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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我就说,你一定能回到庆国的。”楚娰清将头微抬起,朝着赵灵儿一笑。
“恩?你脖子上是什么?受伤了吗?都不能走路?”赵灵儿未经人事,将那骇人的爱痕当做伤患,满心担忧。
“咳咳……”楚娰清被她的话呛到,咳得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将头埋得更低。
“是我伤的!”慕容熠尘轻拍着她的后背,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尘哥哥为什么?”赵灵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并肩与二人走着,不解地问。
“她呢,不太听话,张牙舞爪,我便小惩大诫了一番。”慕容熠尘意有所指的说着,还不忘凑上怀里小女人的耳际道,“记得,今晚的约定!”
楚娰清闻言,俏脸羞得越发滚烫,气不过,她张嘴就狠狠咬上男人胸前的红豆,报复的意味极强。
“呃!”慕容熠尘闷哼一声,疼的嘴角抽搐,踉跄着险些没跌倒。
“怎么了?尘哥哥的腿不方便,不如我来背楚娰清吧!”赵灵儿半点没公主的高傲姿态,忙着出主意。
“不用!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动,岂不枉为男人。”慕容熠尘狠狠剜了怀中女人一眼,固执己见,回绝了赵灵儿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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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人出了最后一道石门,杨霄,杨广、秋菊静候在那里多时,见主子平安无事,喜色迎上眉梢,赶忙迎了上去。
“四爷!”
“四爷!”杨霄,杨广垂首喊道,“属下来迟,请爷责罚。”
“不迟,本王倒是觉得来早了,你们可真会瞅时间。”慕容熠尘沉着脸,忆起方才好事被打断,颇为不悦。
杨霄、杨广面面相觑,只当他们家主子说的是讽刺的话,于是又诚惶诚恐地垂下头等待处罚。
这厢,秋菊正欲和自家小姐好好说上几句话,一行浩大的人马突兀地赶了过来。
“清儿!”
“妹妹!”远处,那风尘仆仆的二人不正是慕容子喧和楚天昊!
两个男人不顾身后大批侍卫错愕的目光,火箭一般的速度朝楚娰清的方向掠了过去。
“清儿(妹妹),你没事吧!”
慕容子喧和楚天昊异口同声,一人拉住楚娰清一只手,满目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子喧,哥哥,害的你们担心了。”楚娰清受宠若惊,一颗心被暖意紧紧包融,原来她失踪,竟有这么多人记挂着她,原来她并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咳咳!你们两位是来寻本公主,还是寻楚姐姐的?”赵灵儿打趣道,无比心酸地诉控着,又无比羡艳地觑了眼楚娰清。
“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有没有受伤?”慕容子喧将楚娰清上下打量,待瞥见她脖子上淤青的痕迹,俊脸一沉。
看样子!他们和好了!
“子喧,我真的没事,只是过了几天风餐露宿的生活,和灵儿一起。”楚娰清下意识地反握住男人的手,解释道。
两人靠得可真近!手拉着手当他是空气呢?几步远的慕容熠尘早已坐在轮椅上,沉吟片刻,他不悦地挑眉,扬声道,“六弟!闲话家常可说完了?该办正事了!”
慕容子喧闻言,只得松开楚娰清的手,几步走上前去,“四哥!那伙人,你抓到了?是君国人吗?”
“不是,出了个叛徒,还是灵儿身边的最得力的心腹,我们差点就着了道。”慕容熠尘说罢,朝着身后一扬手,孙巍等几人被杨霄,杨广推到中间跪下。
孙巍一脸土色匍匐在地上,也不求饶,不屑地觑了众人一眼,成王败寇,他深知这个道理。
倒是几个君国人没骨气地连连叩头,“几位爷,我们也是鬼迷心窍,跟了虎胖子误入歧途,饶命啊,饶命,我们知错了!”
“四哥觉得该如何处置?”慕容子喧负手而立,淡声询问,精锐的眸子扫在男人残缺的双腿上,前几日有场风暴,而他有腿疾,又是如何逃脱的?
“不如丢进海里喂鱼!一来也为清儿他们报了仇,二来庆国与昭国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依旧和睦共处。”慕容熠尘微眯起眸子,那杀伐决断让人心生畏惧。
他此番处置目的有两个:其一,将孙巍押回昭国审判,只会牵扯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其二,这群人都曾见过他双腿健全的样子,不得不除!
“还是四哥面面俱到,那如你所说吧,来人,将他们绑起来,扔到海里去!”慕容子喧扬声命令道,一双墨玉的眸子渗着残忍,尽显皇家人的本性。
孙巍闻言,哪里还有方才的冷静淡定,他拼命地挣扎,“慕容……”然,喉咙里此刻发不出一个字,惊恐地瞪着眼睛。
事情尘埃落定,一行人启程朝海边大船走去,楚娰清被慕容熠尘明里暗里如利刃的目光扎得浑身不适,只得乖顺地走到男人身后,帮忙推轮椅。
“勾。引哥哥,和姐夫的帐,我日后好好跟你算!”慕容熠尘不依不饶,阴冷地迸出一句。
楚娰清翻了翻白眼,努嘴反驳,“你胡说什么?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气的面红耳赤,他说话就不能委婉些吗?
