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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一番打算的冷轶矢低眉淡淡地看了翁幻紫一眼,却也没说什么,直接将手中的匕首从傅雅儿脖子上移开,重新插入匕鞘中。
“呼!”看着逐渐远离的匕首,翁幻紫暗暗松了口气,更悄悄抹掉额上逐渐冒出的冷汗:幸好,这面具男还不是那么不讲理,不然,就真得把命留在这了。
刚脱离险境的傅雅儿暗松口气,但两人之间无声的互动,无疑引起了她的不快。只是,有了之前的教训,令她不得不有所收敛,但好不容易有了击垮敌人的筹码,却让她不愿就此放弃。
她伸手理了理身上略微凌乱的衣衫,对着两人欠了欠身,恢复了往常的温婉柔顺,轻声道:“姐姐,原谅我之前的无理,也谢谢你为我求情,但为了师兄,我不得不说,我不能让师兄蒙在鼓中,还请你原谅我!”
只是,这话说的虽得体,但那眼中的怒气却是让人难以相信她的真诚。
还未等翁幻紫回应,一旁的冷轶矢抬眼冷漠地瞧了她一眼,低沉而愠怒的声音幽幽响起:“傅雅儿,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说着,便一挥衣袖率先离开了。
而傅雅儿却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便尾随其后离开了。至于李羽风,却拉着处于混沌中的李玉翎,朝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神秘地说了句:“他对你,很特别啊!”便也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些人的反应都让翁幻紫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转身疑惑地看着一直处于沉默中的小银,低声道:“他们,都是怎么了?”
而小银却仍一如既往的平静,她温和地看着翁幻紫,轻声道:“他们的事,我不知;但我知道若是夫人还待在这里,便会错过一场好戏!”那语气,却隐含着一丝调笑的意味。
翁幻紫迷茫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众人,终是不情愿地跟了上去。
第二十四章 江水菁?
静谧严肃的大厅中,冷轶矢傲然坐于主座之上,脸色却是有些难看,那琥珀色的双眸绽放出锐利的光芒,双手更是紧紧捏着座上的扶椅,似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底下傅雅儿则静静地站立于一旁,脸上虽显一副悲愤之色,但眼中却藏着一股浓厚的得意,尽显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至于那李羽风与李玉翎两兄妹,则是一副震惊不已的模样,他们没料到傅雅儿带来的消息竟是如此惊人,不由得紧张起冷轶矢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担心着那人的安危。
于是,当翁幻紫一副悠闲地走进大厅之时,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十分怪异,好似她是什么稀有动物一般,令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勉强扯出一丝友好的笑容,强忍着那些奇特目光,缓缓移至椅上,抬眼疑惑地看着众人:“我是不是错过什么好戏了?”
看着她那悠闲的模样,一旁的李羽风忍不住嘀咕着:“何止是错过那么简单!”亏他还那么担心,这事主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
而傅雅儿则直截了当地对其反讽道:“你莫要再狡辩了,师兄早已知晓一切,你最好老实交代!”此时的她,满脸不屑,细长的眉眼往上一挑,却能清楚地让人看到其中的得意与欢快。
看着如此阴阳怪气的傅雅儿,翁幻紫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就晚来一步,怎么每个人的态度就变得如此怪异?知晓一切?老实交代?难道要交代她其实是从现代穿来的事啊!
思及至此,那忍俊不禁的笑容顿时绽放于脸上:估计,每个人都会把她当成疯子,那面具男的脸,估计会黑成块炭吧!
看着她的自娱自乐,甚至还自个笑欢的模样,冷轶矢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抬眼不悦地瞪了她一眼,呵斥道:“江水菁!”可恶!这该死的女人,竟把他当成笨蛋了!
明显察觉到对方的愠怒,翁幻紫有些无趣地摸了摸俏鼻,抬眼毫无畏惧地与之直视:“那么,面具男,你告诉我你都知晓什么了?”好让她,心里有个底。
看着对方没有丝毫的愧疚与心虚,反而一脸无辜的神情,冷轶矢的眼角略微抽了一下,心中更是有股怒火不停地往上升起,却还是被他硬是压了下来。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玩味的笑容,轻声说道:“江水菁,我让你见个人可好?”既然你想玩,那我,便陪你玩下去!
于是,在他示意下的傅雅儿伸手拍了拍手掌,缓缓说道:“你可以进来了!”那话,带着一丝命令的口气,却不是对在座的众人说的,而是对,门外进来的女子所说。
门外,一名带着喜悦之色的活泼女子,缓缓走进众人的视线之中:
她身穿粉红衣衫,那轻薄的外衫随着她的走动而飘飞起来,活像只飞舞的粉色蝴蝶。她的脸蛋有些偏于婴儿肥,与厅中那年幼可爱李玉翎有异曲同工之处,唯一不同的,便是那眉间透露的一股浓浓的大小姐的娇气与任性。
只是,对于她如蝶般的灵动美,冷轶矢却直接视若无睹,反而抬眼淡然地看了眼翁幻紫:“你觉得,她如何?”
