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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会,连花葬泪和田晴和匆匆跑走了。
“没是……侍卫总得去看体力活。”某鱼自我解释。
最后……连小正太也被叫走了……
某鱼突然觉得冷飕飕,整个花园里只有她也两猪头四目相对了……“靠!搞什么啊!弄了半天人人都有事,就我是多余的!”
她忿忿地走过去,牵着两猪头,“走走走,懒得理他们……”
她话才说完,大猪头突然一把掐住某鱼的手,“嗷……”某鱼立刻叫了起来,暴敲大猪头的脑袋,“你找死啊……找死啊!”
大猪头捂着脑袋做痛苦状,“啊……啊……”
某鱼揉着自己的手臂,“你少给我装可怜了,疼死我了!我倒不信了,你这一头疼还能想起什么不成?”
突然大猪头抬起了头,眼神格外的认真……
某鱼咽了下口水,“你……别吓我,你不会是真的想起来了吧?”
大猪头望着某鱼,眼神里包含了万种风情,华丽地倒在了地上,哐——!!
“真……不经夸……”某鱼正无语的时候,突然看着大猪头倒在地上的二猪头向发狂了一下扑向大猪头,“哥哥!”
声音凄厉无比,直接让曾缺鱼想起了在关押易弥朗的那个养猪的那里听见的杀猪声……
某鱼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突然二猪头在凄厉一声后突然开始了长篇大论,“哥哥……我们不应该不听话,看见那个宝宝比较可爱,就把这个宝宝身上的玉佩挂给那个宝宝了……”
某鱼听得糊涂了,什么这个宝宝那个宝宝……“说什么呢?”
二猪头一回头望着某鱼,深情地叫了一声,“奶奶……你看看哥哥啊!我知道我们错了,不该换玉佩的,让你孩子……我们知道错了,别给我们吃药了……”
“啥?”某鱼脑海里觉得有种熟悉感觉,上次在李府两猪头也说什么“抱错了……”而且按散云话说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快好了,那说话就还是可以相信的,那他们的话是说……皇子抱错了?不过……皇子本来就是被换过的,这个换过和抱错……应该是一个意思吧。也许……
二猪头还在继续说,“我知道错了……皇子的脚上没有痣,有痣的是尹将军家的宝宝,可是没有痣的宝宝真漂亮,怎么能不没有玉佩呢?我和哥哥才把玉佩给他的……”
某鱼立刻被震惊了,嘴唇也开始微微颤抖……如果这是真的话……那、那、那她不是压错了宝,跟错了主,讨错了好?!这对一个女配的打击是多么的大啊!
60 田晴的揭穿
皇上书房里。
病皇上一如既往地倚在龙塌上,三王爷和安国侯坐在一边,聂太师似乎还没有来,田晴也不见踪影。大脚正向姑父安国侯问候,气氛倒是和睦,除了皇上身边的两个低着头的小太监,挺像是一家人聚会。
安国侯似乎是把大脚当成女婿来看,眼里的欣赏之情暴露无疑。
这时聂太师才匆匆赶来,后面跟着花葬泪,行礼后道,“刚瞧见玉堇郡主还在外面等着,怎么不叫她进来?”
安国侯一听自己的女儿也在,自然是高兴,“堇儿也在?”说着转脸问皇上,“可能把堇儿叫来?”
“等会吧。”皇上道,“今天我们有点事情要谈,女儿家的就别叫她进来了。”
安国侯似乎愣了一下,点了下头,“那是当然,我过会再去看她。”
“皇弟……”病皇上很是虚弱地开了口,看着三王爷,“最近有人来和我说了一件有点意思的事情,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哦?”三王爷平静地说,“什么事情?”
皇上慢慢地开了口,“有人说皇弟你意图篡位谋反……”他的眼睛半眯缝着,似乎是因为虚弱又似乎是不想让人看出他的想法。
三王爷先是一愣,既而突然笑了起来,“皇兄,这个玩笑可开不得。”语气随意。
“哦?”皇上轻咳了一声继续说,“为何皇弟会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
三王爷停了下,末了语气威严地说,“我为忻月国把守兵政大权一日不敢松懈,多年忠心为国,长子年仅十三就去驻守边关而遇敌被害,我对忻月国忠心一片却有人说这样的话岂不是玩笑?”
大脚似乎有点明白了,原来大儿子已经死了,难怪鱼说他这么大年纪孩子怎么会那么小呢?气氛有些凝重,但是大脚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
聂太师一言不发,安国侯按捺不住问,“我倒想知道这说三王爷想篡位的人是谁?”
连大脚也看着皇上等着他说,父皇为什么今日会突然说这个事呢,之前一点先兆也没有,非要在五国竞技赛还没有结束的时候说吗?
一直没有说话的聂太师站了起来,“是我说的。”
“好吧好吧!信你一次!”某鱼和二猪头把抽搐着的大猪头拖回到床上,拉着二猪头就想皇帝老子住的地方跑去。
事实就是这样……即便你说你知道皇上屁股上有痔疮这样隐秘的事情,没有令牌一样进不去!
