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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玩的!
初夏恶狠狠嚼着嘴里的烧饼,面露凶相:“白香雪那女人抢了秋雨的夫君!还丫的捅了我一刀子!”
“这我多少知道些,你们两个也太弱了!要是我直接让我家的提双菜刀上,”醉春鄙视地看了初夏一眼,拿起纸包着五个烧饼边低声道,“她不是早就被人掳到地下典当行里去了吗?也算是活该。”她把叠好油纸包递给初夏,“情报里讲了,她这次就会在地下典当行进行公开竞标啊。”
初夏诧异:“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黑心店,但是后台过硬,大都是滇藏那边来的五毒教,在中原开这种店面,方便了众人也没得罪哪个门派,其影响一直很大。你也知道那女人血液能够解毒,自然抢手,多少人想要这种活体宝贝啊。”醉春转过胖墩墩的身体,从下面摸出个紫色檀木刻的令牌,神不知鬼不觉迅速塞进初夏的袖子。
初夏捂住嘴,原来古代也有这种类似挖肾的事,相当于现代黑帮的非法拍卖会吧,经常会卖些人口非法物品什么的。她对着袖口一看,是魔教的腰牌。
“恭喜初夏你升职了,玄门门主。”
“啥?”初夏摸摸精致的牌子,“涨月俸不?”她还能混个门主当当?那玄门是干吗的她都不知道,不过至少不是小兵了对吧。
“是涨了点,不过没多少。”醉春一本正经,“还不如我卖烧饼的挣得多呢,最近武林大会人挺多的啊,我生意不错。就是经常会有地霸之类的……”话音未落就听前方有人踹了一脚摊子,醉春身体下蹲气势一下迸发出来,只见她稳住身体架住了即将要倒的毯子,目光透露出凶光。
不等初夏不利索地拔出身后的剑,就见醉春他那成竿的黑瘦的男人从腰后拔出两把双刀絮絮叨叨:“说你们你们不听,每次只增加人数是不管用的……”然后一个起跃从铺子翻至另一边,两把菜刀挥的风生水起,将七八个地痞全刮拉到地上,一人肩上一道伤口。
“好!”周围围观人群鼓起掌,几个江湖汉子豪爽道,“兄弟哪门哪派?”
只见醉春男人唰地把双刀塞进后腰一拱手:“俺就是个卖烧饼的,来尝尝武大娘烧饼,俺女人比俺还厉害。”
醉春懒洋洋把摊子扶正跟大家招招手打了个招呼,只听人群笑道:“果真来谷清参加武林大会来对了,兄弟卖烧饼还有如此身手,不必客气,行得正,做得端,卖烧饼有什么?”
初夏看着眼前的画面觉得很和谐,她跟醉春使了个颜色悄悄离开了人群,她磨磨唧唧把自己的长剑塞回剑鞘,拎着那油纸包的烧饼一个人逛荡在路上。
回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就看见穆天祺的得力管家谢言一脸着急地跳下一辆马车,还是那双绿豆眼,不过他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他回身撩开帘子,只见穆天祺抱着小乔跳下马车,避开了谢言的双手,他面无表情地急匆匆向楼上走去。
初夏感觉事态不对,每次见到小乔都是对方活蹦乱跳拿大虫子,这次是睡了吗?那穆天祺的表情也不对啊。她连忙跟上对方的脚步,刚跨进客栈只听掌柜抱歉向众人道歉:“今晚对不住了,各位小爷儿的饭钱我们今儿全免,请各位离开吧,穆爷有急事这不是。大家还是多担当着点,小老头在此谢过各位咯!”
初夏看着穆天祺抱着小乔在二楼消失的身影立刻跟了上去。
“穆天祺!”韩琪没有穿他的黑白袍而是一身红衣探头探脑,看见穆天祺立刻跑出来。穆天祺冷着一张脸,他走进一间上房将小乔放在床上。
“你为什么不打招呼就跑了?我哪里没有招待好你吗?你要给我一个解释,而且为什么连房间都……”韩琪看着穆天祺走进房间跟了上去,初夏也跟了上去,谢言拦住她被她狠狠踩了一脚。
穆天祺冷冷低吼:“你有完没完!”
一句话就让站在房间内的韩琪傻了眼,被吼的不知所措,他茫然地看着穆天祺毫无表情的脸。
只听穆天祺半眯起眼睛:“那件事情只是药物所致,你一个男人来让我负责很有意思吗?还是说你很享受被男人上的感觉?”
“负责,好啊,你想要多少钱?”
初夏扒着门口差点摔倒冲进去,尼玛这是渣男!大渣男!韩琪和那些被玩过的女人一样吗?能一样吗?!
房间很安静,韩琪瞪着眼睛没有反应,眼眶好像红了。他好像对现在的穆天祺很陌生一样,一向伶牙俐齿的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半天他声音低下来看向小乔:“他怎么了?”
“你本来就很讨厌他,这下很开心吧?”
卧槽你怎么能这么说!初夏怒火中烧,尼玛韩琪那人人品是没有问题的,他小孩子气了点但还不至于会这么幸灾乐祸吧,在一个小孩子身上幸灾乐祸那是白莲花!
