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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某鱼靠着擂台大声说,“就玩这些不实际的东西,穿得也不怎么样!”
前面一些正对着白岳瑭发春的女人立刻怒视了过来,“你说什么?”
某鱼虽然还想争执,不过想想没这个必要,她咂吧着嘴说,“等我的作品一出现,一定让你们下巴都脱臼!”
正在某鱼得意洋洋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人说,“下面就是忻月国的皇子久桢莲。”
“让你们见识见识……”某鱼得意地瞥了那些女人一眼,大脚虽然大脑简单,一过一张脸还是不错的,再加上自己和曼克拉布的出力,只要不出意味的话,那就是赢定了……她慢慢转过头向台上看去……
“啊……哎……嗷……”某鱼发出一声声哀号。
“怎么了?”虽然田晴也被台上的大脚和花葬泪给吓住了不过还是凭借着深厚的内力站稳了脚。
某鱼指着自己耷拉下来的下巴,痛苦地看着田晴。
“下巴脱臼了?”田晴扶着某鱼的下巴使劲一推,“啊———————!!!”
凄厉的叫声连台上的大脚和花葬泪也看了过来,安好了下巴的某鱼立刻冲过去问,“你们这个鬼样子是怎么整出来的?”为什么电视剧上整出来还都是帅哥,放到大脚和花葬泪身上怎么就这么畸形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因人而异?
某鱼还看见好几个昨天晚上明明已经许诺支持大脚的人也开始纷纷摇头了,完了……忻月国就这么完了?某鱼痛苦的想着,一边揪着某晴的胳膊来发泄心中的痛苦,这家伙的胳膊真是细掐了半天也不过瘾……这家伙?这家伙!某鱼立刻盯着田晴,虽然没有任何准备,不过那句话怎么说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又营养!
希望的光芒再次照向某鱼已经阴暗的心灵了,看着台上已经冷场到尴尬转身就跑了的大脚和花葬泪,台上的官员已经要报下一个出场的人了,某鱼立刻叫了起来,“啊……忻月国还有一个没上!”
“什么?”田晴愣住了,台上那官员也愣住了,“啊……就是说那个没赶回来的人是吗?”
“是是是……”某鱼说着就把田晴推了上去,这种时候了死马也得诈尸!
“那赶紧上来吧。”那官员说着一挥手,鼓声又敲了起来,“忻月国最后一位上场!”
田晴站在台上无比尴尬……他咽了下口水望着台下绵延不止的人头,眼睛立刻冒出淡淡的泪光,“我……一点准备的都没有……”说着田晴嘴唇动了几下,泪继续流了下来,他玉指探出衣袖轻抹了下眼角的泪,“我实在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我穿的这么随便……”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长袍,无比害羞地望着台下……
“谁说的!”“就是……多自然啊!”“真是想一把抱在怀里!”“太惹人爱了!”台下的女人立刻叫了起来,“谁敢说他不好看?”
某鱼正吓得下巴又要脱臼的时候,突然一个蹒跚的奶奶级人物挤到台前,“乖乖啊!真可爱……”
等田晴骗足了同情和少女少妇老妇的母爱心从台上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指着自己耷拉的下巴的某鱼,“怎么了?又脱臼了?”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田晴被五国女性选成了“最想拥抱的对象”“最想抚摩脑袋的人”“最想喂他吃饭的孩子”“最会微笑的男子”……
不管怎么说,也不去追究大脚和花葬泪是如何把某鱼心中那些电视剧帅哥的形象是怎么糟蹋的了,忻月国也算是又赢了一场。
“跑了一天昨晚也没有休息。”田晴回来后略显疲惫地说。
“你不说我还忘了。”曾缺鱼坐下来问田晴,“你昨天晚上去哪里风流快活,花前月下了?”
“没什么……”田晴笑道,“不过是遇上一个朋友多喝了几杯……”
昨日晚上,福顺酒家。
田晴走进一间房,里面的人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找到那个没死的孩子了吗?”
田晴笑道,“找到了,就在我身边。”
“那你?”那中年人迟疑地问道。
“什么也没做。”田晴平静地说,“问题的关键是证明我父亲是无罪的,而不是去杀一个叛徒的孩子。”
那人脸色微微一变笑得有点尴尬,“那也是……你说的对。”
“师傅找我有事?”田晴问道。
“是的。”那人掏出一封信递给他,“我昨天才拿到的飞鸽传书。”
田晴撕开信看了一会,合上了信,“师傅说过几日皇上会查探三王爷的事情,让我将我所知道的事情说处理,指正三王爷。”
“也许那老家伙也该有今天了,当年竟然还诬陷尹将军。”那中年人愤愤地说。
田晴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恩……不过,师傅人呢?”
“他?”那中年人回道,“我没有看见他……”
田晴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说着转身走出了门。
他把信放进衣袖里,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为什么,都要骗他呢?
