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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乌鸦嘴这东西或许也是主角的天赋 。。。
,竹印师的血可是很珍贵的,今晚这小河山附近的鬼魂只怕都会围拢在这边久久不散了。”
……酷刑大概又会多一样了,放血。
卢愈从小到大没遭过这种罪,以前看电视电影里被马拖在后面蹭着地的倒霉人他还挺幸灾乐祸,这下终于遭报应了。
背后火烧火燎地疼着,他几乎怀疑自己的后背是不是已经被磨掉了皮肉露出森森白骨了。脖子被勒得已经不是疼,而是热了,他感觉自己的脸上已经由火热转为了冰冷,揪住腰带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可是他却不敢放松一丝一毫,因为哪怕只是一点松懈,他大概就会被勒死在这里。
此刻撑着他的只有一口不甘心的气而已。
老子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难道老子穿越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被一根腰带勒死在晨练路上吗?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憋屈的穿越人士吗?!
卢愈憋着这么一口气一直撑到了山顶,直到竹熊不再拖着他走动,他才稍稍喘上了一口气,孝服人蹲在他面前,白色的诡异面具上画着奇怪的符文,卢愈的视线模糊着,只觉得他唯一露出的那只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森冷和嗜虐的光芒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噬干净。
卢愈果断顺从自己身体的要求晕死过去了,现在还死撑个毛,他押上下半辈子所有内裤。再撑下他会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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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周从玉觉察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按照卢愈这种三分钟热度的性子,爬个山绝不可能折腾这么久,早该觉得肚子饿回来吃饭了。
周从玉找到龙禹问道:“卢愈有说去哪里爬山吗?”
“就城外吧,估计从玄机门出去。怎么了?”龙禹看到周从玉阴沉着的脸色也不由问道。
“他还没回来。”
龙禹原本还想嘲笑一下他老母鸡护崽一样的心态,可是看着周从玉难得凝重的脸色,他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起身道:“你先别急,我带人去找找。”
“一起吧。”莫名的不安感让周从玉脱口而出道,想了想又补充说,“你留下小心戒备分舵,毕竟现在这里还有很多危险竹印在。我可不想人找到了,竹印又跑了。”
龙禹笑了笑:“我办事你放心,快去找你的小情人吧。”
周从玉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就离开了。
玄机门以外的山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周从玉熟知卢愈秉性,只吩咐要找有修了石阶的山头,普通的山路就免了,范围一下小了很多。
“启禀掌门,小河山的石阶上发现大量血迹。”
门人的禀告让周从玉怔了一怔,立刻带人前去。小河山在快到山顶的一段石阶上拖了老长一条血迹,看起来极为惨烈,周从玉一碰血迹,甚至还是新鲜的。而地上更是还有被磨破的衣料,周从玉
33、乌鸦嘴这东西或许也是主角的天赋 。。。
一眼就看出那绝对是卢愈今天出门穿的那一身。
他手里拿着那半片碎布,视线沿着血迹一路向上,他的脑中几乎可以浮现出卢愈是怎么被拖上去的,而这么多血又是怎么流出来的。
一时间脑中绝望的想象让他如坠冰窖。
这种折磨人的手段,除了孝服人还能有谁。如果卢愈落入他手,那后果可想而知。
“搜山,立刻。”周从玉艰难地从喉咙里找到自己的声音。他也知道此刻恐怕已经找不到卢愈了,如果在这里找到了,那一定是尸体。
心中空落落的,仿佛被生生挖走了一块。如果卢愈死了……
不,不会的。
强烈的后悔涌上了周从玉的心头,他真是太大意了。原以为孝服人应该冲着原沐雨去了,没想到竟然还在京城。
“启禀掌门,山顶有一民居,但是空无一人。”
门人的禀报稍稍安慰了周从玉,他这才觉察到自己的后背早已惊出了冷汗。冷静,他现在需要比任何人都冷静。必须尽快找到卢愈,多拖一会儿也许就是生离死别。
周从玉深深吸了口气,掩下胸口窒闷的感觉,他召出竹鸦轻声吩咐道:“去找那个人。带他来见我。”
如果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孝服人的所在,那一定是他了。
周从玉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吊儿郎当的怪人,不由苦笑。
总之先想办法将孝服人调离卢愈身边。但愿,但愿一切还来得及。
主角状态如下:
【卢愈】(状态:半死不活)
职业:八卦门门下弟子
天赋:主角光环
技能:四级古汉语口语,六级古汉语笔试,初级古玩鉴定,竹印技能(LV:4封印)
特长:白日梦,倒茶水,插科打诨
同伴:原折剑,周从玉
金钱:0
物品:金镯子X2
目标:逃走
奇遇:晨练遇到死对头。他还是一路自动滚到人家脚边的。
评价: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回去打断自己的腿!如果上天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回去拍到孝服人脑浆迸裂为止。这梁子结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爽完了虐一把,小日子不能得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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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你想玩我小命,我就和你玩命 。。。
三十四?你想玩我小命,我就和你玩命
卢愈是被一桶盐水泼醒的,他像是被丢进油锅的活鱼一样,疼得满地乱滚。背后的一大片擦伤不知什么时候被包上了绷带,但是刚缓过气的来的卢愈看着身上的绷带苦笑,这说明对方折磨他的决心巨大,甚至不甘心让他现在就这么死了。
更要命的是盐水渗进了绷带,给他带来长时间的折磨。好处是这么大夏天的,他感染的风险小了很多,这年头又没什么抗生素之类的救命玩意儿,万一感染了他小命休矣。
孝服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死鱼一样的卢愈,幽幽开口道:“有时候啊,人不得不信点命。”
卢愈一丝力气都不想多消耗,早上什么都没吃,但是他现在却感觉不到饿,这可不是好现象,身上的疼痛完全压过了饥饿感。这里看起来是个地下室,周围黑漆漆的,只有墙上几盏油灯,连空气里都是一股陈腐的霉味和久不通风的浊气。
“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吗?”孝服人又问。
卢愈哼哧了一声,忍着疼痛扯出一个嬉皮笑脸的表情:“有啊。”
孝服人感兴趣地看着他,淡淡道:“求饶的话就不必了。”
卢愈嘿嘿一笑:“没啥,我就想问问,你那根鼻梁还挺吗?”
