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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你放手,放手啊。”楚姒清一把甩开男人的手,慌不择路地朝岸边爬去。动不动就发情,让她如何装作若无其事?
“做错了事,还敢逃?”慕容熠尘促狭地眯起黑眸,轻而易举地将女子卷回怀里。
他宽厚的胸膛紧密地贴上她的胸脯,大手勾起她尖尖的下巴,将炙热的吻霸道地印上去。
“唔……”楚姒清浑身被抽干力气,软在他强取豪夺的攻势里,一颗心再次沉沦,无可救药地沉沦。
蹂躏完女子艳艳的红唇,慕容熠尘轻笑着松开,愉悦极了,“凌雪,你刚才回应了朕?”
无人知晓,他内心的狂喜之情,原来丫头的身体,终究逃不开他悉心的调教。
“没有,我没有。”楚姒清羞得面红耳赤,身子滑落,将脑袋潜入水里,一副无地自容的德行。
“乖,朕喜欢你热情的反应,快出来。”慕容熠尘不急不慢,循循善诱,低沉的嗓音如同醇醉的美酒。
“那你得答应,不准再胡来。”楚姒清吐了吐气,露出一颗小脑袋,小脸红的美不胜收。
“凌雪,这便是你服侍主子的态度?”慕容熠尘沉声河道,一脸不悦,气的深深喘息,咳嗽不止。
“我出来就是,你别气了。”楚姒清委屈地答应道,试着钻出水面,拿起白色锦巾继续给男人擦拭。
慕容熠尘已经是濒临爆发,他黑眸里有两团火焰在燃烧,倾身压过去,将女子堵在狭小的角落里。
“皇……”楚姒清一颤,被他眼底的欲。望吓得脸色微白。
“叫尘,乖。”慕容熠尘惩罚地咬住她的耳珠,邪魅地逼迫道。
“尘。”楚姒清鬼使神差,乖顺地轻轻唤着,可心底万般难受,莫非,他半点没看出她的身份,与一个认识才两天的女子交欢?
那一声软糯的低吟,搅得慕容熠尘再无理智,覆上她的丰盈,“乖,再叫,大声点。”
“混蛋!”楚姒清气的牙齿打架,狠劲上来,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一把将男人推开。
慕容熠尘防不胜防,又在病中,身子就直直撞向池壁。
楚姒清心中一惊,冲上去想拉男人一把,减少阻力,奈何天旋地转间,娇小的身子被抱了个满怀。
“楚姒清,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男人劈头盖脸地怒斥,恨不之将她狠狠揉进骨血里,这样再也不用伤透心神。
“你在说什么?”明明希望男人认出她,可一面临,就骨气全无,想要退缩。
“你当真以为,什么样的女人,朕都会上?”他掰正她委屈不已的小脸,语中含怒。
“我管你上谁?都跟我无关,放开我,快放开……”楚姒清气的脸色铁青,上?他将她当作什么了?
“你听着,世上再美若天仙的女人,我都不会碰。”男人又强调一次,吻住女子万般怜人的唇。
☆、205 同床共枕(5000字)温馨
男人绵长的吻,带着万般宠溺,怜爱之情,一副势要吻到地老天荒的姿态。言虺璩丣
唇舌缱绻纠缠,无关情。欲,只为弥补多日的缺失。
一番吻吮,彼此的心亦是静下来,两两相忘,皆是无言,只是看着彼此便觉得此生足矣。
泉水哗啦,叮咚作响,白雾撩人,带来馥郁的阵阵花香,彼时的气氛是极好的。
“清儿,原谅我之前犯下的错,好不好?”慕容熠尘贵为天子,率先放下身段主动承认错误嬗。
“我不是她,你也别说那些话。”楚娰清心中乱作一团,不敢直视他炙热的黑眸,他没有错,作为帝王,杀伐决断,衡量轻与重,是必要的,比起江山,她根本微不足道。
“留在我身边,就那么难吗?”慕容熠尘颓败地松开女子,熠熠黑眸再无往日的光彩。
话已至此,她依旧铁石心肠,抗拒他,迟迟不肯冰释前嫌览。
无奈的同时,是莫大的痛心,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心力交瘁,恨不之死了才能彻底解脱。
“皇上,奴婢还是先服侍你沐浴。”楚娰清狠下心肠,一脸平静地说道,小手拿起雪白的锦巾,动作轻柔而细致地给男人擦拭。
她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与他和好如初的准备,两人自假的夏馨梅出现,数月的时间,发生了太多,经历了太多,身与心皆是疲累万分,再都无法融入美好的爱河里,怕就怕,这只是一场虚无的梦,梦醒后,她是否能再次承受痛彻心扉的痛呢?
“恩。”慕容熠尘淡淡允了声,仰头倒在池壁上,享受女人的服侍,可一颗心经不起半点喜色。
两人明明靠的很近,却又仿若隔着千山万水,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跨越,将她呵护在怀里,永世不分开。
沐浴完毕,男人许是太过疲劳,竟不知不觉浅睡过去。
“尘,醒醒!”楚娰清凝着他苍白虚弱的俊脸,心又隐隐作痛起来,是不是如果她肯原谅他,他的病指不定会好的快些呢?
