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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曾缺鱼在饭堂里喝着稀饭和大脚说话。
大脚看着她嘴角还有的淤血说,“没事了吧?”
她动动嘴角说,“嘴是没事啦……不过想到自己是被一个阉人打的我就气啊……”她说着大脚一把捂住她的嘴,她睁着眼睛瞪着他,虽然她是说没事了,可是这么用劲地捂着还是很疼啊!她伸手拽开大脚的手,才要骂就看见外面走进来几个昨天穿着红黑衣服的人,她赶紧低下头喝稀饭。
还没等一会,智然就跑了进来说,“外面又来了好多的人!”
他话一说完和尚们这边还没有什么反应那几个官兵一样的人倒是先跑了出去,接着众和尚才出去,曾缺鱼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大脚问她,“怎么不去了?”
她咬了一口馒头摇摇头,“我才不去呢!”她算是明白了,她这个女主没地位啊,阉人都能刮她耳光,她还去凑什么热闹?
“你倒是学乖了嘛……”大脚笑了起来说。
他们两个吃着饭的时候就听见田晴慌张地进来说,“外面是三王爷来了!”
“谁啊?”她头也不抬地说,怎么来了个大阉人又来一个王爷啊。
大脚捶了她的头一下,“你糊涂啦……不就是世子的爹吗!”
“什么!”她嘴里嚼着馒头没有喷出来,其实喷出来倒好了,偏偏是噎住了,“厄……呜……”她涨红了脸死命掐着大脚的膀子。
“啊……疼疼疼……”大脚叫着说,把一边的水递给她,她这才松开了手,“什么人啊……噎住了就掐我!”
某鱼使劲一咽终于又喘回了气,她拉住田晴问,“还有谁?那个小子呢?”
田晴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站在人群里听见智礼说的,我一听就跑来了!”
“难道是通缉我们三个的?”她想想说,这也太狠了吧!她都出家了难道还要被追杀?
“啊……”大脚叫了起来,“很有可能啊!要不然王爷来寺庙做什么呢?”
听他这么一说,她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了,究竟是哪里走漏风声呢?不过……放眼这个寺庙里有谁会知道他们的身份呢?
禅房里。
“那我们去哪里啊?”
“管他呢!先回老窝吧。”曾缺鱼把自己所有的东西死命地往她那个小小的包裹里面塞,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难道还不快溜?这次被抓住可就不是打耳光的问题了!她说这拖着两个她的所有物就往后院的围墙那里走。
“哇……”田晴看看墙咽咽口水说,“这么高你怎么爬啊……”
“切!”她啐他一口,“哪有女主不爬墙的?”就算不会爬真墙也要会爬那个……墙啊!她伸展了一下双手,深吸一口气,一把把大脚按在墙角,一步踏上去,利索地就骑在了墙头上,她得意地对田晴说“看见了没有?”
“你……竟然……好意思……说得……出口……”一个幽怨地声音从墙角发了出来,大脚铁青着脸叫了起来,“你当我的垫背的啊!”
“你本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她撇撇嘴就翻了过去,对墙那头喊道,“田晴,你也快过来吧!”
接着就听见那边大脚的惨叫声,“你快点啊!不要一个脚踩上去就不动了!”
“哦……我……知道了……”
“天啊!你翻啊!站在我背上就不要晃来晃去了……”
“恩……可是我害怕……”
“烦死了!”就听见大脚一声咆哮,曾缺鱼吓的后退三步就见田晴猛地像是被人丢了过来一样,头朝下,完美地坠落了!
“好了!”她对墙里叫道,就听见大脚说“靠!我自己怎么过来啊!”
“你找个石头什么的吧!”她一边把田晴翻了过来,一边说道。
“哦……”里面的大脚应道,接着就没了声音,曾缺鱼已经把田晴脸上的灰啊什么的弄干净了也不见里面有声音,她忍不住叫道说,“喂……你好了没有啊?”
她话才说完里面就来了声音,“外面还有人!”
“废话!”她随口骂道,“我难道先走不成,你快点啊!”她话音未落墙头上就立即站出了几个人,一片阴影就这么照了下来。
曾缺鱼背对着墙听见了有声音,又见这么一片阴影,说道“靠……你这个石头有够大的!”
前院。
那个被某人称做阉人的家伙踱着步子走到一队人马前,对着中间一个衣冠华贵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不知道三王爷如此劳师动众来这个小寺庙有什么事呢?”
“公公言重了。”那男子道,“那又不知公公来此为何?”
“哈哈……”那阉人笑了起来,一边的老和尚走了过来道,“王爷不知,这位与老衲是至交,公公日前办事路过此处来此叙旧罢了。”
那中年男子也笑了起来,“那是本王误会了……可是为聂太师做什么?”
