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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曾缺鱼一愣,“那皇帝的儿子不是早就挂了吗?”
大猪头一笑,“你是奶奶,我们告诉你啊……那个孩子被奶奶换了……”
29 大脚失踪
曾缺鱼不知道自己对于呆子的话要不相信,相信那就是承认自己是呆子,不信吧又总觉得有理,琢磨着就一反贼的孩子确实没有动用王爷太师一起出马的必要。
更何况至于要老和尚点痣掩护,总觉得不用这么劳师动众,但是如果是皇子,这一切又都说得通了。
她正在想这些的时候,花葬泪走过来对她说,“大脚不见了!”
“什么!”某鱼立刻叫了起来,“真的?”
花葬泪道,“我刚才去他房里发现包袱都不见了。”
“原来他的脚力不减当年啊……”某鱼忍不住赞叹道,突然觉得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大脚跑了他们就不能再住在李府了,不能白吃白喝,那就要花自己的银子了!
而且就治不好田晴了,那可是她的当家牛郎啊!
这时管家走了过来说,“新姑爷不见了,老爷回来了,可是姑爷不在房里,你们可见得?”
花葬泪才要开口,某鱼一把推开他自己走上前说,“好笑啊!我还要问你要人呢!你们把人弄哪里去了?”
管家一愣说,“新姑爷不是……”
“什么不是!”某鱼叉着腰走上前,“人是我们送到你们家的,如今人不见了难道你们要装不知道?!”
管家吃惊能地说,“人不见了?”
“你少装了!”某鱼鄙夷地看他一眼,“这年头就是厉害,贼喊捉贼啊!人是你们照顾的,也是你们找人服侍的,如今人不见了你们还装呆?!”
管家被她的气势吓住了,竟结巴着说不上话来,“这……真是抱歉啊!”
“一句抱歉就行了吗?”某鱼趁势追击说,“这不是一只杯子,打坏了就说抱歉的,一个人给你们弄丢了,你们怎么能用抱歉来打发我们呢!”
“那我赶紧派人去找……”管家紧张地擦着头上的汗必恭必敬地说。
“那还不快去!”曾缺鱼指着他说,“难道要我抬你去不成!”
“是是是……”管家点头如同捣蒜一样,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曾缺鱼这才把叉在腰上的手放下来,回头一见花葬泪已经是景仰之情溢于言表,“鱼啊,你真厉害……”
“这是生存之道啊……”曾缺鱼极有经验地说,“你要是比人弱别人就要骑到你头上了……”
花葬泪点点头说,“不过,大脚不是因为……”
曾缺鱼一把捂上他的嘴说,“这可没有人知道,反正我们要咬住李家不放就是了!”
花葬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会田晴跑了回来,“这么李家的人也知道了?我看见管家也到处去找人了?”
花葬泪四下看看说,“大脚已经收拾过了东西,应该是出走了。”
曾缺鱼翻了一下柜子,果然里面空空的,“这家伙真够狠的,就算不愿意也应该和我们说一声啊!”
田晴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责任,不过也是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好好的人就不见了。
各处看门的都不见大脚出了门,就凭大脚也确实没有飞檐走壁的本事。
李老爷才回了家,连一顿接风酒还没有吃,就听说府上的新姑爷不见了,李小姐一听脸色一变,李老爷从朝中告老还乡归来又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是有点焦头烂额了,才想休息一下,突然就见一女两男冲到大厅来。
他还正发愣,管家提醒说这是新姑爷的兄弟姐妹,李老爷见了才要问候,却不想曾缺鱼一把就冲过来说,“人呢!把人弄哪里去了?”
李老爷第一次见这么强悍的女子,张着嘴巴竟然不知道要说了,李小姐才想说话,突然后面的田晴一下子坐在地上,从怀里摸出一条手绢,眼泪流得比某鱼的鼻血还带劲,“哇……我的哥啊!我们对不起你啊,把你送来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想起英俊风流,才华横溢,仰慕李小姐的才华,翻山跃岭,上刀山下火海,终于能娶到李小姐,可是竟然发生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事啊……哥啊……”
李老爷一愣说,“难道已经遭遇不测了?”
曾缺鱼一把拉住他的说,“是你们吧!”
李老爷说,“什么是我们?”
“是你们害了我哥是吧!”曾缺鱼声泪俱下地控诉着说,“你们真是心狠手辣啊!你们……”
“不不……”管家赶紧上前说,“这不是大家才发现的吗?”
曾缺鱼松开手,步步逼近管家说,“不是你们……”她伸手指着李老爷说,“他怎么知道我哥已经遭遇不测了?”
