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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一仰脖喝下手中药水,喝完又塞好瓶塞收入怀中。做完之后,约过了数秒,男子脑袋突然一耷,进入假死。
这个时候,应是武田开动机器的时候,然而却见他竟直愣愣站在那,动也不动,见男子好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嘴一咧,露出一个邪邪笑容,宛若天上那轮弯月,紧接着就听他接着道:“教主,请放心走好!”随后一用力,竟将男子头上仪器扯下,试了试鼻息,听了听心跳,确定死了,便从他怀中摸出那瓶药水,随后拖死狗一般将男子从椅上拖出,重重摔在地上。
武田打开瓶塞看了看,见还有半瓶药水,心下不由一喜,却又看了地上男子一眼,忖道:“不是说假死吗,怎地死了?”可疑虑一闪即逝,武田又快步来到石门前,轻轻叩了两下,就听外面也有两下叩门声,回应之后,轰然一下,石门不知怎么开了?
这时,就见从门外赫然走进一个紫衣劲服①,背上背刀古怪打扮的人,看这装束架势,很容易将此人与东瀛的忍者联系到一块。
就见那忍者步入石室,朝那武田一拜,开口道:“武田君!”语气极为尊敬。但听这声称呼,二人却似乎均是日本人!
武田含笑望着忍者,将移魂的相关事宜向他说明一番,当说到假死药的时候,忍者不禁露出担忧之色,武田似乎看出,便道:“如今我这等年纪也活不多少时日,若试一试这邪月教的移魂术,成功的话,我就又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说到此处,面色不禁洋溢出兴奋,“你一定要严各遵照我的命令行事,切不可误了大事!”
忍者闻言,坚定地望着武田,头一顿,大声道:“哈依!大日本皇军最后的希望,就寄托在武田君的身上了,我一定严格遵照阁下的指令行事!”
武田满意地点点头,他倒并不担心这名忍者跟自己抢这次机会,毕竟这忍者还年轻,又是自己心腹,不像此刻正躺在地上的这名男子,竟找来一名老者帮他实行移魂术,当真愚不可及!
武田不由在心中哧笑一声:生命即将走向终结,又有哪个老者不想延年益寿、青春永驻?
武田不再多想,来到椅上坐好,拿过那个帽子仪器,他似乎对头上穴位也颇有研究,摸索一阵,忍住疼痛将帽子戴紧头上,随即打开那瓶药水朝那忍者看了看。那忍者早已等候在机器旁,见此会意地朝武田点了点头,武田见此,也一仰脖将药水喝下。
那药水一入喉,武田顿感一股刺激气味上涌,还来不及放下药瓶,就已进入昏死。然而就在进入昏死前这一刹那,武田似乎感到一丝诧异,
但他终究是什么也来不及想,脑中就已一片空白,紧接着药瓶“叮当”一声摔落地下,砸得粉碎。
忍者见此倒是绝不含糊,一用力就已将机器开关送上,机器内突然传来阵阵异响,细听犹如鬼哭,诡异非凡。片刻之后,原本男子在地上、机器上画下的那些符号,竟闪出诡异光泽,明明是朱红色符号,竟闪出诡异的墨绿光芒。
这一幕甚是怪异诡谲,任何人见了也难免惊慌失措,然而忍者见了,却仍旧泰然自若,可见心智非凡,而且他自始自终都从未看地上那男子一眼,似乎只要是死人,他便不会引起丝毫兴趣,他可能从一进门就已认定那是个死人,像他们这种人,似乎特别能嗅到人身上的那股死亡气息。
然而此刻,忍者却对两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家伙感到极大兴致,那就是武田和那泡在液体中的少年,忍者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十分警惕,周身都显示出极强的定力与忠诚。
良久,机器的异响声逐渐消散,符号上墨绿光芒也随之消退,一时寂静无声,四周死一般的可怕,唯有一人三尸停留原处,动也不动,说不出的怪异。
突然,那泡在液体中的少年,自喉中突然迸出一股呻吟,忍者一怔,急忙转过身去,双目死死盯在那少年面上。
缓缓,少年睁开双目,瞳孔中散发着诡谲的淡黄色泽,细细看去,那瞳孔竟呈现淡黄色。忍者显然也看到这一细节,但他仅仅只是面色抽了一下,就又恢复镇定,依旧死死看着这少年。
少年的瞳孔转了两圈,面容突地纠结起来,喉咙中发出“呃呃”的奇怪音节,良久,才嘶哑着嗓音喊出一句话来:“我…我眼前怎么这么模糊?”
那忍者闻言,突地来到少年面前,皱着眉问:“是…武田君吗?”
那少年眉头越发地愁苦,根本不搭理忍者的问话,紧闭双眼,试着努力运动四肢,准备从玻璃容器中站起,但身体却一动不能动。少年脑中一怔,猛地睁开双目,露出那死一般的黄色瞳孔,嘶哑着嗓音喊道:“我…我怎么动不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突然,从旁边传来一阵轻笑声,却见先前倒在地上那男子,竟好端端地站起,满是从容之气,全没了先前那副病态。
忍者大惊,但不显于色,急忙挡在那玻璃容器前,抽出背上的刀,如临大敌般严阵以待。他怎能不惊?一个活人在他面前装死,他竟都发觉不了,若不是他功力衰退,就是那男子异常厉害,他又怎能不惊?
