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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报完名回家吃饭
奇遇:成功阻止原折剑买糖葫芦自毁形象,然后被一盆从天而降的洗脚水命中,还被要求上去陪人吃饭。
评价:驴蛋的病娇师傅病情严重,拿洗脚水糊人熊脸,真想让他和孝服人对掐一顿
教训:常在路边走,哪有不挨泼
作者有话要说:驴蛋的师傅真是病了好多年……扭头
29
29、每个师傅都有那么点可以八卦的往事 。。。
二十九?每个师傅都有那么点可以八卦的往事
说是陪人吃饭,其实是看人吃饭。
驴蛋那师傅自己悠悠然地吃着,桌子上就他手上那么一双筷子,驴蛋老老实实站在一旁,连带着卢愈都不敢坐下了,只能眼馋地看着一桌子佳肴,心里把这个神经病骂了千遍万遍。
“难得下山一趟,没想到一晃二十年,京城倒是变化颇大。”那人搁下筷子拿帕子擦了擦手,然后开始当着卢愈和原折剑的面穿袜子。
对,穿袜子,这厮全身上下一丝不苟,穿得整整齐齐,只有一双脚是光着的,因为他之前刚泡完脚!卢愈毫不怀疑之前他远远看见了原折剑,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弄来了铜盆和热水,脱了鞋袜赶紧泡一泡,然后立刻让随侍的人去泼原折剑。
他是真恨他徒弟(儿子)啊……
以前他还不信哪个师傅哪个亲爹会把儿子倒掉在树上打,现在他信了,因为这货绝对是被戴了绿帽,恨他老婆的肚皮生出了别的男人的儿子,所以有事没事折磨驴蛋呢。
可怜的驴蛋哟,你亲爹是魔教教主无误,你的脸已经证明一切了,父系遗传万岁,赶紧去魔教夺权然后砍了这个妖孽。
卢愈瞥了瞥原折剑,他脸上的易容质量完好一点没掉,但是竟然还是被他师傅一眼看穿,果然是病娇都是神,家暴了二十年的对象面熟度太高,赖都赖不掉。
那个神经病终于穿好了鞋袜,支着下巴看着两人,先看了看原折剑,再看了看卢愈:“小白脸,嗯?揍一顿,嗯?”
这个用洗脚水泼人还不许人家记仇的变态!
卢愈干巴巴地笑了起来:“先前不知道您就是原折剑的师傅,不知者无罪。”
那人又问原折剑道:“你朋友?”
原折剑点头。
“什么样的朋友?”
“可以托付性命的朋友。”
卢愈看着原折剑一本正经的回答,顿时感动的心头一热,好驴蛋,果然是实诚孩子,但是说实话,他这点本事要是托付性命,那只有双双归西的命。
那人挑了挑眉:“姓什么叫什么?”
“姓卢单名愈。”卢愈老老实实地答道。
那人立刻朗声道:“小二,来碗鲈鱼豆腐汤。”
“……”卢愈默默扭过脸,果然是个神经病。
菜上得倒是快,驴蛋的师傅拿起勺子姿势优雅地喝着汤,连看都不看卢愈一眼,只顾着自己喝。随侍的大概就是原折剑说过的,他师傅身边的哑仆,也就是端着洗脚水泼两人的家伙,从犯,实行犯!
不过卢愈看着那个哑仆,心里始终有种异样感,却又说不出来是何种感觉。自从学会竹印秘法之后,他对人的气息很敏感,尤其是阴冷之气。但是眼前这人完全给他一种不是活人的感觉。不同于孝服人一
29、每个师傅都有那么点可以八卦的往事 。。。
身怨冷的死气,而是一种毫无生机的死物的感觉,但是明明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老人。
“小家伙倒是挺敏感,说说看,看出什么来了?”那人喝完了汤,赞赏地看了卢愈一眼,放下勺子问道。
卢愈猛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那人的视线从卢愈腰间的竹管上掠过,了然道:“原来是八卦门的,怪不得。竹印师对生气死气敏感一些也是寻常。你猜得没错,它确实不是活人。”
卢愈的嘴巴立刻张大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前辈您别一副“这后生眼光倒是不错”的表情行不?怪吓人的,他虽然是八卦门的,但是却是八卦门废柴一根啊,要不是掌门觉得他可以偶尔点个火照个明,早就被丢到一旁躺柴房了。
那人啪地打了个响指,哑仆默默把手放在脑袋上,轻轻一拽,整个脑袋都离开了脖子。
原折剑的表情看起来比卢愈还惊讶,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远远见到都觉得哑仆周身气息内敛,他只以为那是个高手,却没想到却真的不是个活人。
好在现在他们在单独的雅间内,不然拉出去真是吓死人了。哑仆的脖子内是密密麻麻的齿轮和奇怪的符文,看起来尤为阴森恐怖。而它的脑袋还如活人一般,眼珠子还在动,还不时眨眼。
卢愈惊讶极了,好家伙,这可比机器人高端多了,这玩意儿是怎么做出来的啊?!太逆天了,看起来还不费能源,这要是做成个软妹子的样子拿去贩卖,赚个钵满体满一点问题都没有,充气娃娃比起这个弱爆了。
原折剑的师傅示意哑仆将脑袋装回去,自己把玩着手中的茶盏幽幽道:“听说过南郡的芙蕖宫吗?”
