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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会打发人,今晚得好好惩罚一顿才是。”男人语毕,飞快地解开她的衣襟,迫不及待地覆上那勾。人的绵软。
“唔,不要在这里……”被抵在椅背上,狭小的空间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刺激,又羞得无地自容。
“乖,这里更容易怀上宝宝。”男人轻声诱哄道,覆上她嗫嚅的唇瓣,一阵激烈的索取。
“是吗?”楚娰清半信半疑,半推半拒后,索性放开身与心,承受男人给予的极致快。感。
于是,某皇帝不遗余力,本着孕育龙种的幌子,将女人整整折腾了一夜,从椅子到床榻,春色无疆,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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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娰清浑身酸软,醒来时,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可口的膳食摆在桌上,一张便笺留在旁侧。
“晚上我再过来,小妖精。”
楚娰清将纸条紧紧攥在手心,眼角眉梢是化不开的幸福之色,用完午膳,一名小太监来报。
“楚姑娘,太皇太后请你过去养心殿一趟。”
“好!”楚娰清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今日除夕,皇宫里张灯结彩,喜气盈盈。
八角宫灯一路逶迤,汇聚成一条朦朦胧胧的河流。
养心殿里,木鱼的敲击声空幽寂寥,一记一记,仿若能敲入人心底。
对于佛堂这样神圣的地方,楚娰清历来抵触,前世杀戮太多,从不敢在佛祖面前抬头。
“过来跪下。”蒲团上,太皇太后闭着眼眸吩咐道。
对着脸容严苛的老人,楚娰清忘记了最基本的礼貌,只得点头,“是!”
撩起裙摆,与老人并肩跪下。
“将《金刚经》念给哀家听。”太皇太后依旧没有睁眼,虔诚地敲着木鱼,数念着佛珠。
“是……”楚娰清拿起神台上的一本经文,展开后,细声念起来。一个时辰过去,念得口干舌燥,心绪杂乱,旁侧的老人依旧没有命她停下。
“怎么?连这一点耐心都没有吗?今日除夕,让你陪我这个老婆子,觉得委屈了?”太皇太后蓦地睁开凌厉的双眸。
“不是,我继续念。”楚娰清被堵得哑口无言,再都不敢松懈。
直至暮色降临,木鱼敲击声骤停。
楚娰清忙放下书卷,起身将老人扶起,“您跪了这么久,起身的时候不能太急。”告诫他人的同时,自己脑子里亦是一阵眩晕。
“恩,你留下,陪哀家用晚膳吧。”太皇太后语声依旧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但不难看出对女子的偏见少了一分。
偌大的养心殿,太过安静,用膳的时候,楚娰清更是浑身紧绷,就怕出差池,惹得她不高兴。
饭后,她如获大赦,正欲告退离开。
“今晚,替哀家将《金刚经》抄一遍,哪也别想去。”太皇太后一句话浇灭了她的幻想。
“可,今夜是除夕……”楚娰清为难地蹙眉,除夕之夜,最想跟他渡过,可偏偏有心之人要拆散他们。
“你也知道今夜是除夕?霸占了尘儿那么久?按照宫里历来规矩,除夕,皇帝和皇后是要一起渡过的!”
“您说什么?尘不会的……”一时间,楚娰清陷入慌乱、无措。
“尘儿即便再爱你,也不会违背祖宗规矩!再说,你来这里几个时辰了,他也没来找你,这说明什么?”太皇太后扬声说道,字字告诫。
“他只是有事耽搁了!”楚娰清反驳的话显得苍白无力,他身为天子,谁能阻止他去哪里?
或许,不得已,他真的要跟江若梨渡过一晚,任何事不会发生的一晚。
“哀家给尘儿送去了合欢散……他身为皇帝,必须顾及昭国的龙脉。”太皇太后一席话如尖锐的芒刺,狠狠扎进楚娰清心底。
☆、211 我只要清儿(5000字)甜蜜
“您究竟想说什么?”楚娰清努力压制心中的不适,冷声问道。言虺璩丣
太皇太后不疾不徐地道,“你身份卑微,又嫁过人,留在尘儿身边,封个不痛不痒的妃子,哀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若执意妄想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莫怪哀家手段残忍。”
“那次,封后大殿,也是您暗中作梗对吗?”楚娰清此刻才幡然醒悟,慕容熠尘迟迟不肯查明真相的原因,怕是因为这幕后之人的特殊身份吧。
“你很聪明,但哀家一直不喜欢太过聪明的女子。”
“承蒙夸奖,我并不指望讨您喜欢,我敬重您,只是因为尘,不想让他难堪,但,如果您非得触及我的底线,我也不会轻易受着。”楚娰清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气势迫人嫦。
“你放肆!”太皇太后怒不可遏,扬手一个耳光抽过去。
楚娰清眼疾手快,轻易地避开,一把钳住她苍老的手,“年纪大了,动不动置气,身体会吃不消的!”
