道:“你是在何时,又是在哪里遇见他的?”
来旺还沉浸在自己回忆中,忽然被打断,他眨眨眼,一脸茫然地回道:“奴才说了呀,是在三天前回来的路上。当时这位公子藏在客栈的马圈里,奴才准备去牵马时,正好见到这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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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绝代佳人(加更,求粉红~~)
云中秀点头道:“嗯,略过你的惊叹,接着往下说。”
尴尬地搔着头,来旺的面色有些越来越红。
他慢吞吞地回忆道:“当时这位公子的肩上中了一箭,那时虽然血流不止,可他意识还是清醒的。奴才说要去请大夫,奈何这位公子宁死都不肯。他只说要一身女人穿的衣物,又让奴才弄了些掺了两味药的稀泥……”
话说到这里,他又激动了起来,“小姐不知道,这位公子好生厉害啊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将自己伪装起来,变成了和自己完全相反另外一个人的模样奴才……奴才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惊人的本事。”
他一会长吁短叹一会又昂扬亢奋,将云中秀仅剩的那一点点耐心,也全部都磨尽了。
她忽地猛一拍案几,厉声喝道:“我说过不要再讲那些无用之事你就这样将他救起,然后呢?”
来旺本就心虚,她这样一喝,接下来的话也再不敢说,急忙吞回了肚中。
说出来的话却越发地颤抖:“将他救下后,奴才本是没打算将他带回来。只是买了一辆马车,想将他送到安全的地方。可是没想到这公子竟然在马车上昏过去了奴才便在顾不得许多,急忙卖了车,骑着马连夜地赶了回来”
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地安全回来了?那就可以肯定,不是衙门的通缉犯。
可若是江湖人追杀的,那也是件麻烦事儿啊云中秀已经有了几分恼意。床上那人对她来说就像个定时炸弹,说不定下一秒,就会将这茶园里的每一个人都炸得粉碎骨。
她不再问些什么,只是站起身就要向那床榻边靠近。谁知来旺竟然从地上窜起,再一次拦在云中秀身前。
一边阻拦,他还不忘一边继续恳求着,“小姐不要伤害他,这位公子着实可怜啊就当奴才求你了……”
那副急迫地模样,就好像自己的什么宝贝被人碰了。
云中秀气到想发笑,但她还是压低声音冷声道:“我何时说过要伤害他?只是要看看他的伤罢了。”
这样说完,她将拦在自己身前的来旺推到了一边。来旺本就是虚张声势,并不敢真的动手去拦。被这么一推,下意识地就往后倒去。
随后,也不管他如何阻拦,云中秀将那人的最外层的衣衫解开一些。
还没来得及检查那受伤的地方,她竟然被那胸膛以上的美玉肌肤所震住呆在原地,她的手也不自觉地又解开了一些……
什么叫冰肌玉骨,什么叫吹弹可破,她今日算是见识到了除了受伤的部分,他暴露在空气的肌肤,都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又如最最上好的雪白丝绸,让人忍不住想摸摸,那是一种怎样的触感。
这样想着的同时,云中秀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冰凉、滑腻、柔软,又富有弹性……
“小姐”
正当云中秀沉醉在那种惊人触感的同时,一声轻呼却将她唤了回来。
连忙收回手,云中秀尴尬地笑了两声。心里则暗暗埋怨自己的失态。
不过,她似乎有些了解来旺为何那般激动。
只是身上的一小片肌肤便让她这般叹为观止,就更不用说那隐在这污秽下的面容了。
蓦地,云中秀呆住。
脑海里猛然闪过的念头,惊得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那样的人儿怎会被追杀?可是……可是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人这般惊叹的不能自己?
云中秀连忙抬起头,“去打盆热水来,再去药铺那里……”这样吩咐着,她忽然止住。转念一想,又开口询问道:“这位公子交给你那稀泥和草药的方子,你还记得吗?”
狐疑地看着她,来旺点点头,道:“奴才还记得。”
“你再去弄一些过来,记得要多。”
来旺更加困惑,他瞪大双眼,结结巴巴地问道:“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想要救他,就速速去办再晚一点,他这边的膀子就甭想要了”
她这样呵斥完,来旺已经惶恐地不知所措,随后他猛地连连点头,道:“奴才这就去奴才这就去请小姐一定要救他啊”说着,也不等云中秀再说什么,他跪在上狠狠地磕了一个头便跑了出去。
屋里安静至极,只有躺在榻上那人口中偶尔传出来有些痛苦地呻吟声。
还未曾开口说些什么,这样的声音,便足以让人把持不住……
心里已经有了七成的把握。
云中秀静静地看了他一会,随后又将他的衣襟向下解了几分。无论是哪个部分,只要是呈现在她眼前的,都是如此的……如此的完。
像上瘾了一般,云中秀先是将他外面那件女式衣衫解了下来,紧接着便是一件满是鲜血的青灰色道袍。
那道袍……云中秀心里的把握,又添了一成。
此时那受了伤的人被云中秀扒的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内衫。
来旺捧着一碗酱色的稀泥回来时,就见到这副情景。
他大惊,甚至忘记里面那人是自己的主子,连忙高声叫道:“你在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便发觉自己吼的是自家的小姐。随后强忍着不快,连声询问道:“小姐您……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他那副模样让云中秀有些哭笑不得了。
怎么?当她是采花大盗呢?莫名地,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她笑着摇摇头,缓声道:“东西弄来了吗?”
来旺将手里的东西举了过去,狐疑的表情是一脸的不信任。
云中秀是真的有些不高兴了。她将手里浸了血衣衫扔到地上,随后有些冷淡地吩咐道:“去拿两件你自己穿的衣衫,速度要快”
似是发觉了她的不悦,来旺有些害怕了。他一边向外走,一边不放心地朝里面打量着。
待消失在门口时,只听见“霹雳乓啷”地巨响一阵阵传来。
那是下楼时踩在楼梯上的声音。
这般急切,难不成还真害怕她把他吃了?
这样想着,云中秀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因为她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来旺……来旺不会喜好男色吧?
那巧儿该怎么办?
她胡思乱想之际,来旺以最快地速度冲了回来。
他气喘吁吁地将手里的衣衫递到云中秀手上,只见后者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来旺一边喘着,一边不解地问道:“小姐,怎么了?衣衫给您拿回来了。”
“哦”了一声,云中秀接过,又吩咐道:“你将他扶起来。”
在来旺惊恐的目光中,云中秀已经三下五除二地,将那人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衫除去。又在来旺目瞪口呆之时,她将手里那似是泥巴的东西,一点点摸到了他除了伤口以外的皮肤上。
很神奇的是,那东西刚一抹上便干了。而且就如他脸上的那般,似是自己本来的肌肤颜色。
直到将露在外面的肌肤全部抹好,就连他曾经遗漏的指缝都没有落下。
云中秀这才将来旺拿回来的衣衫,一件件罩在了他的身上。
将他的发髻解开,云中秀将它松散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