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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番话语,众人面色一顿,皆是悄然移动着身子,才惊觉身体果真虚软无力。他们不甘地看着因重伤而狼狈倒地的凤骥,深知此次机会难得,却也知晓眼前的神秘女子的厉害之处,却是有些犹豫不决。
“而今是给你们忠告,若是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瞧着他们如此犹疑的模样,樊瀞却是有些不耐烦,來这树林本是为了解闷,却不料竟遇见这般倒霉事,心中本就有些愠怒,可眼前这些苍蝇既已知晓任务失败,却迟迟不肯离去,又叫她如何不怒!
看着对方手中隐隐闪着寒光的银针,那些黑衣人不禁战栗起來,那银针之上的毒,在月光的照应下却是如此清晰可见,至少此刻,洠в腥擞杏缕コ⑹裕
挣扎片刻,那群黑衣人只能恨恨地瞪了两人一眼,便拉扯缰绳,无奈飞驰而去!一片嘶鸣后,深夜的树林又恢复了原有的寂静,只剩两个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若隐若现。
此刻,看着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凤骥,樊瀞有些不耐地蹙起细眉,抬脚间竟有些恶劣地踢了他几脚,似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喂,洠赖幕埃秃咭簧
刹那间,凤骥艰难地睁开双眼,低眸看着被踢裂而流血不止的伤口,心中不禁暗骂起來:这丫头,简直就是披着仙女面孔的恶魔!
听着因痛楚而发出的阵阵呻吟,樊瀞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伸手间便从怀中取出药丸,洠Ш闷爻畹溃骸罢抛欤 笨啥杂谡馍窳拥拿睿镦魅椿腥粑尬螅墙裘蜃挪园椎谋〈剑源吮硐殖鲎约憾运牟宦
这家伙!顿时,樊瀞的火气也來了,她抬眼不耐地瞪了躺于地上负隅顽抗的男子,却不想在浪费一分一秒,便恶狠狠地朝他的伤口处用力踹了一脚,疼得他不禁张口大叫。
趁着这个空档,樊瀞双手夹住手中药丸,一个挥手便将良药射入对方口中,便从袖口处取出一个精致的药瓶,冷言道:“这是外用药,一天一次!”
说着,却也不愿再去管那人的死活,反正那些黑衣人中了软筋散,却是不可能转身回來,他堂堂皇子自是有自己的侍卫來寻找,她又何必自找苦吃,去背这个笨重的身体!
只是,即使踹了那人一脚,樊瀞心中的闷气终究无法消除,一想起那人誓死不从的态度,熊熊怒火便不由得涌上心头。
她抬眼恶狠狠地看向狼狈在地的男子,不耐地开口道:“你以为我愿意拿出自己的灵药啊,若不是因为你大哥,我才懒得理你,洠О涯阄构范妓闳手烈寰×耍够拱诔鲆桓笔乃啦淮拥哪Q
说着,樊瀞不禁抬起左脚,想再次发泄心中的熊熊怒火,但瞬间看到对方胸前那血淋淋的伤口,猩红的鲜血染红了整片前襟,却是有些狰狞可怕!
最终,樊瀞不屑轻哼一声,终是缓缓放下自己的左脚,便施展轻功愤然离去了……
第一零八章 翁幻紫还活着?
翌日,在辉煌华丽的宫殿中,凤骥无力地躺在床上,脸色因着重伤显得异常苍白,但较于昨晚的狼狈不堪,却是好了许多。随着“吱嘎”一声,凤骥猛地挣扎起身,虚弱地依靠着床前,满含笑意地看着疾步而來的高大身影,轻声唤道:“皇兄,你來啦!”
跨步而來的凤琰晖面色阴沉地看着那缠满纱布的伤口,周身亦不禁散发出丝丝寒意与杀气,如鹰般锐利的眼眸微眯起,沉声道:“是凤玉楼干的?”
虽知对方此番怒意是因为自己的伤,但凤骥到底还是有些难以承受,房中隐隐闪现的杀意更令他不禁战栗起來。他紧蹙眉眼,故作无谓地看着身前的大哥,低声道:“虽然有些狼狈,却是有惊无险!”
有惊无险?顿时,凤琰晖的眉角皱得更深了,他满脸凝重地看向无力倚坐的兄弟,这次是有惊无险,那么下次呢?顿时,握紧双拳,似下定决心般深深叹了口气,低沉道:“骥,你这阵子还是避避风头吧!”
此话一出,凤骥却瞬间变了脸色,让他避风头,便意味着凤琰晖想独自报复蓟妃等人,他已经失去了犹如母亲般的冷衣柳,又岂能将眼前这个大哥置于危险中!
“不行!若我出宫,你只能被动孤立,况且在宫中凤玉楼还能有所忌惮,我一旦出宫,怕是会遇到更多的杀手!”刹那间,凤骥竟不顾伤势猛地坐起,抬眼激动地看向凤琰晖,甚至连伤口裂开了,都毫不自知!
低眉瞧着那隐隐透着血丝的白色纱布,凤琰晖有些不悦地蹙起剑眉,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回床上,地上斥责道:“受到如此重伤竟还如此不知分寸!”
见他不再提及此事,凤骥暗自松了口气,并顺从地侧身躺下,随即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轻笑道:“放心吧,那女子的药比起太医更加有效,几天后便能痊愈了!”
只是,那药虽有效,可那人却有些不敢恭维了!恍然间,那女子毫不留情的一脚至今仍有些隐隐作痛,就连心中都隐隐抽搐着,怕是在他心中留下了阴影吧!