“目前是你男人,不日后就将成为你唯一的丈夫。”
好个自以为是,狂傲似天的男人!楚娰清无语,懒得跟他拌嘴,垂眸安静地覆上轮椅。
然,她刚刚走了两步,顿觉周遭安静地有些诡异,一缕阴风掠过耳畔,有个女人轻声唤着她,“楚娰清……清儿……楚娰清……”
那声音温柔、低哑、慈爱,还渗着淡淡的哀伤,寸寸拂过她的心尖!
楚娰清浑身一震,她猛然惊醒,张惶着回头,极力地去寻找那声音的来源,但身后,空无一人,唯有草木浮动,那威严的石门屹立着,两颗炯炯有神的眼睛在阳光下散发着绮丽的光。
“尘,你听见了吗?有人在喊我。”楚娰清不确信,低声去问男人。
“清儿,怎么了?”慕容熠尘回头,担忧地握住她的手,眸低掠过一抹复杂的光。
“是姜姒,一定是她!”楚娰清思忖片刻,而后豁然睁大明眸,作势就要折回去寻找答案。
“清儿!”慕容熠尘长臂一伸,从身后将她拉进怀里,阻止她动作,“你这几日太过疲劳,是产生幻觉了而已。”
“幻觉?”楚娰清疑惑蹙眉,不,那并不是幻觉,如此真实穿透她的耳膜,深深切切,缠缠绕绕,似是冤死的亡灵在召唤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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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程,碧海蓝天,晴空万里,一艘巨型昭国旗帜的船只飞速地穿行在蔚蓝的海域上,激起壮观的水花、波纹。
午膳时分,甲板上,楚娰清、赵灵儿、慕容子喧、楚天昊、秋菊等几人围桌而坐,品着美食闲话家常。
慕容熠尘那孤僻,冷漠的本性使然,独自闷在船舱里,他掀开小窗户,映入眼帘的是,楚娰清明媚而美丽的笑颜,似是受到影响,他唇角也不自觉勾起一弯浅弧。
一个白天,楚娰清都跟哥哥、赵灵儿几人厮混一起,不知不觉,暮色悄然降临。
于是,几人各自回了船舱准备沐浴,入睡。
秋菊打满一大桶热水,亮着嗓子唤道,“小姐,水好了,你快进来啊!”
“噢!”楚娰清一吓,她正偷偷猫腰在慕容熠尘小窗户边偷瞧,虽思念如潮,但只得悻悻地回屋。
一整天,他就闷在船舱里,也不出来同她说说话,虽然那么多人陪着她,可缺了他,心底总觉得空荡荡的。
“小姐,我先去厨房准备四爷的夜宵,你待会洗完就送过去吧。”秋菊忙完一切,还不忘捅穿她的小心思。
“谁送啊!要送你送。”楚娰清窘迫道,忆起男人白日里说的话,脸颊不由得爬上两朵红云。
他说,你欠下的债,晚上我得双倍讨回来。一下子,心中忐忑,既期待又害怕。
楚娰清摇摇头,不再胡思乱想,她轻解开繁复的衣衫,抬腿钻入浴桶中,温热的水寸寸浸泡着疲累的肌肤,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她眯眼了一会,捡起浴巾正欲擦拭,一只温热的大掌蓦地裹住她的小手。
楚娰清心口一撞,“谁?”明知故问,那气息,不是他还能是谁?这时候,除了他,还会有谁胆敢闯进来?
慕容熠尘抿唇未晌,夺过她手里的浴巾,就屈膝蹲下,轻柔地给她擦拭后背,一寸一寸,怜爱地动作。
楚娰清恍惚觉得此番情景有些熟悉,那日赫连懿闯进她寝室,莫名其妙地要亲手伺候她沐浴,力道极为相似。
“今天白日里,很开心?”慕容熠尘终于开了金口,劈头盖脸地质问,那酸溜溜的语气毫不掩饰。
“恩?”楚娰清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如实道,“当然,很久没这么多人陪我聊天了,灵儿她也是个话匣子,居然跟哥哥木讷的谈得来,太诡异了!还有子喧,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学多才”
她没心没肺的说着,引得慕容熠尘黑眸越发阴沉一分,他狠掐了把她如柳的纤腰,“闭上嘴!我没兴趣听。”
说罢,大掌粗蛮地捂住她喋喋不休的红唇。
“唔……唔,不爱听,那你出去啊!”楚娰清蹙眉挣扎着,委屈地反驳,“我让秋菊叫你出来,请都请不动,跟我们一起说说话,很难吗?为什么要封闭自己?”
“清儿……”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暗光,怜惜地吻了吻她的唇道,“我只是不太习惯,我以后会试着同他们交流好不好?”
“恩!”楚娰清扬唇一笑,主动凑上唇奖励男人一个深吻。
然,她引火上身,慕容熠尘难耐地喘息着,火速脱掉寝衣,高大的身躯挤进狭小的浴桶里。
“你出去,出去,水都溢没了!”楚娰清惊惶地推柜着他,追悔莫及。
“清儿,我帮你洗!”慕容熠尘兴致盎然,“纯禽”地说着,大手拿着浴巾,就去眷顾她娇嫩的雪峰。
“不用,我有手有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