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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整个光。裸的身子隔着单薄的亵衣,毫无缝隙地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这姿势!这气息!楚姒清风中凌乱了!粉拳握得嘎吱作响,恨不得一拳打碎那狰狞的鬼面具。
“怎么了?哪里痛?”赫连懿猛的惊醒,大手捧起她的小脸担忧询问。
“赫连懿,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楚姒清咬牙含恨,又羞又愤,拼命地挣脱。
“清儿别忘了,这屋子是我的,床也是我的!我不睡这里,睡哪里?”赫连懿见她力气还挺大,算是宽了心,不疾不徐地发挥那腹黑无耻的本性。
“放开我,我不睡你的床!”楚姒清羞愤难当,她究竟怎么了,身子已经被慕容熠尘夺去了,又跟赫连有了肌肤之亲,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脏。
“你再动下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赫连懿哑声威胁,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在他怀里乱折腾,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兽性大发,强要了她。
男人小腹处那灼人的坚。硬正危险地抵着她的,楚姒清吓得小脸泛白,软糯着声音,“你敢?赫连懿,我是你救命恩人。”她深知,自己此刻不是他的对手,只得放下身段,委曲求全。
两人静默下来,依旧是心照不宣地相拥姿势,楚姒清是不敢动弹,不得已为之。
“清儿,那神秘武器,你将它藏在哪里了?”沉默良久,赫连懿忽然发问。他搜遍了她全身,竟都没寻到。不得不叹服这个精明小女人的手段。
神秘武器,手枪吗?楚姒清心中一跳,果然,他掳她来这里的目的昭然了!但,她不能说!
☆、099 要她求饶(7000字)
“清儿,那东西你不能擅做决定,你可知它若是流入不法之人手中,会给昭国带来怎样的灾难?”赫连懿叹息一声,指腹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
“赫连懿,如果它落入你手中,你会用它谋朝篡位对不对?这样我更不能给你!”楚姒清心如明镜,毫不避讳地揭穿男人的野心。
赫连懿闻言微怔,不禁惊叹她的玲珑心思,她果然知晓其中利弊,所以白日里趁乱将那神秘武器藏了起来,只是他究竟漏掉了哪个环节?他一直伴随于她身边,后来直至昏迷在他怀里,她并未离开他寸步。
沉默片刻,他又问,“清儿心中早有了注意对不对?你想将它交给谁?”
楚姒清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当然是上交朝廷,赫连懿,你别打注意了,白日里,我已将它交给了慕容子喧,他会呈给皇上。宕”
楚姒清撒着慌,脸不红,心却跳的剧烈。事实上,手枪在她跳楼的那一瞬,扔给了楼下等候的王虎,她私心作祟,若是真要交给一个人,只有慕容熠尘。
她曾经答允过,要帮他登上九五之尊的高位,事成之后,她会向他借镇魂珠替阿洛报仇。两人明明只是利益上的伙伴,而她竟不自知渐渐沉沦,爱上了他。
“楚姒清!”赫连懿眸光陡然一沉,满腔的失望、挫败、无可奈何,“慕容子喧于你心中就那般重要?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要你这般死心塌地助他?延”
他逼问,浩瀚的黑眸蕴着颓丧。他以为,他多少走进了她的心,多么讽刺,原来她心底从未有过他丁点分量。
楚姒清被男人吼得浑身发憷,嘴硬道,“他是我姐夫,我帮他是天经地义的事,难不成我要帮你这个叛党谋反?”语一出,惊觉有些过分。
赫连懿眸底掠过一抹暗光,自嘲地勾唇,“是啊,慕容子喧备受百姓爱戴,皇帝宠信,你助他理所当然。”
话毕,他身心皆是疲惫,冷漠地掀开被褥翻身下床。
“喂,赫连……我不是那个意思……”楚姒清愧疚不已,说来,他曾救过她数次,并不像是坏人,他身上散发的光芒,有种君临天下的气魄,只是没生在皇家,注定做不了九五之尊。
赫连懿脚步顿了顿,低声道,“清儿睡吧,我出去透透气,放心,你的话我没放在心上。”说罢,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
楚姒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再也难以安心入睡。赫连懿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从怀里掏出一根碧色的萧,置于唇边兀自吹奏起来。
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高兴的时候会吹下,抑郁的时候也会拿出来,寄情与音色,将心底的喜悦,沉痛讲述给那个已然魂归的女子听。
箫声渐起,清脆如流动的山泉,婉转流畅,丝丝缕缕撩入心尖,透着无尽的孤寂,悲伤,仿若天地之间,唯剩下他一人。
楚姒清捂住微疼的心口,一夜未眠,那曲调如此熟悉,缠绕着,似曾相识,刚忆起一点点节奏,脑子里又很快归于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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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秋菊插着腰,继续跟杨广对峙着,两人势如水火,不能相容。
“你请回吧,四爷休息了,不得打扰!”杨广挺拔如松柏的身躯屹立不动,挡住秋菊的去路。
“休息?你还没通报,怎么就知道四爷不肯见我?”秋菊急红了眼眶,对眼前的倔牛毫无办法,“赶紧让开,若是我家小姐出了事,你担当地起吗?”
