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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对付他?”廖倩想倪哲明决不一个轻易就服软的人,被傅家辉欺负到头顶,他可不会善罢甘休。
倪哲明说了句:“被你知道也无妨,而且我认为你只效忠廖爷,和傅家辉——”
“逢场作戏。”廖倩做了最后的总结。
这次出海对廖倩来说还算是愉快的,除去中意倪哲明时不时的无恶意骚扰之外。但从廖倩对他的认识当中得出结论,这个男人不可小看,不能被他儒雅的外表所骗。而且——
“你的车?”廖倩跟着倪哲明从游艇下来之后,倪哲明指着停在码头岸边的一辆跑车就是他的坐架,说他愿意当一天的司机,只求晚上被她驾驭一回。廖倩当然懂倪哲明话中的含义,她可不认为倪哲明是个容易驾驭的人。
倪哲明问廖倩去哪。廖倩说去警署,“十一区。呃,对不起,这是我们自己的话,新后大道警署。你对这里的路况熟悉吗?不行的还是由我来开车吧。”
倪哲明完全没有问题。
就像倪哲明说的,那边是他的地盘,他是熟门熟路。但他对这里同样没问题,当然是指开车。为了让廖倩高兴,他开了音乐让她听。可廖倩觉得吵,伸手关了CD而是开了收音机。调了调频道之后,收到一档社会节目。
广播主持人用犀利的语言批判当局的无能,导致最近社会治安问题频发。“是的,我不知道我们的警员在做什么,当纳税人以公民的义务交纳税金却养了一帮吸食公民的蛀虫。他们在做什么,当公民需要他们时,他们又在哪里……”
倪哲明关掉收音机。“廖小姐对社会新闻感兴趣?而不是新季服装展,或是珠宝展。”
“警署。”廖倩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然我跳车。”
“OK。廖小姐说一不二。”
手机响了,廖倩看了看来电,是傅家辉。不知道他打过有什么事。“傅家辉?”廖倩刚说了一句,坐在旁边的倪哲明马上就听到了。他用口型说是傅家辉打来的?廖倩点了点头。“对,我在外面。我——”她还要说话,不想倪哲明停下车子。她以为出了什么事,不想倪哲明一下子吮住她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廖倩瞪大眼睛,耳边只能听到傅家辉问她过得怎么样的声音。
“我在打电话。”廖倩急于想推开倪哲明,可倪哲明却坏笑轻声说了我知道。然后又不顾一切地强/吻了上来。“我——”只要她开口说话,他的舌就会放肆地塞入她的嘴来,像品尝美味一样不断地索取她的甘露。
“谁在旁边?”傅家辉问。
“是——司机。”廖倩抽空说了句。那边倪哲明还不依不饶想要索吻更多,直到廖倩挂了电话这才推开倪哲明。“你想找死吗?”
倪哲明哈哈大笑:“你的模样让我以为我们是偷情的情侣。”
“谁跟你偷情,谁跟你是情侣。”廖倩怒了,差点就动手,可车里动手实在不方便,这才作罢。
倪哲明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睛说:“廖小姐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我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目光落在廖倩起伏的胸口上,意味明显。“我更想当着他的面,亲吻你柔/嫩的唇,当然,前提是他会败在我脚下。”他发动引擎的同时嘴角露出一抹怪笑,“我相信他会的……”
廖倩没在意倪哲明的话,而是在想傅家辉为什么会打来。以他的性格,可不像是会关心人的人,难道是为了监视自己的行踪?如果让他知道自己离开了会怎么样?廖倩一手支在车窗边上,拖着下巴沉思。
路边的风景不断往后退,倪哲明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眼廖倩。漂亮的女人,当她不再发脾气,也不说话时,美得像幅画。傅家辉会不会对这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故地
倪哲明不再多想,开车前往位于新后大道51号的一家警署。他问廖倩去警署干什么,难道是去报案。廖倩没有回答他,而是在他将车停下之后先下车,转身命令他在车上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很奇怪的感觉,廖倩朝警署走去,明明看到事物都是自己熟悉的事物,可是在感观上却完全变得陌生了。人还是那些人,甚至是自己的同事,都是认识得人,可却不能叫他们。按着这个时间看,她应该在餐厅吃饭吧。
廖倩知道餐厅在哪,她快步来到餐厅。她的目光在一间全是警员的屋子里来回搜索,终于看到了曾碧盈。廖倩朝她走去。
“头儿说的新案子是什么?”在经犯科,也只有曾碧盈会理睬丁亚杰,就连吃饭时丁亚杰也会跟曾碧盈坐在一起,说是多向师姐学习。曾碧盈可不觉得有什么事值得学习,就算在学,也是学如何在经犯科生存。
“别问我。”曾碧盈觉得丁亚杰很烦人,特别是他总对她一个人问东问西。曾碧盈拿起调羹准备喝汤,可她的手却僵住不动了。她看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朝自己走来。驼色大衣,米色羊绒衫,很简洁,但很漂亮。还有她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让她一下子产生在哪里见过她的错觉。
曾碧盈疑惑地盯着这个陌生的女人,直觉让她认为这个女人是来找自己的。曾碧盈缓缓地站起来,坐在她身边的丁亚杰抬头看,再将视线转到与她相同的方向。“好漂亮……”
曾碧盈刚想开口问,这个陌生女人反而笑着凑到她耳边说了三个字。之后,她请曾碧盈出去说话,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丁亚杰看着曾碧盈跟着陌生女人离开,他不由自主站起来想一起跟着去。
“坐下,小子!”