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该和他硬来,但是就是忍不住。反正人都落在他手里了,活着回去就的可能微乎其微,还不如死前爽一把,到了地下都笑得出声。
孝服人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卢愈受伤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地上,绷带里的盐水继续渗入伤口,疼得卢愈一抖一抖的。
“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孝服人戴着半边面具的脸离卢愈的脸太近了,近得卢愈实在忍不住……
疼得龇牙咧嘴的卢愈嘴里一股子血腥味,他努力将带血的唾沫含到嘴里,然后用力:
“呸——!”孝服人的面具上顿时多了一块脏污的血迹。
卢愈一脸遗憾,射偏了,原本是要吐在另一边的。他还特阿Q地想,第一次吐人唾沫,射中脸就不错了,不能要求第一次就十环嘛。就像小孩第一次撒尿的时候能把水枪对准立便器而不是地板或者自己的内裤,这就是一次伟大的向成人进化的胜利。
孝服人没有立刻发作,他只是缓缓拆下半边面具丢到一旁,露出另外半张脸的绷带来。他一脚踩着卢愈的胸口,两手缓缓解开脸上的绷带。
一张恶鬼一样的脸露了出来,要说毁得多惨倒是不至于,至多是额头上多了一些伤疤,以及鼻梁看起来有点歪,但是孝服人此刻的眼神却让他整个人的模样气质都变得诡异和凶恶,浓重的怨恨化成一股恶意缠绕在卢愈身边,凝久不散。
卢愈已经不指望活着回去了,这下倒是坦然了,反
34、你想玩我小命,我就和你玩命 。。。
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砍就砍吧,十八年后有是条好汉,遂好奇地问道:“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你和陆遥知是什么关系?”卢愈现在是哪儿疼往哪儿戳,务必不让孝服人舒坦,一看孝服人脸色铁青,心里乐得不行,身上再疼都顾不上了。
孝服人冷冷一笑:“干卿底事。”
“反正我都要死了,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你看我同伴里有个和他长这么像,我还在你的竹屋里发现了一张画像,哦对了,那间屋子我烧了,竹印也烧了,顺便帮你把一堆脏衣服臭袜子也一起烧了,不用谢我。”卢愈想耸耸肩,但是身上疼得要命,只得作罢。
孝服人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远远看着卢愈说道:“我杀了他。”
卢愈顿时瞪大了眼,死前能听点八卦倒也不赖。
“也杀了那个小贱人。”
“周如芸?”卢愈猜测道。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嘛。”孝服人冷笑了一声道,言语中全然是阴狠和怨恨之意,“那小贱人本事大得很。背着自己未婚夫偷人,偷的还是魔教教主,后来肚子里有孩子了,此事又被我发现了,我就杀了陆遥知,再去宰了那小贱人,谁知她嫁入天义门去了,倒是费了我一番功夫。”
“你和陆遥知……”
孝服人嗤笑了一声:“到死他都不知道我对他存着什么心思,在他看来,我大概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朋友罢了。”
卢愈内心对这个可怜人生出了一股同情之意:莫名其妙就被自己的好友给宰了,死得有够不明不白啊!
“可我记得周如芸是因为难产所以才母子双亡了。”卢愈忍痛道。
孝服人把玩着一节竹管淡淡道:“那是天义门的说法。名门正派冠冕堂皇的幌子下面腌臜事多着呢。料他们也不敢说出真相。我拿芙蕖宫换来周如芸一条贱命实在是便宜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