李老爷赶紧解释说,“我是听方才这个小哥说……”
某鱼指着还在哭的田晴说,“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李老爷老实地说,“不过他的意思……”
“你有什么意思啊?”某鱼回头问田晴。
田晴纯洁地摇摇头,“我没什么意思啊,不过是我大哥不见啦……”
曾缺鱼回望李老爷说,“那你怎么知道呢?你果然心里有鬼啊,果然是你们啊……朝廷命官竟然草菅人命啊……不就是我大哥出生贫寒吗?你反对这个亲事你可以说啊,我们不是那种不要脸的人啊……”曾缺鱼真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去考表演学校呢,“我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啊,就是再不堪我们也是有父母啊,也是父母的心头肉啊,这不是一只蚂蚁,一条虫啊,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命啊!”
后面的花葬泪一把抽出刀子,一阵寒光闪出,李老爷一惊,管家赶紧挡在李老爷面前,花葬泪拿着剑就要抹向自己的脖子,“我要用我的死来惊醒世人,这样官府就会来调查你们这家伪善的人了!”
曾缺鱼赶紧上前拉住他,“二哥!你不能这样啊……我陪你一起!”说着就要夺刀子,周围的人惊醒过来,赶紧上前阻止了,李老爷说了话,“老夫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虽然是与我李家无关,可是毕竟是在我家出的事,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曾缺鱼顺势把刀子给下人夺走了,她问道,“此话当真?”
“老夫说话算数!”李老爷见他们终于停了下来,赶紧说。
“那就仰仗李老爷了!”曾缺鱼眼里含着泪说,“我们曾家兄妹就等着李老爷您了!”
虽然是个曾缺鱼闹了一个下午总算是推干净了责任,可是花葬泪却顾不得休息,一个跃身就悄悄落到了李老爷卧房的房顶上,突然却见那里已经立了一人,他轻笑了一下,前面的田晴望了他一眼,花葬泪手指探出衣袖,一排银针飞了出来定在一片屋瓦上,他一收手,那些银针好象是跟着他的手动的一样,他再一挥,钉着银针的瓦片远远地飞了出去,连一点声响也听不见,不大的瓦缝立刻透出了光,两人弯上身子望去。李老爷尚未就寝,还在书桌前翻阅着一本书。田晴见如此,转身要跃下去直接进去推门,花葬泪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打草惊蛇,田晴想想允诺了下来,突然就见管家慌张地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李老爷抬头问,“什么事?”
“大少爷不见了!”管家说,“晚饭的时候两少爷出来说是大少爷不想吃,少爷么,平时也时常这样,可是刚才我们进去一看大少爷不见了,问二少爷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我去看看。”李老爷赶紧合上书卷,跟着管家出了门。
房上两人却糊涂了,“这么连猪头也失踪了?”田晴说。
花葬泪说,“果然大脚不是自己逃出去的。”他早就在想大脚也没有这个本事。
“那你是说这都是有准备的了?”田晴问道,突然想起了什么,“散云呢?他还不知道呢?”
“他前天说是去取一味药还没有回来呢。”花葬泪说,“总之我们不能想简单了。”他默然想起那天和文公公最后说的话,自己问文公公为什么连他也来了,文公公只道了一句,“皇上又病了。”
他对田晴道,“皇上又病了。”
田晴一笑,“聂太师只让你找人没说别的吗?”
花葬泪回道,“那三王爷呢?”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道,“你装得真像啊。”
30 地上地下
地上面的李府是一片混乱,地下面的大脚也是迷糊了。自己在房里生闷气,大猪头出了门又要回来撩拨他,说是如果他愿意娶自己的妹妹就让大脚看看奶奶藏的秘密。大脚本想去通知其他人,不过回想一下那几个要把自己卖到李府的人心里着实不爽,也不知道这大猪头究竟能给自己看什么,便点了下头,自己先跟着他了。
却不想大猪头拉他到了李夫人原来住的那间房里,就在他想问的时候,大猪头拉着他问,“你真的答应我娶我妹妹吗?”
大脚倒是疑惑了,“你妹妹是远近有名的美人,难道非要我娶不可?”
大猪头自己被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有点如梦初醒过来,自己喃喃地说,“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隔了半天大猪头冒了一句,“我想让妹妹做皇后……”
大脚道,“那你应该把你家妹妹进贡给皇上。”
“不……要给你!”大猪头来着他道,“我带你走。”
大脚折过身子要走,猪头一把拉住了他,“你……”
大脚看着他,“我什么我啊!”
大猪头看着大脚的眼睛,突然全身打了个激灵,“你……我看过你的眼睛……”
“废话!”大脚说,“我站在你面前,你看不见我的眼睛是你瞎子啊!”
“不……”大猪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你的眼睛我看过,小宝宝睡在床上面……”
“我不记得了……”猪头说着捂住了脑袋,“眼睛很大……奶奶说,你要记得这个眼睛,这个眼睛的人你可以告诉他……”
猪头捂着脑袋一直重复着,“我见过你的眼睛……”
等到大猪头叫了有好一会的时候,大脚决定如果他再重复这样的屁话自己决对要闪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