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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漂亮的宫玲就好了,肯定很多女孩子喜欢。”
百里墨见她一脸向往的样子,淡淡的看着书说道“这玉佩有什么不好的?简单实用,没钱了还可以当掉换点银子。”
卿洛抽了抽嘴角,说道“师父,太华山的令牌你能别说的这么随性么?”
她凑近他的身边拿出一串五彩宫玲,晃了晃,笑道“师父,师父,宫玲戴在身上,师父就可以随时随地的知道我在哪里,这样就不怕我在三青山迷路了。”
百里墨浅笑“所以让你好好学法术,一挥手就可以回来了。”
她抽了抽嘴角“师父,您老不会又失忆了吧?那是元婴期的功夫,我现在才筑基……。”
他白皙的手紧紧的握着五彩宫玲,想起了昨天那个叫洛洛的女弟子,他冲出门找遍了三青殿,已然空无一人。
随后,他即刻下令让门派内的人去找一个叫洛洛的女弟子,果然翻遍了整个太华山也没有这个人。
百里墨静静的立在石阶高处,底下跪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毕竟太华混进外人尽然没有人察觉。
彼时的百里墨并没有生气,反而嘴角浅浅一笑,紧紧握着手里的宫玲。
之后太华山行拜师礼的那一天,麟儿要拜的师父并非是百里墨,而是没什么正经的骨玉,自然作为当时人的骨玉他是知道实情的,显然对卿洛说的那番话又是胡扯瞎扯来着。
此时的锦家大院内,卿洛看了手中的信,嘴角一抽“又被骗了。”
信上的内容如下:丫头你还是承认你其实还是很在意师兄的,那串五彩宫玲便是最好的证明,别再犹豫了,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年,我们都保证不了明天,何不顺着自己的心,过的高兴一些。
还有便是,我把什么事都跟师兄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死咸鱼男——!”
作者有话要说:
☆、相濡以沫的感情
初秋的风渐渐的吹进几许桂花的香气,太华山的拜师后已经数月,然而骨玉也并没因收了徒弟之后,有什么变化,比方说稳重之类的,可能对于他而言是跟娶女人回家一样的天方夜谭。
他该倒腾的仍旧在倒腾,听闻前几日青丘便跟玄家打开了,其实他们小打小炸的也是常事,毕竟贴的这么近,每日见总是会两看相厌的,只是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们打了正正三个月都没停手的意思。
从南国远远的能瞧见几缕硝烟从北国边境冒出来,跟小媳妇打架烧房子似的,显然这时的卿洛是悠闲的,毕竟玄家不能两头开战,南国难得平静些,她也终于可以在院子内,剥剥桔子,懒散的晒晒太阳。
君百首则在一旁将南国各地呈上来的折子分类,将比较急的一些放在最前头,而相对可以缓的便放在后头,卿洛递给他一个已经剥好的桔子,说道“一年到头总这么辛劳,小心熬老了,来吃个桔子。”
君百首接过笑道“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总是批阅折子到天亮,我已经吩咐下人给你熬碗燕窝补补。”
“太进补了,我怕喷鼻血被人误解。”前些日子底下的人,还献上了数十个面首,清一色轻纱薄衣立在跟前,就跟挑青菜萝卜一样,看哪一根更加合味口。
君百首,轻笑“其实他们也是好意,怕你不会照顾自己。”
“他们也不怕我累着,白天辛劳,晚上也不能歇着。”
“你还是忘不了他?”
她正剥桔子的手一顿,浅笑将桔子塞进嘴里“说忘记,或者记得,都是没有意义的,当初你觉着很有意义,可时间久了如这簪子,迟早有一天也只是一根普通的簪子而已。”
“倘若你真的能如说的这般洒脱,便不会冒雨下悬底将这珊瑚簪子捡回来了。”
卿洛一愣,轻咳嗽了几声,轻描淡写回道“……我总是需要点时间的。”
这时有人从院外匆匆而来,手里端着一份密封的信件,信件上的印鉴是边关专用的四方铜章,用密腊燃烧了滴在封口,再用铜章盖下,加以法术,非收信人拆开信件,信件将会自行焚烧,像这样的军事密信一般只有紧急情况下才会被使用。
“主上,这是从汾阳城捎来的密信。”递信的人将信恭敬的交给卿洛。
她随手施法,密信上的四方铜章瞬间焚烧消失,她拆开信件一看,嘴角浅笑对一旁的君百首说道“看来我们小瞧了玄夙的能耐。”
君百首接过信,看完蹙眉道“他派人暗中潜入汾阳城,故意制造混乱,恐怕另有意图。”
她嘴角一勾“男人腹黑起来,这心思就跟剥洋葱一样,剥了一层还有一层,层层都是惊喜。你且去汾阳城一趟,瞧瞧他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君百首回道“是,主上。”
“对了,下月底你跟叶姑娘的婚事,我想好了要去当喜婆,你可别赖了。”卿洛随手将手里的一瓣橘子放进嘴里,仰头躺在竹藤椅上,一晃一晃。
难得见君白首面颊微红,说道“本是想请主上当三书六聘的见证人,这喜婆难免失了您的身份。”