韩琪彻底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低下头转身离开,身上还是那件红色的华衣……他听说穆天祺的侍妾都穿红衣……初夏看着离去的身影愤而起身却一把被谢言拉住拖到拐角处。
“我们宫主怎么了啊?不好啊?你以为穆天祺算什么货色啊,跟那么多女人都有染,花花公子了不起啊……”
谢言捂住初夏的嘴巴:“小少爷出事了爷自然心情不好,你就少说几句吧,哎?夏姑娘?你就是那带小乔跑……”
“小乔怎么了?”初夏打断谢言的话语,“他为什么没醒?”
谢言贴近初夏:“小乔这次真的中了毒了,那虫子很厉害的,好几百年的从一处古墓里钻出来的。那脖子上的白玉也不管用了,这次看来爷儿得出手找白姑娘了。”
得儿,玩毒终于玩上火了,初夏咬咬手指:“那小乔现在怎样?”
“一时半会只是昏迷,你还没解释你当年带小乔……喂你别走!”
初夏回到房间里,由于韩琪当年要了两间上方所以她和唐家诺是一起的。那厮正在擦刀,边擦边啧啧称赞道:“这把鬼剑当年战争可是杀了数百人,戾气很重的,剑太快了。”
初夏把怀里的火烧放在桌子上:“戾气重那你不要用了吧?”
“为什么不呢?好不容易有了一把好剑,放心还影响不了我,只不过觉得平日里不想杀人的时候可能也会一剑滑过切碎尸体就觉得有点惊悚,不过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吧。”
岂止是惊悚啊!那是凶残!丫丫的你还能说的这么自在。初夏看着桌上的纸包打开脸上划上笑容:“豆沙包,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才不会告诉你我刚吃完臭豆腐。”唐家诺哼着小曲把剑插回去通体黑色的细窄剑鞘。
初夏张大口呆滞脸,然后变成了哀怨和不可思议,最后彻底化为死鱼眼,把豆包塞进口里:“你还知道给我捎东西,不错。”
门推开韩琪换回黑白袍的衣服面无表情地在桌前坐下:“明晚的五毒教的典当行我们参加。”
唐家诺抬头看了一眼:“怎么心情不好?”
“我们去抢那个白什么的药种。”韩琪一脸严肃,他正经起来反倒有种禁欲的美感,穿着黑白袍有些像道士,反而额前的红砂让整张脸美艳起来。
妖孽严肃起来了,却让空气停滞了,初夏觉得那两个人的事情不是她能插手的了的,但看着妖孽不开心自己也不怎么好受。韩琪把桌上的桂花酿打开,一种浓郁的酒香弥漫了整个房间,他自顾自地倒了一碗。
“没想到你喜欢这种酒,不过也不错,来干一碗。”韩琪的一碗酒一大半灌在了衣服上,一碗接着一碗。初夏闻着这酒味有种昏头的感觉,她站起身想要开窗,没想到袖子里的令牌滑落在地上。她僵在原地,有些紧张。
唐家诺随手捡起来咧开一个笑脸:“你升官啦?”
初夏心中一松,她点头似乎什么都放开了,是啊,唐家诺不在乎这些。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赫然一个黑衣人躲在外面,初夏一惊抬手就要丢针却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一个细竹筒弹到初夏的胸前,初夏捂住那细竹筒看着冬霜一个跳跃消失在黑夜之中。
“谁?!”韩琪来到窗边,身上一股酒味,他看向没有人的夜空一把搂住初夏,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初夏石化呆立在原状,只听韩琪喃喃道。
“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说到最后呜咽起来。
真的很像小孩子呢?初夏扶住韩琪将他放倒在床上,尼玛这惹人体内上火的图唉,妖孽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张开身体发丝凌乱,媚眼如丝,因喝酒发红的嘴唇更加诱人。
“我第一次遇到韩琪他也是喝醉了,”唐家诺喝了一碗酒,咂咂嘴,“纯天然啊,这也能喝醉,他明明不擅喝酒。”
“那你没对他产生什么想法?”初夏小心翼翼问道,腐女属性已经被激活!
“嗯?”唐家诺歪歪头,那张双眼炯炯有神的俊脸一下子放大在初夏面前,“你想到哪里去了?他就是个小孩子,不懂得人心,从小一直被叔叔严格要求。那次他叔去世将灵珠宫交给他,一个人在树林里喝的醉醺醺的,跟这次一样热的脱衣服……”
“然后?”初夏抓紧问,说话大喘气神马真吐艳!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然后就遇到流氓了,我就把流氓打跑了。”唐家诺耸肩不再多说,初夏点点头,她觉得唐家诺不是同性恋很好,突然而来的感觉一瞬间也没有抓住什么。
初夏坐回桌边打开西竹筒,小心抽出纸条:「明夜,踏雪阁,松木间,目标白香雪。」
靠,这下好玩了!初夏把纸条放在蜡烛上燃尽,她们四姐妹也要去抢白莲花了,唐家诺一直打量着她的动作:“明晚我去陪韩琪去踏雪阁看看,至少也要帮。你呢?”
“我也去。”初夏抿嘴一笑,“我们看谁更厉害。”
“好啊。”唐家诺还是带着玩世不恭的笑,“你把鬼剑送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