翁幻紫则略带欣赏地瞧了那女子一眼,心中却是敬谢不敏:开什么玩笑,那人一看就是被宠坏的主,而她,本就瞧不起那些只能养在温室之中的花,更何况是一朵任性的牡丹花!
只是,碍于冷轶矢的面子,她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只能勉强露出一抹欢喜愉悦的神情,高声道:“面具男,你这妹妹长得还挺不错的!”但心性,估计就让人不敢恭维了!这最后一句,她却是没胆说出来罢了。
此话一出,当真是震倒全场,众人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心中更是好气又好笑:有见过推脱责任的,却没见过如此另类的推脱。
至于冷轶矢,那脸色势必又沉了几分,他猛地站起,双眼怒视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女子,有些咬牙切齿,似有几分将她生吞活剥的冲动:“你说,她是我妹妹?”为何,眼前这个女人,总能引起他的怒火,轻易地打碎那张冷漠的面具。
感受到如此怪异寒冷的气氛,翁幻紫浑身一激灵,忍不住抬头瞧了眼那女子,又转头看了眼李玉翎,心中更是闪过一丝不确定,难道她猜错了?
此时的李玉翎早已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她嘟起小嘴不满地看了眼毫无所知的翁幻紫,嘀咕道:“她怎么可能是我姐姐,我们两个根本就不像好不好!”只是,话虽如此,心中却是忍不住敬佩起自家大嫂,或许,也只有她,才敢如此戏弄那个冷漠无情的大哥吧!
若是这大厅中只有一个毫无所知的人,那也罢了,可偏偏还有一人竟也同翁幻紫一般不懂得见机行事,此人,便是那名粉衣女子。
此时的她毫无所觉,竟当着众人的面缓缓走进翁幻紫身前,一脸探索地瞧着她身上的衣物,竟不自觉伸手抚摸起来:“哇!芸香,没想到你竟这般风光了!”那语气,竟带着一丝艳羡。
翁幻紫有些嫌恶地后退几步,她本就不喜眼前这女子,更遑论让她如此靠近了:“你想干嘛!”此时的她虽不悦,但心中却免不得有些疑虑:她何时又成了芸香了?
“呵呵!芸香,你倒是变得大胆了!”那粉衣女子被她的语气所激怒,开口便反击回去:想她从小到大都被宠着疼着,何时被人用这种语气训斥过,而这人,不过就是个丫头。
而这翁幻紫本是骄傲之人,自是厌恶别人用如此不快的口吻来命令她,而这陌生女子,却是犯了她的禁忌。
她抬眼不屑地瞧了那女子一眼,伸手随意地摆弄着肩上的细发,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首先,我并不叫芸香,更不认识你;其次,你不觉得在主人的地盘上撒泼是很不明智的行为吗?最后……”
翁幻紫微微一顿,一反之前的不屑,抬眼狠厉地瞪了她一眼,冷冷说道:“不要用这种语气同我说话!”
“够了!”坐于上位的冷轶矢不耐地低吼了一声,他抬眼怒视着仍在顽强抵抗的翁幻紫,冰冷的声音瞬间响起:“女人,你还想继续演下去吗?不,或许我该叫你芸香才是!”
芸香?她什么时候又成芸香了?此时的翁幻紫更是摸不着头脑,她始终不明白眼前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把戏:“我不是江水菁吗?”
之前因翁幻紫的话而失神的粉衣女子此时早已清醒过来,她抬眼怒视着那个不明所以的女子,清脆的声音震响了整个大厅:“我才是真正的江水菁,你不过是我的丫鬟芸香!”
而竟观事态发展的傅雅儿此时却开始落井下石,傲慢不屑的声音随之响起:“不错,你不过就是个低贱的丫鬟,竟敢冒充江水菁欺骗师兄他们!”
“丫鬟?芸香?”粉衣女子,不,该是江水菁质问的语气,傅雅儿不屑的神情,却令翁幻紫有些迷茫:这身体原来的主人不是江水菁吗?等等!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那她其实不应是江水菁,而是她的丫鬟芸香了?!
第二十五章 毁了你,便是我的目的
看着翁幻紫呆愣的神情,那空洞迷茫的眼神放射出低沉的光芒,那种无法掌控的无助感令她感到不安。而这神情在众人看来却成了心虚与无奈,好似她所计划的一切全被破坏挑明,只能迷茫地面对这一切。
只是,对于他们的情绪,翁幻紫早已无心理会。此时的她试图理清所有的一切,记忆早已追溯到穿越之时的情景:
刚来时,是在拜堂成亲的厅堂之上,那时的自己浑身湿透,估计是曾经掉到水里,许是那时的芸香便被淹死了吧!
不对!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翁幻紫抬眼看着仍在喋喋不休的江水菁,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若真正的新娘是眼前这个人的话,为何是她浑身湿漉漉地被压去拜堂,而不是那个人呢?
原来,一切竟是如此,所以,那个芸香才会跳湖自杀吧!呵呵!真是可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