“王爷想的多了。”那公公道,“难道咱家出宫就不能是为了您吗?”
三王爷脸色一变,既而笑了起来,“好好好……那这样的话,本王的事公公是不是也要插手了?”
“咱家可没有说……”那公公道,“王爷办事谁敢干涉,不过……那要看王爷办的是什么事了!”他的话说得不急不慢的,可是目光却始终盯着这个王爷看。
“我做的事不正你来的目的吗?”王爷一勾起嘴角说道,说着一拍手,周围两个侍从走了过来,他一边看着那公公一边说,“把这庙里的人都给我找来!”
他正说着,就听见从后院到这边的小路上的声音,“你是猪啊!这样也能被抓住!”
“我是猪?难道我不是被你们丢下的吗?”
“我哪里知道你是被抓住啦!”
“你除了踩着我你还会知道什么啊?”
所有人都奇怪地向那边看去,就见几个官兵押着曾缺鱼,大脚和田晴走了过来,“智障?你……”智真叫了起来,“你不是在饭堂的吗?”他望望相反方向地饭堂说。
那王爷一扬眉,问道,“什么人?”
“不知道。”那个押着大脚的人说,“是在围墙那边找到了。”
王爷点点头,“那这庙里的人就都在这里的吧!”
“是的!”他身边的属下回道。
围在周围的和尚们奇怪了,这究竟是要做什么呢?大家也都议论开了,“这是要干吗啊。”“王爷?就是三王爷吗?”“是来找人的吗?”
“那就开始吧!”王爷说道,曾缺鱼一见那个小正太不在倒是松了一口气,可是听这王爷的口气又这么奇怪,开始吧,开始什么啊?
那边的阉人看了老和尚一眼,老和尚平静地说,“王爷似乎去年还去过真山的寺院吧。”
“是的。”那王爷说,“可惜我都不知道在这里还有这么一座离京城这么近的小寺院。不过……看样子公公是很早就知道了?”
那阉人咬着下唇不说话,那王爷一笑,一招手说,“来人,让这些和尚统统把鞋子脱了!”
他的话一说手下那些几十号人就走过来对着这和尚说,“都把鞋子脱了!”
和尚们都把目光转向老和尚,老和尚轻一点头,那些和尚犹豫了一下,都坐在了地上把鞋子脱了下来。
曾缺鱼奇怪地想,难道这脚上还真有什么秘密?不过……不是大家都有痣的吗?
和尚们把脚伸了出来,那王爷一眼扫过去,原本得意的脸刷地变白了,他冷笑道,“看来你们是有点准备的了。”
“老衲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老和尚神态安详地一笑。
曾缺鱼听得也是心里那个急啊!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时押着她的人对王爷说,“王爷,那这三人……”
“这三人是才来我寺院的俗家弟子。”老和尚说道。
王爷扬眉扫了他们一眼,没说话,转脸对老和尚说,“看来这院里的人你都是玩了这招吧!你看来也是知道情况的吧……足下七星……”他话未说完,老和尚就说,“王爷所言差矣,老衲不过是将进我寺为僧的徒弟足下点七星以做区别而已,王爷所说的事……”
“够了!”三王爷说道,“你就不要和我装了!你还会不知道?足下七星就是二十年前叛国贼尹源的孩子不是吗!”
“是的。”老和尚说,“不过……朝廷好像还没有下令要追杀他全家的吧。尹将军死后,皇上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不是吗?”
“你……”那王爷一扬眉说,“好……皇上是没有下令,不过本王只想找这个孩子也不可以吗?况且聂太师也有找这个孩子的意思不是吗……”
老和尚笑了起来,“那是当然,不过……王爷在我这寺院里怕是找不到了。”
“那聂太师呢?”三王爷看了那公公一眼说,“大家不是都白跑一趟了?”
曾缺鱼听到这里算是明白了,这个脚下有七星的人是个反贼的儿子,这个三王爷是来抓人的,这个公公是个什么聂太师的人,大家都是来找人的,不过就是老和尚计高一筹,早就把这庙里的人脚上都印了痣,所以眼下谁也找不到人了。太师?她想了想,果然见这个阉人不是好人,竟然敢打她,原来是太师手下的!太师?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人,不管他姓庞还是姓闻,只要做了太师就不会是好人!
“这都是什么啊……”大脚凑上去对曾缺鱼小声地说,“我脚上也有啊,不光是我……猪头,王八……都有!”
曾缺鱼看了他一眼,“怎么连你们也有啊?”
“可能是什么人给我印的吧。”大脚说,“可是我从记事起就有了,可能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印了吧。”
“回去帮你洗掉好了!印这个有什么好的……”她凑上去说,又不是皇子什么的,搞了半天就是一个反贼啊。
“恩……”大脚点点头,不过这个要怎么洗啊?
那阉人对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