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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轩手不停继续挥舞着,不耐烦地说:“没看见我在耍太极吗?”
“哈哈”赫连云轻蔑的笑,“你这是太极,那姐姐耍的是什么?”
“我和她用法不一样,耍的当然也不样了,她是用来防身,我是用来健身的!”
“哦,那个西瓜有什么关系?”彦轩双手抱胸,摇摇头,不满的说:“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请你出去”说完,挽起袖子。
赫连云摆摆手,装着害怕的样子说:“还是免了,我自己走!”
就在此时,天空飞来一只红鹰,在彦轩头顶不停的旋转,彦轩轻轻一吹口哨,红鹰飞向高空,彦轩嘴角上扬,走进房里。
彦轩坐到床头,拿起放在床头的书籍,淡淡的说:“这本书第九页我真是白看不厌啊!”说完后,将书放在原来的地方,走出房门。
待她走出房门后,紫烟从屏风后走出,将书拿起翻开第九页,上面写着‘有人盯着我,下回老地方见’,紫烟看完后,将书放入袖中后,从另一个袖中取出同样一本书。
彦轩在屋外继续打着太极,老远就听见一个公鸭嗓“皇后娘娘驾到!”
嘈杂的脚步渐渐向她移近,彦轩闭上双眼,打着太极,小声喃喃:“就怕你不来!”
“大胆,皇后娘娘驾到,你还不赶快行李!”又是那个公鸭嗓
彦轩缓缓睁开眼,从袖中抽出丝绢擦擦额头,缓缓说道:“吵死了,一大早每个清静。”彦轩打量这被她气坏的皇后,也是个大美人儿,秀丽的容貌,丰满得令人垂涎的身材,就是这样让她更不解了,赫连云和龙无界为什么对他都没兴趣,尤其是赫连云,居然连她的手指都没碰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皇后轻蔑看着彦轩,冷冷地说:“你就是许晚轩的妹妹,本宫还以为是什么美人呢?竟是这种货色”
‘货色?她把我当作什么了,这该死的女人,不要死在我手上’彦轩面带微笑,心中暗暗回答。
“怎么,不说话啊!你妈也不知道怎么生的生出一群狐狸精!”
彦轩冷笑几声,从容地说:“起码不用像您那样,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你!……”皇后挥挥衣袖,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彦轩闭上眼,继续耍她的太极……
彦轩跨着轻快的脚步,略带小跑到了‘玉霄殿’,殿外有一公公早就在这侯着她,一见到她公公马上上迎,操着公鸭嗓说:“轩妃娘娘,皇上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一听人家叫她轩妃就浑身不适,“我说桂公公,人家还没嫁呢,你老叫什么娘娘啊。”
“哟,这不是迟早的事嘛!”
彦轩勉强笑了笑,问道:“皇后是不是在里面啊?”
“是,还有铭王爷,晚轩主子。”
彦轩冷冷一笑,心中暗暗想来‘今天可热闹了,正主都在,一会独孤笑来了,可就全齐了。’不待桂公公通传,彦轩就闯了进去。
“来了?”赫连云声音低沉,目光深邃的让人摸不清他心中所想,皇后在一旁冷眼相看。
“噗~”看到赫连云冷着脸,彦轩就是忍不住笑,“恩!”
“铭王,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反对的原因,你们兴龙王朝竟用这没有规矩的女子和我们联姻,也太瞧不起我们赫连国了吧?”皇后语带讥讽。
“娘娘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不是说小女子是狐狸精吗?既是妖精又怎么会知道这人间的礼仪呢?”彦轩一脸不屑。
“哟,你倒好说自己是狐狸精,那寡人成什么了,娶狐狸精的昏君纣王?”赫连云没趣的说。
“您也知道纣王啊?”彦轩眼睛瞪着大大,他怎么会知道纣王呢?他连西汉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殷商呢?
“你当寡人白痴啊!”
彦轩吐吐舌头,看来只是历史没有记载这些国家而已,那自己现在又是在那个朝代呢?
“既然如此,不知皇后娘娘愿不愿意与我们的许大人比试比试”龙无界脸上无一丝表情,淡淡的说。
“好啊,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你们的谋士有多大的忍耐!”
彦轩尴尬的笑一笑,看看龙无界,谁叫她没事要装玉冰清,她看看晚轩脸上露出的笑容,心中暗暗揣测‘看来她明显知道这场联姻的真正的原因,原本声东击西与暗度陈仓就有相似之处,看来她很了解赫连云,想让我知难而退,办不到!今天我就见招拆招。’她缓缓走到赫连云跟前,柔声说到:“既然各位都想看看彦轩的才艺,彦轩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单独的才艺展现不出我的独特之处,所以小女子一心两用,边画画边唱歌。”
彦轩铺好宣纸,握着毛笔在宣纸上进行她的著作,嘴角微微上翘,缓缓启口:“落雨不怕
落雪也不怕
就算寒冷大风雪落下
能够见到他
可以日日见到他面
如何大风雪也不怕
我要我要找我爸爸
去到那里也要找我爸爸
我的好爸爸没找到
若你见到他就劝他回家
我要我要找我爸爸
去到那里也要找我爸爸
我的好爸爸没找到
若你见到他就劝他回家”
歌刚刚唱完,彦轩最后落款也完成了,她拿起宣纸,轻轻将墨迹吹干,淡淡的说:“好了,请各位过目!”
