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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姚依容则是有点诧异的看着陈默,悄声无息的问我:“这是谁呀。”
陈默很大方的伸出了一只手,给两女来了番自我介绍。
完了之后,她说一句:“我是他们两个的贴身保镖。”这句话更一发不可收的引发了两女的好奇心。
最后,我只能硬着头皮将此番的经历给两女说了一番,虽然我没有添油加醋,但此中的历程也的确惊险万分。
更让我抚额无语的是,当我说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之后,姚依容居然哇的一声,惊奇的大叫出声,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眨着大眼睛埋怨道:“你们也实在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们居然都不叫上我。”
我……你确定这是好玩而不是可怕吗?这可是分分钟会掉脑袋的事情呀。
“不行不行,我以后就跟着你们两个了。”姚依容鼓着腮帮子不满道,随即手一指,以命令的口吻对我说:“陈海生,姐现在命令里,你必须抓到那个可爱的蛇婴,我要她给姐当宠物。”
我……蛇婴,可爱的宠物!好吧,我只能无语的抚额长叹,这妞的三观,未免也扭曲的太离谱了吧。
姚依容还在紧紧不舍的追问着整件事的发生经过,而那一头的气氛,似乎有点儿奇怪。
胖子像只哈巴狗的一杨,紧紧的围绕在司丽晶的四周。是的,那谄媚的模样,以哈巴小狗来形容真的非常贴切。
而陈默则是充当着爱迪生的角色,时不时的在一旁搀和上两句,时常弄得胖子吐血三升,但碍着司丽晶在一旁,胖子有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吞,郁闷也只好生生的忍着。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杀人的眼光狠狠的盯着陈默。
至于说,胖子有多郁闷,我说没用,还是用事实来证明吧。
走到花店的时候,胖子拿起一束花想送给司丽晶,起初时,陈默是这样说的。
“这花真美,那花瓣鲜艳玉翠,闻起来呀还有一股特别芬芳的花香,美花赠佳人,这最合适不过了。”
随即话锋一转,以一种偶尔回忆起,且又平淡无奇的叙述语气说:“只不过我听说呀,现在很多花商在卖花的过程中为了花不枯萎,在花上面喷了许多防腐剂,而且这花香呀听说是化学香水来着,女人闻了这香水可是会长很多可怕的皱纹,碰到花的时间长了,触碰到了防腐剂,可是永远不会老的哦!”
“永远不会老?”
待大家诧异的望着陈默时,陈默这才施施然的点点头,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子想了许久,随即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对了,就是电视里经常放的那些干尸,那些挖出来的干尸就是因为防腐剂吃多了,所以多少年身体都不会变成骨头。”
她又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道:“防腐剂嘛,吃了和碰了都一样,鼻子都会吸进去。一旦吸多了,嘿嘿……可真是永远不会老的哦。”
说完之后,她意味深长的望了司丽晶一眼。
吓得司丽晶将花一扔,随即脸色苍白的奔向了洗手间。
而尾随在司丽晶后面的胖子,则是用杀人的眼光狠狠的盯了陈默一眼,恨不得将她生剥活吞。
这一幕,自然是被作为看客的我尽收眼底。此刻,我却是敢毫无疑问的断定,陈默对胖子的感情,远远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这看似争锋相对的背后,是女人的妒忌心在作祟。
虽说我娿觉得他们俩的感情来得有点糊里糊涂,但至少我可以肯定,陈默对胖子的感情,超出了友情的范畴,甚至有轻微掠过了爱情的界限。
只不过胖子这楞头青说白了就是个傻子,不仅没有感觉到陈默的情愫,还以为陈默这是在针对着他,处处给他找难堪。
男的是个愣头青,女的碍于情面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所以这段戏码……也不知道啥时候会是个头。
很快,旧的矛盾未了,新的矛盾又产生了。
我们几个来到了一个公园,在公园的不远处,有许许多多的白鸽停在那儿休息。
胖子知道司丽晶喜欢鸽子,便自告奋勇得拍着胸脯去抓这些停在草地上的鸽子。
可是胖子这身材太臃肿,他还没走到鸽子身边,鸽子就展开翅膀飞走了。
折腾了大半会,别说鸽子,就连鸽毛都没抓到一根。我正准备叫他放弃吧,谁知道场中又发生了非常戏剧的一幕。
只见胖子一个弓身,往前一扑,鸽子没抓到,但他却猛然之间踢到了一块小石头,整个人好像皮球一样,朝着坡下滚了下去。
待胖子重新回到我们面前时,身上各处已经沾满了泥土,整个人就好像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全身脏兮兮的臭不可闻。
胖子汕笑着用脏兮兮的手挠了挠后脑勺,歉意的和司丽晶说:“晶晶姐,真抱歉,我失手了,没抓到鸽子。”
我还没说话,司丽晶却用纸巾捂着鼻子,不经意的后退了一小步
“没事,你快去洗洗身子吧,我先去买瓶矿泉水,这有点儿透不过气。”:说完之后,司丽晶转身走了,她的语气很平淡,可我却从她转身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嫌弃。
是的,看到了嫌弃。
这让我不由自主的感到一股火气从脚底窜上脑壳顶,妈的,我兄弟拼死拼活的去抓一只鸽子,目的就是为了哄你开心。现在鸽子没抓到却弄得全身一身泥,你不安慰两句就算了,还用这种眼神看我兄弟,你特么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呀。一个男人,拼死拼活的去抓一只鸽子,目的没别的,只是为了让你开心,难道这一点,还不值得你施舍一个笑容吗?
