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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种事?廖倩心中一惊,她当然不可能知道廖倩的习性。“你不是说要过两个小时才会到吗?”廖倩决定装做不知道,低头吃傅家辉替她拿来的烤牛排。
“事情比我预想的要顺利。”傅家辉低头将餐盘中的扇贝吃掉。“怎么会想到吃从不吃的东西。”不想傅家辉却抓着这点不放。
“我想尝试一下,不可以。”廖倩低着头说,说话时没了底气。
傅家辉似笑非笑地轻轻哼了一声。他的这一声让廖倩头皮发麻,即使廖倩认为自己还是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可在他面前她的心理防线却脆弱得像块薄冰。她听到倒酒的声音,眼角的余光中不见了自己拿来的饮料,取而代之的是两杯他刚倒好的红酒。
周围的灯光不亮,只有头顶的光对着餐桌,耳边能听到轻柔的背景音乐,鼻子能闻到甜腻的酒香。暖气丝丝冒出,让她的脸不由泛成了熟苹果般的颜色。
“廖小姐会尝试?不怕吃了之后全身起红疹?”傅家辉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轻轻磕在另一酒杯上,轻磕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如同一记闷棍打在廖倩的头上,如果她真想在傅家辉身边混下去,她一定要演好廖倩这个人,了解廖倩的一切习性。
她只知道这个女人很任性,很高傲,因为有资本。可她现在在傅家辉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却是胆小怕事的模样,这怎么能行。
缓缓地,廖倩抬起头,细弯的眉毛若有若无的挑动了一下,嘴角慢慢向一边翘着显出她一丝的轻蔑:“我知道,不可以吗。”她抬着头,不屑地走向海鲜区,拿了一份生蚝重新坐到傅家辉面前。
傅家辉挑了挑眉头,意思是你真的要吃?
说实在廖倩觉得生蚝很恶心,她无法理解那些能生吃下去这种东西的人,是怎么想的。那么滑溜溜的,像鼻涕似的东西。廖倩拿起一只生蚝,将蚝肉吞了下去。不但如此,她还要装出轻松愉快地表情说了句:“不可以吗?”
“好,你喜欢就好。”傅家辉将她面前的那盘牛排拿来放到自己面前,接着又拿起刀叉顾自切切一小块,津津有味吃了起来。
有什么不对劲吗?廖倩看着傅家辉吃饭喝酒,她不断回忆刚才自己的行为,仔细回想其中是否有漏洞。直到傅家辉拿起杯子再次磕了磕她的杯子,问她为什么不喝一杯,她才如梦初醒似的拿起酒杯。“干杯。”
“干杯。”傅家辉眯了眯眼睛,慢慢将杯中的红酒抿入口中。他轻轻勾起嘴角中透着的笑容却是耐人寻味。
作者有话要说:
☆、醉意
从餐厅出来时,廖倩的脸上明显多了几分潮红,红酒醉是后劲,喝时还不会醉,可喝完之后会越来越醉。她的酒量不差,可经不住傅家辉一倒倒往她杯中倒酒,好像是故意要灌醉她似的。廖倩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可是在这种环境下,让她的防备心和自控力在一步步下降。
可能连廖倩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跟着傅家辉来到客房。傅家辉一边拉松领带一边问她要不要去洗澡,廖倩摇摇头说自己有些醉了,想坐一会儿,让他先去澡。说着廖倩坐到靠窗边的躺椅上。傅家辉看了她一眼,继续脱掉西装外套和西裤,只穿着西角短裤朝浴室走去。
假装醉倒的廖倩偷偷看了眼傅家辉,他结实的背股,紧翘的臀部和线长紧崩的腿肌被她尽收眼底。现在可不是欣赏的时候,就在傅家辉的身影从她眼前离开,她马上从躺椅上站起来。
如果要找东西,廖倩首先想到的是会不会被他随身携带。她拿起傅家辉的西装,摸遍了西装口袋,外面的两个口袋都是空的,内里的口袋只有钱包和手机。至于西裤口袋,同样是空无一物。衬衣口袋不用去摸,一看就知道。
廖倩咬了咬嘴唇,打开他的钱包,里面除了卡,只有几千块的现金。除此之处,别无它物。真是干净简单。现在可不是佩服他的时候。按着傅家辉的思维,他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哪?家里?还是办公室?