赫连云一脸惊奇,好奇的问:“你各种的‘爸爸’是什么?”
彦轩微微一笑:“我刚才唱的是我家乡的小调《三千里寻母记》,而画的正是‘蝌蚪寻母’,这个‘爸爸’就是爹的意思,至于为什么是寻母,其实很简单啊,在我们心中父母是相连的,无论是父也好,是母也好,最要的是父母养育了我们,而我题的的诗,正是我家乡的二十四孝诗组之一的《弃官寻母》,母子分离五十年,忧心似火受熬煎。弃官千里寻亲聚,可敬朱生孝义全。此诗的著作人写的是孝子朱寿昌,七岁时,生母刘氏被嫡母(父亲的正妻)嫉妒,不得不改嫁他人,五十年母子音信不通。神宗时,朱寿昌在朝做官,曾经刺血书写《金刚经》,行四方寻找生母,得到线索后,决心弃官寻找生母,发誓不见母亲永不返回。终于在陕州遇到生母和两个弟弟,母子欢聚,一起返回,这时他的母亲已经七十多岁了。”
“竟有如此孝子,彦轩你画着画有何用意?”赫连云问道。
彦轩看看晚轩,缓缓出口:“蝌蚪如此小的动物都知道寻找自己的家人,朱寿昌年到五十仍不忘生母,这是一种亲情,现在很多人已忘记了情字怎么写,只想着争权夺利!”彦轩一句话,两种意思,前面说的是晚轩连蝌蚪都不如,蝌蚪善懂寻家人,而晚轩却要爱人不要家人,后一句说的是龙无界等人,只会争权夺利,不顾及国民的死活,她说的如此明白,他们又怎会听不懂呢?一脸的尴尬。
晚轩看着这幅《蝌蚪寻母》淡淡一笑,心中暗说‘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机敏了,画几片荷叶,几个小墨点成了蝌蚪,一首简单上口的小曲,感人的诗和故事,不简单,弥补了自己唱歌走调,画艺不精的缺点。’
看着皇后一脸的尴尬,彦轩露出坏坏地笑,“皇后娘娘,怎么样?小女子的才艺还入你眼吧?”
皇后不语,臭着脸,彦轩朝赫连云使了使眼色,像是告诉他,无论遇到什么她都会一一破解!
[第二卷补天五彩,水神重生:第二十二章金蝉脱壳]
第21计金蝉脱壳存其形,完其势;友不疑,敌不动。巽而止蛊。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梅花,薄薄的青雾浮起在湖面,早已冻结的湖面如镜子一般,仿佛有两轮明月,一轮在天上,一轮在水面。
待彦轩回到住处时,已是亥时,她一进房就躺在床上,随手拿起枕边的书,嘴角上扬,喃喃低语:“果然有人翻阅过,姐,你一直以为你很了解我,可你忘了我不但与一样是AB型的,我还是双子座的。”她翻阅着书,手不停触摸着每页,翻到最后一页,她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她缓缓起身,将茶水倒在上面,再放到火炉上烤干,是的最后一页若隐若现出现一横字‘铭王已出城,护法两日后可到。’
彦轩收起笑容,脸色变得凝重,她万万没想到龙无界已然出城。她起身打开窗户,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我们又打平了,好一招‘金蝉脱壳’,神不知鬼不觉,是我大意了!我忘了你不止会三十六计,你的专长是催眠,要带一个人出城简直易如反掌,只是你没想到在这浩瀚天空,鹰儿也是我的朋友!”
“出来!”彦轩突然大声喝道。
一个黑影从屋顶跃下,他微微笑道:“属下见过轩妃娘娘!”
彦轩冷哼一声,不屑说道:“我怎么敢当呢!”
“这话说的,谁不知您现在深得皇上的宠爱,常某能跟着您,是常某的荣幸啊!”那人恭维的说道。
‘向你这种人我怎么敢要呢?做什么都要看钱,那天被你买了,还在帮着你数钱!’彦轩心中虽然这么想,却没说出来,毕竟像他这种小人会为了前出卖自己,也会为了钱出卖别人,再者许晚轩会催眠,这老小子又知道自己太多事,她冷冷一笑,说:“是吗?进来再说吧?”
彦轩关上窗户,坐到床头,手中翻阅着刚才的书,淡淡的说:“这本书刚才应该是你翻的吧?”
“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了您啊!”
“常公公,你是宫里的老公公了,侍奉过两代君主。”她从腰际取出一叠银票,“这些都是给你!”
常公公贪婪的接过银票,就在接过钱的瞬间,彦轩出手重击其太阳穴,常公公当场晕倒在地,彦轩轻声对其说道:“我的钱不是那么好收的,你知道太多了,我又怎么会给你机会出卖我,你是小人,我也是,而且我还是小女子!只有说对不起啦!”彦轩吹吹口哨,她门外出现了四名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