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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来人惶恐地领命,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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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楚若蓝从麻袋里挣脱出来,她双手双脚被捆得严严实实,嘴里也塞上了棉布,连着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又有神秘人将她绑架,扔到了一间贴满喜字的厢房里。
彼时,慕容明喻疼的晕头转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渍,歪歪斜斜地站起身,费了许久的功夫,爬上床榻去寻那抹幽香。
“啊,走开,你是谁?”棉布也挡不住楚若蓝歇斯底里的惊呼。
“混蛋!不许碰我!”
“啊!痛死了!”一双男人的手对她上下其手,占尽便宜,死命地揉成她的双峰,又邪恶地探入她的亵裤里,极尽蹂躏,虐爱。
“呜呜呜……你是谁,……。求你,放过我。”楚若蓝动弹不得,处子之身渐渐被玷污。
“爱妃,啧啧,你叫得可真销。魂,接下来,我们玩点刺激的如何?”慕容明喻浪笑连连,贪婪地舔舐着女子饱满的酥。胸,又猛然用力,狠狠撕咬,恨不之将那峰。尖切断。
“啊!恩!”楚若蓝低吟两声,痛的浑身抽搐,她当然也听出来,那男人是残暴太子---慕容明喻!而后破口大骂,“楚姒清,你他。妈的不得好死!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力气还挺大的!看来待会有得玩。”慕容明喻被那一声河东狮吼震得颇为兴奋,捡起地上的皮鞭,胡乱地挥舞着,一鞭一鞭朝楚若蓝光裸的皮肤抽打着。
一场凌虐,不死不休!新房里,上演着惨绝人寰的一幕,男子高亢地低吼声,女子绝望的嘶喊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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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雅致厢房里,亦是上演着香艳无比的画面。
楚姒清身体不受脑子控制,纤细的藕臂胡乱挥舞着,将自己的衣衫褪扯开,露出那青瓷般无暇的肌肤,莹白透亮,灼人眼球。
慕容熠尘将她的脸清洗干净后,就坐于床边,轻声询问着,“清儿,让我帮你,好不好?”他声线哑得不像话,忍着体内迸发的欲。火询问她的意见。
他说过,不会强迫她,就一定得遵守这个承诺,可眼睁睁看着她深受折磨,他一颗心疼的都要碎了。
“清儿……”慕容熠尘又唤了声,大掌试着去触摸她湿透的鬓发。
“走开!不许碰我!”楚姒清惊得浑身一颤,如同一只受伤的小鹿,将身子不断往被子里钻,她身体虽不受控制,但脑子里却异常清明,这也是那媚。毒的高深之处,要她清清醒醒地与男人欢好。
她过激的抵触,让慕容熠尘的心抽痛阵阵,“清儿,这样下去你会死,别闹好不好?乖,放松下来!”
他不管不顾,再次探手摸向她滚烫如火的脸颊,轻柔地抚摸,极尽爱怜。
“唔……”仿若被轻盈的羽毛撩拨着心弦,楚姒清不可抑制地浅唱低。吟起来,然,一双眸子却渗满不屈,丝丝恨意。
“清儿,你真美。”那浅浅的低吟,似一剂上好的媚药,引得慕容熠尘浑身都沸腾起来,他继续试着去安。抚她,大掌一路向下,隔着肚兜覆上她柔嫩的酥。胸。
“好脏!手拿开,别碰我。”一下子,楚姒清触电似地推开他压下来的手,脑海里不断回放昨夜的情景,他衣衫半褪,将舞倾城揉进怀里欢。爱缠绵。
心好痛,痛的不能呼吸了!为什么,还会有那种锥心刺骨的痛?可是,她的心只会为阿洛痛不是吗?原来,一个人的心也挺大,可以分成两瓣。
“清儿怎么了?为什么这样说?”慕容熠尘被她一句话伤透了心,黑眸紧紧绞着她,不敢去触碰她的美好。
“慕容熠尘,我不会让你碰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楚姒清咬着红唇,直至上头沁出一抹殷红,那倔强的眼眸睁得大大的,语气那般笃定。
“楚姒清!有话不许憋在心里,对我有什么不满,大可说出来!”慕容熠尘亦是愠怒了,浓眉紧蹙,大手按住她的双肩狠狠摇晃。
有这么一天,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几欲逼疯了!无论他做多少,说多少,都攻克不了她冷凝的内心!一种挫败,无力将他击得斗志全无。
楚姒清被男人这么一吼,越发委屈,强忍着酸楚和痛心,挣扎着起身,“放开我,我要回去!”她不能再耽搁了,若是明早被慕容明喻发觉异常,冯氏定会狗急跳墙,对母亲下毒手。
“回去?回哪里?告诉我,你为何要替嫁?”慕容熠尘火气难平,手中的力道越发大,紧紧地将她禁锢,不容半分反抗的余地。
“不关你的事!”楚姒清心中亦是有气,那夜,她痴傻地去探望他,却让冯氏有机可乘,害了母亲和秋菊,她此刻悔恨交织,将全部的怒加注在男人身上。
“你也是那种女人对不对?攀龙附凤,出卖灵魂,肉体对不对?”慕容熠尘额上青筋乱跳,脸色黑沉地骇人,一字一句,冷冷逼问。
他费尽心思将她救出虎口,她连着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还哭着喊着要回去?
