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讥笑“我上了君百首你就这么生气,难怪别人说他是你的男宠,我只是借来用一用而已,没想到他这么倔强,想来他这样的性子也是伺候不了你的,不如让我来尝尝你的香唇。”
“伺候的人功夫,还是我来教教你。”卿洛邪恶的一笑,飞身一跃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脖子,将他狠狠压在地上。
“伺候要尽心尽力。”她手上的寒剑狠狠的朝他的脑门擦去,他一侧头躲过,剑锋深深j□j一旁的土里。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寒剑,不禁一阵冷汗,使术挣脱开卿洛的禁锢,擦掉嘴上的血迹,阴笑拿出银铃说道“这是专门克制养尸珠的法器,其绞腹之痛如同撕肉,蚀骨。”
卿洛眸色一紧。
这银铃是专门为了吞下养尸珠的人设置的,为了让他们不逃跑专门被制作出来的,禁锢他们用的,一但被摇响,体内的养尸珠,如同长满蛆虫般撕咬腹部。
毕青得意的将银铃摇动,卿洛立刻觉着腹中如被万虫撕咬般难受,面色渐渐苍白,毕青趁此出招捅了她背后一刀“我可是云荒第一人,敢跟我斗,让我等一会儿好好享受你的身体。”
她眸色寒冷,往后狠狠的踹了一脚,刀从背后瞬间被拔出,她忍着剧痛挣扎的爬起,将刀插在他的内丹上,穿透肉壁狠狠扎进身后的墙壁上,他的内丹瞬间粉碎。
失去内丹的毕青,眸色渐渐暗淡如死灰,惊讶的看着卿洛“被银铃操纵着,你……尽然还能反抗。”
卿洛勾笑“掉以轻心,可是修仙之路的大忌。”她看着他讥笑道“云荒的第一人,恐怕是你的少主,而并非是你,这银铃根本就是假的。”冷笑,一手捏碎银铃。
毕青的脸色灰暗,随后冷冷一笑“原来玄夙早就想好了,哼,我看走了眼,不想到我最后会死在一个小丫头的手里。”玄夙从一开始就打算送他去死,玄家的颜面确实比他一个人的性命来的重要。
卿洛捏住他的脸,龇牙道“死?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舒服的死去,知道什么才叫j□j么?”
她伸手撕裂了他下身的衣服,一把刀冷清清的在他的大腿之前游走,她嘴角一笑“我教你。”
随后一声惨叫,毕青的下身鲜血直流,她的手上沾满了血迹阴笑道“你不是很喜欢玷污别人么,我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当一个男人。”
这时听到打斗声冲进来的暗卫,见主上眸色泛着血光,地上躺着男人已然被阉割。
她哗啦一声撕光了毕青全身的衣服,对身后的人冷冷吩咐道“给我挂城楼上,好好的晒着。”
她握着匕首转身离去,那天南国大丧,一男子被赤身裸体悬挂在城门口,下身被阉割,奄奄一息,最后终是在风雪中被活活冻死。
玄家天字修士,惨死南国,北国借此兴兵大举进攻南国,在玄夙的眼里,战争要打的名正言顺,自当得天意,顺民心,可惜他将这场战争想的太过平凡。
“主上,九尾古玄琴从步周山取回来了。”
她拂过琴面,轻轻的拨动琴弦,迎风淡淡说道“颠覆天下,奏一曲镇魂曲。
作者有话要说:
☆、风雪一战
南国的晨曦夹杂着一丝丝别与北国的湿冷,在冷冽的隆冬来临之际,北国浩浩荡荡的铁骑兵马,踏着热河的冰雪大举压进南国的汾阳城。
战事连着打了数月,南国的兵马将北国狠狠的打出数百米外霞峰道中,大雪在峡谷中呼呼的吹出一股子血腥,北国的兵马第一站败了,此时大群的士兵在峡谷中修整养伤。
玄夙擦拭着刀面的寒光,勾笑道“联系上那帮老家活了么?”
