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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什么瞪,别拿你那得了红眼病的传染源四处洒病毒,我在佐助那里见多了。”井野气鼬道。不过她说得也没错,平时为了看独一份的写轮眼,没少气佐助的说。—_—||||
“红、红眼病?”再怎么不会说话,鼬还是鼬啊,头顶迸起一根根的青筋,唯一的感觉就是想扁人。
看到鼬头顶已经冒出凝成实体的青烟,井野自觉地闭上嘴巴,不再气他。可是让她不开口,那就像是让老天不刮风一样,那是不可能底。
过了一会儿,井野又开始嗓子痒痒了。
“你怎么会受伤的?没有同伴吗?”井野好奇地又把椅子向前凑了凑。
沉默。
就在井野快要睡过去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回答声,如果不是她知道这是鼬在说话,绝对会以为见鬼了。
“流浪忍者,有事先离开了。”
努力分析了好半天,终于明白鼬是在回答她先前的问话,不禁翻了个白眼,老天,至于这么节约么。这基因还真不是盖的,一个两个都一个德性。井野感叹遗传基因的神奇。
“啊,该换药了。”被鼬的声音叫醒的井野一看天色,惊叫一声,“噌”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翻出一大堆的药品和绷带。
帮不上忙的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井野费力地拆着他身上原来的绷带,然后撒上一些他从没见过的药沫,药沫一碰到伤口,便让他有种如烈火灼烧的剧痛感,一颤,伤口未愈合好的肌肉也是反射性地一抽一抽地。
可是他一看伤口愈合的情况,就知道这绝对是好药,再看到井野包扎伤口的利落精细手法,绝对不是那些普通医忍能比得上的。不简单啊。鼬第一次正视井野的存在。
将注意力放到井野身上后,对疼痛的反应似乎小了些,或许是已经习惯了。在组织里,受了伤只能自己一个人胡乱地包一下,全靠自己的恢复力,那些同伴?除了缺根弦的鬼鲛还有些可信性,就连喳喳呼呼的迪达拉都绝不可信。这是第一次有人为自己包扎伤口。
看到这个与自己弟弟一般大小的小女孩忙活的身影,有种莫名的纷乱情感在鼬的心中悄然升起。
“为什么?”鼬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救一个自己村子的叛忍。后面这句他说不出口,压得他好沉重。
“啊?”忙着赶在上次上的药的药效过去之前换上新药的井野连头都顾不上抬,随口道。
“……”
反应过来鼬在说些什么的井野给了鼬一个卫生球,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啊,又钻进了死胡同不是?
可是为什么心里又有些心疼呢?井野无意识地摸着胸口,发起了呆。
不说话时的井野像个芭比娃娃,一点儿也没有忍者的感觉,好久没有听到井野叽叽喳喳地说话声的鼬疑惑地看着不动的井野,感到自己好像是一个脱离了血腥忍者生涯的普通人,而井野……
狠狠地甩甩头,他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生病还真得会让人变得脆弱啊,鼬苦笑着。
看到鼬哀伤表情的井野的心又是狠狠地一抽。不想去细分析,就将它扔到脑后吧。
“其实很简单啊,”井野一脸认真地给鼬释疑道,“你有扁过大蛇丸吧。”
在得到鼬肯定的答案后,井野笑得异常灿烂,明亮到就连鼬这个第一次接触井野的人都感到惊心动魄,毛骨悚然。
“那不就结了?”
原因?
鼬打破脑袋也想像不出井野这个小小下忍怎么会和大蛇丸牵扯上,还有恩怨?
“大蛇丸啊,”井野顿了一下,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的表情突然间变得狰狞起来,吓得不适应这种状况的鼬的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那个该下一千次油锅的混蛋家伙,不把他的小蛇皮绑到他脖子上挽个花,再系个蝴蝶结,本小姐就不姓山中!”
鼬都听到了井野磨牙的声音,这个大蛇丸是不怎么地,可是他是哪得罪这位了。
井野亮晶晶的大眼睛冒出比天照还炽热的火焰,咬牙切齿道:
“攻打木叶就攻打木叶吧,可他哪进不好,偏偏毁掉了本小姐的房间,那条该来个活蛇一千零八吃的呆蛇,不把他的蛇油刮尽,弥补本小姐的精神损失,本小姐就改姓奈良!”
“奈良?为什么要改姓奈良?”鼬有些好笑,真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过,他为什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因为反正都会嫁给鹿丸,就算完不成这个誓言,提前跟他姓也没差啊。”井野大咧咧地笑着说道。她可不会乱发一些无法遵守的誓言,就算要发,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才行。冲动是魔鬼。她一直坚信这一点。
鼬的手一抖,拿在手中要递给井野的药便掉到了床上,他有些发愣,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天有些发暗呢,这种沉重的心情是怎么回事,自己有病得这么厉害吗?
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是会想一些有得没得,自己也不例外。鼬这样笃定着。不可以想太多。强行不去理会异样的感觉。因为他看到了井野在说到那个“鹿丸”时,脸上表露出来的那份温柔……
PS小剧场:
纲手严肃地对前来诊断的患者说:“你患了一种很少见而又十分严重的传染病,我们准备把你安排到一个隔离病房,每天向你提供煎饼。”
患者:“煎饼能治好我的病吗?”