嘴上说得容易,可做起来却是困难重重。廖倩拿着他的外套出神时,听到浴室门传来的开门声。
傅家辉洗澡也快,而廖倩注意力高度紧张而忘了时间。她听到开门的咔哒声,来不急及将手上的衣服放回原处,情急之下马上把衣服披到自己衣上假装睡着。她不敢动半分,心怕被他发现有异常。
傅家辉走到廖倩面前,看到半曲着腿缩在躺椅上的廖倩。乌黑的头发像丝一般倾在一边,他走路时带起的空气流动让她的秀发轻轻地动了动。傅家辉凑到廖倩面前,仔细端详。
瓜子脸,皮肤光洁,不施粉黛也能光艳动人。她细细弯弯的眉毛,又密又翘的睫毛,小而端正的鼻子……傅家辉伸出手,指腹似有似无的轻抚她的脸。触感及佳,特别是她的嘴唇,小巧而红艳,散发出妩媚和妖娆,比伊甸园的红苹果更为诱/人。
傅家辉眸光一沉,仿佛在酝酿着什么。他的指食停留在她的唇瓣上,轻轻拨动。明知道她是廖爷的干女儿,明知道她此行动机不纯,还是想留下她。她真是个少有的女人,能让人上瘾。难道那些人会一个个栽要她手中。
多不可思议,现在的她却少了这种魅力。像是换了人似的,可能,真的是换了个人。傅家辉冷笑一声。他决定留下她性命的同时,切断她与廖爷的联系。这是他向廖爷的宣战,他要明表在这场战争中,他没有处于被动地位。
既然到了傅家辉手中,怎么还有将礼物还回去的道理。这特别是这个大礼。傅家辉摘下廖倩手腕上的表,走到窗边。高层的窗子不能全开,但这个高度足够让摔下去的手表死无全尸。
“廖爷,你的干女儿从此就是我傅家辉的女人……”傅家辉轻声自语,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廖倩。还想装醉吗?”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廖倩能感到傅家辉摘走了她的手表,之后呢,有冷风吹来,所以她偷偷睁开眼睛。看到他站在窗边,把她的手表扔了下去。他在扔表时还说了一句什么话。眼看傅家辉要转身,廖倩马上又闭眼睛继续装醉。
她感到一股热气缓缓地喷在自己的脸,同时还有他沉重的呼吸声。随之而来的是他炙热的嘴唇和温热软/滑的舌,像条蛇一般灵活地撬开她的嘴唇,在她口腔内放肆地来回掠取她的甜美。
再装醉肯定是装不下去了,廖倩不知道真醉的人遇到这个情况时会做出什么反应,总之她是睁开了眼。第一眼看的是他细长的睫毛,和他脸上清冷的空气,与他嘴唇的温度相差甚远。
廖倩想倒吸一口冷气,可她嘴里的东西让她无法吸气,甚至呼气。因为她忘了如何去呼吸,只知道她呼吸的速度赶不上被他吸光嘴中氧气的速度。
这才是真的晕眩,因为缺氧让她无法再思考问题,无法做出反抗,甚至做出一丁点的反应。只能在一声声的娇软无骨的软吟声之后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中放肆大胆的做出各种让她无法承受的动作。
舌被他的舌拉着卷到他的嘴中,强迫与他的舌交/缠在一起。嘴唇不在僵硬,早已被他的炙热融化。
一股热气向她的全身覆盖,她的手搭到了他的上臂。真实的触感才让她回过神,这个男人能激起女人的热/欲。只是接/吻让人欲/罢不能,她的理解想阻止她继续下去,可她的身体早已离开了理智的束缚。
就在他的大手袭上她的胸口时,她下意识地拉住他的手。“现在适合吗?”廖倩眼神迷蒙,如同被一层水雾覆盖。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不再继续这次活动的借口。
傅家辉长舒一口气,努力抑制涨满全身的亢奋感。他不急于这一时,他有的是时间好好陪她玩,不急,不急……
“对,我们还有活动。时间正适合。”傅家辉离开身,一下子,廖倩感到一股火热离开了自己。她抱了抱自己的胳膊,搓搓手臂之后才感到好受些。正眼看到的傅家辉差点叫他尖叫出来,虽然早已和他有关密接触,可是在明亮的灯光下如此正面看到还是让她无所适从。傅家辉低头看了眼,抬着意味深长地说,“难道你是第一次看到?”
廖倩伤愣愣地点点头,可她马上又摇头。除了尸体之处,她到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活人的到是第一次看得那么清楚。直白的露在自己眼前,让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你的样子会让我以为你是第一次。”傅家辉走到衣柜前,拿出衣物开始穿戴。廖倩则看了眼落在自己眼前地毯上的浴巾,耳边听到他说了句,“可你不是……”
听到他的话,廖倩猛时惊醒过来。这个身体的主人,可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不然她能靠什么要到廖爷想要的东西。身体是她的武器,她用来对付男人的唯一武器。她冷笑,那是廖倩,不是吴景华。
廖倩听到傅家辉问“她是要去洗澡吗”这句话时,她刚走到门口,听到他的话,她停下脚步,一手扶在门框上,侧过半个身子对他嫣然一笑:“我那里好湿,想去洗洗干净。”
傅家辉顿时一记闷声呼吸,扣子扣到一时就停了下来。
廖倩只是简单冲了一下水,披了件浴衣站到镜子前。镜子蒙上水气,她看着上面模糊的自己,伸手用袖口抹掉水气。镜子中的她目光坚定。演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人也很累,而且还要24小时候不停演,这使她不得不全力以赴。
吴景华,你一定可以完成任务,开始新生活,吴景华,你一定可以。深呼吸,廖倩已经忘了谁是吴景华,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叫廖倩的女人。醉意全无,她就是廖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