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王虎,就按照你说的办!我目前待在将军府不出门的话,应该没大碍!”楚姒清沉吟片刻,怅然地低叹口气。
“三小姐,我已经派了二十个信得过的马夫守在将军府暗处,小姐虽有通天本领,但一难以敌百!”
“好!谢谢你,王虎。”楚姒清感激地点点头。
“谢什么?要说谢谢的是我才对?小姐信得过我,让我全权打理醉仙楼……罢了,不说了,我该赶紧回去了,生意怕是招呼不过来。”王虎憨厚的笑笑,掬了一礼离开。
“小姐,你有应对的法子了吗?”秋菊焦急地问。
“还没有!”楚姒清面沉如水,并未半分忧虑,反而坐下气定神闲地饮了一口凉茶。
“啊?”秋菊被她淡定自若的样子弄懵了。
“秋菊……”楚姒清顿了顿,似是想到什么,话锋陡然一转。
“小姐需要我做些什么?尽管吩咐!”秋菊眼睛一亮,以为她有了应对的法子,兴奋地迎了过去。
楚娰清无奈地摇摇头,低声凑到她耳边道,“千万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娘!我怕她会担心!”
“噢!”秋菊颓丧地垂下眼睑,整个人像霜打的茄子,“可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小姐得尽快找出幕后买凶才行。”
“恩。”楚娰清淡淡允了声,端着茶盏陷入深思。
就在此时,一抹颀长的身影掠到她跟前,黑影笼罩下来,清冽的寒香扑鼻,她蓦地抬头,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容近在咫尺。
“在想我吗?这么出神?”慕容君墨双臂撑在石桌上,俯身凑近她,惬意地闻着她身上独有的芝兰香。
楚娰清嘴角轻抽,偏过头去保持一段距离,“你怎么又来了?堂堂端亲王每日游手好闲的!”
“我游手好闲还不是你的错!因为想来看你,今日早朝都推了,父皇若是知道,估计又要气得半死!”慕容君墨轻叹着说道,反客为主抢过楚娰清手里的杯子,姿态闲适的抿了一口。
楚娰清无奈地皱眉,只得重新倒了一杯递过去,“你也不嫌脏!那是我喝过的!”
“我知道!就是因为你喝过,才更有一番滋味,啧啧,很醇,还带着一股清甜的味道。”慕容君墨眯着凤眼,似是在品尝美味珍馐。
他轻浮的话,成功惹恼了楚娰清,她拧眉将茶盏重重放下,冷言冷语,“慕容君墨!我不是你的那些花红柳绿,请你以后说话放尊重些,不然朋友也没得做!”
慕容君墨见美人置气,悔地肠子都青了,“你好像有心事?能告诉我吗?或许能为你分担一二。”
我没事…。。”楚娰清凝着他真诚、关切的眼神,心中还是感激的,但左思右想,要说的话生生咽回去。
她自己的事,不想牵连任何人,只能靠自己去解决。
慕容君墨也没再多问,他坐正身子,抬手打了个响指,“呈上来!”
他身后随性的侍卫拿着一包物什,毕恭毕敬地走来,“楚姑娘,请过目!”
楚娰清眸中掠过讶然的神色,不肯去接,“是什么?那日你已经送我很多东西了!我哪里还得清?”
慕容君墨微微勾唇,笑的神秘莫测,“你先打开看看,再拒绝不迟,我猜你一定会收下它们。”
“是吗?”楚娰清兴致被高高挑起,眼睛狐疑地转了转,伸手挑开紫色包袱,待看清里头的物品,不由得深深震住。
是婴孩的物品,种类繁多,花样百出,缎面上乘的衣裳,刺绣精湛的小鞋,金子打造的铜锁,香木制成的拨浪鼓,玲珑剔透的水晶球,袖珍彩肚兜……
“不说话?是不喜欢吗?”慕容君墨故作会错意的样子,伸手就去拿包袱。
那知楚娰清直接扑上去,飞快抢过,“说好是送我的!哪有拿回去的道理!”看着眼前的一切,明眸里渐渐流露出母爱的光。
亦是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不断倒弄着小玩偶,笑容是难见的甜美,她不敢声张怀孕的事,街上的那些婴儿物品,只能偷偷瞧两眼,前几日缝制了一件小褂子也不太满意。
慕容君墨见美人绽开笑容,不由得满意地勾唇,“清儿想好孩子取什么名吗?”
“名字?”楚娰清闻言,黯然垂下眼睑。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只能跟她姓,取什么名字,她一时间也没主意。
“不如等我回去,参考下典籍,再来说给你听,总之,这件事包在我这个干爹手上。”慕容君墨拍着胸脯保证。
楚娰清莞尔一笑,“干爹?我可没答应!”若是孩子生出来,跟着他厮混,岂不成了个典型的花花公子,天天调。戏女人去了。
“咳咳……”慕容君墨脸上一窘,尴尬地低咳两声,“他还未出生,本王就劳心劳神的,叫一声干爹怎么了?”
“呵呵……”楚娰清被他委屈不已的俊脸逗乐了,忍不住咯咯笑起来,“那我先替宝宝说声谢谢了,干爹!”
