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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瀚文笑着:“有本事的人才能买到!”他把手往她衣襟里面伸:“你相公就是个有本事的人……”
袁瑜蓉有点分神。急忙咬住嘴唇在衣襟外面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你说清楚一点呀!你那时候跟我父亲说的是先做丝绸生意的……还有,咱们手里现银也不多,要进贡茶。那就……要当了你的玉佩么?”
曲瀚文不知道对她说的哪句话很不满意,摇着头,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另一只手继续伸进去轻轻的揉着:“说清楚一点……咳咳。听着啊!一来,松江府就是棉布的故乡。整个大明朝,数松江棉布最好,在这里做棉布生意,确实挺难。二来,丝绸生意,这是需要大本钱还有好的人脉,我虽然也认识这里的丝绸商,不过认识归认识,做起生意来,人家可不认人。只认利!三来,茶生意我还是顺手,已经到了只要不出大篓子。就铁定保证稳赚的地步!现在去四川那边收茶,正好能赶上初春新茶。清明回来赶上新茶上市,正是时候。”
他看袁瑜蓉脸慢慢的红了起来,就邪笑,手还忙着:“至于为什么进贡茶……这还得看那位宋公子啊!他大老远的来了,必定是憋足了劲要跟我较量较量……”他看袁瑜蓉要说话,赶紧道:“这个人家已经跟我叫板过了!没当着你的面,所以你不知道!”
“就因为他,你要进贡茶?”还是不明白!
“对!在宣城,我做的川茶,都是比较一般的茶品,那时候就是为了量大,银子来的快!他要想跟我捣乱,就去进更便宜的茶,咱们这一次就来个虚虚实实,进贡茶,!叫他白忙活!”曲瀚文想到这里都解气,嘿嘿嘿的笑。
现在明白了,袁瑜蓉倒是被他的分析讲的心服口服的,曲瀚文确实是生意的老手,相信他才是她应该做的……
曲瀚文解开外面的袍子,将挂在腰间的玉佩解下来,“这两个还不到当的时候,嘿嘿,我那时候压根就没想过会用到它们,现在也用不着!”
“那哪来的银子?”
“就咱们手里的二百两银子就够了!一百两路上花,”曲瀚文说着,将两块玉佩给她挂脖子上:“不用进多,一百两进二两茶就行!”
袁瑜蓉吃惊的都不会说话了!转头张大了嘴看着他吃吃的道:“你……大老远的去一趟四川……就进二两茶?!”
曲瀚文使劲点着头:“对!没错!”他看袁瑜蓉吃惊样子,眼睛圆圆的,小嘴微微张着,模样实在是很可爱,喜欢的都不行了,急忙在她唇上亲一下,两只手抓着她的衣襟就往两边分。
“等等……”袁瑜蓉简直都……又气又觉着好笑,急忙抓着他的手:“有什么门道?至于咱们俩大老远跑一趟四川只进二两茶?”
“没什么门道……就是没银子!”曲瀚文看着她笑:“要是有银子,当然不能只进二两!”
“你!”
看她都急了,曲瀚文赶紧的笑着讲明白:“哎呦,别急呀,瞧你这急性子吧……咳咳,其实很简单,物以稀为贵,咱们当了玉佩,进二百斤也行啊!但是二百斤也是卖一千两。或者进个二两。也卖一千两,选哪个更省事?”
“谁能花一千两买二两茶?”
“多了,!蓉妹妹,我跟你说,你要是拿着二两去卖一千两,反而还可能有人抢着跟你要买,但你要是拿了二百斤去卖一千两,未必有人稀罕!”
袁瑜蓉冷静下来想一想,他说的也算是一种道理,在商业上面,也会有这样的事情。但是……却总觉着不太保险,两人儿奔一趟四川,就为了二两茶……
转而一想,生意的事还是听曲瀚文的,他肯定也有数。不会瞎折腾……
“好吧……”
刚松口,曲瀚文已经大喜,将她的衣襟用力的一分。连着里面的袄都给打开了,露出最里面的主腰。呃,类似主腰。
曲瀚文贪婪的看着,伸出舌头在嘴角舔着:“这玩意儿……做的挺好。正好把你这宝贝托住……”
袁瑜蓉大窘,这家伙……大白天的说这些淫|词浪|语……
感觉胸前凉凉的。低头一看,那两枚玉佩就挂在了胸前,正好落在乳沟里,一个碧绿,一个透明黄,映衬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诱惑……
曲瀚文先低头在上面吻了许久,双手按压着,凑上来吻住她的唇,挑开她的牙齿探进去缠绵。手拨开主腰的边缘伸进去抚摸着她饱满的胸脯,另一只手很熟练的到后面将主腰松了扣子,剥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两人既然商量定了。就开始准备要走的一切。
这个院子他们租了一年,棉布就放在里面。等回来了再说。那过年买的吃的,基本上也就是够个过年吃,也没有浪费什么。这两天外面卖菜卖肉的已经出摊了,家里需要多少,曲瀚文就去买多少。
这一次倒是不着急,过了正月再走,基本上路上走一个月,到那边进茶叶外带观光,半个月也足够了,在一个月回来,正好。不过他们的茶也不是要大量的上市,因此赶不赶清明那个节气都没关系。只要是绝对的新茶就行!
