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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急忙应之:“臣等惶恐!”
“皇后”独孤一清蹙蹙眉,“臣等只是想知道皇上现在究竟如何?离敌军交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们一刻都不能就等了!”
怜儿阴冷的眸光冷冷睇过独孤一清,“皇上被人行刺,现在昏迷不醒,你身为丞相不为皇上分忧,却带群臣来此造次!”
群臣惶恐看着独孤一清,低下头,不敢多言。
“娘娘,臣不是造次,皇上昏迷,铭王又不在城中,兴龙王朝群龙无首,就算我方迎战,那又有谁迎战?兵符何在?”
“兵符在我这!”一个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天际,群臣回过头,只见彦轩大步流星地往太极殿走去,群臣怔在当场。
彦轩走到怜儿身边,怜儿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彦轩转过身面对群臣,“兵符在我这,我这有十万玉家军,玉家军统领玉明军骁勇之将,当年在玉侯爷旗下也立过汗马功劳,此外,又我监军,粮草都有独孤山庄备下,兵器铠甲都有香榭精心打造,此次出兵一定万无一失,各位大人还有什么疑问吗?”
粮草,军备,行军等事宜都被彦轩安排妥当,群臣更是无话可说。独孤一清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脸淡然,目光锐利,明显不是池中物!
支手撑起稍有麻痹的身躯,独孤一清低身做揖:“臣先行告退。”群臣随之附和:“臣等告退。”
带众人离去,彦轩长呼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吓死我了!”
“噗~”怜儿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是你见过很多大场面,还怕这个啊!”怜儿将她扶起来,拍拍她身上的尘土。
“那些都是装出来的,而且要看场合好不好,就往我一个人撑起场面!”说来奇怪只要独孤笑在她都能收放自如。就如她是一条鱼,而他是谁一样。
狂风四起,雪花在狂风中飞舞,固若金汤的城墙之上,彦轩一身白衣,一头黑发高高用白色发带束起一马尾,白色发带中间镶有一块白玉,她目光凝神看着远方,脸上毫无表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忽然从远方飞来一只红鹰,在城墙上方旋转飞翔,忽然拍拍翅膀,咻地停在彦轩身边,彦轩低喃了一声:“终于来了。”伸手取出绑在鹰脚竹筒中的纸条,翻开仔细一看,嘴角上扬,彦轩将纸撕的粉碎,纸的碎片随风飞舞,她抚摸着红鹰,温柔地说:“猎鹰,她还是来了!”
听见有脚步声,红鹰展翅高飞。
彦轩回过头,“你怎么来!”
独孤笑为彦轩披上披风,宠溺看着她,“这么冷的天穿的这么少,我会心疼的!”独孤笑用手握住彦轩的手,彦轩冰冷的手渐渐回温。
彦轩微微一笑,“看到你心疼我就高兴啊!”
“那为了娘子高兴,我不是要经常心痛啦!”
彦轩装作生气的样子“什么时候变得那贫嘴啦!”
独孤笑将彦轩拥入怀中,彦轩靠着他的胸膛,一种温暖温馨的感觉传遍她全身,她伸手勾住独孤笑的脖子,“只要一切事情都结束了,我就嫁给你!那时我就会相夫教子,永远呆在你身边,以后你独孤笑的妻子就是我,许彦轩!”
独孤笑轻轻刮了刮彦轩的鼻子,“是,我一定会尽快解决这些事的,那样才好娶我的轩轩进门啊!”
“庄主!”一个声音打破了原有的甜蜜,独孤笑收起笑容,恢复以往的冷漠,冷冷说道:“什么事?”
“玉将军请您和玉铭公主前去商议!”一个长的憨厚的男子
“知道了!粮饷准备的怎么样了!”
“城中的粮饷可维持半年!”
独孤笑低头对怀中的可人,“我们下去吧!”
彦轩抓住独孤笑的手臂,“等等!”她淡淡对那男子说:“请玉将军他们上城楼来!”
独孤笑不解的看着彦轩,不理解她为什么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彦轩眼望城外,淡定一笑,“玉将军您来了!”
“是,不知公主叫我们上来所为何事?”
彦轩嘴角上翘,一脸自信,“玉将军你去挑出百名士兵,他们一定要无妻无母,有兄弟的,并且轻功要好!”
“这是为何?”玉明军不解的问。
彦轩眺望远方,“兵书曰:“下政攻城”。若攻坚,则自取败亡矣。敌既得地利,则不可争其地。且敌有主而势大:有主,则非利不来趋;势大,则非天人合用,不能胜。汉末,羌率众数千,遮虞诩于队仓崤谷。诩即停军不进,而宣言上书请兵,须到乃发。羌闻之,乃分抄旁县。翔因其兵散,日夜进道,兼行百余里,令军士各作两灶,日倍增之,羌不敢逼,遂大破之。兵到乃发者,利诱之也;日夜兼进者,用天时以困之也;倍增其灶者,惑之以人事也。”
“我明白了,战场上我方等待天然的条件或情况对敌方不利时,我再去围困他,用人为的假象去诱惑他(指敌人),使他向我就范往来皆难,行路困难重重”
‘这玉明军果然是一个难得的将才,一点就通!’彦轩微微一笑,“不错,此计运用这个道理,战场上若遇强敌,要善用谋,用假象使敌人离开驻地,诱他就我之范,丧失他的优势,使他处处皆难,寸步难行,由主动变被动,而我则出其不意而致胜。”
“但应该如何引敌才是关键?”独孤笑淡淡说出自己的所想。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彦轩手指远方,“在前面不远有个峡谷,我们以百名士兵将他们送粮队伍引进峡谷,到那时他们就是瓮中之鳖,对方没有食粮一定会军心不稳,军心不稳此战必败!”
