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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你说是就是呗!”伊千千撩了撩耳鬓的长发,走去边上查看手下的伤势。
伊宏天则一溜烟小跑,去找八王爷。是是胡牙人。
史永正低头专心致志与艾丽莎一块给受伤的人马上药,冷不丁后面蹿出个人来,还真吓了一大跳。
“天天,这种紧张时刻,能不能别搞偷袭啊,很容易被你吓死的。”史永埋怨道。
“不会吧,八王爷,你什么时候胆儿变得这么小了。”伊宏天说着还掐了掐手指,示意很小很小的样子。
“本王胆子向来很大,可是这里是特殊场合,得特殊对待。”
“我才不管呢!反正没吓死就好了。我来是想问问你,小炎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啊?还说要好好涨涨见识,如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别提他了,他本已经偷偷溜出宫,都上了我马车了,半道还是被皇兄给逮了回去。正好你来找我,我就将他托付给我叫我带给你的话告知与你。”
“哦,八王爷快说。”
“那小子是这么说的。”史永轻咳一声,学着史炎明明一口稚嫩的嗓音,硬是要装大人的语气道:“天天啊,你我兄弟一场,不能与你一同赴战场杀敌,实属人生最大憾事。但我身为太子,很多事情实在是身不由己。所以请你一定要多多的杀敌,帮我的那一份也一并代劳。本太子在京城等着你的好消息,等你们凯旋,本太子一定亲自去城门口迎接。”
“这家伙,借口可真多!”伊宏天虽然这般说,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做普通百姓有普通百姓的不好,做太子也有做太子的难处,他完全能够理解的。
“我话带到了,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伊宏天也不知道自己能干嘛,小白小双它们自己早就去看过了,状态都非常好:“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要不就帮你一起给伤员上药吧。”
“好啊,求之不得。”史永一点也不客气,将手中的药膏往他手中一塞,拉起艾丽莎的手就往人少的地方而去:“这里就拜托你啦,辛苦了。”
“喂……我……靠,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骂完,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好像自己也是男人哎,这岂不是连自己也一道儿骂进去了?
哎呀呀,不管了,人家刚才杀了那么多的敌人,也蛮辛苦的,就当慰劳慰劳,自己帮他给伤患上药,叫他舒舒服服的跑会儿妞吧。
……
营地边上,纪傲羽与雁倾寒两人不期而遇,顿时如一对被冒犯了领地的雄狮,竖起了身上的倒毛。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了。”
“可是你不是往东去的吗?”
“你不也是往西去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怎么看都觉得地方不顺眼。
“我不和你这样的人浪费时间,说一套做一套,还自称是什么来自光明世界的人,只做光明正大的事!我看你,你的心思简直比我这身黑衣服还来得黑!”
“我……”纪傲羽听了这些话,生气是必须的。但对方说得也没错啊,三日前自己确实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自己都不会帮花飞逸。可是现在,当初说的话还在耳边,自己就已经反其道而行了。
“怎么,没话说了?”
“对,当初是我的错,是我眼睛不好使没看清楚局势,我现在为我当初的鲁莽道歉,这总可以了吧?”
“没想到啊,堂堂西凰国的太子殿下也会知道道歉两个字。”
“我西凰国本就是文明大国,崇尚礼数,是我的错,有什么好不肯承认错误的。”纪傲羽认真的道:“知错能改,善莫大也。这样的人才能进步,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好,很好!纪傲羽,看来我得重新认识你了,你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雁倾寒似乎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脸上挂满喜悦的笑容。
“那在你以前的眼里,我是怎么样的人呢?”
“我说了,你可不许发火。”
“当然!”
“在我眼里,你以前就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什么?”
“自诩正义,其实尽做些见不得人的坏事。隔几年就组织军队,对我地盘实施偷袭。偷袭完了之后,还放火烧宅子,让我的子民流离失所,妻离子散。”雁倾寒说到这些,不免有些怒气,脸色开始阴沉。
纪傲羽听了,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说得什么啊,我可是从来没做过你说的那些偷偷摸摸之事。”15236757
“别给我狡辩!”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纪傲羽从来不是敢做不敢当之人。”
“不是你?那会是谁呢?”雁倾寒也是奇怪了。
看他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啊!难道整件事情还有什么蹊跷?
