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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见要涂哪里吗?”
“……”
恶势力总是如此强大。
门外道清道凡两人看着拂堤杨柳远目。
道清:“你有没有觉得最近……”
道凡:“……我们知道的太多了。”
两人齐齐看向天空。
道清:“你觉得刚走的那个女人脸的怪人,到底缺了下面那根还是少了上面两团?”
道凡:“你可以直接问他,没关系,我给
19、软妹什么的犹如天边浮云 。。。
你出棺材钱。”
两人默契地把视线投给坐在栏杆上啃馒头的原折剑。
道清:“原大侠身手不凡,就是一有东西嘴巴就闲不下来。”
道凡:“你又知道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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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药也疼得要命,最后还是周从玉点了他的穴止痛之后才顺利地上完药。
卢愈大气不敢出一口,末了小声问道:“为什么被他掐一把就会被阴气缠上?他身上阴气很重吗?那他自己岂不是早就被恶鬼缠死了。”
“传统来说竹印师是单指封印竹印的那批人,孝服人自然是。自古以来竹印师都是男性,因为女性天性属阴,容易被竹印中的阴气影响,几乎摆脱不了怨灵缠身多病夭折的结局……”
“那孝服人真是男人啦?”卢愈终于信了。
“当然。”周从玉笑笑,继续说道,“竹印秘法不近女色也是这个原因,如果与女□往过密容易被她们身上的阴气影响,干扰自己的阳气纯粹,无法使得阴邪之物避而远之。所以除非你废了自己的天眼,从此确保不与竹印再有任何纠葛,不然这辈子都别想娶妻生子。”
卢愈呆呆地张着嘴,良久才弱声问道:“废掉天眼……”
“那以后就看不见了。”周从玉斩钉截铁地说。
卢愈沉默了良久,突然暴起扑在床上使劲捶:“妹子,妹子啊!把软妹子还给我!!!”
周从玉默默把视线投给桌上的瓷杯,他只是说看不见而已,到底是看不见鬼魂还是什么都看不见,那就是仁者见仁的问题了。
最后卢愈如丧考妣地下了船,后面跟着春风满面的周从玉,还有把馒头换成了包子的原折剑,最后是持续保持“我们知道的太多了”状态的道清和道凡。
“我不认识路。”走了老半天忽然想起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卢愈回头对周从玉说。
“没关系,我也不认路。”周从玉温柔地回道。
“……”觉得跟着这样一个掌门前途无亮的卢愈翻了个白眼,恹恹地说,“还是你带路吧,找个客栈投宿什么的。”
正说着,前方的路上来了一队出殡的人,敲敲打打一路喧哗,抬着一口棺椁,缓缓向几人走来。
卢愈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看到出殡,有些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被周从玉拉到一旁。
出殡的队伍在大路边的转角搞了下路祭,一边叫着死者的名字,一边从几人面前走过,白色的招魂幡在风中摇曳着,纸钱在空中飞扬。
天空阴沉沉的,笼着一层散不去的阴霾,送丧的人穿着白色的孝服,戴着孝帽,一个个都低着头默默地走着,有的手上还拿着招魂幡,白色的一簇一簇的纸在空中飘荡,加上声调奇怪的灵歌和到处翻飞的纸钱,让此刻的气氛变得诡谲而不祥。
卢愈听到身后的几个老人
19、软妹什么的犹如天边浮云 。。。
议论着:“这是第几个了?”
“谁知道,都死了,也不知道是触怒了哪路神仙……”
棺椁被人抬着,缓缓从路中央经过,卢愈好似看到几缕白烟从棺椁的边缘飘了出来,他用力揉了揉眼睛,不止是棺椁,连个别送葬的人脚下也有丝丝缕缕的白色烟雾。
卢愈拉住一旁的周从玉小声问道:“我看到棺材里冒出阴气来,有几个人脚下也有,因为这里死人了吗?”
“也许吧。”周从玉若有所思地说。
出殡队伍的间隙之间,卢愈忽然看到街对面有个熟悉的人站在那里,穿着一身孝服,低垂着眉眼,手上抱着一把小箜篌,卢愈又揉了揉眼睛,那把琴不是掉进水里了吗?
