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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内,今晚的气氛很诡异。学生们扎一堆狂饮闲聊,船上隶属于王成小队的成员也聚集成堆,他们脸色非常冷漠,彼此间一句话不交流,只喝矿泉水。他们当中的凯莉与娜塔莎也没有在王成身边秀亲密,沉默的坐在位子上猛喝淡水,似乎守在门口附近的餐桌上,只为耗时间。
这艘船在西雅图雇了四十余人,二十五人属于玩弄计算机的,剩余十五人属于船员和保安,他们居然一个都没出现在餐厅,估计都蹲在自己岗位,守着机器等待天亮。
这次主持雇佣工作的是凯莉,她招来的全是男性,女人无论玩计算机多么出色,她都不予考虑。故此眼下餐厅内除了她与娜塔莎,全是一水的雄性激素。
比尔站起身来,端着一杯矿泉水走到学生面前。他是明面上这项目的负责人,晃了晃杯子,比尔和气地说:“我们要在海上漂三个月,女人会有的,不过不是这时候,好了,伙计们,该休息了,回舱吧。”
“不会连什么时候睡觉都管制吧?”
一名学生哀叹。
比尔继续柔声劝解:“除了今晚——诸位,你们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今晚早点睡,回舱后请把门窗关闭好,过了今晚之后我们抵达公海,各位就自由了,除了工作,剩余时间都属于个人。”
学生们还要饶舌几句,泰坦抱着膀子站了起来。对于这位明显有军人范的船长,学生们不敢强辩,各自站起身来,三三两两出了门。许多学生回到自己舱室犹不安生……他们当然看到了船边悄然浮起的潜艇,也看到潜艇上有人登船过来,不久后,登船的人回到潜艇,潜艇悄然下浮……
宁静的夜晚里,学生宿舍并不平静。两人一间的宿舍,一个人看到的景象,另一个人自然也知道了。第二天起床,他们更见到船上多了几名军人气质的保镖,荷枪实弹的守卫在各处,那些自以为了解真相的学生相互眨眨眼,保持这诡异的沉默——其实他们弄错了,新来的保安不属于那艘潜艇。他们是王成特意招来的乌克兰佣兵。
有了乌克兰佣兵的增援,王成这里实力充足起来,捕虾船一路继续南下,第一个目标是东京——行动之前,王成要挨个考察亚洲的股市汇市状况。
秋日的东京,樱花开放,满城都是各种缤纷的色彩。街道上无论男人女人穿衣打扮都务求绚丽夺目,弄得整个世界都是花的色彩。
日本的樱花都是移植过去的,移植的全是原产地在中国的“喜马拉雅樱花”据说日本喜欢樱花的风尚穿自宋代,而宋代正是一个樱花浪漫的时代,无数诗歌赞美樱花的绚丽多彩,后来蒙古入侵打断了中原的樱花喜好,日本人偏居岛国,倒是完整的将樱花培植传承下来。
樱花开放世界,整个日本是宋代的。艺妓们穿着中国传统深衣变化而来的和服,脚蹬“谢安屐”——日本木屐,手持秋扇遮脸,和服裙角佩戴压裙角的环佩,迈着典型宋代仕女的小碎步,悉悉索索的走在大街上,彼此招呼也是完全宋代模式:先扬起手中团扇或者折扇,露出嘴唇,再轻声呼唤。
这时候她们扇扇子的动作也是完全宋代的——手臂不动,手腕小幅度扭转,让扇子像蝴蝶一般在脸前飞舞。如果扇子上绘制的图像生动,上面的花鸟虫鱼仿佛活了起来。
王成是一个人来到东京的,当然,无论在船上还是他此刻站在街头,他表现出的相貌、气质都不是真实的。自从他被赋活剂改造后,王成从外形上看仿佛一下子小了十几岁,现在他扮演十**的小青年,没人说长得老像。
现如今,他就装成一个才踏出高中校门的小青年,一身痞子气里透露出斯斯文雅……哦,像个有钱的、大家族小痞子。
他理着短平头,脸上架了个宝缇嘉的眼镜圆框眼镜,风格类似上世纪旧上海滩流行的款式。AlessandroGherardi的衬衣有点皱巴,拉夫。劳伦的皮带半新不旧,Visvim的裤子倒是笔挺,Cisei的包不伦不类,Quoddy的鞋稍稍污迹,积家复古风格的腕表还算时尚……
总之,这一身属于完全混搭。单另看每件东西都不便宜,但凑在一起却显得有点混乱,风格不统一不说,一点协调感都没有,让人突兀的一看,总觉得非常违和,非常不自在……当然,这身装扮完美展示了一个不差钱,欣赏力一点没有,品味混乱的纨绔小子风格。
这里是东京中央区的江户桥附近,前方不远处是吴服桥,吴服桥过去是皇宫,西侧是东京最繁华的银座一丁目,身边是百五银行东京营业厅,身后是大阪证劵取引所东京分支。耳机里百合正在与王成讨论下手的地点:“……新加坡不行,法律太严苛,蝴蝶坚决不回新加坡。如此一来,我们可供选择的地方,只剩下东京、香港、悉尼与雅加达。”
“让简洁去”王成冲不远处一个相貌清丽的女人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这个女人神情羞涩,像是刚踏入办公室的新鲜人,听到王成的口哨声,她扭转头望了一眼,赶紧垂下眼帘匆匆离开。而王成继续说:“她正在考虑搬迁公司本部,已获得更大的发展空间。新加坡是她考虑的一个目标。”