少年双目视物虽模糊不清,但却见地上一个人影缓缓站起,也明白了缘故,但他却不开口,重又闭上双目,似乎在思索什么。
他不开口,男子却道:“武田,你终于如愿以偿,亲身体验到移魂术的厉害了吧!”
那少年竟是武田!移魂术当真成功了!天下竟有这等子事!
那少年果然开口道:“不错,邪月教的移魂术果然是真的,可我……”他似有疑问,却又不便问出。
男子似乎看出武田心思,替他说道:“可是你却动不了,是吗?呵,那是因为这具躯体的原因,这本就是一具试验失败的躯体,他从培育出来开始,就是一具瘫痪的躯体。”
“什么!?”武田终于爆发了,双目圆睁,面色说不出的狰狞,“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话语中透露出不尽的迷惑与哀怨。
忍者此刻听出端倪,终于忍耐不住,横着长刀,双目盯视面前男子,一步一步向他逼近:“武田君,你不必悲哀,就让我手刃此人,为你报仇!”
武田却自顾自发出凄厉的哀嚎,也不知听没听见那忍者的话。
日本忍者均是一流杀手,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尽是顷刻毙命的招式,但那男子却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既没有做出防御,也没有拿出武器做出攻击,更没有要逃跑的样子,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嘴角竟还露出笑容,满面轻松,双目却瞬也不瞬盯着那忍者的眼睛。
高手过招,岂不是要互相盯视对方的双眼,窥探对方的虚实,以便准确做出防御或攻击?但这里却有一个细小的漏洞,且不说漏洞在哪,但见那忍者同样盯视男子双眼,一步一步向前迈步的速度却明显减慢,似乎正承受一股无形压力,他的额上渐渐渗出细小的汗珠来。
武田此时突然想起什么,突然止住哀嚎,急忙嘶哑着嗓音吼道:“小心,不要看他的眼睛!”
忍者一怔,但为时已晚,目光竟似被男子双眼吸附,动弹不得,冷汗同时顺着额头流下。蓦地,却见他紧紧拧起眉头,突然将长刀反手拿过,高高举起——此刻他似乎正承受一股巨大压力,身形不能自控,因为那把刀的刀尖,已死死抵上他自己的腹部。
忍者目光闪动,满面大汗,似乎尚存一丝心智,但终究抵不过那股压力,突听“扑哧”一声,刀已入体,但惨叫声却并没有响起,相反忍者的嘴角,竟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随后就见他手一横,腹部已被刀锋横着齐齐剖开,血水肠子顿时流了一地。忍者猛然一怔,身子突地剧烈颤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终究叫他恢复了心智,但他却什么也来不及做,就已缓缓摔倒在地,双目圆睁,透露出满腹的不甘与迷惑。
剖腹自杀!这不正是日本武者终极追求的武士道精神吗?
男子却不这么认为,他轻轻叹息,说道:“何必,输了也不用自杀的,回去练几年再来比过不就是了,真弄不懂你们小日本的心思。”
武田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忍者一倒地,他就以明白了一切,不由长叹一声:“摄魂术,果真是摄魂术!邪月教首屈一指的摄魂术,果真厉害,厉害!”
男子早已意料他会如此说话,双目看向他,忽冷冷道:“那是当然,摄魂术乃本教排名第一的术法,本不该叫你这种人亲见的,但今日与我对决的,若猜测不错,当是纪伊的阴忍,也受得起这摄魂术的攻击了!”
武田却道:“但你先前为了骗我,说他自杀身亡,实在是对忍者的一种侮辱!”语气中似乎带着阵阵怒气。
“哦?”男子皱眉。
武田道:“忍者绝不信奉日本武士道的精神,保命才是他们的基本戒律之一,自杀对他们来说则是一种耻辱,你要看得起他们,当与他一战,而不是使用那旁门邪术,让他受到你的蛊惑,自杀身亡!”武田说到这极为愤慨,虽受制于人,但也难掩心中愤恨。
“可是对于我来说,参加侵略战争的忍者,已经丝毫得不到我的尊敬了!”男子依旧冷冷道,“另外,我中华古老的术法却不是你口中的旁门邪术,而且你们日本的忍术,不也是窥探了中国武术及术法的一些皮毛才发展至今,这点你需自知!”
“你这是对大日本帝国的侮辱!”武田瞪大无神双目,撕扯着嗓音吼道。
“侮辱?”男子声音冰冷,反唇相讥,“你们日本侵略中国,对中国人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难道就不是对我们中华民族的一种侮辱?”
男子义正言辞,浑身正气凛然,武田心中不由一颤,顿时蔫了下来。
男子呵呵冷笑两声,双目闪动,如刀锋般刮向武田,接着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武田内一?”
武田一惊,死死瞪大双眼望向男子,却只看到一个模糊黑影,四周惨黄。这种境地下,武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