“没错,我就是攀龙附凤,出卖肉体!那又如何?太子位高权重,是昭国未来的皇帝,我嫁给他,三生有幸!而你,继续装你的瘸子,继续跟你的女人玩暧昧,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楚姒清一口气,将难听的话尽数吐出,心却阵痛难耐。
她不断告诫自己,斩断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将伤害降到最低。因为她再丢不起了!她丢了阿洛,仿若死了一回,好不容易愈合伤口,决不能因为贪恋一时的美好,而葬送一生的幸福。
他是尊贵睥睨的王爷,将来还会成为九五之尊,他有太多的女人,个个比她懂事,比她温柔,比她肯付出;而她的骄傲,绝不允许他眼中有其他女人。他们之间,隔着的是千山万水,难以翻越。
“我不许,楚姒清,我绝不允许你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慕容熠尘慌了,乱了,一颗心被搅得理智全无。
他低吼着宣誓,挺拔健硕的身子压上她娇软的躯体,狂肆,激烈的吻落满她天鹅般白皙的颈子。
“清儿……你是我的!”
“馨儿……不许离开我。”
“夏馨梅!你休想,休想逃离,生生世世,你都是我慕容熠尘的人!”他又陷入沉痛的往事不能自拔,疯狂地掠夺着身下的女子。
夏馨梅?呵,楚姒清忘记了挣扎,反抗。忽而痴痴一笑,是谁?藏在他心底的挚爱究竟是谁?她永远都猜不透,也永远都替代不了。
很多时候,她亦是清楚,清醒的很,他与她耳鬓厮磨,缱绻纠缠间,她演绎的只是一个虚无的替身,多么讽刺!她楚姒清洒脱不羁,爱憎分明,竟落得沦为替身的下场,还不自知,渐渐沉沦在他编制的情网里。
她呆若木偶,承受着他几欲疯魔的掠夺,一双清冷的眼眸恶狠狠瞪着他,一颗心渐渐寒凉,身体却如同浇了汽油,火烧火燎的。
“清儿……清儿。”一番激吻,慕容熠尘这才抑制住那体内的邪火,此刻的他亦是清醒了不少,将楚姒清整个身子拦腰抱进怀里,大掌擦拭着她脸颊上细密的汗珠。
楚姒清已是忍到极限,他突然的撤离,让她小腹处一阵空虚难耐,扭动着如蛇般妖娆的娇躯,想要逃离。
然,她逃无可逃,他的臂膀强悍有力,霸道地禁锢着她,占有欲十足。
“你还能忍多久?我的清儿!”慕容熠尘邪魅地勾起唇角,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薄在她红透了的耳边。
他想通了!这女人太难驯服,他必须采取非常手段,一味的退让,只会助长她的气焰。
“混蛋!你有那么多女人,何必招惹我?”楚姒清喘息着,脸颊红的如同盛开的玫瑰,气不过,扬声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他越来越坏了,挑弄着她,要她尊严全无,去苦苦哀求他的赏赐吗?绝不可能,她楚姒清就算欲。火。焚。身而死,也不会做那丢脸的事。
“我就喜欢你这股狠劲,每每让我欲罢不能。”慕容熠尘唇角勾起奸邪的弧度,将楚姒清的小手压下,不让她造次。
“慕容熠尘……你……”此刻的男人太过陌生,楚姒清心底突生一抹恐惧,一双明眸睁得大大的,气闷又委屈,更多的是羞涩。
“乖,让我替你解毒,放松下来,将自己交给我。”慕容熠尘抬手附上她的明眸,那无辜又纯净的眸子,他再多看一眼,怕自己会狠不下心肠。
今晚,他对她,势在必得!如狼的黑眸微微眯起,那薄削性感的唇带着自然的红,微微弯起好看的弧度,邪魅尽显。
黑暗中,楚姒清心神紊乱,娇喘连连,那青檀的气息太过美好,就如同不可缺失的氧气,她痴迷了,不能自拔,沦陷了,忘记身在何处。
慕容熠尘见她已经情动,斗志越发高亢,大掌离开她胸前的绵软,一路向下,覆上她光洁平坦的小腹,在肚脐处打着圈圈,粗粝的指腹极尽挑弄。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清儿。”他的嗓音低沉好听,沙哑魅惑。
“呜呜呜……”楚姒清终是忍不住那非人的折磨,嘤嘤低泣了起来,她泪腺干涸,流不出泪珠,眼眶却猩红地骇人。
“别哭,马上就不难受了!乖。”她一哭,他的心都碎成一片片了,大手探入她的亵裤里,那神秘的幽谷还干涩地紧,哪里能承受他的巨大。
他强忍着勃。发的***,忍得手臂青筋凸起,他不断爱抚着她的敏。感地带,等候她能容纳他的那一刻。
“慕容熠尘……你脏死了,昨天还碰了她,今天就这样对我!我恨你,恨你!”楚姒清浑身瘫软,嘴里却不饶人的怒骂。
慕容熠尘这才恍然大悟,唇角一弯,揶揄地刮了刮她的玉鼻,“你这是吃醋了?”他被她的话给愉悦了,眼角眉梢都是化不开的笑意。
原来,她如此排斥他,是因为嫌弃他和舞倾城有过肌肤之亲!心,一下子明朗起来,他低头,爱怜地吻上她的眼睫,柔声道,“我的清儿,你跟她不同。”
“怎么不同?是不是她更会取悦男人?”楚姒清适口反问,话一出口,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