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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缺鱼拉着田葬泪泪眼汪汪地说,“葬泪啊……羞耻啊……”
田葬泪也点点头,望了台上两人,扶着曾缺鱼的肩膀说,“实在是羞耻啊……”
就在某鱼和田葬泪为此羞耻的时候,就听见台上的中年人说,“本联乃一绝对,出此联出纯粹是为了看看各位的文采以及胆识,所以但凡说出三字着即可留。”此话一说,台上台下一片唏嘘,某鱼眨巴了一下眼睛问田葬泪,“啥?这还算对出来了?”
田葬泪看着不少人已经从台上走了下来,大脚和田晴还站在上面,他赶紧把某鱼的头扳了过去说,“你看你看,竟然留下来了……”
大脚笑地春光灿烂,似乎对自己的文采很是得意,连平时一副小受样的田晴似乎也很激动,对着曾缺鱼叫道,“鱼啊!对出来了……”
那句话是什么的?瞎猫也能撞上死老鼠,蠢猪也能爬上树,更别说大脚和田晴对出对子来了,尽管不对,但也算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台上的中年人继续说,“,比武第二。”
此话一说完,大脚脸色一变,小心挪到台子边对曾缺鱼说,“这下怎么办啊……”
曾缺鱼看看他认真地说,“别怕,葬泪身上有金创药!”
田葬泪也点点头,“没事,我学过接骨……”
正说着原来已经走下去的李小姐又走上了台子,旁边依旧是两个猪头男,中年人说,“此二人乃我家公子,力量惊人,有谁能把此二人摔倒在地即可留下。”说着那两人就向前一步走,李小姐坐到了台子上靠后的椅子上观看。
两猪男一把脱了上衣,露出他们炙热的肱二头肌,扫视着他们面前的一排人,曾缺鱼愣觉得这不在招亲倒向是在玩打倒怪兽救美女的游戏。
田晴一见这情况立刻泪眼婆娑地向下跑,“鱼啊……不好玩……”
曾缺鱼一脚把他踹回去,“就是吓得尿裤子也给我在台上尿!”
两猪头男像门柱一样立在台子上,一个看上去很壮的人走了上去,曾缺鱼在台下对田葬泪说,“绝对不行,第一个上去就是找打的。”
正说着那人就被两个猪头男扔到了台子下,某鱼感叹到,“这个抛物线有够完美的……”说着她不禁拍拍胸口,原来这两个猪这么厉害啊,想起自己昨天的事,真是好险啊,要是昨天自己也这么被扔了下去,啧啧……那可是二楼啊!
正说着又一个抛物线滑过天际,某鱼回头一看,恩?眼见就要到大脚和田晴了,就见两猪步步走近大脚和田晴,好象是要准备一齐上的样子,就在曾缺鱼想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两只猪一人抱起一个,一下子田晴和大脚就被举了起来,田晴已经哭了起来,“哇……”
曾缺鱼一见急了,这是要扔下去吗?那可是她店里金字招牌的脸啊!她一个翻身就爬上去擂台就在两猪要动手的时候叫起来,“把我的男人放下来!”说着就冲了上去,一把拉住一个正举着大脚的猪男的衣襟?没衣襟……那就胸毛好了!某鱼拉着猪男的胸毛说,“这脸摔坏了你赔得起吗!”
其实曾缺鱼觉得自己拽胸毛不是很用劲啊,毛也没给拔下来啊,而且她也只拉一个人的胸毛啊,为什么两猪头男一下全部丢下人就哭了起来,“哇……我要告诉我娘!……”说着再次上演了酒店里的那一幕,又叫娘?某鱼嘴巴已经抽到回不来了,从地上爬起来的大脚伸手拍了她的脸一下说,“喂……回来吧!嘴都歪了!”
“不……”曾缺鱼揉揉嘴角指着跑的只剩下一开始脱下的衣服丢“不……这是怎么回事啊!”
台下也是一片唏嘘声,“喂……怎么了啊!”“怎么给一个小丫头吓跑了?”“什么人啊!”
台上的人也看着那中年人,“到底要不要继续啦?”“这样算什么啊!”
连那中年人也是一脸吃惊,后面的李小姐也站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似乎谁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那中年人想了一下还是说,“恩……这样的话,那今日的招亲先暂停,改日再比。”他说着对台上的人说,“还请各位留下姓名,好让改日再比时方便通知各位。”
虽然所有人对这样情况不是很满意,不过谁也没有办法,众人也只好纷纷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大脚和田晴秒跳下了台子正要和曾缺鱼他们一起走,突然中年人走过来,一把按住曾缺鱼的肩膀说,“姑娘请留步。”
曾缺鱼回过头问,“什么事啊?”
“请问姑娘和我家少爷认识吗?”中年人问说。
“我怎么会认识……”曾缺鱼越说越小声,最后把“猪头男”三个字就吞在嘴里没有说出去。
那中年人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很是奇怪,“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就在这时,超级美女李小姐走了过来,对着曾缺鱼说,“不知可否请姑娘去我府上一叙,也好看看家兄为何惊慌失措?”