“切……”某鱼忿忿地说,“我又不是要去勾引皇上,我不过是想和皇上谈谈他儿子的问题啊!”虽然这两个猪头的话……她现在还是不能太相信的,不过……相信这个猪头的话?!在被赶出来的郁闷心情的催化下,某鱼突然觉得自己愚蠢无比,转身就走,按他的话说,孩子抱错了,那真的皇子不是田晴了?!田晴?田晴!说起来……他跑去哪里了?难道也进去了?
正想着,田晴正走了过来,看见在宫门前徘徊着又抓的脑袋的鱼,“鱼,你怎么在这里?”
“恩?”曾缺鱼转过头一看,“是你!”怎么说他他就来?早知道这么灵验他干脆就应该说天上掉下一箩筐的金子好了……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不过转想遇上田晴的时候也是说什么什么准,难道这家伙和自己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当然是我啊。”田晴觉得她这么惊讶有点奇怪,继续说,“你怎么也跑来了。还有啊……”他看着后面的二猪头说,“怎么还少了一个?”
某鱼咽了下口水,怔怔地望着田晴,这……家伙到底是谁啊……别紧张别紧张……“那……那……我想进去。”
“你要进去做什么?”田晴好奇地问,说着指着高高的围墙说,“里面可大着呢,你又不能进皇上的御书房,你要进去干吗?”
“那……”某鱼的脑子加速运转,“我……我……我要进去找玉堇郡主!”
田晴眯缝着眼睛看着她,“你要找玉堇郡主你头上怎么会冒汗啊?”
“嘿嘿……”某鱼抹了下冷汗说,“不是挺着急的嘛……呵呵。”
田晴想了一下,“那也行,你可就得在院子里等着,我去帮你叫玉堇郡主去。”说着就往里面走,某鱼赶紧屁颠颠扯着猪头往里走。
到底是做皇上,一个书房都要这么大,还外加一个这么大的院子,这么大的水池,他都能在里面举行100M自由泳了!虽然这个皇上的身体……好象只能看人自由泳。
走到一出殿前,田晴才走过去,一边的侍卫就道,“皇上正急着见你呢……”
田晴正要迈步,某鱼一把扯住他,讪笑着说,“带我也进去吧……”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帝呢,好歹过下新鲜的瘾啊!
田晴刚想说不可以,突然看着某鱼傻忽忽的眼神(根据某鱼以后的回忆,她发誓她那时的眼神特别的犀利,特别的智慧……)似乎又想起了那年七岁的他,他浅笑了一下说,“别进去了,我……挺喜欢你的眼睛,就这样……挺好!”说着就大步迈了进去。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也许会说出来……
某鱼站在那里呆楞住了……这、这、这啥意思啊!她转过头看着二猪头虽然恢复了正常不过还是保持着几岁孩子的智商的那种无比愚蠢的眼神,“我……挺喜欢你的晶状体的……”某鱼深情的说完,觉得无比恶心……
不过……某鱼回过神来!这家伙……还没帮她找玉堇怎么就跑了?!
哼!求人不如求己,某鱼立刻把希望寄托在门口的侍卫大哥身上,“嘿嘿……你们看见玉堇郡主了吗?”她说着伸手向里面指了一下,“在里面?”
真不知道两侍卫的眼睛是不是长到屁股上了,某鱼诚挚的眼神看了他们半天,两人也不说话……要装深沉你就一直装啊,怎么瞅着对田晴那么热情啊。
怎么能这么看不起她……好歹……好歹……按田晴自己的说法……他还是有点喜欢自己的。虽然这话她自己说出口真有点厚脸皮……
“没事……没事……”某鱼深呼吸三下,院子这么大,房间这么多,自己何必要进那一间,四下走走,遛遛猪头也是人生一大乐事。说不定一放松,这家伙的脑子就能清醒了。
田晴走了进去的时候,聂太师正在说话,田晴只好静静地站在一边。
“……当年若不是三王爷想趁着皇上病危逼宫。皇后又岂会让尹将军杀子换出皇子,让皇子流落民间多年……”
田晴对他的话倒是不感兴趣,琢磨着鱼还在外面等着,可是玉堇却不在这里,他慢慢凑到花葬泪身边轻声问,“看见郡主了吗?”
花葬泪耳语道,“好象刚才在门口看见的……怎么你没看见吗?”
田晴摇了摇头。
“也许是等急了,走了吧……”花葬泪道,“你怎么问这个?”
“没什么……”田晴淡然一笑。
聂太师将二十年前换皇子的始末又说一遍,三王爷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这样的谣言是哪里来的?我要逼宫?那请问聂太师,你看见我逼宫了吗?当年谁看见我逼宫了?”
聂太师鼻子哼了一下冷笑一声,“谣言?逼宫……不需要谁看见,就说这些年你手纂着全国兵权不放,不断发展自己的势力,说你意图不轨绝对没有人怀疑!”
三王爷笑了起来,“我确实手纂兵权,可是边疆的兵权可是在安国侯手上,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