这一刻,我忽然对司丽晶很厌恶,厌恶她的人品,厌恶她看胖子的这种眼神。
当司丽晶转身走了之后,胖子还独自一人站在那儿傻笑。
这时候,陈默跑了上去,阴阳怪气的损了胖子句
“都叫你管好自己你偏不听我的,现在好了吧,在畜生界给咱丢人了。”
我和姚依容当即被陈默的这一句损话乐得捧腹大笑,姚依容更离谱,喝到喉咙的水都被呛得喷了出来。
“艹,我早看你这贼婆娘不顺眼了,从逛街到现在你就处处针对着我。你这是想打架是不是。”胖子被这么一损,憋下的怒火重新溢泄在脸上。
“靠,死胖子,说话经过大脑吗你!我是警察不是贼,还有,你想打架是不是,本小姐随时奉陪”说罢,展开架势准备和胖子大干一场。
眼看着他们即将从骂战升级成掐架,我和姚依容忙一人一边的推开他们。胖子的心情我理解,换任何一个人,被别人缠着捣了一个上午的乱,心情都不会好。可是胖子是局中人,没有我这局外人看的透彻,所以也无法了解陈默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滚……我不想在看到你,从今天早上到现在,你整一就是搅屎棍,从没安过好心。”胖子的情绪很激动,他认为陈默的捣乱是蓄谋已久,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他。
“好……你想我走是吧!实话告诉你,本小姐早想走了,明明人家正眼都没瞧过某些人一眼,某些人还硬是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自讨没趣,本小姐早就看够了,恶心够了,一刻也不想和某些狗皮膏药待在一起,一刻也不想。”说完,陈默恨恨的一跺脚,干净啰嗦的转身离去。
然而,我却在她坚毅的脸庞上,看到一丝悄然滑过的心疼。
“狗皮膏药,恶心,一刻也不想待在一起,”真的是这样吗?我在心里情不自禁的问
女人,果然都喜欢口是心非。
第三十六章 抠脚大汉的搭讪
澳门是个不夜城,从来澳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充分的领悟认识到了这一点,夜晚对于澳门来说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玩耍了一整天的众人都非常疲惫,特别是我,跟在这三个人后面无趣了一整天。有人说逛街是女人的天性,现在我算是充分领略到了这一天。都在澳门的大街小巷窜了一整天了,姚依容和司丽晶居然还没一点疲惫的迹象
特别是姚依容这奇葩,她不仅没有被累到,反而还非常有精神的站在澳门大街上嗷呜大叫,扬言要逛遍澳门的所有夜店,喝遍所有酒吧的鸡尾酒。
几乎已经累垮的我,就这样被连拖带拉的拖进了酒吧里。
这一晚,我和姚依容,司丽晶在酒吧吧台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四人随意的点了一杯鸡尾酒,在酒吧里无所事事的坐着。
当然,无所事事的恐怕只有我一个而已,只有有司丽晶的地方,胖子永远都有事忙活着,精神永远不会颓废,去到哪儿都是一片春天。
而姚依容就算没有人陪她耍,自个儿听着DJ摇头晃脑的依然能玩的非常嗨,与整个环境格格不入的恐怕只有我一个人。
整个酒吧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酒吧的舞台上,众多衣着暴露,半带醉意的男男女女,在蹦迪区内忘我的起舞。
望着这一幕,我第一感觉不是狠狠的朝着舞台上那些衣着暴露的人狠狠的呸一口唾沫,也不是赶紧把酒喝完,离开这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而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自己读书时,做的那首不算诗的诗。
君不见,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压抑的人们脱下面具尽情的肆虐自我。
君不见,物流横流的七彩灯光,照射出一张张已被扭曲的狰狞面孔。
在不见光影的角落中,蛆虫在滋生,欲望在发芽,一场场尔虚我诈的交易,在一副望不见真实的面孔下达成。
我在想,为什么我那时候会说望不见真实的面孔呢?
现在看来,似乎这些面孔都挺真实,他们在社会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下,不得不带上面具,带着虚伪而勉强的笑意,身心疲惫的活着。当夜深人静,夜幕降临时,这些人又会脱下自己的面具,选择一种另类而最真实的方式活着。
只是,这面具下的脸孔,真是真实的自我吗?或者,这只不过是被七情六欲压抑的扭曲的已经扭曲的人性。
霓虹灯下的繁华腐朽,上演着一场本真半价的戏码。在这个地方呆着,可以说是我人生的另一种体验,至少这里所有的人都曾有一时半刻的时间敞开自己的心扉。而我,则处在一个看客的角度,去旁观这些处于故事中人的喜怒哀乐。
所以,无论身处任何酒肉欢场,深渊绝境,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次体验而已。反而,我应该感谢这个环境,让我看清了世俗的许多纷争。
只是……我远远没有想到,我这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