卢愈和原折剑都特实诚地摇头。
那人的脸色黑了一层,一副期待众人惊讶脸色而不得的挫败感。
“我原名原沐雨,芙蕖宫少主。当年的芙蕖宫自有一脉奇诡的术法,兼之长于机关术,一直为人所觊觎,所以以阵法隐于南郡山林之中,以免滋生祸端。我祖父偏长于机关术,所制作的傀儡精密异常,行动自如,栩栩如生;我父亲长于术法,甚至能逆转阴阳,曾经倒是有人求我父亲为先天极阳注定命不久长的女孩儿改换男女以求活命,我父亲也做到了。而我当年天资极佳,少年得志,一人独闯江湖,倒是结识了不少青年俊杰。当时我行事莽撞,暴露了师承,出于信任之情,甚至带人回过芙蕖宫。却不想就是我此番信任,最后却招来了芙蕖宫灭门之祸。”
原沐雨幽幽一叹,神情落寞:“那人便是徐衍武。当初我不知他是天义门少主,只是倾慕他武功人品,与其交往甚密。天义门曾与芙蕖宫结怨,一直斥芙蕖宫为异端邪教,欲除之而后快。在我带他回芙蕖
29、每个师傅都有那么点可以八卦的往事 。。。
宫不久之后,我在北方游历,谁知却听闻芙蕖宫被天义门所灭,天义门少主徐衍武立功接任门主之事,我一时间万念俱灰,赶回南郡,却只见到一片断壁残垣。昔日荣华芙蕖宫,一夕之间化为灰烬。我妻子也死于非命,只有驴蛋被下人带走,算是逃过一劫。我只好带着他遁入山林之中,以期复仇,谁知此后一直缠绵病榻,沉疴难去,一晃二十年就这么过去了。”
卢愈听这八卦听得过瘾,末了问道:“你没再去找过徐衍武吗?兴许这之间有什么误会。”
原沐雨冷笑:“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只怕他现在只可惜没逮到我杀之后快!这二十年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复仇,我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生啖其肉,就算如此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说道激动之处,他手中半空的茶杯竟然啪地一声裂成了碎片,而他自己浑然不觉地紧紧捏着,血从他的掌心中流了出来,淌在桌子上。他这才展开手,漫不经心地把碎片一片片挑出来,再蘸着桌上的血在手上画出复杂的符文和图案。他画得很慢,嘴里无声地念着什么,只见他掌心的伤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快地愈合了起来,最后只剩下极浅的伤疤。
如此异术饶是近来见识颇多的卢愈也闻所未闻,只顾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自从学了竹印秘法之后他才知道人的血是十分珍贵的,尤其是竹印师的血,对阴煞的鬼魂有着天然的吸引力,流出体外很容易招来附近的鬼魂,哪怕是普通人也可以用血画出的符印摆弄出些“神通”来,怪不得好多符咒都是需要血来发动的,眼前原沐雨的这个术法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原沐雨拿打湿的帕子擦干净手上的血迹,淡淡道:“就是这样的术法,最后要了芙蕖宫上下的命。可惜他们不知道,芙蕖宫辛密之术俱是口口相传,如今也只有我一人知晓,百年之后就任由它湮灭罢,我亦不想再理会了。”
卢愈很想高呼一声前辈教我,但是还是没这个胆子。眼前这人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要是拜他为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吊在树上挨鞭子了。
“今日说这么多,无非是告诉你,我要徐衍武死的心绝不动摇。如今你已入京城,早日动手,我不想再等了。”原沐雨对原折剑说道。
原折剑木然地点点头,一脸面无表情,仿佛他师傅只是让他去杀只鸡。
卢愈叹气,他很想告诉原折剑,如果他这么大义凛然冲出去杀了武林盟主,不管成功与否以后他的日子算是不用过了,直接找个山坳坳躲一辈子吧,或者加入魔教当个有志青年报复社会。
……不对啊,说起来根据驴蛋那张脸来看,他应该是原魔教教主的种才对。
卢愈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明智地选择不要
29、每个师傅都有那么点可以八卦的往事 。。。
告诉这个神经病他老婆在他不在家的时候偷人了,偷的还是魔教教主,不然说不准驴蛋和他就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原沐雨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原折剑道:“对了,要是你身边这位小友口风不怎么紧,杀了无妨。”
卢愈的脸煞白煞白的,眼巴巴地看着原折剑。
“我信他。”原折剑木着脸说道。
卢愈长长出了口气,好驴蛋,不枉他曾经给他买糖葫芦之情。
原沐雨二十年来的倾诉欲得到了发泄,看起来心情也好多了,他看着一桌子剩菜问两人:“饭吃过了吗?”
两人立刻摇头,卢愈的肚子还配合地咕噜噜叫了起来。
原沐雨笑得一脸温柔,对哑仆道:“剩菜拿去喂狗。”
哑仆依言端着盘子去楼下,把剩菜倒进大黄狗的碗盆里,乐得它屁颠屁颠摇着尾巴使劲吃。
卢愈终于明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