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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莫名交手的两人,床上的翁幻紫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低眸沉默地看着对她充满杀意的陌生妇女,满心以为是冷轶矢要取她性命,心中的愤恨亦加重几分。
在她混沌之际,早已招架不住的小银被一掌搧至地上,猩红的鲜血从唇角缓缓流出,脸色亦有些苍白,甚至比翁幻紫还要惨淡无色。
见此情况,翁幻紫急忙起身,甚至连鞋都未能穿上,直接奔至小银身旁,一脸担忧地看着那惨白如纸的温和之颜,失声喊道:“小银!”
为何,那个男人既想杀她,却又不亲自动手,是怕脏了他的手吗?翁幻紫紧咬下唇,苍白的双颊因愤恨而变得有些狰狞,点点血丝妖艳地映照于唇上,眼中亦透着浓烈的恨意,咋一看,却是有些疯狂。
“你到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察觉到如此狰狞的仇恨眼光,尹夫人却视若无睹,对于这种眼光,她早已习惯了,更可况眼前之人,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罢了。
她快速朝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冷酷,伸手欲结束那条脆弱的生命,不料中途竟被一双宽厚大掌所阻,两掌相撞,却失了杀死翁幻紫的最好时机。
“师傅,我说过不准让你动手的吧!”刹那间,一声冰冷之音在耳边响起,翁幻紫恍然抬眼,却见一个宽厚熟悉的背影,挡在她的身前,傲然而立!
师傅?那个妇女竟是冷轶矢的师傅,而且还想要她的命,可冷轶矢,却救了她?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翁幻紫扶起倒于地上的小银,呆愣地看着对峙中的两人,脑中更是一片混乱,此刻的她,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力,更不知,他们所说之语,孰真孰假!
看着傲然而立的冷轶矢,尹夫人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冷漠地看着被挡于身后的翁幻紫,沉声道:“我原先并不打算杀了她的,只是,自见到她的面容后,她却是,不得不死!”
言罢,她更是不顾冷轶矢的威胁,一个闪身避过前方的高大身影,抬手欲一掌拍向那个呆愣女子,却仍是让随时保持警惕的冷轶矢察觉,那一掌,终是无法落至翁幻紫身上。
此刻,尹夫人已是有些薄怒了,她冷冽地怒视着同是一脸阴沉的冷轶矢,沉声道:“轶矢,难道你真要放弃复仇之路吗?”
对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质疑,冷轶矢早已失去了耐心,即使这尹夫人曾是他尊敬之人,可强烈的怒意和骄傲,令他对这种扭曲的命令口气厌恶到极点。
“我说过,我绝不会放弃对他们的复仇,但代价,确实不是如此!”冷轶矢跨步向前,周身释放出浓烈的冰冷杀意,毫不留情地奔向同是一脸强硬的中年美妇,全无所谓的师徒之情。
“你这笨蛋,你那个所谓的‘妻子’,便是这冷月堡的奸细!”看着如此冥顽不灵的男子,尹夫人终是忍受不住,抬手狠厉地指着藏于身后的翁幻紫,怒声斥道。
第六十三章 只要是男人,你便可以?
“你那个所谓的妻子,便是这冷月堡的奸细!”尹夫人的一声怒斥,令在场众人惊讶不已,甚至于翁幻紫本人,都一脸惊诧不解地望着对峙中的两人,她何时,成了奸细?
“师傅,你何时也成了捕风捉影之辈了?”冷轶矢勾起薄唇,不屑地轻哼一声,那双凌厉的眼眸亦透着浓烈的讽刺之意。
若说四大堂主是奸细,他倒还有些疑虑,但若说奸细是身后之人,他却是半点不信的。毕竟,在这场复仇大计中,那个女人,是唯一一个毫不知情的人,又怎么可能泄露什么消息呢?
受到如此讽刺,尹夫人的面色自是有些难看,明知雄鹰终是要独自飞翔的,却始终无法相信,那个本应敬她惧她的徒儿,竟成了如此不羁之辈。
她一甩衣袖,抬眼尖锐地望着他,冷面如霜,沉声道:“之前在追踪凤玉楼行踪之时,我曾见她与凤玉楼的手下走在一起,甚至在醉香楼附近的酒楼中,她与凤玉楼呆在房中近一刻钟,如此,你可明白?”
凤玉楼?混沌中的翁幻紫终是反应过来,她满眼惊诧地看着那个冷漠的白衣美妇,心中有种莫名的不安。
原来,花灯节那天与凤玉楼见面之事,不止纭一人知道,就连这个所谓的师傅,竟也意外撞见了!
“翁幻紫自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冷月堡,想必是你看错了!”冷轶矢紧握双拳,努力压抑心中的疑虑,状若平静地看着尹夫人,缓缓说道。
“那日的花灯节我见得清清楚楚,又如何会看错!”一句简单的话语,却让冷轶矢睁大双眼,他蓦然想起花灯节那晚,那个迟来的人儿,原来,她去见了凤玉楼!
仅是一瞬,眼眸中的愤怒被平静之色所掩盖,他微仰起高傲不屑的头颅,毫无犹疑地与尹夫人对视着,冷言道:“若你说的是那天之事,却是我的主意。师傅你长途跋涉,想必累了,恕不远送!”