“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
“对了!”被对方如此一提醒,雁倾寒还真的就想起确实有一样东西,当初自己就是凭借这个东西认定偷袭部队是纪傲羽派来的。
朝天上看看,自家白色大雕正伸展着翅膀在高空翱翔,便手指成勾,吹了声口哨。
白雕听令,扑扇了两下翅膀后从高空俯冲而下,落到地面时已经幻化成白发美少年:“主人有什么吩咐。”
“上次西凰国的人偷袭,你不是抓住了一个将领吗?把你从那将领身上收缴到的东西拿出来给纪傲羽认认,看到底是他记性不好,还是此事另有蹊跷。”
“是。”白发美男立马从宽大飘逸的袖子里拿出了一块令牌,双手送到自家主人面前。
雁倾寒朝纪傲羽看了一眼,示意他好好研究。
后者便伸手去接,不想手刚伸出去,人家白发美男态度立马变了,随手就是朝他一扔,脸上还带了厌恶之色。
纪傲羽眼疾手快,才没让令牌掉落地上。
如是换做往日,凭借对方这般欠扁的举动,早已打趴在地上。但是今日情况特殊,他便当什么都未发生,绕那鸟人一次。
只草草扫了令牌一样,他就忍不住笑出声:“我说黑帝大人,你该不会是凭着这东西就认定是我派人干的吧?”
“难道不是?”雁倾寒疑惑的反问。
“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啊?上面的‘羽’字?”
“这还不够吗?那些偷袭的人可都是亲口承认是你们西凰国的人!而西凰国里,纪卜蓝那老家伙的众多儿子中,就你的名字中有羽字。”
“我……我真是要被你气死掉了!你简直就是信口雌黄,乱七八糟!”纪傲羽被如此理由给气得不轻,不过脑子里也已经确定了一个人:“我父皇有个非常宠爱的妃子,你可知道?”
“我才没那个恶趣味,对你家老爷子穿过的鞋子没兴趣。”
“……”纪傲羽默,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才被让自己气晕过去:“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笨呢?跟你……”
“哦,我知道了……”雁倾寒脑中灵光一闪:“纪卜蓝那老头子宠爱妃子的名字里,该不会也有一个羽字吧?”
“多谢神灵保佑,终于显灵了,让我说话不至于被累死。”
纪傲羽的讽刺,雁倾寒自动忽略:“说得跟真的似的,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谁?”
“你的黑帝之位是如何而来,别人或许不知道,我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说什么?”雁倾寒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
知道得太对,死得就会越早,这是真理。
对方这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呢。
“别误会,你们南燕国的事,我可没兴趣。只是那个女人经常在父皇耳边念叨,我不经意间听来的。”
“……”雁倾寒不说话,似乎在判断他说的那些话的真实性,亦或者是在思考,他说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其实你稍微想想就能明白的,你当初抢了人家夫君的黑帝之位,后又将她驱赶出南燕国,让人家一个弱质女流流离失所,吃尽苦头,她要报复你,实在是情理之中啊。”
“冰雨?你说的是冰雨?”
“没错,不过她现在改名就水羽羽了。”
“原来是她!”一切事情终于拨开乌云见阳光了!
如果真的是那个女人,那所有的疑问都能够解释得清楚了!
“最毒妇人心,还真是至理名言。早知道,我就不应该一时手软,放她离开!”
“那就是你的事情啦!好啦,误会解开,我也不用背负莫须有的罪名了!假如我们这次能够顺利将眼前的麻烦解决掉,等我回到北翔国,我一定帮你除掉那个恶毒的女人。”
“你?”纪傲羽哼了一声。
“怎么,不信啊?”
“我与你连朋友都算不上,最多就是进行了一次不算合作的合作,你凭什么要帮我?”
“就凭我喜欢!不可以吗?”
“随你便!”雁倾寒一甩衣袖,旁边白发美男瞬间变回白雕。
他便轻轻一跃,到了白雕的背上。
巨大的翅膀一抖,雄健的雕儿驮着雁倾寒升上高空。
他从高往下,俯瞰两人方才站立的地方,却发现哪里空无一人。
“咦?”正奇怪呢,旁边突然有人哈哈大笑。猛地回头,发现纪傲羽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白雕背上。
“你上来做什么?”
“看到你脸上的伤,突然想起我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得到了一瓶疗伤神/药,不管什么伤,都可以瞬间痊愈。”说着真的就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用精致瓶子:“要不要试试看?”11VM9。
“你觉得我是那么易容就会上你当的类型吗?”
“我可是一片好心。”
“不需要!”
“好心当做驴肝肺!”纪傲羽骂道。
对方不以为然:“是你自己要当驴的!给我下去,别碍着我的眼。”
“哼,你会后悔的!”纪傲羽咒骂一声,转身就走。
雁倾寒背对他,专注欣赏地面的风景。
他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后悔了,话一说完就后悔了。
十年了,什么方法都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