“那女子?”此刻,见他微冒冷汗的模样,凤琰晖显得有些不解,听手下來报,他只知凤骥身受重伤,却不知有关那女子的事,难道这其中另有一番际遇?
见他如此疑惑的模样,凤骥勉强扯起嘴角露出笑容,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回想昨晚的狼狈模样,但隐约中,却听那女子说是因为自个大哥才救他的,这次看來,那女子的身份亦值得猜测。
如此想來,他也只能微微苦笑起來,无奈地将昨晚所遇之事一五一十地道出。
半响,听着凤骥如此描述,凤琰晖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从那女子的一举一动,他可断定那女子必然精通各种药物,可在他印象中,也只有雾殇庄的人才会如此精通,但自从紫儿死后,他们虽不再寻他麻烦,却也不可能会出手相助。
等等!精通药物?女子?蓦然间,一个黝黑的身影瞬间浮现出來,凤琰晖不禁抬眼看向那层层纱布,紧抿薄唇,心中暗暗猜想:难道是她?
思及至此,他猛地看向床上的凤琰晖,低沉道:“能画出她的样貌吗?”只是,话一出口,他却有些后悔了,毕竟此刻的凤骥深受重伤,连移动都有些艰难,更遑论提笔绘画了。
只是,此刻的凤骥亦感觉到兄长心中的急切,便勉强坐起身來,缓缓说道:“虽有些勉强,但我还是能做到的!”
大约过了一炷香,凤骥艰难放下手中画笔,无奈地看着桌上的女子画像,低笑地将它递到凤琰晖手中:“这画像,只能勉强像个七八分罢了!”毕竟,身上的伤终究还是有些影响了。
只是,此刻的凤琰晖却恍若未闻,低眸看着手中的女子画像,那俏丽的轮廓,熟悉的笑颜,令他彻底愣住了,心中封闭已久的秘密被无情揭开,这人,竟是五年前已然逝去的翁幻紫!
刹那间,凤琰晖失了原有的冷酷淡漠,浑身似被抽离般,无力地跌坐在衣衫,呆愣地看着手中思念了五年的人儿,脸上隐隐透着一丝冰凉,抬手间,却发现丝丝泪珠无力地依附于修长苍白的指尖,他竟然,哭了?
此番巨变,最为震惊地却是身旁的凤骥,自小到大他都未曾见过这个淡漠男子掉泪,而今,竟因一张女子画像而涌出泪珠,却叫他不由得惊呼出声:“皇兄,你这是怎么了?”
如此惊呼,却将凤琰晖唤过神來,此刻的他早已失了所有的冷静,猛地起身一把抓过凤骥的衣襟,大声喝道:“你在哪里见到她的,她是不是叫翁幻紫,她看起來怎么样了?”
呵呵,紫儿她洠溃够钭牛《偈保薮蟮木菜瞥彼阌可闲耐罚镧臀战羲晟乃了缸庞湓玫墓饷ⅲ裘蜃诺谋〈轿⑼洌∈且涣郴断驳哪Q粵'了往常的冷漠与疏远。
“皇兄,你冷静点!”因着强烈的拉扯,凤骥蹙紧眉眼,洁白的纱布渐渐渗出红色的鲜血,可他的呼唤却洠Я巳魏蔚挠么Γ弈沃拢荒艹抛磐纯啵夯嚎诹耍骸霸谑髁种校沂窃诨使獾氖髁掷镉黾模
得到回应的凤琰晖猛地松开被扯得凌乱的衣襟,眼中闪烁着喜悦与坚定,手中的画卷亦被紧攥于手。此刻的他,早已顾不得眼前的受伤之人,满脑子想的,全是那个紫色倩影,他想问她,这五年究竟在何处?想问,为何在暗中帮他却不愿相见?
在他身后,凤骥无力地跌坐于地,嫣红的鲜血染红了衣襟,可他却也无心理会,反倒抬眼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暗自苦笑:翁幻紫的事,她多多少少也听闻一些,只是他却从未料到,那个女子在皇兄心目中的分量,竟如此之重!
若昨晚那个神秘女子,真的是皇兄所寻之人,或许皇兄他,便能舍弃心中冰冷,重新快乐起來吧!只是,他曾听羽风说过,那个翁幻紫,早在五年前便坠湖而亡,怎会莫名出现于此?
第一零九章 她真的是紫儿?
宫殿之外,重新戴上面皮的樊瀞满是不安地站立其外,小心翼翼地往里探头,生怕那个凤骥将她女装的事告知凤琰晖,若是如此,恐怕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正在她极度徘徊之时,一个刚毅的人影猛地从她身边经过,甚至看都洠Э此谎郏憧绮郊沧撸盟朴惺裁粗匾虑榘恪
这家伙,该不会真的察觉到什么了吧?顿时,一股强烈的不安席卷而來,樊瀞却是顾不上拭去额上微冒的冷汗,提起内力悄然跟于其后,欲知晓对方疾步而走的原因。
约莫一刻钟后,待到对方停止脚步时,樊瀞的眼光更加闪烁不定,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只因,对方到达之处,竟是她昨晚救了凤骥的地方。他,真的知道什么了吗?
早知道,就不去救那个该死的大嘴巴了,竟然这么轻易地将她的事告知凤琰晖,早该再踹他几脚!顿时,樊瀞有些烦闷地撇了撇嘴嘴角,抱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