“我们的人不能直接参与——一切与我们有关系的人,都要隐藏在黑暗中。你说的这个女人……”
“我们需要一个公司来收获我们的成果,否则,我们的努力就便宜了别人……让她去吧。我们不让她直接接触真相,只让它在关键时刻出手,收获胜利成果。这样以来,虽然她事后可能会万众瞩目,但……钱落在自己兜里最快乐。”
“好的,如你所愿……”
百合不争辩,接下来继续说:“空壳公司设在悉尼怎样?蝴蝶愿意去悉尼……”
在“秋田计划”中,委托人支付的不是现金——如果他手头有这笔庞大的资金,自己动手出面收买,岂不是更方便。
委托人虽然拿不出现金来,但他谋取的是国家,因此承诺事成之后,几座国有矿山的开采权由星辰公司支配。加上一些背地里的政治交易、许愿与大开方便之门等等,公司对这些利益作价一百亿。但现金……没有到收一分钱。
公司刚刚恢复,各项开支庞大,于是,在这次行动中,支援给王成的现金流几乎很少。目前王成手头募集到的资金,实际上等于东南亚分部的人自掏腰包凑得,现如今,也只有东南亚分部,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私款”因此这项任务王成当之无愧。
既然大多数资金来自私人腰包,承受风险的就是这群掏钱的人。成功了还好说,万一失败,出资者一日之间就成为赤贫……从这个理由上来说,王成在操作时顺便挣点私房钱,那也是合理合法。
“让蝴蝶去大陆”王成插话:“影响铜价、金价波动的,除了你们分析的因素,还有一样你们都没说到……”
第419章只有想不到
竟然还有一种因素人们不曾想到?
天呐,那些罗列金价铜价波动要素的人都是金融界的巨头,他们被认为是最熟悉金融规律的人,他们只要微微一点头,数千亿数万亿资金愿意追随,但王成却在说:他们忽视了一个关键要素。
神呀,救救我吧,这世界疯狂了!一个“管道工”居然指责金融专家忽视了某些金融要素!
“百年之后我们回首往事,会发现:改变这个世界的唯有创新!”
王成平静的补充:“生产成本是衡量价格的基础。金属的生产成本包括冶炼成本和精练成本。目前国际上火法炼铜平均综合现金成本约为62美分/磅,湿法炼平均成本约40美分/磅。湿法炼铜的产量目前约占总产量的20%……”
说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百合抢先说:“对呀,如果这时发明一种新的冶炼方法,对冶炼技术进行创新。这种方法能极大地降低生产成本,那么……”
“那么铜及铜的伴生矿,价格会发生极大的起伏。这种起伏就是撬动价格曲线的第一块基石,如果我们抓住机会,营造各种下跌趋势,造成雪崩效应……”
王成意犹未尽的刹住话题。
“可是”百合想了想,又觉得不靠谱“……可是从哪里找这项新科技呢?发明一项新技术容易吗?要真有这项新技术,我们何必……哦,恐怕它也作用不大。你说呢?我觉得金融专家之所以忽略这个要素,是因为科技创新并不是天天有的,而且,你刚才也说过,湿法炼铜的产量目前约占总产量的20%,但湿法炼铜技术发明几百年了,大家明知道湿法炼铜能大大降低成本,这项新技术依然没有普及开,这说明……对不起,冒犯了!”
“我们无需寻找新技术”王成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你还记得‘水变油’骗局吗?如果你忘了,那么还有曹操墓骗局……对,我就是让蝴蝶制作一个骗局,让所有人相信一项新冶炼技术诞生了。
你无须担心骗局拆穿,因为现阶段,蝴蝶要去的地方,真正有良心有道德的科学家已经很少了,而且这种人都是被排挤的对象,基本没有话语权。多数学者满足于拿了钱做‘专家’,把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说成符合科学。如果不做‘专家’他们喜欢做‘学霸’,手头掌握大笔研究资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你瞧,‘曹操墓’没有被揭穿吧。即使全世界普通人类心里都知道是真是假,但‘专家’就敢认定‘真实’,所以,只要给钱,‘专家’们会为了‘大局’,把任何不可思议事确定为‘科技突破’。事后为了防止被拆穿,他们会主动封杀一切不同看法……
让蝴蝶过去,她干这个内行,至于剧本:随便找一个学生……嗯,要事先打听好,找那些喜欢‘潜规则’的导师名下的学生,别不小心撞上真正的研究者,要知道,真正醉心科学研究、喜欢追索真相的科学家也不少。
接下来,让蝴蝶隐约透露一下这项‘科技创新’的设想,稍微引导一下学生的研究,在即将突破的时候,把这消息‘不小心’透露给导师,我想导师会不顾一切掠夺这项研究成果,把它据为己有。至于这项科技是否