“我就爱热闹,倘若是见证人岂不是要一直坐在高堂上,我要同你一起去接新娘子,再言我同你不必这般讲究。”
“好,那便随主上。”君百首笑道。
她含笑道“说起来,我也算是嫁过两次的人了,只可惜都没能将自己成功的嫁出去。”
君百首抬眼见她闭目躺在竹藤椅上,清瘦的身体贴着竹藤椅是如此的单薄,胸前的锁骨分外明显,一头幽黑的青丝随意的用木簪挽起不着任何珠饰,大抵是觉着麻烦的缘故。
她如玉的脸颊白如凝脂,显得没有什么血色,只能用嫣色的脂粉带出一份好气色。
其实君百首知道她常常一人看折子到深夜,整个锦家的担子都落在她一人的身上,这条路她走的不容易。
熬夜看折子到天亮都是常事,往往这样第二天她便会绘上较为浓重的妆容,以遮盖这份疲倦,仔细一想他从未见过卿洛脆弱的一面,似乎她永远都能撑得住,连他都已经习惯这样的主上,
但是,除去身份地位,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主上,倘若累了便回房休息。”
卿洛微微睁开眼睛,笑道“也对,在院子里睡着了容易头痛。”她伸了个懒腰,扶着有些酸痛的脖子,起身朝自己的寝殿走去。
许多年后她想起那时的日子,都会觉着腰酸脖子痛,这天下帝王之位的人,恐怕都需要一个捶肩捏腿的好手,否则真是要命。
秋高气爽,明月当空照,正当卿洛以为百里墨不会因骨玉的告密有所反应时,他来了,但是他没有立刻就跑到卿洛的面前,而是在事隔数月后忽然出现在她的书房内,静静的翻看着她的书。
那天,她像往日一样议完事便往书房走,一入门她便愣愣的立在门口,傻傻的看着这个多年未见的人,就这般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眼前。
百里墨一身月华长袍,狭长的凤眼微微压低,静静的看着手上的书,那一刻她如果不对自己扯谎的话,其实是有惊讶与高兴的,自然以卿洛的性子,这样的心绪很快便被理智所取代,她冷了脸,打算进去开打冷战。
却在她开口前,百里墨抬眼看着她淡淡的问道“饭吃了么?”
他问出的第一句尽然是这句,完全将她刚刚酝酿出来的气势都淹没了,卿洛一顿,有些呆的回道“还没。”
“这是桂花糕,你要吃点么?”他从怀里掏出一个。
她略思索,点了点头,落落大方的走了过去拿过来
他看着她清瘦的脸,淡淡问道“肉串要么?”
“要。”
卿洛本来想冷着脸赶他走,却在此刻忽然贪婪起这份温暖,她拿过他手里的肉串咬了一口。
等她吃饱了,喝了一口茶,轻声道“师父,你不打算问点什么?”
他摇了摇头,“这样便挺好。”
她咽下一口茶,抽了抽嘴角,恐怕又是在逃避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两人便这样静静处在一处,卿洛轻咳嗽了一声“师父,我要看折子了,这书桌……。”
他放下手里的书,看着摆了满满一桌子的折子,起身拿着茶杯,坐到了一旁的案几边上。
卿洛看了眼百里墨见他还没要走的意思,只好坐到自己的书桌前先看折子,不知不觉已经入夜,烛台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了两根。
卿洛单手扶着头,渐渐的觉着眼皮子很重,她大约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安稳的睡过,此时趴在桌边沉沉的睡了过去,手上还握着未干的毛笔,桌前的折子批阅了一半。
一旁的百里墨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她一脸沉睡的样子,嘴角浅浅一笑“终于肯睡了。”
等卿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的清晨,她看着桌前满满的折子一惊,昨天的折子还没批阅完她怎么就睡着了。
她匆忙的拿了一本,打算将昨晚还没看的全都看完,却不想翻开折子,全都是已经批阅完毕的,并且批阅的很熟练。
卿洛拿了一本仔细的一看字迹,立马便知是百里墨的字迹,像他那样常年批阅太华的折子,恐怕早就很熟练了
她抬眼打量屋内此时已经是空无一人,想来他已经回太华山去了,她抚摸着披在自己身上的月华长袍,透着淡淡的檀香味很温暖,她嘴角浅浅含笑。
她无力抗拒这份温暖,特别是当她感觉寒冷孤独时,这一刻她开始渐渐软了心,师父,我可以自私的把你留在身边么?不顾我曾经的心狠手辣,不顾天下的骂名。
她目中微红,讪笑“不可能的……。”
这时有人进来传话,“主上,热河妖兵的位置找到了。”他递上地图。
她收了暗伤的神色,抬手接过画轴展开一看,眸色渐渐微亮,唇角浅笑说道“好好安葬那些死在热河的死士,他们的牺牲会有价值的。“
“是,主上。”
玄夙,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跟锦月欣一样,永远囚禁在暗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