纲手:“不,这是我们唯一能从门底下塞进来的东西。”
《
第53章 相见不如怀念
“你扁过大蛇丸,那就是大蛇丸的敌人,敌人的敌人,换算过来就是朋友喽,”井野歪着头斜睨了鼬一眼,带着笑意接口道:“就算不当朋友,也可以暂时合作嘛,至少炮口一致不是?”冲着鼬眨眨眼,扮了个鬼脸。
“噗哧。”鼬听到这个井野版的理由,再看到井野可爱的怪异鬼脸后,再也忍不住了,千年冰山终于崩出一道裂痕。
那张比佐助还要成熟、沧桑的帅气的脸上因为笑容,绽放出夺目的光芒,让井野再次看傻了眼。罪孽啊。
好笑地看着井野夸张地故作花痴状,鼬那被冰封的心有一个小角在悄悄地溶化着。
一时间,小屋内溢满了醉人的温馨。
奈良……鹿丸吗?
你很幸运呢。
下次,不要再让他再在生病时遇到任何人,一定。
四日后,清晨。
鼬未作留言,悄悄地离开了小屋,也斩断了自己最后一丝留念。
远远地看着鼬离去的身影,井野踢踢脚下的小石子,有些黯然,她多少能察觉出鼬在后几天里的疏离,与刻意作出来的冷淡。她也知道以鼬的性子一定会在刚一好的时候便悄悄离开,可是她还是有些不舍。
讨厌啦。下次别再让我碰上!不然,哼哼!
我一定会多多照顾你的宝贝弟弟的!
井野冲着鼬的背影恶狠狠地挥了挥小拳头,抽抽有些发酸的小鼻子。
不知自己已经被小魔女惦记上了的鼬打了个喷嚏,暗自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不想自己陷得太深拔不出来,也不用还带着伤就上路。
紧紧地握着井野给他留下的药瓶,这是“井野特制一号”,一想到只为了他在一见到井野时,为了保护自己下意识地取出手里剑的行为,而被惹恼就对他下“井野特制二号”来整他,他就哭笑不得。
他会记得的,这个小屋,这个小女孩。山中井野。
只在这一刻,那个女孩口中的鼬只存在在这一刻。因为回到组织后,他就是宇智波鼬,木叶S级叛忍,“晓”的朱雀。
“啊!这不是阿斯玛小队的井野嘛!”
抱着花种的井野在木叶村口闻声停下脚步,转身向后望去,心中呻吟,不是这么巧吧。
说话得正是呲着亮牙板的上忍凯,宁次默然无声地跟在他的身后,天天秀气地笑了笑,只是不见小李,估计现在还在医院里。虽然避免了被我爱罗捏碎手脚骨骼,可是开了五门也不开开玩笑的,一段时间的静养是少不了的。
“哈哈,众位早哈。”井野有些尴尬地紧一紧怀中的花种,眼角飘向隐在后面的宁次,真是流年不利啊,她再毒舌也无法在被自己伤过的人面前毫无顾忌地发挥,只能说些毫无营养的废话(平时的话也没见多有营养—_—||||)。
“听说井野要嫁给奈良家的鹿丸小鬼,青春啊,这就是青春啊。”凯的无厘头又开始发作了。
“哈哈,哈哈,谢谢啊。”井野干笑着,躲闪着宁次投过来的带着莫名意味的眼神。只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凯没注意井野眼中对着他一闪而过的怒气,因此,为此次事件而付出惨痛代价后,他仍是搞不清状况。
“那个,凯老师,我们还要交任务呢。”天天欲哭无泪地提醒着仍摸不着头脑的凯。
天天小心地看看宁次的面无表情,在心中狠不得把凯老师一把掐死,真是得,耍宝也要分场合啊。为什么她要在这个小队里啊,实在是累身、累心啊,她还年轻啊。天天在心中飙泪。
“啊,对,那个井野啊,改天再找阿斯玛好好聊聊,青春啊,青春啊。”洪亮地嚷声渐行渐远。
松了口气,井野转回头去,“砰”,似乎又撞到了什么人。
“是宁次啊。”井野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真想说,你老兄为什么不跟上大部队的步伐啊。可是她没这个胆儿不是。BS自己。
“恭喜。”良久,当井野感到两腿都直了的时候,宁次终于开了金口,“那天忘了说。”没等井野回过神来,便迅速地离开了。
井野站在风中发起了呆。这就揭过去了?
“回来了?”井野感到手中一轻,正是鹿丸走了过来,体贴地接过了她手中那根本就没什么份量的花种,可是这也是心意不是?井野还是忍不住开心起来,露出了久违的小月牙眼。
其实早在井野一出现在村口的那条小路上时,鹿丸便已经注意了,他可是每天都会过来看一看的。只是在看到宁次等人时,他还是选择了没有出面,这是井野与宁次之间的问题,不需要他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