陌生女人毫不客气地命令丁亚杰坐下,丁亚杰一屁股坐下来自语了一句:“为什么我要听她的。嗨,等等我。”等丁亚杰追出去时,早不见了曾碧盈和陌生女人。
曾碧盈曾两次接到奇怪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叫了只和她和吴景华两人之间才会知道的昵称,笨小兔。曾碧盈认为这是某个人的恶作剧,因为吴景华之前才刚出了事,而且已入土为安。
也许是某个知道这个昵称的人开的玩笑。她用了警察的身份去电话公司追查了第一次来电号码的主人。电话公司的人说号码是一个叫李美芬的女人。曾碧盈拨过去,电话通了。李美芬说自己是黑天鹅SPA馆的经理,但她不肯透露是谁借用了电话。只是她的语气间多少有不情愿和气愤。
同样的,曾碧盈又去问了第二个电话的主人,电话公司的人说这个号码没有登记。无法查到。这也不奇怪,总有些人,那些明星或是富有的人,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隐私。花点钱,和电话公司的上头沟通一下,就可以要到不登记的号码。
现在,这个女人突然出现了。并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三外字:笨小兔。曾碧盈警觉得跟了出去。更让她觉得不敢相信的事,陌生女人将她带到一处她和吴景华常去的地方。在警署的中庭,有休息用的座椅。曾碧盈惊愕地看着陌生女人坐到吴景华常坐的那个位子,并示意让她坐在她常坐的那个位子。
曾碧盈坐不下来,她双手插在腰上,语气严肃地问陌生女人是谁。
“是我啊,碧瑶。”廖倩忘了自己是廖倩的相貌,而不是吴景华,曾碧盈当然不认识廖倩是谁。见到曾碧盈让廖倩很是兴奋,对她而言,这是与朋友的久别重逢。
可对曾碧盈而方,这是一个陌生人的挑衅,让她充满了敌意。“你是谁。为什么能知道我的昵称。”曾碧盈皱起眉头,打量这个女人。近看她更漂亮了,乌黑的头发,大眼睛,长长翘翘的睫毛,嘴唇红润诱/人。她的样貌让男人喜欢,女人妒嫉。曾碧盈可不认为吴景华会把自己的昵称告诉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是吴景华,碧瑶。”可廖倩说的话曾碧盈怎么会信。
“我不管你是谁,如果你再拿景华开玩笑,我对你不会客气。”曾碧盈瞪着眼前的陌生女人,说什么她就是吴景华,开的是什么玩笑。就算是做了整容手术,可身形不像就是不像。更何况,这些是多想的,曾碧盈是亲眼看着吴景华被推入婪化炉。
廖倩急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向曾碧盈解释才会会有信服力。“碧瑶,你听我说。我知道这件事听起很荒诞,不可思议,甚至是天方夜谈来形容中。可确切点说,我就是吴景华。至少我的思想,我的灵魂是吴景华。而这个外身——”廖倩摊了一下手,无奈地地说,“这个身体的主人叫廖倩。你能信吗?”
曾碧盈被僵住了似的,想想也是,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怎么会让人信服。要不是亲身发生在吴景华身上,恐怕吴景华自己也不会信。可事实就是如此,吴景华的灵魂在廖倩身上。“碧瑶,请你相信我。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我都能回答。”廖倩抓住曾碧盈的胳膊,曾碧盈有些厌恶地甩开她的手。“碧瑶。”
“你——”曾碧盈不能接受这种说法,这可是现代社会,二十一世纪,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总该有个科学的解释。“你确定不想看心医生?”
廖倩知道曾碧盈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疯子在看:“你说怎么样都行,你可以和我一起去心理医生那里,催眠或是其他,只要能证明我就是吴景华。碧瑶,只要你相信我。”廖倩急得快哭出来了,从她发现自己的灵魂在廖倩身上之后,她也是同样的不敢相信。可她不得不接受事实,只有这样,她才能做回自己。“你对喜欢吃红豆刨冰沙了,最喜欢的是旧街那家,你每次都点两份,都会先把上面的红豆吃掉——求你了,碧瑶,相信我。我真的是吴景华。”
曾碧盈还是摇了摇头。廖倩失望地叹了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