曾缺鱼本来对这样的经典美女没什么兴趣对她那两个“猪头”家兄更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她放眼望去这个华丽的李府,这不是她的目标之一么?恩……先提前参观一下以后她要买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坏事,她点点头爽快地说,“好!”
李小姐欠身做了个请的姿势,某鱼果然很不客气地走在了前面,走了三步她回过头对着李小姐一笑说,“怎么走啊?”
李家院子就是大,李家房子就是多,曾缺鱼跟在后面连绕平地十八弯,终于跟着李小姐走到她的院落里,一间厅堂装饰的典雅古朴……不过这就是古代么,某鱼啧啧嘴收回了赞美的词语。
李小姐请他们在厅堂里坐了下来,几个丫鬟立刻就端了茶水上来,某鱼打量着这些丫鬟,恩……不错不错,头脑机灵,等她买这里的时候就连丫鬟一起买好了。
“不知各位从何地而来呢?”李小姐浅笑着问道。
曾缺鱼捅了一下旁边的大脚耳语着问,“喂!我从哪里来的啊?”
大脚瞥她一眼回道,“我怎么知道啊!”
“那你从哪里来的?”曾缺鱼问道,总不能让她说她来自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吧。
“我是久敦人士。”大脚对着李小姐说。
“啊……我也是!”曾缺鱼接过话说,算她命苦,就掉哪算哪吧。
田晴看了田葬泪一眼说,“我们兄弟二人是……上京人士。”
李小姐点了下头说,“那不知几位为何来此啊?”
她此话一说完,没有一个人回答她,曾缺鱼装佯喝茶,大脚望着房顶,田晴拨弄着手指,田葬泪眼神涣散。
李小姐瞧见这情况,一笑打破僵局说,“对了,我这就请家兄出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说着就起身绕去了后厅,她人一走,这边四人就吵了开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大脚问道,“昨天也是这样,你和那两人见过不?”
“怎么可能见过啊!”曾缺鱼说,“我到这里第一个见的就是你好不好!”
“那就奇怪了……”田葬泪说,“没道理啊,那两人就算没有什么功夫,可是也该有几分蛮力怎么会被你吓成这样呢?”
“我比你还想知道。”曾缺鱼回道,突然她奸笑了一下,起身妩媚一笑,“难道是被我的美貌打动了?”
此话一说完,一边三人统统低头喝茶。
“晴啊……这茶不错!”大脚端着杯子说。
“是很好……”田晴小口抿着对田葬泪说,“哥……多喝点。”
“哥知道!”田葬泪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你们……”某鱼正张嘴的时候,突然就听见说话的声音,李小姐带着他那两猪头哥走了过来,两人一见正怒视着一切的曾缺鱼吓得调头就要跑,好在李小姐手快拉住了两人,曾缺鱼也收敛了怒颜坐回了板凳上。
两猪头回头轻瞥了一眼,才怯弱地转了身,曾缺鱼已经没话说了,这年头帅哥怯弱那还能勾起女性的母爱和同情——比如某晴。可是丑男也怯弱就只会勾起女性的呕吐和寒颤——比如这两位。同样是猪头,自己店里那个就完全不同了。帅哥叫猪头那是可爱,猪头叫猪头那是菜名,丑男叫猪头那就是可恨——这年头就怕听见这样的实话!
曾缺鱼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压住了恶心,笑了一个她最满意的笑容对着两猪头,就指望着两猪头说一句他们是因为自己的美貌才被吓住的。
李小姐对两猪头说,“大哥,二哥,你们为什么见了这位姑娘就如此惊慌啊……”
大猪头小心瞥了曾缺鱼一眼,低头搓衣角,二猪头悄悄瞥了曾缺鱼一眼,低头和大哥一起搓衣角。
某鱼得意地一笑,果然如此,所谓猪头眼里出西施啊!她长得再不济,对于这两猪头来说还是个美女吧。她一甩头发,羞涩地一笑,“说吧,人家也想知道啊……”某鱼忍住恶心说,说实话对着猪头发嗲不是很容易的。
两猪头又看了她一眼,曾缺鱼笑地更加羞涩了,没错!就是这种仰望的眼神啊……她终于等到作为一个女主那迟来的尊严了!
大猪头指着她说,“她……像奶奶!”
二猪头也指着她说,“头发梳地像奶奶,衣服也像……”
天将降大任于斯鱼也,必先虐其身心,乱其精神,挫其自信,打击到家……
19 相似的悲哀
赵匡胤望着徐花蕊说,“你长得真像周娥皇……”
郑惟真望着李民亨说,“你长得真像姜俊尚……”
两猪头望着曾缺鱼说,“你长得真像我奶奶……”
同样都是像,别人像的就是皇后,为什么她就是像奶奶!
李小姐领着他们一行四人还有她的猪头哥哥一起走到一处清冷的院落,里面只有几个在修剪花草的家丁,见了李小姐和猪头就问侯道,“小姐,少爷。”
李小姐推开一扇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