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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门等着上菜。
王八立在一边,一个跑堂端菜上来,王八接了过来上菜,“菜前汤,猛龙过江!”
易老爷点头,硕大的一个汤钵放上桌子,他探头望去,清汤如水,直见钵底的青花,上面汪着一层微黄的油,汤中央漂这一根长葱,“这是……”
“猛龙过江!”王八又重复了一遍。
“……这这……”易老爷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猛龙过江?”
“你看这汤水就如同江水一样。”王八指着菜解释,“这青葱就是猛龙……漂在这汤上正是猛龙过江。”
“……”易老爷的咽喉处滚动了一下,嘴唇轻颤了好几下,才挤出一个,“好……”
王八又端上一道菜,“二龙戏珠。”
“且慢!”易老爷在他菜端在空中尚未落桌时先伸手制止,“这菜该不回是青葱加鸡蛋吧。”
王八摇摇头,易老爷松了口气,之前的汤也许只是一个意外,菜盘一落,王八笑道,“二龙嘛,怎么着也是黄瓜啊,还有,我们店里向来是放鹌鹑蛋的……”
易老爷绝倒,颤抖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黑店啊……赤裸裸的黑店啊……”
再说这边落星国,吃完午饭,散云犹豫了一会支开曾缺鱼把花葬泪的打算告诉田晴与他商量,他一听皱了眉头,“这样做恐怕不妥。”
“我与你的想法倒是一样。”散云说,“但是这个机会又确实值得一试……”
“太冒险了。”田晴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一行四人在,只有他一人还有武功,我现在这样子本就是个拖累,鱼连自保的本事都没有,还有阿黄……”
散云扬眉一笑,“你又是如何知道我没武功呢?”
“……”田晴一怔,散云道,“别忘了,我还是他师兄呢……当年在御刀门众师兄弟中排第二,除了我师傅也不过就是你那个‘师傅’排在我之上而已……而他又没有施毒的本事。”
“你真要这么做……”田晴又问了一次。
“他是认真的。”散云回道,田晴迟疑了一会也只好应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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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老头和那被鱼绑架的猕猴桃是一伙的?”猪头惊呼。霍子潇点头,“可不是,他就是来抓自己的女儿去讨好那落星国的太子的。”
“这个猕猴桃!”猪头忿忿地说,“当初连裸体画册都画了,他还不老实!不过鱼也不该怕他,大不了倒时候就画册满天飞好了。”
“怎么你也有这东西?”霍子潇来了兴趣,之前他在田晴面前说漏了嘴,怎么觉得鱼说这东西是极其稀少的呢!
猪头见他感兴趣,凑过去道,“怎么?你也想买?”
“难道这东西能买的?”霍子潇惊奇了,猪头小声道,“这是我们曼克拉布的第二大副业啊!现在忻月国黑市早就炒到八十两一本了,还都是从我们这里买去自个临摹的,线条死板上色不均,而且做工也不好,那啥精装本还不如我们的简易包装呢!我们这里都是上等货色,看你是熟人四十两就行了……”
霍子潇想了一下,“那你们的第一副业是什么?”
“酒菜啊!”猪头接话说,“酒菜就是我们发展的第一副业,而且是全曼克拉布最大副业!”
“金缕玉衣!”王八吆喝着上菜,说到这菜名,又会勾起他对某鱼那如江水般的崇敬,连菜场没人要的青萝卜皮用刀切出纹路便是这金缕玉衣了!半剥皮的香蕉唤做美人脱衣,爆炒花生米撒上芝麻是金珠滚沙。每上一道菜易老爷脸色就黑一分,最后忍不住道,“上主食吧!”这些花哨的菜名一个比一个过分,这主食是米饭馒头或是饺子,总不能得什么噱头了吧。
王八端上一大沙锅,落桌一瞧,白汪汪的汤水里就浮着一只水饺,“这是你们点的,一帆风顺!”
“叫你们老板出来!”一个徒弟忍无可忍,拍桌而起,“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王八把菜单一量,“我们曼克拉布可是做正经生意的,由不得你们胡言乱语!”
“你们这菜才是胡言乱语呢!”易老爷也拍了桌子,王八盈盈一笑,指着菜单最后一页最后一行小字,易老爷凑头看去:
本店一切菜品酒水的最终解释权归本店所有。
“把他们一起做了?”猪头的声音抬高了几分,“八个人呢!怎么做啊!”
霍子潇奸笑了一下,“楼上这是谁啊,落星国御刀门的当家啊,他手下那些也都是江湖新秀啊,这样一个跨新年集合画册,这第二副业很快就能超过第一副业了!”
“对对对……”猪头直点头,“鱼说过,这样的叫师奶杀手,昨个王夫人还说就要这样的中年人……”
霍子潇拍拍他的肩膀,“兄弟真是一点就通哇!”
