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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淳看得也有点结结巴巴了,他对着周鼎轩问道:“这,这是什么回事?”
周鼎轩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他缓了缓说道:“魅影,这是魅影……”古风淳一听,想起了刘文升跟他说有关在越南那里遇到的魅影,心里骇然,当时那一支上百人的越南军队瞬间被毁灭和陈文化等人的遭遇,一下子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叶涯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警惕地看着地上的黑影,轻轻地拔出了军刺,轻声问道:“我现在该怎么做?”
周鼎轩想了想说道:“别动,它是想传递什么信息给你,或者,它要召唤所有人集中起来,再一次『性』杀戮 ,你也知道,a卫散落在其他地方……”一个一个地杀起来不方便这句话周鼎轩说不出口。周鼎轩又喘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道“这情况,我见过一次了……”
古风淳和叶涯惊讶地看着周鼎轩,齐声惊道:“什么?”
“你们可曾了解一些军队中的神秘的电波信息的故事?”周鼎轩想了想问道。
叶涯点了点头,古风淳蹙气了眉头,但是顷刻就明白了周鼎轩的话。这些故事都是在二战时候比较多,通常是说某部队的电台收到求救的信号,然后派出搜救部队,然后派出去的部队从此也就失踪了。
这样的故事大多都是真实的,可是在科学上却无法用合理的方式来解释类似问题。所以大多数人都支持这是战死的亡灵寻找陪伴而故意散发出这样的消息作为诱饵,搜救人员一旦来到这些地方,马上就被他们勾魂之类,反正就算不会再活着回去的意思了。这些故事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也在在军中广为流传,听周鼎轩这口吻,似乎对着也下过心思研究过。叶涯说道:“我听过张大校说过,他说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他们连队经常会接到一些类似求救的电码,也派过不少搜救人员去搜寻过,结果不是无功而返就是连搜救人员都搭进去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最后部队决定对于这类信号,一律不搭理,才没有再闹出什么大事来。
不过叶涯和古风淳都弄不明白,周鼎轩是一个考古学家,怎么会知道这些军队里的奇闻异事呢?
周鼎轩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高中毕业后当过一段时间的兵,那时候我们正与越南打着战,我也在谅山那里呆了几年的时间,期间就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我说出来,让你们好好参详一下,也是这件事改变了我人生的轨迹……”
自从1979年自卫反击战结束之后,边境上并没有安静下来,双方冲突时有发生,但是大规模交火的次数并不太多,可部队里的人都知道,表面上平静的中越边境又在酝酿新的战争。1984年4月2日,老山战役打响,这是一场拉锯战,双方打得都非常辛苦。
战争打响后,一直在后方当后勤人员的周鼎轩面临了第一次的人事调动。由因为一个侦察连大量减员,他被安排了进去,因为在边境生活了两年,他越南话都说得滚瓜烂熟,最特别的是,他对绘制地图之类的工作非常熟手,所以被安排进了侦察连,实在是一个非常合理的调动。
而他本人担任的任务也是最危险的:负责搜寻战场上的敌方兵力的动向,战争打响后不久,在上级部门的指示下,周鼎轩所在的一个小组突入了敌人势力范围控制地带进行任务侦察。
这一次侦查由侦察连的连长郝三刀带领着,全组人一共有5个人。郝三刀的原名叫郝云来,在军中大伙都弄浑成了“好运来”,郝云来艺高胆大,一把十八斤重的大刀耍得密不透风,冲锋陷阵的时候经常是光着膀子就往前面冲,拼刺刀的时候,他那把大刀通常不用三两下子就把敌人砍倒在地上,所以冲着他这股凶悍劲,知道他事迹的人都管他叫郝三刀。所以跟随在郝三刀身边,第一次担任侦察任务的周鼎轩并比显得特别害怕。
64 诡音(2)
64 诡音(2)
他们已经连番侦察了一个多星期,搜集了大量资料和绘制了大量地图,只要安全撑过上半夜,等据点里的敌人交接班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撤出这个危险的地方,回到营地去。/ //
营地就处于离敌人据点二十多公里处,如果一切顺利,他们可以在天亮之后就可以在营地里好好洗个澡,换上一身干净点的衣服,甚至可以美美吃上一顿牛肉罐头。这一个星期来,他们餐风饮『露』般啃着生硬的干粮,喝着发臭的污水。偶尔有蚱蜢类的小昆虫经过,也成了他们口中的美食。
凌晨一点十五分。郝三刀抬头看了看头顶刚刚散去的乌云,零星的星光已经出现在夜空之中;他轻轻地拍了拍湿漉漉的头发,翻开了油布盖着的箱子,然后嘶哑着嗓子说道:“检查一下设备,准备分队撤退,小周,你带吴大鹏和赵小桐带着资料先走,王二蛋谢明和我殿后掩护你们。”小周就是周鼎轩,几天下来,他跟郝三刀混得很熟。周鼎轩明白分队离开的含义,事实上除了地图之外,他们几个人早就把敌人的据点资料背得滚瓜烂熟,除部分要塞地图需要保留外,其他的发现敌人后即可马上毁掉也无关紧要,只要有人能够活着回去就算成功了。
就在郝三刀说完这话的时候,静默的无线电开始“滴滴”地响了起来。众人一阵惊慌,尤其是周鼎轩,他明明把无线电给关了,怎么会突然响了起来呢?自从进入了敌人控制的势力范围,郝三刀就严令关掉无线电,不是紧急关头,绝不用无线电,防止被敌人的雷达侦察到。
郝三刀听到无线电的响声,狠狠地瞪了周鼎轩一眼,在并不明亮了星光下,黑夜中的周鼎轩却分明感到郝三刀那股怒意。被敌人捕捉到信号,大伙的命就全丢在这里了,个人『性』命事小,可是身上携带的那些资料,却重若泰山啊!