“清儿?”慕容熠尘猛然清醒,惊得一身冷汗,喃喃低语着,“清儿,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豁然睁开黑眸,发现女子完好无损地映入眼帘,他紧绷的心适才舒缓开来,“凌雪,朕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她离开了,说此生此世都不会回来。”
“皇上,那只是梦。”楚娰清明显从男人眼中读出不安定,极为害怕失去的情绪,于是轻声安慰。
“是吗?朕觉得也是,她不会离开,也不舍得离开。”慕容熠尘如此笃定地说道,亦是安慰自己。
从浴池里出来,偌大的寝殿里,龙涎香悄无声息地燃着。
楚娰清扶男人到床上,悉心掖好被子,“皇上,喝了安神汤,好好睡一觉,别再被梦魇缠身了。”
“凌雪你去哪?”慕容熠尘身体发热,又低烧起来,此时此刻,哪里像英明神武的皇帝,俨然一副需要女人安抚的孩子样。
“我哪也不去,就坐在那里。”楚娰清抬手指了指一旁的软榻,他如今这副样子,她哪里能安心回中宫殿。
“太远了,朕看不见。”男人得寸进尺,蹩脚的理由让人无语。
楚娰清蹙眉,挪了一张檀木椅子来到床边,“这下,够近了吧?你快闭上眼睛,都折腾半夜了。”
“恩。”慕容熠尘满意地勾唇,眼眸却睁得更大,一瞬不瞬地盯着女人看。
“不许看,快睡觉。”楚娰清冷声喝斥,被他灼热的视线搅得浑身不适,又无可奈何。
“好,你别气。”男人总算阖上眼眸,大手却紧紧裹住女人的柔夷,不透一丝缝隙。
他不看,改为触摸,总之,耍起无赖无人能及。
摸不够,又拉住女人的手,置于唇边,轻吻了两口,意犹未尽地舔舔性感的薄唇,“凌雪,给朕讲个故事,睡不着。”
再次得寸进尺,还要听女人的声音才肯入睡。
“好吧。”楚娰清无奈地摇摇头,从不知这厮有着如此本性。
“凌雪,你真体贴。“男人毫不掩饰地赞道,长臂一伸,将女子轻易带到床上,贴上他的胸膛。
“你做什么?”楚娰清不悦地沉下脸,有些抵触他的恶意捉弄。
“天气太冷,朕想抱着凌雪入睡。”慕容熠尘说的振振有词,亦是实话实说,偌大的龙吟宫,放再多的暖炉,也无济于事,身体和心每日如临冰窖。
“不准动邪念,不然我现在就走。”楚娰清恶狠狠地威胁,抬手顺了顺男人垂下来的墨发。
两人青丝缠绕,倒弄半晌也分不开,最后,她索性放弃,任它们紧密相贴。
“昙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都开花,四季都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把那年轻人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凌雪,换一个,朕不喜欢听这故事。”慕容熠尘听到一半,不悦地打断她。故事的终结,是他最不喜的悲剧。
相爱之人,却只能生生错过千百年,世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残忍。
“噢,可我只听过这个故事……”楚娰清仰起脸,怨怼地看向男人,那时,他还是赫连懿,冒着风雨给她摘昙花,花期间,连续送来生命力顽强的昙花,是要告诉她,他们之间的爱情,绝对不会只是昙花一现,而是长长久久,生生世世。
“罢了,睡吧,很晚了。”男人于心不忍,就此作罢,长臂紧紧地箍住女子的纤腰,不肯松开分毫。
“我回榻上睡吧,这里太挤了。”楚娰清试探着询问,虽然此时此刻,亦是舍不得离开男人温软的怀抱。
“挤着暖和,乖,别闹了。”慕容熠尘爱怜地吻了吻她的额,不由分说地抬手阖上她的眼眸。
“唔……”楚娰清也困得眼皮打架,只得委曲求全,甜甜地睡在男人怀里。翌日醒来,楚娰清睡的骨头都酥了,她慵懒地睁开明眸,待看清眼前的一幕,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凌雪,昨夜睡的可好?”慕容熠尘哪里肯让她逃避,大手掰正她的小脸,一脸兴味的询问。
“好,早啊,皇上。”楚娰清心虚地垂下眼睑,羞得无地自容,恨不之找个地洞钻进去。
此刻,她整个身子悬在男人胸膛上,眼前春色无疆,衣襟大开,古铜色的肌理印着几个触目惊心的牙印,浅浅的水渍……引人无限遐想。
她顿时风中凌乱了,这些,莫非都是自己的杰作?饥不择食,空虚寂寞,有了个男人在怀里,就忍不住……
“凌雪不必害羞,朕每个夜里想她的时候,也会做出丢人的事。”慕容熠尘说的暧昧不清,半点脸面都不顾。
“丢人的事?你该不是?”楚娰清秀丽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心底又暗自好笑,人模人样的慕容熠尘,也会有那样的时候。
“咳咳咳……”慕容熠尘老脸挂不住,于是扯开话题,“好了,替朕更衣,这一睡,竟都到了中午。”
其实,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