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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是彻底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够了之后;我又和他打闹了几句;然后上前扶起他;走下了山。
“你猜;我回到杨家陵的时候见到了啥?”
胖子没好气得望着我“见到了啥?见到的不是人难不成是鬼”
我……;你没猜错;的确是鬼;而且还有阴山的同门。
路上;我将见到吴飞的过程和胖子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我们也到了山下;回到了杨家祖陵前。
这一天晚上;我和胖子;青松叔三人;在杨家的祖陵前收了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看到没什么特意的情况发生了;我们才离开了杨家的祖陵。
第二十章 惊闻姚家
天刚蒙亮;回到杨家大宅时;杨守仁已坐在杨家的大厅里;他脸上的表情很阴郁;似下雨的阴天。在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中年人;我刚一进门;看到这中年人时;还以为是见到了沈源宁。
像;实在是太像了;脸上同样戴着一副眼镜;那股温文尔雅的书生气质;和沈源宁同出一辙。唯独不一样的;沈源宁的气质仅是云淡风轻;温文儒雅。而这个中年人;除了有股书生气质之外;还有一股忧郁的气质,看起来心事重重;
神衰忧郁者;总共大致上有四个表现;第一个是年寿横纹;位置就在额头正中;突兀的显示几条褶皱的皱纹;这个面相说明命主十事九难成;事事不顺;且有耗材的情况出现;很容易因生活绝望而轻生。
第二个便是印堂;印堂暗黑;且生杂纹之人;说明难以控制自我的情绪;心里脆弱;很容易承受不住压力而情绪失控。
第三为鱼尾纹;眼角处衍生鱼尾纹的人;消极忧虑;自己给自己压力;导致神滞气衰。
第四为皱眉肌;双眉的中间;出现数条竖起的皱纹;便是面相上的皱眉肌发达;皱眉肌发达者;说明其人的压力很大;内心忧郁;属于那种很喜欢把东西藏在心里;却从不向外人道出来发泄的人群。
而我如今见到的这位中年人;便是属于第四种。发达的皱眉肌使人看着他时总是感觉他在紧皱眉头;使得他儒雅的书生气质上;还显露出了一股忧郁。这种面相并不是一时忧郁,而是从小到大,这人的性子就是如此,所以才会根深蒂固的显示在脸上。
“王大师;你们可是抓住败坏我家祖陵的贼人了。”身坐正厅的杨守仁;一看到青松叔回来了;便着急的迎了上来。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杨守仁是知道这事的。
青松叔摇了摇头;苦笑着道:“我试问做的算是非常隐秘;甚至于我派遣小儿和侄子去守护杨家陵时;也是小心翼翼;谨慎万分。但这贼人实在是神通广大;也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居然调虎离山引开了我小儿和侄子。”
杨守仁一听;便是急坏了;但青松叔末尾说了句:“幸好我侄子及时意识到情况不对;及时折返;才破了那贼人的阴谋时”杨守仁悬着的心才安定了下来;安定下来的杨守仁就是向我好一阵道谢。
这时;站在杨守仁身旁的那个中年人说话了。
“我已经调查过有关于祖陵中出现的那块铁牌;这是云南巫术,好像是犁头巫家的东西……咳咳。”中年人话说到一半;便是连声的咳嗽。
杨守仁互相给我们介绍了一番;这时我们才得知;原来这中年人是杨守仁的弟弟;杨守义。
“在挖出了这块铁牌之后;我便打了电话让守义暗中调查。没想到这暗中下手的贼人藏的倒是挺深;动用了诸多关系;查了许久;倒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杨守仁拄着拐杖;重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不用想也知道;犁头巫家这么多年来都是在民间隐秘流传的。其隐秘性简直不逊色于民间的各**脉;如果凭一块铁牌就能准确找到下咒之人;这才真是奇怪了呢!
杨守义在一旁安慰杨守仁道:“大哥也不必这么费心;只要我们肯去查;终究会查到线索的。任何想残害我杨家百年基业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杨守义重重的拍了拍桌子;神色破怒。
杨守仁巍巍站起;望着杨守义叹了口气:“我已经老了;说不定也没多少日子了。从今天起;外头的生意全部交给你做主;你多加费心照料一下。”
“大哥。我……”杨守义一听这话;便是不由急了。不过他还没说完;就被杨守仁摆手打断了
“我知道你的性子;不喜欢与人勾心斗角;只想静静的当一个教书的老师。可是;睿儿还小;杨家这一代只剩下你了;你不来守;谁来守。难不成让我百年之后;将杨家祖辈留下的心血都付诸东流?”杨守仁重重的跺了跺拐杖;乾纲独断道:“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而杨守义看到兄长发怒;也只好悻悻然的将嘴巴给闭上。
这两兄弟;当真是十分奇怪。兄长看着弟弟的眼神里;居然无时无刻充满了愧疚。而当弟弟的;居然是个不爱钱;只喜欢静静教书;当一个脱离权力世俗的闲人。
当这两兄弟互相较完劲之后;杨守仁又和青松叔商讨了下有关于杨家陵的事情。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还得多派一些人镇守祖陵。只等那地中的灵相恢复了元气;才能将人撤离。
可是;事情刚说到一半;一个黑衣汉子急冲冲的跑进屋子;在杨守义的耳朵里悄悄的说了几句之后;伴随着杨守义皱起的眉头;屋子的气氛瞬间静谧。
谁都可以看出;此刻;杨守义的心情可谓是十分沉重。
“阿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守仁扭头朝杨守义问
杨守义凝重的点了点头;说:“我派出去的人查到了有关于巫家的消息;有一个犁头巫家的嫡系传承者;就在宜昌附近。而且;这个人还和我们杨家发生过矛盾!”