商量好了正月三十那天走,袁瑜蓉就赶紧的缝小衣,她这次可吃了个大亏,被赶出来的时候空着手,外面的衣裳不换也能忍了,反正是冬天,可里面的衣裳,两天不换她简直就难受的坐立不安,那几天简直难受的要死了一样……
过年这段时间,已经做了几件了,现在就在做两件。其他的衣裳已经足够,出门必备的一些东西也都备齐了。
袁瑜蓉到底还是当了两件首饰,她从曲府出来的时候,头上和身上手腕上带了一些首饰的,但是并不是很多,也并不很在贵重。
不过依照曲府的豪富水平,不贵重是指不是上等的好玉好翡翠,不能值个千儿八百两的,那叫不贵重!平常带的那些个东西,出来了,一看还算值钱!
早在租房子的时候,因为现银不够,就把她头上的一支金簪当了二十两,两个人慢悠悠的花。这会儿就把手腕上的一支金镯子叫曲瀚文去当了,换成银子。曲瀚文初时还说不用,不过袁瑜蓉道,这些东西带着也是累赘,而且出门在外的,打扮朴素一点好,带着这些金啊银啊的,只能招贼!
曲瀚文看她也不是很喜欢那个镯子,便去当了三十两银子。
这一点袁瑜蓉其实还挺想不通的,那时候曲二太太把两个人撵走,说是净身出户,但是自己身上的首饰她也看到了,依照曲二太太那阴损的性格,应该上来抢走的呀?怎么能容自己带着走?想了许久没想通,只能想,可能是在曲二太太眼里,这些真的是不值什么钱的东西,她笃定,自己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儿子是吃不了苦,手里没有万儿八千的银子是顶不住外面艰苦的生活的。
这头正收拾着,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卖棉布的在不在?”
两人面面相觑,曲瀚文失笑:“我成卖棉布的了……”急忙的迎出去:“在,!在呢!”
打开院门一看,是个下人打扮的年轻小子,便问道:“是要买棉布吗?”
那个小子点点头:“是啊,你不认识我了?上一次我和管家还有内管家娘子来过……”
曲瀚文恍然想起:“噢……是沈家!”
那个下人笑着点头:“我们连大娘子还想买你的棉布。问你还有么?要是有就送十匹到她家去!”
曲瀚文眨眨眼,笑着点头:“她家在哪儿呢?”
那个下人道:“你顺着街道往南走,看到胡同口有棵大槐树的就是她家,进胡同最里面的门!”
曲瀚文道:“好咧!我一会儿送去!”
那个人就点点头:“快点啊!连大娘子在家里等着呢!”说着自己转身走了。
曲瀚文站在院门口笑了半天,才关上院门进去。
袁瑜蓉在屋里已经听到什么‘连大娘子’的,见他进来就问:“那个女人叫你去给她送棉布?”
曲瀚文笑着点头:“嗯……”他斜睨着她:“蓉妹妹,那我去了啊!”作势要进去拿棉布。
袁瑜蓉板着脸看着他,曲瀚文就笑弯了腰过来:“你怎么这么不经逗?!”
“那个女人……分明是……”
“是什么?”曲瀚文搂住她的细腰,舌头在她的唇上舔来舔去:“嗯?”
袁瑜蓉板着脸道:“你还笑得出来,人家把你当成……人家拿钱砸你呢!买你十匹棉布,就要你……哼哼!”
曲瀚文笑的浑身乱颤:“十匹棉布我就献身一次。我算算啊,蓉妹妹!你怎么也欠我几百匹棉布了……”
袁瑜蓉看他明白的很,也根本没打算去卖身的样子,这才心里舒服了些,不过一想到那个连大娘子。又恨起来:“那女人也不害臊!居然这样正大光明地……”
“嗯,我猜她家里的男人……咳咳。”正想说猥琐的话,被袁瑜蓉一瞪。就咽了回去,想想,这话还是别再蓉妹妹面前说了,便笑着道:“蓉妹妹。这一下你相信了吧?我在外面真的是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很招人爱的年轻少爷!”
袁瑜蓉‘哈’了一声:“你真不害臊!”
“这难道是假的?!”
看曲瀚文认真的模样,袁瑜蓉失笑:“”那又怎么样?至于你认真成这样?
曲瀚文瞪大眼看着她:“敢情你忘了?有一次我说,我也就是成亲了,没成亲的时候,很多富家小姐喜欢我,你还嗔我!”
袁瑜蓉眨着眼睛:“什么时候?”
“就是有一回!你还讽刺我!”
袁瑜蓉在眨眼,想了半天好像有那么一回事儿,笑道:“就算是……你也太小气了吧?这事记这么清楚?!”
曲瀚文一脸的委屈:“我当然记得清楚,你那时候的表情……伤着我了,”
“哎呦……伤自尊了。”袁瑜蓉笑,赶忙的踮起脚尖在他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