夜晚三王爷的书房里飞进一只鸽子,正在书桌前看书的三王爷起身解下鸽子脚上的纸条,慢慢笑了起来,“二十年前忻月国不会输,二十年后忻月国还是不会输……”
他想起二十年前谣言四起的时候,说皇上身体不好,皇子即位,皇后与国舅聂太师势必会外戚专政,他才一怒要争夺皇位,即便这天下不是他久明罂的,也该是他久家的而不是聂家的!
如今,更不会是落星国的!
他披上一件长袍出了门。
散云整理着东西,对王八说,“这两兄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找到曾缺鱼的话,就请他把两兄弟带进皇宫。”
“那您要去哪里?”王八问,“老板回来要是问起我也好回话啊。”
“我……”散云停了一下,“我要去真山一趟,你就这么和她说吧!”
“这个死老头!”某鱼指着天骂着,拉扯掉两猪头的手,“他自己去真山风流去了,把这两东西丢给我!!!!!”
“算了算了……”大脚安慰着说,“这两兄弟也挺有意思的……”
某鱼回头望着他,“你真这么觉得?”
大脚笑得有点尴尬,不过想想为什么挽回今天早上丢脸的事在某鱼心中的形象,还是硬着头皮说,“那是……多可爱啊。”
某鱼一把拍向大脚的肩膀,“好兄弟,够义气,这两兄弟就归你照顾了!”
某鱼丢下两猪头哼着小曲走出了门,花葬泪叹了一声,“皇子啊,我觉得你还是明说的好,五国竞技赛一完,您可是要娶郡主的,可是您又喜欢鱼,那若不早说,我看你的鱼可就要进别人的篓子了。”
“可是……”大脚犹豫了一下,“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说……”
花葬泪见他这样说,也就沉默了。
大脚自己思忖着,如果感情是按时间来计算的,那么鱼无疑是他的,只是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皇子,一个傀儡,他要如何说出口?
交代完了两猪头,某鱼觉得步履轻盈,精神畅快,走了几步就瞧在后院的田晴,好不容易不用被他盯着了,可是曾缺鱼竟然自己走了过去,到了人面前才反应过来,简直要骂自己是不是犯贱。
既然来了就说两句吧,“那个……你早上在客栈说的话,那个……什么误会的,那个喜欢的……”
田晴浅浅一笑,“你不相信我喜欢你……”
他竟然这么直接就说了!某鱼觉得晴天一到霹雳,震撼了她全身,“你说……喜欢?”
田晴笑着凑了过来在某鱼的脸上轻触了一下,满意地起身说,“现在听清楚了吗?”
某鱼石化中……
田晴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二十年了,他除了想着报仇以外终于有了另一样让他想执着的东西,“可以吗……”他自言自语道,望着平静的天空,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可以和鱼在一起吗,父亲……他很累,累了二十年,终于要休息了吗?
某鱼做在后院里扯下一朵花,有人爱的女人一定要做的事情,扯花瓣。可是冬天没有花,只要扯松针。
“我被吃豆腐了”“我没被吃豆腐”“他吃我豆腐”“他没吃我豆腐”“他把我豆腐吃了”“我的豆腐被他吃了”……
“小鱼,你在干吗?”一声熟悉的声音,某鱼抬起了头,竟然是玉堇郡主,某鱼赶紧丢下手里的东西起身行礼,“郡主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好些日子没看见你了。”玉堇笑道。
“嘿嘿……”某鱼笑了起来,“是来看皇子的吧。”
玉堇羞涩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看玉堇找大脚她想到的只是扶植女主,如今竟有一种能理解她的感觉,“皇子在书房。”
“没事。”玉堇叫住她,“我一会自己去吧,刚走过来正巧看见你了。”
“哦……”某鱼。
玉堇笑着说,“我父亲过几日就回朝了?”
“你父亲不是镇守边关的吗?”某鱼好奇地问,虽然她对这些大人物了解不多,可是少数几个熟悉的人还是知道的。好比田晴就和她说过,大脚和玉堇的亲事也关系着这些,现在忻月国的兵权除了在三王爷手上,还有的边疆兵权就在玉堇的父亲安国侯手上了。
玉堇微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好象是皇上急召的,也许……”她害羞地笑了一下,“是要谈亲事吧……”
“原来是这样啊。”某鱼点点头,怎么说婚姻大事还是要见家长的!
三王府。
“安国侯奉召进宫?”三王爷眉梢一挑,“哦?那倒是有趣了。”
“王爷何出此言?”田晴立在一边问。
三王爷一笑,“你不觉得人越多越好吗?”
“王爷可是有什么想法?”田晴不动声色地问道。
三王爷伸手拿起桌上一封已经封好的信递给田晴,“送去给聂太师。”
“聂太师?”田晴有点迟疑地问。
“哈哈……”三王爷只是笑着走出了门,对一边的下人道,“去找少爷来,最近皇宫这么热闹我们也去凑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