杨守义的话让大家纷纷侧目;先是犁头巫家四个字非常敏感;在就是杨守义说这人和杨家发生过矛盾;如此这般说来;这人极有可能就是祸害杨家的主谋。可是;这人和杨家到底发生过什么纷争?有这么大的仇恨;偏要置杨家人断子绝孙吗?
杨守仁急促的问:“是哪家人;快说?”
杨守义道:“是姚家人;他们是白巫的传承世家。而且;姚家的世子也来了宜昌。”
杨守义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其他人还没有反应。我心头便是猛的一跳;整个人差点弹起。
犁头巫家的传人;又是姓姚;而且就来了宜昌。杨守义口中这姚家的世子;会不会就是姚文巨?
我刚想追下去问;可刚一站起;就被身旁的胖子狠狠压了下去;胖子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想想也是;我现在如果追问他是不是姚文巨;杨家兄弟定然会诧异我为什么认识姚家的人;说不定还会对我产生反感;我这样做;并没有太多的意义。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静静的听;看看能不能从杨守义的话中听出些端倪。
杨守义说完之后;踏前一步道:“我手下的人查到;杨家好像在一个夜里;悄悄派过人来过杨家村镇。哥;你说会不会是上次赌场的利益纷争;我们阴了姚家一把;抢了赌场的控制权;这杨家心头记恨;所以才派人……”
杨守义儒雅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话里头也留了个长长的疑问教给杨守仁。这时候;我更加确定他说的姚家人就是姚文巨了。犁头巫家;姚家世子;还有赌场这个敏感词;除了姚文巨;还会有谁?
杨守仁听了弟弟的询问之后;皱着眉头;缓缓闭上了眼睛。沉吟了约莫有几分钟;杨守仁这才睁开眼睛;神色不悲不喜的道:“守义;继续派人去查。查到什么;及时向我汇报。不是姚家人还好;如果真的是姚家的人……”
杨守仁猛然停顿;浑浊的眼神忽然闪现了一抹精光厉芒;一声冷哼使我心头一颤;这看起来垂暮的老人似乎也是一个狠角色;这气息;简直就像是征战沙场的百年老将。
“如果真是姚家的人;那我拼尽百年基业;也要让姚家断子绝孙;鸡犬不宁。”杨守仁一字一眼;平静的缓慢的放出了一句狠话。
语调平缓;不悲不喜;但个中滔天的杀气;却让人打心底感到发毛。听者如遇六月飞霜;全身发冷
第二十一章 事端再起
回到偏房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真的和姚文巨有关系吗?
或许;是杨守义手下的人收错了消息?
虽说之前铁符被挖出时;我们都分辨出这铁牌是来自民间法脉中的犁头巫家。可是;谁也没将这铁牌和姚家联想到一块去。毕竟民间法脉不像正统道观;靠的是父子;徒弟相承。徒弟;有可能是外省慕名前来拜师的;学法之后;又将巫家传到了别的区域。所以;民间法脉的传承是不限制于一个地方;一个姓的
犁头巫家也一样;虽说姚家属于犁头巫家的传承世家。可是;不排除贵州云南等地的民间;仍旧存留着犁头巫家的传人。如果仅仅以犁头巫家这四个字;就断定杨家陵的事实姚家所为;这的确是太武断了一些。
只不过;按照杨守义说的;姚家的确和杨家起过利益纷争。而且姚文巨某个漆黑的半夜也曾派人来过杨家村。具体的是做什么没人知道;但如果这真的属实的话。那杨家陵的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和姚家有关。甚至;姚家极有可能就是此事的主谋。
坐在屋子之中;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了许久之后;我想这样继续自己想下去也不是办法;或许;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一下姚文巨?
涌生出这个念头之后;我就把心中的想法和胖子说了一遍。不料;胖子却摇了摇头;否定得说:“且不说你是不是真的能问出些端倪;再者说了;如果这事真是姚文巨做的;你觉得他会跟你坦白承认吗?
胖子说的确实有理;试问如果你去问一个坏人;你是坏人吗;这件坏事是你干的吗?只要不是傻子;我想都不会承认。
在我按耐下了去找姚文巨的冲动之后;胖子却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这件事;说不定真的和姚家有关。
我问他:“你是怎么会有这个想法的?”胖子说:“你还记得孙淼吗?那个载我们来的司机。”我说记得;怎么了;孙淼有问题吗?
胖子点了点头;再问我:“你回想一下;在车上的时候;孙淼问你要去哪;而当你说出了杨守仁的名字时;孙淼的反应是怎么样的?”
我仔细想了下;孙淼的反应从一开始就很平淡;连一丝诧异都没有;只是哦了一声;就带我们来到了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