言罢,便不再理会二人,伸手拉着仍在呆愣中的翁幻紫,转身大步离去。
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温热气息,翁幻紫跌跌撞撞地跟在身后,心中却不知什么滋味。
之前分明还折辱于她,而此刻,却为了她说出不真之言。那天她与凤玉楼见面之事,他分明不知,却说是他的主意,是为了维护她吗?
悄然抬眼,却发现对方眼中,竟不似原先的平静,反透着一股冰冷的怒火,就连那本就冰冷的银白色面具,也渗出丝丝寒气。
顿时,心中隐约浮出的喜悦之意被瞬间浇熄,感受着那沉寂之下的冰冷,她不禁惨淡一笑,一切,终是妄想罢了,等待她的,却是暴风雨般的怒火与折辱罢了!
果不其然,待到房间后,对方一个挥手,却将她毫不留情地摔至床上,面上亦阴沉得可怕。
“唔!”后背传来的巨大冲击,令翁幻紫不禁倒吸口气,抬眼看着一脸冷漠无常的男子,却不愿呈现出自己的脆弱,更不愿以此获得那人的同情。
她扯起嘴角,将所有的痛苦化作嫣然笑意,掩盖心中真正的惨淡,嬉笑道:“没想到冷堡主你,还会两面逢迎,小女子何德何能,竟也能让你在令师面前撒谎。”
“女人,你那天,真去见了凤玉楼?”冷轶矢阴沉着脸,一眼质疑地看着她,如冰般沉寂的眼眸绽放着别样的怒火,尖锐地刺进翁幻紫略带自嘲之意的内心中。
呵呵,若她说了不是,他能相信?既是如此,又何必再问!
翁幻紫紧咬牙根,逼迫自己带上欢喜的面具,毫不畏惧地与之直视,嫣然道:“冷堡主你不是早已心知肚明了吗?”
却不料,“砰”的一声,光洁的白墙上瞬间留下一个凹凸的拳印,冷轶矢微低着头,细长的青丝挡住眼眸,亦遮住其中潜藏的痛楚。
“女人,你就那么开心吗?去见凤玉楼,就让你如此兴奋,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你都能如此来者不拒!”紧抿的薄唇微垂着,却透着些许不屑之意。
随便一个男人?翁幻紫惊诧地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僵在脸上,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家伙,将她当做什么了,什么叫做随便一个男人,都能来者不拒,他将她当成妓女吗?他怎么可以如此,怎么可以!
顿时,胸口仿若被一把利剑狠狠地切割着,心口的每块肉,都在滴血一般,疼痛难忍,甚至比身上承受的痛楚,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够了,已经够了!所有的妄想在此刻结束吧,再也不要抱有任何期待了。在他眼中,她便是妓女,便是承迎膝下的卑贱之人,既是如此,那便这样吧!
“呵呵,既然冷堡主你这样说了,那便是如此吧!”她握紧双拳,细长的指甲嵌入肉中,都毫无所觉。此刻的她,只能笑,笑得越灿烂越好,只要将心中的哀伤隐藏掉,那她,便不会再受伤了!
“该死的贱人!”怒极的冷轶矢一个挥手,将床上的人儿一把压住,倾身覆下,将那细嫩娇躯压于身下,性感冷漠的薄唇紧紧堵上那张红唇,不断啃噬着。
感受着口中那不属于自己的灵舌,翁幻紫却不再反抗,反一把搂住对方的脖颈,主动加深这个吻,却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
只是,她的主动配合,换来的却是冷轶矢更为强烈的怒火,他冷冷地看着一脸陶醉的翁幻紫,不屑轻哼:“真是个贱人!”言罢,便伸手无情地扯开纤细腰间的腰带。
贱人?呵呵,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翁幻紫心中一顿,却露出更为灿烂的笑容,伸手主动褪去衣物,魅惑般吻上那不屑的薄唇,轻笑道:“难道堡主你不要?若是如此,我大可找别人,反正,对方只要是男的,便行了,不是吗?”
这句轻佻之语,得来的,却是意料之中更为粗暴的对待。翁幻紫紧咬着牙根,忍受着身上传来的痛楚,嘴角的笑意却从未逝去,反而笑得越加灿烂。
今晚过后,他们之间,便什么都不剩了!所有虚假的美好,便消失在这痛楚之中吧!
第六十四章 牢中之痛
黑暗的囚牢中,一片寂静,只有阴寒之水顺着房檐的滴答声,却为这黑暗阴冷的牢房中增添一丝寒意与冷漠。
好冷!翁幻紫蜷缩着身体,躺于潮湿的稻草之上,双目紧闭着,陷入一种无意识的昏沉中,惟有额上紧蹙的细眉,显出她的强忍之意。
“哈啾!”牢中的阴冷气息,终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亦将她从浅眠中唤醒过来。
微微睁眼,冰冷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间熟悉的湿冷牢房。她呆愣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牢房中,似想到什么一般,伸手撑着混沌的额头,嘴角隐约勾起一抹自嘲笑意:
原先的她,与那人翻云覆雨后,还能昏迷在醉香楼中,而今,却只能被困于着阴冷黑暗的牢房中,呵呵,真是愈活愈狼狈!
“吱咯!”伴随着刺耳的声响,厚重的牢门被缓缓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