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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葬泪咽了一下口水,扶着田晴的肩膀说,“兄弟……你真不容易啊!”
田晴苦着脸看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一丝气,心里想,赶明把你也弄进来!
看来那小二说是不假,这李家小姐长得就算不是天仙也得是个美女了,整的李家已经全部都是人,好在今日有活动,所以什么阿猫阿狗都摸了进去。
以前曾缺鱼瞧那些比武招亲的都是在一个空地上,她就纳闷了这空地是哪里来的。如今是知道了,有钱人家排场大,一个后院像操场。她撇撇嘴挤在人群里对大脚说,“我决定不要买京城馒头王了,我要买这里!”
大脚瞥了她一眼,“你就做梦吧!”
“切……”某鱼叹到,貌似大脚还不是很明白自己目前所经营的事业是有多么宏大的市场,必要的时候只要她迈出道德的一步,别说是李家了,估计连皇宫都要易主了!
她一边和大脚说着一边往前面挤着,大脚小声问她,“你到底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招亲啊!”没自己招亲过难道还没看电视上演过吗!“我要先招上!再甩了她!”
大脚看看她忍不住说,“可是你今天是女装啊……”
“我当然知道。”她撇嘴说,“我要能招上就好了!我是没指望了……”
“那你还来。”大脚探头向前面看着说。
“难道你是吃白饭的啊!”曾缺鱼拍拍他的肩膀说,“大脚啊,养你长这么大,喂你吃肉包那是要有回报的……”
“你什么意思啊……”大脚警觉地后退了一步,“我头上可是有伤的啊……这个!”他说着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反正又没残废!”她奸笑着逼近大脚……
擂台上一个中年人对着台下说,“李三小姐打擂招亲,文武皆比。有意者请上台。”话音一落,好多人就已经冲了上去,有些是从一开始就站在最前面跃跃欲试的,还有的是从后面急急慌忙冲来的,还有苦着脸按着额头爬上去的田晴和大脚。
“怎么他们也上去啦?”田葬泪奇怪地指着台上两人说。
“你要不要也去?”台下双手叉在胸前的曾缺鱼看了他一眼说,“你好象很激动啊……”
“不不……”田葬泪赶紧摆摆手,“不要这么麻烦了……”
“不过……”曾缺鱼抬头到处看说,“为什么这些人不是爬上去就是跳上去,就没有一个飞下来的呢?”
“为什么要飞?”田葬泪说道。
曾缺鱼撇撇嘴,为什么电视剧上美女的擂台上没有走上去,更没有像大脚那样撅着屁股爬上去的呢!
正说着突然台下一人叫道,“我们远道而来,素闻李小姐花容月貌。如今兄弟们上台打擂,可否让李小姐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他的话一说完,底下的人都吵闹起来,“是啊!”“出来吧。”曾缺鱼等的就是这个时刻,好歹打击她的话也让她看看真人再说话。
台上的中年人面有难色,他匆匆从擂台下走了下去,向后院走去。
“怎么了?”曾缺鱼问道说。
“可能是去看看情况吧。”田葬泪说,“估计那人就是个管家吧。”
过了一会,那人跑了回来说,“好好……我家小姐愿意出来了。”他话说着后面就有两个人簇拥着一个着水红色衣服的女子走上了擂台。
曾缺鱼一见,立刻倾倒,“完了完了……超级大美女一只,新鲜可口……”
田葬泪指着台上蒙着面纱的女子问道,“你看见脸了?”
“不用看也知道……”她叹气道“蒙面纱都是绝世美女(除了她),而且啊,谁揭开她的面纱她就爱上谁!”
田葬泪听得惊奇,“你从何而知?”
曾缺鱼叹口气,“有些事情经历的多了……就没有道理了……”
他们两人说话的时候,就见底下那人继续喊,“搞什么啊!挡着脸怎么看啊……”
“恩……那好吧。”中年男子一招手,突然台下走上两个很壮的带面具的人,曾缺鱼觉得那走路的姿势很是熟悉,那两人走到那蒙面女子身边,中年男子一侧身说,“小姐。”
就见那李小姐玉指纤纤从袖而出,蒙面细纱卷帘而起,青黛弯弯舒颜一笑,台下看官惊叫一片,“……长的也不怎么样啊……”曾缺鱼指着台上的脸说,虽然首饰啊发型不错,可是整个人都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啊,很一般。
就在众人要议论的时候,突然旁边那两人一摘面具,某鱼立刻喷口水,“这不是……”不就是那两个猪头男啊!
就在她喷口水的时候就听地台下一片唏嘘——“美人啊!”“绝世美人!”
某鱼彻底晕倒,敢情这就是周星星同学点秋香版美女的最高境界——猪头男当配菜!虽然某鱼晕倒身心疲惫,不过她还是极其知趣地晕倒在了葬泪的怀里,所以说,必要的时刻要会把握机遇。
台上中年人一拍手,猪头男和李小姐都下了台,那人问道,“各位还有意见吗?”