楼上易老爷已经坚定不疑地相信自己是因为一时眼挫,进了这么一家黑店,而且是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开在京城最繁华地带如此明目张胆的黑店!这事要办起来真点难,走官道吧,这里是忻月国,而且他们还整了个什么解释权,按江湖的方法大大出手吧,这里一群都是手无寸铁的跑堂,出了手就显得他们御刀门未免欺凌弱小,丢了面子。再三思量,易老爷决定打断了牙吞进肚子里,只当是花钱买教训好了,拂袖丢下银子,转身喝道,“我们走。”
王八得了钱正在得意之时,猪头突然端着一壶酒脸上挂笑推门进来,“还有酒水呢!”
“酒水?”易老爷一行一愣,王八虽然嘴上没说倒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瞧他的样子估计是有什么事,便没吭声。
“饭后送酒这是小店的习俗啊……”猪头殷勤地说。
“这样的店花钱吃的饭菜尚且如此,送的酒水岂能喝?”易老爷反唇相讥。
“再不济也算个漱口水吧……”猪头倒也不气,说着自顾就挨个斟起酒来,易老爷轻哼一声,拿起来一饮而尽,把杯子重重一搁,“还真是漱口水!”其他见了也拿起来一口干掉,猪头笑道,“我们店的漱口水,保质保量,绝无二家啊!”
易老爷这次连哼都没哼,就直接倒地了,众人也紧跟其后,王八一时傻了眼,扯住猪头道,“靠!我那是和你说笑呢!我再想钱也不敢做这事啊,你小子倒是阴啊,说的时候屁都不放一个,一放就是个惊天雷!”
猪头也有点吃惊,咽了咽口水,“这药效果真快啊……”
“那当然!”霍子潇推门进来,“此药无色无味,吃了就倒……”
“这么厉害!”王八惊叹,“那……会肯在我们店里做工么?”
猪头啐道,“你当这是孟婆汤啊!”
“那不做工,你把他弄倒了做什么?”王八一是诧异这个,二是诧异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霍子潇,“你是谁啊?”
天色将黑,曾缺鱼溜达了一圈准备回来吃饭,还在花园里就他们的别院里出来一个人,匆匆离开没看见是谁,进了门正要问刚才是谁来了,却见散云正在用一把小铜秤称药量,她觉得挺好玩的凑了过去,把要问的话也吞回了肚子里。散云把称好的药分成十份,按习惯是要全部扎成包的,但是散云盘算着今夜是要有行动,还是早些让田晴吃了药的好,便扎好其他的,独留下一包,对某鱼道,“你把这个拿了煎去。”说着自己出了门,准备让田晴先吃些糕点什么的,垫了肚子再喝药。
曾缺鱼捧着装着药的纸包出了里屋,散云又喝了一声,“去门口的坛子里抓把粳米一起煎……”
某鱼应到,蹲到门口,掀开小坛子上的木板,伸手进去抓了一把搁在药里,白白的一个小尖。
田晴吃了写糕点便喝了药,某鱼有点好奇地问,“怎么今天喝得怎么早?”
“是要……”田晴才开口,散云就接了话,“是药有了变化,喝的时间也不能一样。”他说着给田晴使了个眼色,眼神里赤裸裸地写着:告诉她,只会坏事。
“那是不是又好了几分?”某鱼大喜,拉着田晴说,“来来,武功也该好了吧,使两招看看!”
“这……”田晴有点为难,正在这时,几个宫女来送晚饭,某鱼立刻弃人投饭,吃着饭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今天回来时见有人从我们这里出来,是谁来了吗?”
“没人来啊。”田晴最近身体恢复,倒也能与他们一起同桌吃饭了。
散云皱了下眉头,是兰玄月有什么消息了吗?那怎么会来了又不见他们?是情况有了变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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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在这里没什么娱乐活动,一般吃完饭某鱼就困了睡觉,早上天亮就起,她算是明白古人为何闻鸡起舞了,这天黑了就睡,早上能不起来么!
她打了两个哈欠,“我去睡觉了。”
“今天别睡这么早。”散云叫住她,他手握一卷书在看,某鱼扭头看他,“啥?不睡觉我做啥?”
“说说话吧。”田晴扫了一眼屋子说,这里只有简单陈设,连本书都没有。
“在这里有什么好说的……”某鱼歪头想了想,“还不如早点睡觉,明早早起,这日子,过一天算一天吧……”
“你真要是闲得慌,不如去门口转转。”散云随口说。
“门口?这大冬天的我去喝西北风啊!”某鱼啐道,“还是被窝里暖和。”说着又要往里屋钻,散云忍不住道,“今天晚上有好戏,你要睡便睡吧……”
“什么好戏?”某鱼扭头,来了精神。
“你等着呗……”
“哼……”曾缺鱼坐回椅子上,叹息一了声,“再好的戏也比不过我曼克拉布里有趣……”
曼克拉布。
“这么多人全捆在柴房里还得管饭吃,你得处理啊。”王八拿着算盘对独自一桌大吃大喝的霍子潇说,某鱼给店里订了三种菜单,一种是熟客菜单,这类客人经常来,而且都是大手笔,饭菜自然要配套,要让这类客人吃好喝好玩好;第二类是回头客菜单,这类客人偶尔回来,而且也是固定一个月或是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