玉明军微微一笑,“您的意思是?”
“调虎离山!”彦轩转过身,“玉将军,请您帮我备马,还有一个人需要被我们调开!”
天际红鹰翱翔,彦轩一路追随,只见红鹰停在一棵树上,树的旁边有个茅草屋,彦轩缓缓下马。
她向草屋移近,推开房门,只见晚轩静静坐在那,像是知道她回来一样,在这等着她。
“你来了!”晚轩为彦轩斟满一杯茶,“还记得老爸最爱泡茶了,我俩姐妹还是被他逼得才学的,尝尝上好的红茶,与祁门红茶有的一比!”
彦轩缓缓坐下,端起茶杯,放到鼻端轻轻一嗅,一饮而尽,“好香的茶,泡茶的手法好,水也很香,产茶叶条索紧秀,锋苗好,色泽乌黑泛黑光,内质香气浓郁高长,似蜜糖香,又蕴藏兰花香,汤色红艳,滋味醇厚,回味永,叶底嫩软红亮。跟祁门红茶果然又的一比”
晚轩闻了闻茶香,“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研究茶道了,记得以前你从来不喝茶!”
“人会变的。你不是也变了吗?”
“我还是以前的我,不同的是人的心境而已,其实学茶道是一件不错的事,茶道是一种以茶为媒的生活礼仪,也被认为是修身养性的一种方式,它通过沏茶、赏茶、饮茶、增进友谊,美心修德,学习礼法,是很有益的一种和美仪式。喝茶能静心、静神,有助于陶冶情操、去除杂念,这与提倡“清静、恬澹”的东方哲学思想很合拍,也符合佛道儒的“内省修行”思想。茶道精神是茶文化的核心,是茶文化的灵魂。你看现在的你就要比以前定性的多!”晚轩抿一口,“其实我很羡慕你,现在的我已经二十五了,你还是二十岁!”
“你今天在这不是为了和我讨论何谓茶道吧!”
“有何不可,我们姐妹好久没坐在一起静静地聊天了,从小我就要装作乖乖女,好姐姐的样子,现在想想真的好累,还不如你活的洒脱!”
“看来你已经到了饮茶最高境界了,在茶事活动中融入哲理、伦理、道德,通过品茗来修身养性、品味人生,达到精神上的享受。”
晚轩微微一笑,“说到这个,我倒是更佩服了空大师,他老人家曾经说过‘一饮涤昏寐,情思朗爽满天地;再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洒轻尘;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此物清高世莫知,世人饮酒多自欺。愁看毕卓瓮间夜,笑看陶潜篱下时。崔候啜之意不已,狂歌一曲惊人耳。孰知茶道全尔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嘭——”彦轩手一松,茶杯打翻在地,碎成几块,茶水溅了一地,彦轩突然感觉双目晕眩,缓缓趴在桌上,闭上双眼。
晚轩轻轻推推彦轩,“轩轩,轩轩……”
晚轩轻轻抚摸彦轩脸颊,“不要怪我,因为你学过怎样不被催眠,我只有这样才能留下你,在姐姐的心中最重要的还是你,此次战役后,他就会坐上他想坐的位置,峡谷之战不可避免,姐姐知道你一定会使用调虎离山之计,也知道你一定回去峡谷,姐姐不想让你送死,你说要是我们从来没来过这里多好啊,或者回去的那个人是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呢?”
晚轩吃力的将彦轩抱到床上,拨弄着她的刘海,“你放心这个迷药只会让你睡上一天,一天后局势就彻底改变了!我会叫人送信给独孤笑,让他来接你的,说来他真的很爱你,其实我不管我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相信你,姐姐证实了,放心了!”晚轩缓缓起身,在她转身的瞬间,彦轩猛地睁开,骈起食中两指朝肩井穴,肩井穴位于大椎穴与肩峰连线三中点,肩部最高处,击中后,半身麻木。晚轩无力瘫坐在地上。
彦轩面如表情看着晚轩淡淡地说:“你太天真了,这点迷药怎么可能将我迷倒,你没听过‘冰蚕丝’吗?它可是百毒不侵啊!还记得从小你就对我说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最亲近的人。”
晚轩缓缓闭上双目,现在的她无力再说什么。
彦轩缓缓起身,轻轻拍拍手,两个黑衣人推门而入,她看看晚轩,“你们要将她平安的带到赫连国!”
“是!属下遵命!”
为安全起见彦轩点了晚轩的昏穴,命两人将晚轩带上马车。望着疾奔而去的马车,彦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