“没有!”曾缺鱼一边的一个人一边往上爬一边说,“如此美人,妙哉妙哉!”
某鱼在田葬泪怀里抽搐了一下,她明白了,她错了,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她知道穿越要找帅哥,可是她忘记了自己不是美女和如此帅哥一起只会更加贬低自己。所以说……当你不是美女时,请找个猪头男!
18 李小姐招亲
有钱人家怪事多,人参当作萝卜啃,燕窝当作鸡窝煮,养个女儿一般般,生了儿子像猪头,总之就是一句话——有钱了不起啊!
某鱼在台下发牢骚,她就算没长的倾锅倾盆好歹也让她穿越成赛西施啊,就算她没生在挥金如土的家好歹也让她穿越到骄奢淫逸的地方啊,可惜某人顶着一张大众脸拖着一个潦倒身靠在某个帅哥怀里思春,现在能安慰她的也就是这一票摇钱树了!等她靠着这些人发了财,也找一票猪头来给自己做背景!
台上的中年人对着一排跃跃欲试的人说,“,文采第一。”说着一拍手,台上走来两个家丁抬着一块用布盖着的牌匾,中年一拉布,牌匾上写着:
千寻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年对着台上众人说,“各位请对下联。”
曾缺鱼咂咂嘴,“有钱就是爱显摆,出了对联还弄个牌匾!”
一边的田葬泪倒是皱了眉头,“此对难啊……”
“很难吗?”曾缺鱼探头看去,台上的人或者在思考,或者在抓耳挠腮,有的干脆叹口气走了下来。
中年人看着他们为难的样子说,“各位也可以和自己一同前来的友人相互探讨一下,得出下联即可。”他话一说完,立刻台上的人都开始向台下的人询问,大脚走到边上就要跳下来,曾缺鱼拉住他说,“你想干吗啊?”
“下去啊!”大脚说,“我哪里会这些啊,我还是下去好了。”
“那怎么行呢!”曾缺鱼看看台上的人说,“你看啊,那些人也没想出来呢,所以啊,说不定大家都对不上来呢!”她说着扭头问田葬泪,“想出来没有?”
田葬泪摇摇头说,“好难啊……”
“中看不中用……”某鱼嘀咕了一下看看田晴,“你呢?”
田晴眨巴着眼睛说,“我不知道……”
“真是的!”曾缺鱼翻了他一眼,“简直没话和你说了!”突然她脑子一惊拉过田晴到耳边说了几句,田晴立刻就点点头。
大脚急地在边上叫道,“喂!那我说什么啊!”
正说着中年人就说,“那现在就请各位说自己的下联吧。”说着就走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人面前,那人张了半天的嘴巴也说不上下句,中年人一摇头,继续往那走问下一个人,“你呢?”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也摇了摇头拱手说,“小生不才。”接连几人下来都说说了一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或者根本就直接说不上话,终于到了田晴这边。
田葬泪问曾缺鱼说,“你教他什么的啊?”
“我教?”曾缺鱼说,“我哪里会啊,我是叫他一定乱说也要说一句啦,这么多人都说不上来,难道就不招亲了?!肯定这个对子是绝对啦,随便说一句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那他说什么?”田葬泪奇怪地问。
“我哪里知道啊!”某鱼撇着嘴望着台上说,“那你看他说咯。”
正说着就见田晴潇洒地一甩头,飘逸的长发一飞舞,他羞涩一笑,迈步上前走到牌匾前,玉指从衣袖里探出指着牌匾上的字,一字一顿地说,“大肉包……包子免费大又多!”
只听台子“轰隆”一声,某鱼立刻晕厥在田葬泪怀里,幽怨的声音飘了出来,“他……要说这个……就不要做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啊……”
田葬泪咽了咽口水,对着台上的田晴默念,这……都是什么啊……
台上台下一片死寂,中年大叔擦擦头上的汗,对着田晴说,“公子念得……好……”他说着走去大脚旁边问,此时的大脚正焦急地向台下问,“我说什么啊……”
某鱼被田晴的下联震得如五雷轰顶,她摆摆手,“随便……”别再丢人就好了。
大脚还张着嘴问,“我说什么……”见中年人已经走了过来,他嘴里念念道,“我……我……”中年男子和蔼地问,“这位公子呢?”
大脚咽咽口水,望了一眼天空,“我……”
“您什么?”中年人问道。
“我……我……我讨饭……饭分同伴我不多!”大脚干脆闭上眼睛叫了起来。
“羞耻啊……”某鱼一屡幽魂飘飘而出,某泪赶紧拉着幽魂塞回某鱼的身子说,“曾姑娘挺住!”
曾缺鱼拉着田葬泪泪眼汪汪地说,“葬泪啊……羞耻啊……”
田葬泪也点点头,望了台上两人,扶着曾缺鱼的肩膀说,“实在是羞耻啊……”
就在某鱼和田葬泪为此羞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