“恩!”慕容君墨满意地点点头,凝着女子明媚的笑颜,而深切的忧虑也随之缠绕心尖。
未出阁的女子怀有身孕本就是大忌,而那孩子偏偏又是慕容熠尘的!父亲不愿承认,此生注定命运坎坷!
****************************************************************************
连着几天,楚娰清没有出门,闷在深闺里度日。
然,饶是她特意不去抛头露面,避开杀身之祸,但那些人依旧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
秋菊出门悄悄打探了一番,末了沮丧地走进房。
“怎么样?今日人数可有增加?”楚娰清问话的同时,边用银针试了试膳食。
“恩,跟小姐预料的一样,太多人觊觎着十万两,连乞丐也不自量力,想分一杯羹!”秋菊皱着眉头坐下,捡起筷子却食不知味。
“能让整个江湖的人兴师动众,我面子也挣够了。”楚娰清笑着打趣道,全然没有半分忧色。
“小姐,你还笑得出来?每日待在屋里,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可怜的小宝都没机会出去透透气!”
“小宝啊!是不是很闷?不如娘明日带你出去透气?”楚娰清温温一笑,爱怜地抚摸着肚子。
第二日,楚娰清带上黑斗笠,拿了璎珞剑,整理一番后,兴致盎然地同秋菊出门采购生活用品。
“小姐……我们还是回去吧!虽然我不怀疑你的武功,但如今你身子不便……”秋菊东张西望着,怎么也安不下心来。
“无碍!”楚娰清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孤身朝前走着。
秋菊无奈地叹口气,紧了紧手里短剑,警惕地跟了上去。
然,就当她迈入巷子口,追上楚娰清时,一抹黑影从天而降,他手中剑花飞舞,快的让人无法躲闪。
秋菊惊恐地瞪大眼睛,震地忘记了呼吸,她眼睁睁看着,长剑无情地穿透楚娰清腹部,殷红的血汩汩而出,瞬间浸染了雪白的衣衫……。
☆、154 亲手杀掉我们的孩子吗?(1万字)
“小姐……小姐!”她悲痛地大吼,猩红着眸子,疯魔一般冲了上去。
黑衣男人拧拧眉,不耐烦地低骂了声,“找死!”随后一记强猛的掌风挥了过去。
秋菊嘴里喷出一口污血,身子倒在地上再都难以站起,“小姐……为什么要杀我家小姐……”她嚎哭着,泪水如泉涌。
黑衣男人唇角勾起冷漠的弧度,弯腰将已然断气的楚娰清抗上肩膀,“要怪,就怪你家小姐太值钱!”
话毕,他步履匆匆,高大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巷子口妃。
“不要,不要带走小姐!求你……”秋菊绝望地喊着,哭的歇斯底里,她咬爬起身就要去追,然刚走出两步,背后一只手蓦地搭上她的肩膀。
“丫头!别追,我还在!”来人浅绿罗裙,白色斗笠,全然不同打扮,可声音是如此熟悉。
秋菊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整个人瞬间呆住,“小……攵”
“嘘……”楚娰清抬手捂住她的唇,低声道,“丫头,对不起,为了戏演的真,事先没有告诉你!”
“呜呜呜……”秋菊闻言,直接扑倒她肩膀上泣不成声,“小姐什么都别说!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楚娰清警惕地张望了下四周,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丫头,有话回府再说!这里不安全。”
“恩,好。”秋菊抹干脸上的泪,绽放一抹释然的笑,今日的情绪可谓是海浪一般,大起大落。
主仆二人一路疾走,很快回到将军府。
楚娰清摘下白纱斗笠,端起凉茶痛饮起来,“今日一切顺利,追杀令的事估摸着马上要解决了。
秋菊每每忆起方才凶险万分的一幕,依旧后怕不已,实在憋不住地问,“小姐,你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仔细想想,破绽百出,凭小姐的功夫,不可能一招就败下阵来。
“我和君墨昨日商议了一番,决定主动出击,引蛇出洞!”楚娰清坐下后,将计划娓娓道来。
“刚刚死的那个女人是假扮的吗?”
“恩,是天牢里的死囚,君墨将她偷运出来,再给她一张人皮面具,代替我去死!我们答应她,会好生安顿她的家人!”
“高招啊!七爷可真狡猾,那那下一步该怎么做?”秋菊忍不住拍手称赞道。
“刚刚杀死女囚的人,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冷血杀手---胡彪。他眼里只认钱,而他一定会赶在今晚去见买凶之人,兑现金银!君墨已经派人跟上了他,天黑之前会有消息过来!”
**
夜晚,月朗星稀,帝都郊外十里坡。
茂密的草丛里,楚娰清和慕容君墨躬身隐在其中,静静等候杀手胡彪和幕后之人接头。
等了近两个时辰,就当以为计划告吹之时,胡彪背着一个鲜血淋漓的麻袋疾速赶来。
“出现了!”楚娰清偏头,用唇语对旁侧的男人说道。
慕容君墨亦是释然一笑,悬了几天的心总算放下,他拨开草丛,探出头去观望,待看清那一抹藻绿色身影后,脸色骤变。
楚娰清见他怔住,不由得心中泛起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