周鼎轩一哆嗦,连忙拔掉了电源,无线电的声音随之戛然而止。大伙才松了一口气。周鼎轩正在暗暗自责自己的疏忽时候,那无线电又“滴滴“地响了起来。这一下子,大家都吓得不轻。没有电源还能响,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啊?
周鼎轩急中生智,连忙捂住声源,用求助的眼神看着郝三刀,意思说:这回可不关我的事情!是它自己响的!可是他心里不禁骇然,那时候中国还没有太阳能电池这回事,估计这台无线电也用不上那技术,可是它却在没有电源支持的情况下,径自响了起来!
郝三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蒙了。但是他很快镇定了下来,轻声指示周领:“接,看看是什么回事,注意,别说话!说话会暴『露』目标的!”当过兵的人胆子都比较大(之前提到的刘文升是个别现象),这些家伙平时在尸山血海里呆惯了,神经也变得格外粗,面对这怪事,反应过来后也就觉得没啥好怕的。
周鼎轩忐忑了一下子过后也被连长那无畏的精神感染,拿起了话筒堵在了耳边,仔细听话题那边到底是谁,竟然如此神通广大,能够接得上他们的线路,接线的时候,周鼎轩甚至在心里想:这难道是苏联最新支持越南『政府』的新技术?这样的话,他更不能不接了,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能够把这个消息带回去,也是大功一件了。
可是周鼎轩一听到话筒对面传来的声音后,不一会,他脸上一片煞白,连话筒都拿不稳,一下子话筒就从他手中滚了下来。他急忙挂断了通话,浑身发抖,嘴里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郝三刀一个激灵,急道:“干嘛了?快说。”看到这个周鼎轩的表情,郝三刀心里就想,肯定是后方出大事了,难道苏联从边境大举进攻了?这个可能『性』并不大,虽然中苏交恶,苏联或明或暗地支持越南对抗中国,但是苏联『政府』不会蠢到直接出兵与中**队直接交锋吧?郝三刀话还没有落音,“滴滴”的无线电声音又响了起来。这回郝三刀就直接拿起了话筒,不自已地“喂”了一声。
那边“沙沙”地响了一会,然后一个嘶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小周啊,你们快离开这里,我是走不了的了,快,他,他们来了,迟了你们也走不了啦……”郝三刀明确地听到,那嘶哑的声音正是他的。霎时间,郝三刀的鼻尖泌出了冷汗。怎,怎么会这样?郝三刀脑海一片空白。
这声音如同夜枭般刺耳,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看着断开的电源和细细辨认话筒里面的声音,虽说是舍生忘死的军人,在场的人莫不胆战心惊,他们就算陷入绝境,被十倍百倍的敌人包围,也会浴血奋战到最后而毫无惧『色』,但是这声音阴恻得让他们一下子就生了鸡皮疙瘩,这,这也太邪门了吧?
郝三刀青着脸把话筒重重地放了下去,牙齿却忍不住“咯咯”地响了一阵;雨才停了不久,众人身上的衣服轻轻一拧,就能够挤出水来,大家一听到郝三刀的咬牙的声音,忍不住一阵哆嗦,他们此刻是又怕又冷,看着郝三刀,指望他出个主意。
郝三刀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以后,轻咳了一下,说道:“大家不要惊慌,里面的变故肯定是越南人搞的鬼,我们不要怪力『乱』神!原计划不变,大伙撤退。”然后他轻声喃道“就算有什么,有我背上这把钢刀,谁怕它什么东西!”
周鼎轩听了郝三刀的话,默默地点了一下头,示意身边的两个战士向指定的一个山头退去,那条路上越南人不知道布置了多少颗地雷在地上,在三更半夜走那条路,无疑是自寻死路,但是也由于那样子,那里的防守兵力是最弱小的,他们只要剪掉铁丝网,就能够回到我军控制的据点里。
周鼎轩对周围的环境变化很敏感,就在郝三刀放下了话筒后,他就发现,周围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一阵雾气。他在心里暗暗喊声糟糕,在这黑夜里,他们本来就只能依靠那微弱的星光来分辨方向,但是雾一起,那点星光早就被掩盖得无影无踪了,在这雾气里,他们又不敢开灯,隐蔽的地方离敌人的据点不过一两公里,一旦出现灯光,后果是十分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