“来人,来人,给哀家拿下这撒泼的小蹄子。”太皇太后深深喘息,她涨红了脸,多少年来,第一次遇见胆敢忤逆她的人图。
“谁敢过来!不想她死的话?”楚娰清一声厉喝,浑身散发的不怒而威的气势生生逼回几名侍卫。
“大胆,你想做什么?”太皇太后颤抖着声线,亦是突生一抹莫名的恐惧。
“我什么也不想做,如果您在不好好坐下吃药的话?就等着一命呜呼吧。”楚娰清严苛地责备,不由分说地将老人按到椅子上。
“你……你,尘儿不会放过你的。”太皇太后抖着手指向她。
“药呢?快拿出来。”楚娰清凌厉的目光看向一旁哆哆嗦嗦的小宫女。
“在这里,在这里。”小宫女低着头,惶恐地将药瓶递过去,“每次服三粒。”
“拿水!”楚娰清接过药瓶,冷声吩咐道,转而倒了两粒在手心,强迫地渡入老人嘴里。
“咳咳咳…。。你要谋杀哀家吗?”太皇太后咽下,气的咳嗽不止。
楚娰清边给老人顺气,边将宫女递过来的水喂给她,“我要杀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而你也听着,我敬您一尺,你要适可而止,如若不然,信不信,尘可以不要你这个奶奶?”
“你威胁哀家?”太皇太后缓过气,惊愕地看向她。换做平常女子,哪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
“只要我肯做红颜祸水,天下苍生都不算什么,何况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楚娰清一番言辞,听的众人瞠目结舌。
“哼,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尘儿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江山,舍弃哀家。”太皇太后嗤笑,眼底皆是不屑。
“您不信?那我们不妨赌一赌?”楚娰清扶起老人,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
“噢?你想怎么赌?”太皇太后来了不小的兴致。
“去龙吟宫看看,尘究竟碰江若梨没有?”楚娰清抬手,指了指门外。
“好,也好让你死心!”太皇太后冷哼一声,扶住椅子率先走出大殿。
除夕之夜,偌大的皇宫铺着厚厚的积雪,橘红的宫灯一路逶迤,太皇太后声势浩大的凤撵半个时辰后抵达龙吟宫。
龙吟宫里,寂寥无声,原本殿外守候的侍卫也不见了踪影。
透过窗纸,依稀可以瞥见屋内的两抹纠缠的身影。
无人敢上前,有宫女羞涩地别过视线,太皇太后高坐在凤撵上,讥讽的话冷冷迸出,“看见没?死心没?”
“眼见不一定为实。”楚娰清没有半丝惊慌,一脸泰然地走进去,伸手将门推开。
待看见里面的一幕,众人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荒唐,荒唐!”太皇太后愤然吼道,“皇后,你在做什么?”
彼时的江若梨脸呈绯色,意识散乱,她抓着一名侍卫纠缠,丢尽皇后的颜面,“给我,好热!”
那侍卫转头,吓得三魂丢了气魄,噗通跪下,“太皇太后饶命,奴才是被逼的!被皇后娘娘逼的。”
“拉下去,斩了。”太皇太后气的七窍生烟,广袖一挥命令道,精锐的眸子四处扫荡,角落里,一抹明黄引入眼帘。
楚娰清先她一步看见,迅速上前,将神志不清的男人拉出来,“尘,醒醒,你怎么了?”
入目所及,男人的手臂被刮开几道血淋淋的口子,想必是要用自残的方式克制媚毒。
“尘,为什么这么傻?”明明期待他不碰那个女人,可见他此番境况,泪水不自觉湿了眼眶。
“尘儿,尘儿……你这个傻孩子。”太皇太后痛心疾首地上前,懊悔不已。
“如果您爱他,就不会做出伤害他身体的事来!说到底,你不过是为了权势罢了。”楚娰清将男人拉进怀里,不让老人触碰。
太皇太后黯然垂眸,收了手,“或许,哀家这一次真的错了!”语毕,落寞地离去。
江若梨被嬷嬷带下去后,大殿里总算是安静下来。
孙御医第一时间赶来就诊,龙床边,他细探了男人的脉搏后,连连摇头,“也不知皇上是如何挨过来的!那么烈的毒!”
“您快说说,有没有影响到身体?”楚娰清揪心不已,紧紧握住男人的手。
“下官先给皇上施针,但治标不治本,还得找一名女子尽快解毒。”孙御医别有深意地看了楚娰清一眼,意思明了。
“我懂了,那有劳御医了。”
“皇上此刻的情况,怕是……”孙御医欲言又止。
“您但说无妨。”楚娰清蹙眉,就知道事情没有那般简单。
“皇上神志不清,或许会伤了楚姑娘……”
楚娰清握住男人的手,更紧了一分,“我不怕,只要能救他。您快施针,不用顾忌其他。”
“好……”孙御医无奈地摇摇头,埋首开始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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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大年初一,天气晴好,雪水融化,叮咚作响。
慕容熠尘醒来时,精神奕奕,浑身充斥着无穷的力量,一低头,就瞥见怀里静睡的小女人,唇角不自觉勾起满意的弧度。
“清儿,醒醒……”他伸手,触摸她红扑扑的脸颊,爱不释手地摸着。
“唔……累。”楚娰清浑身瘫软无力,像是被石头压过,尤其是双腿处,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