“少主放心,他们早就想回到北国,为少主效忠。”
“指望他们这种两头倒的人效忠,真是可笑,事情办成了,便杀了他们了事。”
“是,少主。”
南国在祖母徐氏病倒后,权利就旁落在妾室手中,一直被玄家控制在手里,不知不觉玄家已经控制南国将近百年的时间。
如今玄家举兵攻打汾阳城,从前被镇压下去的不安分子,趁机倒戈玄夙,战事从刚开始的被动方变成了主攻,卿洛得知消息,亲自率领暗业的人去往汾阳城。
汾阳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大雪肃杀了整条长街,此时立于闹市中心的广场上,一阵血腥洗染了白雪。
“主上,这是汾阳城叛变的人,但是仍旧有人逃出城去投靠玄家了。”
广场上一堆尸体叠做小山,周围还跪着数十人,他们在风雪中瑟瑟发抖。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不削的怒视卿洛骂道“锦家如今尽然若在你这种杀人如麻的人手里,真是到了尽头了,我在黄泉的路上等着你。”
瞬间,她手里的长剑,冷冷的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道“这修真的战场你跟我说残忍?我宁可比别人残忍百倍,也不会让别对我残忍一分。
“锦家迟早毁在你的手里。”
“你所谓的倒戈玄家的善良,也没能救的了锦家,好好的下地狱看着,谁才是这南国的主人。”她一抹长剑,没有半丝犹豫的杀了那个人。
卿洛立在风雪中,细长的眉眼,清冷的眉目不带任何感情,她转身拿过身后人手里的火把,随手扔在尸堆上。
火光渐渐如蛇一般蹿红了整片尸体,炙热的火焰在她冰冷的眼眸中越烧越浓烈“杀了他们。”她的声音冷冷缓缓,在这严严寒冬不禁让人寒栗。
身后全是叛变人的家属,其中有老弱妇孺,一个小孩在雪地里惊慌失措的奔跑,被身后紧紧跟过来的暗卫,狠狠砍死在钢刀下,鲜血四溅,染污了南国的皓皓的白雪。
她在一片厮杀声中,握着墨色的纸伞,转身默默离去。
“主上,北国将我们去青州的路给断了,那是运输粮草的地方,我们几个将士是修仙的人没事,只是城内的百姓却是普通人。”
“今夜我带兵去开路,青州恐怕危险了。”
“主上不能亲自带人去,万一有个好歹……。”
“不必多说废话。”
深夜寒风烈烈,她带着兵马趁夜偷袭阻拦在青州要道上的敌兵,好不容将敌兵击退,匆匆赶到青州,眼前已经是一片火光,整个青州被火光吞没。
她立在原地,远远见玄夙御驾一只神兽离去,此神兽名陆吾,善于吞吐火焰,九条尾巴散开并高高扬起,九首人面虎身兽。
卿洛捏紧手中剑,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寒风带着袖子猎猎而动,她冷冽道“玄夙,你的好戏,我可是给你留到了最后。”
“主上,我们如今该如何做?”
“派人回洛阳将粮草运来。”
青州的粮草被毁,即使连夜从洛阳都城调来粮草也许七日,而这七日需要牢牢守住汾阳城,并镇压住城内骚动的百姓。
正在南国跟北国打的焦头烂额时,从太华山来了一份骨玉的书信。
上头这样写道“太尊曾经在飞身前给师兄留下了一个锦囊,他只说在师兄将近功德圆满之际,方可打开,前几日太华山已经引来了飞身前的征兆,三青殿上九天火凤盘旋。
估计师兄已经到了大圆满,于是门内的长老拆开了太尊留下来的锦囊,上头写道,吾徒儿,为师知你此时将历飞身大劫,徒儿莫要留恋前尘往事,否则万年修为将毁于一旦。
门内的长老有三分猜到是你,于是就将太尊的锦囊内容改成了,吾徒,在大圆满期不得离开太华。
师兄向来很尊敬太尊,这样乖乖听话闭关修行直到飞仙,等上界的天光到来时,他到底是会放弃万年的修行留在你的身边,还是飞仙,无论是怎么样,洛洛你务必来一趟太华山。”
卿洛看完手中信,坐在房内愣了许久,随后将手里的书信,轻轻搁在蜡烛前焚烧,她看着信纸变成灰烬散落在桌上。
她曾经勇敢的去争取,可惜一切仍旧按照她最不想的方向发展下去。
她浅浅一笑,眸色微红“也罢,终是逆不过天的。”
随即她蹙眉扶着腹部,低头干呕出一口鲜血,近日灵压的消耗已经到了极限,养尸珠的侵蚀已经越来越明显,她靠在窗边,闭目虚弱的喘着气,窗外的飞雪渐渐而下。
玄夙,我和你的帐,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三日后,汾阳城的别苑内,卿洛抱着琴缓缓踏出门,就见骨玉立在庭院中,他透过满目的风雪静静的看着卿洛,发丝带着风雪,像是一路匆匆赶来的。
她微愣,问道“你怎么来了?”
飞雪寒冷,他却明显带着火气,口气微怒道“你是否已经打算好,将命丢在热河了?”
她一顿,随后知道他已经得知了消息,便含笑道“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我难道一定会败给玄夙。”
骨玉皱眉“你的心中,恐怕早就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
她细长的眉,眸色清冷,浅笑说道“修仙之路上每一场争斗,不都是将性命置之度外,阿玉,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我有自己要走的路。”
卿洛抬眼看着他浅浅一笑,抱着九尾古玄琴默默朝门外走去,彼时,骨玉一把握住她的手臂,说道“师兄恐怕不日便要出关飞身上界,你倘若去阻止,他一定会留下的。”
“不会。”她身子一僵,含笑眸色微红“我不会去阻止他,他本该修成正果飞身上界,太尊的话是对的。”
“卿洛,你就打算这样子认命放手,然后去热河送死吗?”
她身子僵硬,却仍旧带着一分淡然,待到他出关,不知自己是否还能闲看花开,静等花落。弹黄泉曲者必死。师父,或许我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骨玉道“这权利真的比一世相许来的重要吗?”
卿洛一笑“锦家如今被玄夙逼上了绝路,疆土之地,理当寸土不让。”
她转头,迎雪浅笑“生得时候为锦家的长女,享受这份尊荣,死的时候总是要为这份尊荣承担上责任。”
他一愣,看着她嘴角还未退去的笑意,她很清楚自己走的是什么样一条路,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