卢愈忽然觉得背后一凉,那种感觉就好像在乱葬岗被鬼妹子趴背了,吓得他赶紧往后看,却什么都没有。
结果再回头之时街对面已经没有人了。
“我好像看到孝服人了。”卢愈心有余悸地喃喃道。
“他比我们早上岸,现在就在彤城内也不奇怪,”周从玉倒是不以为意,“走吧,我们去找落脚的地方,在彤城多留几天吧,我要巡查一下八卦门的产业,估计会耽搁个三五天。”
“哼,切,呸。”卢愈用了三个拟声词表达了一下自己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PS:三尸九虫说法是道家由来,但是其中三尸到底是哪三种,居住在哪里,带来什么影响说法很多,这里随便挑的一种。其实说白了就是古人卫生条件不如现代,寄生虫太多。又想到倒霉催的清朝,皇帝吃撑了一顿要被活活饿着,饿很久才给吃点饭,一个月饿下来没病也病了,怪不得皇帝各个胃病。这对我等吃货来说简直是噩梦,恨不得每天吃撑的人只好默默远目了……
PPS:实在讨厌回头去看自己的文,尤其是找错字,因为一直处于一种“我知道的太多了”的状态……一点惊喜都没有,摔。
20
20、吃点汤包还有人抢,关门放驴蛋 。。。
二十?吃点汤包还有人抢,关门放驴蛋
一行人就这么在彤城住下了,地点是在八卦门的一个别苑。
每天出门都会遇到出殡的队伍,连续两天之后饶是神经粗壮的卢愈也觉得不对劲了,联系起刚进城的时候听来的流言,他忽然觉得不会是爆发什么瘟疫了吧。
就目前的医疗和卫生水平来看,这是非常要命的。一不小心他们这个朝着武林大会前进的队伍就这么团灭在这里了。
不过看周从玉进进出出的时候这么泰然自若的神色,他觉得大概是自己多心了。
脖子上的伤在擦了两天的药之后好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也不会痛了,一尾蔫蔫的鲈鱼又活蹦乱跳了。
“驴蛋驴蛋,我带你去吃谢家汤包,听说那家的汤包味道可美了。”卢愈急吼吼地跑进原折剑的院子说道。
原折剑正在院子里练刀,一把便宜大刀耍得虎虎生威,卢愈蹲在树下看了一会儿,陡生羡慕之意,不由问道:“驴蛋啊,我能学武功吗?”
“你过了那个年纪了,就算苦练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就。”原折剑手刀吐纳了一番后悠悠道。
“那练点防身的把式总不成问题吧。”卢愈不死心。
“……行,你站到这里来。”原折剑对他招招手。
卢愈立刻屁颠屁颠过去了,摆了个自觉非常帅的姿势问道:“然后呢?”
“一只脚抬起来,金鸡独立。”
“啊?”
卢愈茫然地抬起一只脚,单脚站在地上,没几下就觉得脚下晃来晃去,立刻绷不住了,另一只脚也点在了地上。
怎么跟体检似的,卢愈内心想。他有点先天性平足,轻微而已,走路久了或者站久了会容易累,多泡泡脚别穿有后跟的鞋子也就没事。唯一糟糕的是体育达标跑步项目上经常擦及格线,要命。
“你资质不行。”原折剑一本正经地说道。
“……资质和金鸡独立有什么必然关系吗?”卢愈眼角抽了抽。
“自然是有,你身体稳定性太差了,体质不好,足弓也平,练武功下盘很要紧,你这样……”原折剑说着,忽然身子一矮一个扫荡腿过来,卢愈立刻趴地啃草。
原折剑双手一撑就从地上弹了起来,看着还趴在地上的卢愈说道:“你这样打起来只有挨揍的份。轻功之类的对腿脚的要求很高,你扑腾两下就掉地上了。”
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卢愈揪着野草愤愤地诅咒了几声,忍着疼痛不甘不愿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衣服力争做到周从玉一般坑蒙拐骗也神态自若。
“我们去吃汤包吧。”卢愈泰然道,其实膝盖磕疼得要命。学不来武功已经够丢脸了,要是再喊疼面子里子都该丢光了。
“你不要紧吧,刚才那一下摔得还是挺痛的。”原折剑
20、吃点汤包还有人抢,关门放驴蛋 。。。
瞥了他一眼说道。
卢愈吸了吸鼻子,顺从本能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开始嚎:“嗷嗷,疼死了!快去房间拿药!”
上完药还一瘸一拐的卢愈坚持要去吃汤包安慰自己倒霉催的一天,原折剑当然来者不拒,跟去蹭吃的。卢愈手里揣着周从玉发给他的“工资”,心里美滋滋地准备请客。
又一队送丧的队伍路过,卢愈回头多看了几眼,还是一样冒着丝丝缕缕的白色雾气,看来真的是死人的阴气。
只是听着敲锣打鼓的灵歌,以及妇女嘴里唱的古里古怪的声调,他还是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死的人越来越多,走在街上满地都是纸钱,看起来怪渗人的。
“那个人……”卢愈忽然看到有个人从他身边走过,眼神浑浊,四肢无力,步履蹒跚,身边围绕着薄薄的白雾,从脚底一直蔓延上来,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丧尸。
刚好有人跟那人搭话,浑浑噩噩的那人也回应了几句,只是看起来心不在焉。
还能说话?还好还好,不是丧尸。
卢愈又回头看了一眼,心情忽然有些沉重。
“你在看什么?”原折剑看他迟迟没有跟上来,只得回头来叫他。
“那个人看起来有点怪怪的。”卢愈指着半个人被白烟笼罩的人说道。
“好像我练功过度的时候一样,腿脚酸软无力,不过看起来只是普通百姓,不会武功。”原折剑说。
“……不是问你这个,算了,你又看不见。”卢愈闷闷地说。只有他看得到阴气,跟谁说别人都理解不了。
总觉得……那个人会死掉的样子。切,关他什么事,他又不认识。
“走吧,再不去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