“你家小姐那般孤傲,三番四次将四爷拒之门外,怎么如今有难,就想起我家主子的好了吗?”杨广气不打一处来,他们的爷,被一个女人搅得心力交瘁,当真是窝囊至极,爷人在几百里之外的江南,还日日记挂着她,八百里加急,将新鲜的青梅、特色小吃送去将军府,后来,剿灭乱党,爷又连夜赶回帝都,去见了那个女人,回来后,整个人像是被抽去魂,抱着酒坛子就是一夜。
爷醉醺醺地对他说,“杨广,原来,我做再多也只是徒劳,终究抵不过她心底那人的万分之一。”
杨广从未见过主子如此颓丧、失态的一面,他眼中的主子,心肠冷硬,不善于言表,将任何事都藏在心底。
秋菊被杨广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末了,反驳道,“我家小姐是有不对的地方,可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她记挂着四爷,只是嘴上没说而已!”
“不稀罕!四爷对她早就死心了,她的死活如今跟四爷无关。”杨广不屑地挑眉,一副衷心护主的执拗姿态。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又不是你家主子,凭什么一棒子打死人?我不管,我得当面问四爷,他是不是不要我家小姐了!”秋菊急的直跺脚,不管不顾地朝门里冲。
“疯女人,你造反呢?”杨广厉声喝斥,拔剑相向,可他历来不跟女人动手,拔出的剑又很快入鞘,“快滚,四爷没空见你!”
“今晚不见到四爷我是不会回去的,愣头青,有种就杀了我!”秋菊心一横,迈开步子,做出打斗的姿势,楚姒清教她的功夫如今派上用场了。
“小丫头,你骂我?”杨广脸色铁青,颇没面子,还未回神,一个粉拳就砸到他身上,力道还挺大,泛起微疼。
他踉跄两步,“哟,看不出是个练家子!”抱拳,好整以暇地凝着眼前的女子。
秋菊懒得理会,犹如发了狂的小狮子,浑身充满力量,噼里啪啦的施展拳脚对敌,然,都是些花拳绣腿,几招下来,她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滑稽极了。
杨广哈哈笑起来,“怎么,还要来吗?丫头,你从哪里学来的三脚猫功夫?真是逗。”
“谁三脚猫了?愣头青,你别嚣张得太早!”秋菊恨恨地瞪着男人,竟敢诋毁小姐教她的功夫,怎么不叫人恼怒。
她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脑海里陡然忆起楚姒清教她制服男人的手段,有时候,姿色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但不到危机关头,不能贸然使用。
杨广姿态得意地笑着,惊觉得眼前这涨红了脸的丫头片子,被月光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美得如痴如醉。
远山黛眉,灵动明澈的杏眼,小巧挺立的葱鼻,不点而朱的樱唇,往下是因为愤怒微微起伏的胸脯,杨广浑身一个激灵,惊觉失态,赶忙挪开视线,天,他怎么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异动?他是个武痴,女人对他来说,太过陌生。而且,女人只会伤男人的心。
“丫头,回去吧,闹也没有,四爷今日不见任何人!”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放缓语气。
秋菊狡黠一笑,几步凑上前,馨香的气息缠绕着男人,“杨护卫,就不能通融一下下?拜托了!”
杨广浑身的汗毛“咻”的竖起,张口结舌,“你……离我远些,男女授受不亲!”
闻言,秋菊脸上笑开了花,“我偏要……你奈我何?”说罢,她踮起脚尖,在男人刚毅俊朗的侧脸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轰,杨广当场石化,耳根腾地染上绯红,心如捣鼓剧烈跳动,等他回过神时,羞愤地大喊,“死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可空空的院子,哪里还有秋菊的影子。
他毫无防备地被一个女人给轻薄了,不过,说不清心底的滋味儿,有愤然,还有丝丝的悸动。
秋菊两条细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快冲入锦书院,书房里,静坐着一个人影,她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四爷,你在吗?我家小姐有难,能否出手相救?”
那人影动了动,不置一词,捡起朱砂笔忙碌起来,似是并未听见秋菊的话。
“四爷,您真的见死不救吗?您明明是在乎小姐的,她如今失踪了,生死未卜。”秋菊不肯放弃,哀求着。
房内的人重重放下笔杆,烦躁地将公文扫落在地,依旧不说话,仰头倒在太师椅上假寐。
“四爷,求您了!小姐虽有错,但请你顾念旧情,救救她。”秋菊撩起裙摆作势就要跪下。
“回去吧!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本王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瓜葛!”一甩衣袖,将屋内的烛火浇灭。
“四爷不救便不救,何必诋毁人!”秋菊气呼呼地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哼,你不救,多的是人救!到时候可别后悔。”
房内的人慵懒地窗户边上,三千墨发被夜风轻柔地带起,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